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地利賭場內(nèi),一片死寂。 rg
是一片死寂,倒不如在場的所有人,皆是把目光鎖定在派牌的荷官身上。此時,荷官隨手取出一副嶄新的撲克牌,并取走了大王,剩余標準的五十二張牌。一番洗牌之后,由首家莊四賢開始,每家派出兩張底牌,而賭桌中央,則是派出三張公共牌,又稱之為“翻牌”!
三人相繼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最終話語權(quán),首先落在莊四賢的身上,莊四賢沉默片刻,隨后問道:“你現(xiàn)如今的五家賭場,市值多少?”
聞言,莊明居也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洛山的身上,洛山隨手招呼了一下身后的血狼,血狼打了個響指,兩位穿著職業(yè)裝的會計師手持公文袋走了上來,并當眾宣布:“洛山先生名下的五家賭場,為連鎖經(jīng)營模式,現(xiàn)有估值總計為七千五百萬有余!”
完,會計師又當眾把審核結(jié)果,取了出來,放在了賭桌上面。
洛山隨口笑:“四爺,這里就是我的部家當,希望還能入得了您老的法眼,呵呵!”
“七千五百萬,嗯,加起來倒是能夠與我其中一家賭城相提并論,好吧,我就以我名下其中一家賭城作為籌碼,賭你名下的五家賭場!”
莊四賢淡淡的點了點頭。
而另一邊的莊明居,則是獨自啄著老煙斗,許久后,才撇著嘴嘟囔一聲:“區(qū)區(qū)七千五百萬而已,與我想象的略有出入,但既然今天之事勢在必行,我就跟你七千五百萬!”聞聽此言,洛山的臉色微微怔了怔,這兩個老家伙一上來就要賭家產(chǎn),而且這擺明就是趕盡殺絕的節(jié)奏啊!
俗話,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洛山微笑著:“兩位老前輩既然都這么看得起我這個晚輩后生,那好吧,我接受了你們的挑戰(zhàn),繼續(xù)派牌,我們一局定輸贏!”
按照德州撲克的規(guī)則,要經(jīng)過一關(guān)關(guān)的翻牌、轉(zhuǎn)牌、河牌、攤牌、比牌,最終注碼不斷翻倍,但這第一輪的加注,兩位玩家已然將洛山吃得死死的,容不得他有半點反撲的機會,故而,第二輪乃至第三輪的加注機會,也就蕩然無存。
荷官隨即派出了五張公共牌,分別為方塊A、紅桃A、黑桃K、紅桃K、紅桃Q,均為大牌,看到此等牌面,莊四賢和莊明居盡皆冷笑一聲,倒是洛山,緊皺著眉頭,一言不發(fā)。
“請選擇棄牌或者比牌!”
緊接著,荷官恭敬的告知莊四賢。
莊四賢笑了笑,隨手把一張梅花K和一張方塊K翻開,荷官看到這里,順勢把黑桃K和紅桃K推了出來,與莊四賢的底牌組成一套大四條。但此時,莊明居冷笑一聲,剛欲翻開自己的牌,卻是突然看了洛山一眼,遲疑了片刻,才緩緩的把一張梅花A和一張黑桃A翻開。
如今的牌面發(fā)生改變,莊明居所組成的四條A大過了莊四賢的四條K,莊四賢的嘴角抖了抖,隨手將底牌扔了出去!
然而當洛山把紅桃J和紅桃1翻開后,如今的最大牌面再度發(fā)生改變,荷官順勢推出了紅桃A和紅桃K,以及紅桃Q,組成了一套同花順……“同花順贏!”
“恭喜恭喜!”
“呵呵!子,果然有一套!”
面對莊四賢和莊明居突如其來的祝賀聲,洛山不禁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剛剛自己的確是換了底牌,但這種換牌的把戲,并不高明,因為左右各坐著一位千術(shù)高手,對于換牌這種勾當,想必他們比誰都要爐火純青。可是他們非但沒有換牌,還讓自己贏了這次的牌局,盡管如此,洛山已然高興不起來!
他們?yōu)槭裁催@般反應?似乎對于自己勝出,他們甚至要比他們自己勝出還要高興百倍,這里面,到底藏著什么貓膩?
看到自己的面前多出的一張賭城契約書,和一張七千五百萬的現(xiàn)金支票,洛山恍惚間明白了過來,這兩個老家伙,原來是把自己當槍使啊!他們故意添柴加薪,現(xiàn)在奧地利賭場的市值,已經(jīng)翻了兩倍多,如此一來,他們無論最終誰能勝出,都是間接的把對方狠狠的壓了一頭。
故而,與其他們是來爭奪奧地利賭場的,倒不如他們是在各自較量!
“一局落地,我想,今天的牌局,可以到此結(jié)束了!”
洛山暗暗擦拭了一下冷汗,繼而面部僵硬的微笑道。
“呵呵!洛山,你現(xiàn)在貴為奧地利賭場的后臺老板,既然你是開門做生意,豈能就這么把玩家打發(fā)走了呢?”
莊四賢冷笑出聲。
“子,你不過是贏了一局而已,難道你就此關(guān)門歇業(yè),從此退出賭壇不成?”
莊明居更是火上澆油的冷嘲熱諷。
“二位都是賭壇的老前輩,我洛山作為一介后生晚輩,怎敢拂了二位老前輩的雅興,既然你們還未盡興,我們不妨接著賭下去!”
洛山只覺得后背發(fā)涼,這牌局若是輸了,恐怕這輩子都不會睡得安穩(wěn),可就這么贏了,只怕以后會更加不安穩(wěn),甚至這個牌局如何結(jié)束,都還是個未知數(shù),他們都把他們自己當成了捕蟬的螳螂,難道這奧地利賭場,自己真的要守不住了嗎?
想到此處,洛山隨即向身后的血狼再次低聲示意:“務必盡快找到辰哥,今晚的賭局若是沒有他,只怕我應付不下來啊!”
“已經(jīng)派人城尋找辰哥的下落,但……但目前還未有半點消息傳回!”
血狼低聲回應了一聲。
聞言,洛山的眉頭緊緊鎖成一團,暗自呢喃一聲:“辰哥啊辰哥,你到底在哪里啊?”
此刻的梁辰,正被至尊賭場陡然轉(zhuǎn)變的風水格局而苦惱不已,但見原被自己壓下去的風水氣運,此時竟然更加猛烈的反撲起來,那四個懸掛著風水葫蘆的上方,同時出現(xiàn)一道熾白色的燈光,如流動的云水般,飄然而下!
“不好!有人識破了我的目的!”
梁辰皺了皺眉頭,旋即退回到何露露的身旁,且低聲詢問:“現(xiàn)在怎么樣?”
“剛剛贏到了八千萬,現(xiàn)在手氣正盛,我們定能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
何露露開心的笑。
“先停下!”
梁辰皺了皺眉頭:“莊四賢手中攥著的風水界高人,已經(jīng)有所動作,我們不能冒險,八千萬已經(jīng)很不錯了,我們必須收手!”
“姑娘剛玩到節(jié)骨眼上,怎么能收手就收手?你再頂一會兒,讓我再贏一局即可!”
何露露著,順勢把八千萬的籌碼,部押在了大區(qū)。
看到這里,梁辰只覺得眼前逐漸的飄過一排排黑線,這位姑奶奶看來是要豁出去了啊!然而想要她再收手,只怕已經(jīng)不可能了,想了想,梁辰不禁搖頭輕嘆一聲,轉(zhuǎn)身消失不見了。
“開!四五六大!”
當何露露再次聽到荷官的讀點時,立時開心的跳了起來:“我們又贏了!”
而此時,葉雯急忙四下里踅摸梁辰的身影,但卻一無所獲,殊不知,此時的梁辰,正悄悄的從袖口內(nèi)滑出第三條鯰魚,而投放鯰魚的位置,也正是至尊賭場中心位置的風水財局所在,這里,修建了一片近乎于純天然的型噴泉,而在水池內(nèi),養(yǎng)著十四條活蹦亂跳的金魚。
是十四條,但卻是五條白色金魚和九條黑色金魚所組成,合起來,便是九五至尊之意!
可當梁辰辛苦跑到外面買來的鯰魚進入水池后,里面的金魚盡皆發(fā)瘋似的逃竄起來,一個個再也不是歡快的模樣,更多的,那是驚慌失措的亂沖亂撞。
如此一來,賭場的氣運再度渙散,而何露露身上的五行遁,也有一次派出了用場。
監(jiān)控中心內(nèi),第一個風水師錯愕的看著何露露,繼而搖頭呢喃:“沒理由啊!環(huán)金局勢不可擋,那位藏于暗中的風水高人所懸掛的風水葫蘆,也已然被我們清除,這個時候那個丫頭應該開始輸錢才對,為什么她又一次押中了?”
“有人動了我們的至尊招財局!”
第四個風水師忽然急急的喊叫道:“快去查看水池,整個賭城的氣運都集中在里面,若是其中的氣場被破,那……那整個賭城將會……另外,快去稟告四爺,把這里的事情,部告訴四爺,要快!”
“是!”
賭場經(jīng)理恭敬客氣的應承了一聲,轉(zhuǎn)身便是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九爺!賭城又出事了!”
洪九的耳邊,再度傳來了手下弟兄的聲音。
“出了什么事?”
洪九不急不慢的問道。
“那個玩家已經(jīng)從我們賭城贏走了一億六千萬,如果我們再不制止,只怕我們這家賭城馬上就要支離破碎了啊!”
手下弟兄用極為激動的語氣稟告給洪九。
“啊?”
洪九霍地站起身,剛欲動身前往賭城,可在第三步踏出時,不禁扭頭道:“馬上通知四爺,并把賭城發(fā)生的一切古怪之事,部告訴四爺!賭城……興許是要出大事!對方很顯然來者不善,你們馬上讓安保人員逐個篩查,必須找到那個破解我們風水大陣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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