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何露露一臉認真的表情,梁辰不再懷疑,思忖片刻,不禁又抬起頭問道:“莊明居和你并不是一個姓氏,你姓何,他姓莊,你確定你們是父女?”
“我隨母親姓,我母親叫何曉茹,或許是因為我家的敵人太多,為了保護我,爸爸才給我取這個名字!
何露露低下頭:“梁辰,對不起,我騙了你!”
“呵呵!”
梁辰頓時苦笑著搖頭:“何止是你騙了我,真正騙我的人,應該是你的父親莊明居吧?他派你來,故意引我出局,那么他的目標,想必就是我最親近的人。難道……你父親對付的人,是洛山?這招調(diào)虎離山,竟把我蒙在鼓里,唉!”
“嗯!
何露露撅著嘴,一臉無辜的:“爸爸這是最關鍵的一局,絕不能失敗。你的朋友洛山乃是賭界的天才,能夠無師自通,這樣的人,早晚會成為爸爸面前的絆腳石,必須在他羽翼尚未豐滿之時,把他剪除!可是……”
“可是什么?”
梁辰急忙追問。
“可是我爸爸失敗了,你的朋友洛山,實在太過厲害,僅憑一身奇異的賭技,便蓋過了我爸爸的一切,包括風水秘術,都無法影響到他,這樣的人,實在太可怕了……”
何露露到這里,不禁一臉哀求的看著梁辰:“梁辰,你能不能幫幫我爸爸?這次我們父女千里迢迢的趕回來,就是要讓莊四賢為當年之事,付出代價,可現(xiàn)在爸爸的計劃接連受挫,先是柯世朝,之后又出現(xiàn)一位賭界天才,而這一切的幕后操縱者,就是你!只要你肯開口,我爸爸一定能夠走到與莊四賢一決雌雄的地步,拿回該屬于我們的一切!”
“你們父女一唱一和,先用你引我出局,遠赴至尊賭城對付莊四賢,而你父親則專心對付洛山,讓我無法兼顧到洛山的賭場,再者,有了我去牽制莊四賢,你父親便再無顧慮,到底,你們只不過是把我當成了為達到你們自己所求目的的工具而已,現(xiàn)在卻反過來央求我?guī)湍銈,你告訴我一個幫你的理由?”
梁辰敲了敲煙灰,淡淡的看著何露露,似乎想把眼前這個看起來極為單純的女孩兒看穿,但這就是她最真實的一面嗎?梁辰不知道,這個女孩兒的身上,充滿了太多的謎團,讓人無法走進她的心里。不過,她能夠及時的亮明身份,難道這是認輸?不,或許是她覺得她父親莊明居求勝無望,故意示弱,總之,被人騙的滋味,實在是不太好受。
“我知道是我的錯,不應該隱瞞你到現(xiàn)在,如果你不原諒我,我……我也不勉強你。”
何露露楚楚可憐的低著頭,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停車!”
梁辰忽然示意葉雯停車,待葉雯緩緩停靠在路邊,梁辰隨口向何露露道:“你下車吧!
“你!”
何露露頓時抬起頭,驚愕的看著梁辰,隨即發(fā)現(xiàn)車子正?吭诟咚俟分袛嗟牧⒔粯蜻吘墶
十秒鐘后,何露露氣呼呼的從外面關上車門,且隔著玻璃窗指著梁辰大聲叫道:“梁辰你這個混蛋!你沒有一點男人的風度!不幫就不幫,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隨著車子緩緩駛離,何露露頓時氣得暴走……
“這里可是高速立交橋,她一個女孩子會很危險的。”
葉雯忍不住苦笑著為何露露求情。
“她危險?如果洛山倒下,我們才是最危險!”
梁辰?jīng)]好氣的瞪了葉雯一眼:“這個臭丫頭騙起人來一點破綻都沒有,我竟被她騙得團團轉,還幫人家賺了一億兩千萬,她怎么會有危險?我現(xiàn)在才是岌岌可危!”
“好了,她那點心思,怎么可能騙得了你,只是她父親莊明居的心機,才是你最應該防范的!”
葉雯耐心的勸慰著,但在起莊明居時,臉色不禁變得嚴肅起來:“這個人不惜犧牲自己的女兒當誘餌,可見他復仇之心,是多么的強大,是多么的難以撼動……現(xiàn)在他成功的將莊四賢的目標轉移到了你的身上,而他,就能專心致志的準備復仇大計,只是可憐了他的女兒,終究要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慘痛的代價!”
“你少拿話來激我,我若是不幫她,是不是就成了禽獸?這個臭丫頭,她的死活和我無關!”
梁辰再次瞪了葉雯一眼,繼而抽出一支煙續(x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馬上前往奧地利賭場,我要見到洛山!”
葉雯隨即從后視鏡中看了梁辰一眼,忍不住一笑:“你嘴上不幫她,其實你的心里已經(jīng)在考慮如何幫她,這個女孩兒雖然刁蠻一些,卻是人見人愛。”
“葉雯,你什么時候從能助理的行業(yè)里跳槽到了情感專家的行業(yè)里去了?”
梁辰愕然盯著葉雯。
“我也是女人,對于男女之間的微妙情愫,當然要比你們這些臭男人敏銳一些,如果你承認自己對何露露沒有一點好感,就當我沒!”
葉雯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梁辰突然笑了笑,繼而緊緊盯著葉雯:“那你就再研究一下,我是否對你也有好感?”
“切!助理可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斗得過三、滾得了床單、打得過流氓的大眾女神,你對我產(chǎn)生好感,這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
著,葉雯隨手撥弄了一下長發(fā),一臉得意的沖著后視鏡邪魅一笑。
“果然是能助理,那太好了,別的我都相信你能做到,唯獨這個滾床單……今晚我們就試試,滾一滾床單!”
梁辰急忙認真的道。
“去你的!”
葉雯頓時俏臉羞紅的反駁一句。
奧地利賭場,總裁室。
梁辰看著渾身慵懶的洛山,不禁走上前拍了拍洛山的肩膀,微笑著道:“辛苦你了,不但守住了一畝三分地,居然還誤打誤撞的打出了一片江山,洛山,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呵呵!”
“辰哥,你到底去哪里了啊?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把家底都賠出去了……”
洛山苦著臉望著梁辰,繼而又嘿嘿一笑:“幸虧我運氣好,中途莊四賢臨時退場,給了我一個偷天換日的機會,否則這次我們的奧地利賭場,很可能會成為莊四賢,甚至是莊明居名下的產(chǎn)業(yè)!
“這次你和辰哥都被莊明居算計了!”
葉雯緩步走上前解釋道:“莊明居讓他的女兒何露露做局,將辰哥困在了莊四賢的至尊賭城內(nèi),并切斷了我們與外界的一切聯(lián)系,包括你!而莊明居人,則前來收割你名下的那五家賭場,至于結果,恐怕是莊明居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不單單是他,就連莊四賢,恐怕也沒有想到!你居然再一次贏了他們兩位賭壇大佬!”
“何露露?”
洛山狐疑的看著葉雯,隨即睜大雙眼:“難道是她?”
“不錯,正是那個曾與你對賭的神秘女孩兒,她就是莊明居的親生女兒何露露!”
葉雯點了點頭:“你可能會質(zhì)疑她姓何,莊明居姓莊,這一點,連辰哥都沒想到,何露露用的她母親的姓氏,為的就是躲避莊四賢的追殺。還有,你現(xiàn)在的資產(chǎn),已經(jīng)翻了數(shù)倍,完有實力與莊四賢乃至莊明居并駕齊驅(qū),形成鮮明的鼎足之勢!”
“澳門賭壇,三分天下,洛山,你接下來的考驗,會來大!”
梁辰避輕就重,意味深長的向洛山道。
洛山皺了皺眉頭,繼而道:“柯世朝的十家賭場,也已經(jīng)并入我的名下,不過,他要七成利!”
“呵呵!你覺得呢?”
梁辰笑了笑。
“按照柯世朝以往的經(jīng)營策略,相對于整個澳門賭壇,大世界賭場的效益幾乎維持在中下層次,而經(jīng)過我重新規(guī)劃改良經(jīng)營策略,利潤至少會翻五倍甚至是十倍,他要的七成利,幾乎比以往的總收益還要高出很多,如果……在合理的范圍內(nèi),給他三成利,已經(jīng)相當于他以往的總收益!”
洛山毫不避諱的直言道。
“嗯,柯世朝搗鼓古玩的確是一把好手,但是他對于賭業(yè)來,根不如莊四賢,故而他奮斗這么些年,也只是維持在不上不下的境地。這次將大世界賭場并入你的名下,也僅僅是委曲求之道,如此,還想收漁翁之利,卻是有些夜郎自大了!”
梁辰淡淡的分析了一番,隨即伸出一根手指頭,在洛山的眼前比劃了一下。
“一成?辰哥你是……只給柯世朝一成利?”
洛山驚訝的問道。
“不錯!只給他一成利,他反而會感謝你,可你若是按照他的要求給他七成甚至是三成,其結果,無非是你們反目成仇,而你的一成利,卻能夠讓他睡得踏實,也只有這樣,他才會相信你有能力保他的一切!”
梁辰敲了敲煙灰,又道:“接下來,你要應付的是三家博弈的局面,如果前面兩次你是僥幸獲勝,那么接下去的賭局,那兩個老家伙絕不會再讓你有半點贏的機會,在高處斗法,可不比低處,比的,可不僅僅是賭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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