“周家人怎么會刁難我們?”
梁辰突然反問了一句,直把胖子問得完蒙圈,但緊接著,梁辰笑了笑:“你怎么知道那一定是周家人派來的?就算你找上門,人家也可以不認賬!這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我們?nèi)羰禽斄,也只能落個啞巴吃黃連的下場,縱然是贏了,對于周家人來,也不會有什么損害,而且,他們依然掌控著整個局面的話語權(quán)!”
“他奶奶的!這,這還有天理嗎?!”
胖子氣呼呼的從放羊山上跳了下來,立時大聲叫道:“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叫人,看他們敢來!”
“不行!”
梁辰當即搖頭反對:“與周家人斗法,我們現(xiàn)在處于下風,若是利用你手下的兄弟擺平這些事情,恐怕那周家還會玩出新的花樣出來,我現(xiàn)在倒不擔心我們兩個人的安,我最為擔心的,乃是唐家那邊的安危!如果他們對唐家不利,我們卻也鞭長莫及,未免多生事端,我們只能見招拆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那……那我們只能拼一拼了!”
胖子遲疑了一下,繼而向四周掃了一眼:“也不知道對方來了多少人馬,單單靠千羽一個人,能否抵擋得住第一道防線?”
臨近傍晚時分,一輛豐田霸道飛快的開到山腳下,繼而,便是牛耿帶著一群兄弟,并帶著各種各樣的生活用具,送到了梁辰的跟前,看著鍋碗瓢盆一應(yīng)俱,梁辰不禁咂了咂嘴:“這……這倒真成了野外露營了,呵呵!”
“那是!梁哥身上無大事,走到哪里就應(yīng)該玩到哪里,這些東西雖然簡陋,但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這些已經(jīng)是頂配了。rg”
牛耿一臉慚愧的:“梁哥,要不我留下,順帶讓兄弟們在四周保駕護航!”
“不用了,你帶著兄弟們回去吧,這里有我照應(yīng)著就行了!”
胖子隨口拒絕了牛耿的請求。
梁辰點頭:“胖子的沒錯,現(xiàn)在這種時候,人多反而會誤事,你還是早點帶著兄弟們走吧!”著,梁辰抓住牛耿的手,用力握了握,牛耿剛欲開口,忽然面色一顫,微微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隨即重重的點頭。
但見牛耿帶著兄弟們折返,梁辰微微松了一口氣,且笑著道:“現(xiàn)在燒烤用具,各種食材都了,你趕緊張羅張羅,我們在天黑之后要飽餐一頓才是,呵呵!”
“好嘞!”
胖子一臉興奮的搓了搓手,繼而歡快的忙碌起來。
山外,車廂內(nèi)。
牛耿靜靜的坐在后排座椅上,在車子遠遠離開了山區(qū),方才緩緩松開手,而手心上面,赫然出現(xiàn)一個紙團。打開看了一眼后,牛耿神秘的一笑,暗自呢喃道:“梁哥放心,這出兒戲,我們要給那幫孫子唱套!”
半山別墅,書房內(nèi)。
周茂同安靜的坐在書桌前翻看著一部明清野史,而書桌旁的沙發(fā)上,慕青松則是心翼翼的打掃著上面的灰塵,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慕青松當即放下手中的活計,隨手拿起電話……“去了多少人?”
“知道了!看好情況再動手!一旦動手,務(wù)必干凈利落!”
慕青松冷笑一聲,放下了電話。
此時,周茂同微微抬起頭,似乎在等慕青松的匯報。慕青松先是緩步走到書桌跟前,爾后恭敬的:“老爺,梁辰那子已經(jīng)找到了放羊山,并在那邊安營扎寨,還找了一幫混混送去了生活用具,看樣子是要在那邊住滿七天了,呵呵!”
“呵呵!年輕人嘛!總是喜歡爭強好勝,這也在情理之中。”
周茂同樂呵呵的笑了起來:“只是,梁辰那子在渝都收攏了一批黑道上的人,此次他們孤身進入山區(qū),為什么沒有一丁點的防范?難道這子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不!我不相信這樣一個人,能夠坐上風水圈子的第一把交椅,這樣的一個人,必然是才智過人。∧銈冊谕饷孀鍪,務(wù)必要心應(yīng)付,千萬不可出現(xiàn)任何紕漏!”
“老爺放心就是,我找的那些人,都是圈外人,并不是渝都這邊的老手,就算最終被抓住,誰又敢他們是我們派出去的?梁辰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最終都不會挑破這層窗戶紙,無論輸贏,他始終都會比我們更加心!”
慕青松冷笑連連:“再者,他聰明好,真若是讓我們遇到一個傻子,那這個游戲就不好玩嘍!”
“嗯,這樣最好不過了!
周茂同微微點了點頭。
慕青松再次開口:“就算那梁辰有些能耐,卻也不敢在這個節(jié)骨眼亂來,他現(xiàn)在就像是被我們牽在手里的一條狗,讓他怎么做,他就得怎么做,打他也好,罵他也罷,他豈敢還手動嘴?否則,唐家的一切,包括唐妍那丫頭的命,可就都沒了!”
“唉,起來,我倒是打心眼里喜歡糖糖那孩子,如果不是兩大家族的利益爭斗,或許,我真的會極力促成他和克功那孩子的婚事,可惜了……”
周茂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慕青松應(yīng)承了一聲:“老爺這話,倒是不錯,怪只怪她不該生在唐家!”
“這件事,千萬不可讓克功知道,先關(guān)他幾天,等事情了結(jié)以后,再找機會讓他面對事實吧!”
周茂同皺了皺眉頭,繼續(xù)翻閱著手中的古書。
“是,老爺!”
慕青松恭敬的回應(yīng)。
夜色下,一股股陰冷的山風,呼嘯來去,席卷著陣陣沙石,肆虐在廣闊的盆地內(nèi)。
胖子隨手抓起一把烤好的串串遞給梁辰,梁辰當即拿進了帳篷內(nèi),帳篷內(nèi)擺放著一個簡單的折疊桌,旁邊擺放著幾箱啤酒,此刻,梁辰開了幾瓶啤酒,恰逢胖子走了進來,不禁苦笑著:“牛耿的那張烏鴉嘴,倒真是應(yīng)驗了,這個地方,白天熱,晚上冷,而且還刮著這么大的山風,真是要人命!”
“唉!周家那幫孫子,等我們擺平了唐家的事情,一定也要讓他們嘗嘗這里的苦頭!”
胖子一屁股坐在席子上,拿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幾大口,便是灌了一瓶,繼而拿起串串擼了起來。
忙活了大半夜,二人總算酒足飯飽,此刻月近中天,山風盡散,四周的景色,卻又是一番別樣的美!走出帳篷,梁辰隨手點燃了一支煙,剛欲吸上一口,陡然扭頭看向那遠處的山頭,繼而向帳篷內(nèi)招手:“胖子快出來,有情況!”
“什么情況?那幫孫子按耐不住了嗎?!”
胖子立時提著一把砍刀沖了出來,但四下里看了一眼,不禁錯愕的問道:“梁子,這,這四周沒人啊?”
“你當然看不到,我觀東南有一團兇戾之氣,正奔著我們這邊來了,來者,興許在十人左右!”
梁辰著,繼而扭頭向四周掃視了一眼,并向胖子再次招手:“那邊有一座山頭,我們快爬上去,所謂登高望遠,待會兒有好戲看!”
“啊?”
胖子怔了怔,連忙跟隨著梁辰跑了過去。
此時此刻,清冷的夜色,席卷著一股肅殺之氣,正向著放羊山的方向,奔騰而至。左右稀松十名殺手,正以逐漸包圍的態(tài)勢,向那帳篷所在,圍攏過去。他們手中個個提著一米開外的大砍刀,刀刃在清澈的月光下,映射著迫人的寒光!
但就在距離帳篷還有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忽然一道黑影閃現(xiàn),來者,正是白千羽!
十名殺手盡皆頓住了腳步,有些錯愕的看向了白千羽,白千羽此時僅僅握著一把短刀,除了那薄如蟬翼般的刀刃,讓人望而生畏外,她儼然有些清瘦,與那些魁梧霸氣的兇戾大漢相比,顯得瘦弱不堪。
“娘們!不在家里摟著男人睡覺,跑到這里充什么大頭蒜?我們幾個大老爺們?nèi)绻黄饘Ω赌阋粋女人,實在是有損我們在道上的威名,不如你趕緊滾蛋,別礙著哥幾個的大事!”
其中一名殺手怒聲喝斥。
“再向前一步,死!”
哪知對面那個看似瘦弱不堪的女子口中,僅僅吐出了六個冰冷的字眼,尤其是最后一個字,竟莫名的讓十名馳騁黑道數(shù)十年的金牌殺手面色一顫。
白千羽微微低著頭,眼角的余光,落在那短鞘的刀尖上面,這一刻,四周的空氣仿佛凝結(jié)了一番,短暫的五秒鐘內(nèi),幾乎沒再聽到半點聲響傳出。
遠處的山頭上,胖子一臉好奇的向梁辰問道:“梁子你覺得千羽能在幾分鐘內(nèi)拿下那幫兔崽子?”
“這些可不是一般的殺手,我?guī)缀跄芸吹玫剿麄凅w內(nèi)洶涌澎湃的勁氣,并不在我之下!”
梁辰皺了皺眉頭,思忖了半天,隨即向胖子比劃了一個“十”,并道:“至少也得十分鐘吧!”
“我賭八分鐘,千羽一定能在八分鐘內(nèi)搞定那幫兔崽子!”
胖子完,嘿嘿一笑。
“不相信我們可以打個賭,待會兒你輸了就自覺的連干三瓶酒,不準漏一滴出來!”
梁辰皺了皺眉頭,即刻找到一處舒適的位置坐下,并把已經(jīng)熄滅的煙頭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賭就賭,誰怕誰!”
胖子當即也在梁辰的身邊坐下,認真的觀賞著接下來的一幕大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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