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山聞言,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辰哥的話,我都記下了。現如今有血狼幫的弟兄在背后支撐大局,縱然有些麻煩,倒也可安然無恙。只是我最為擔心的,并不是我自己,而是辰哥你……雖然你一直身在幕后,但若是他們想要查到你,也僅僅是時間的問題,若是不然,我讓血狼跟隨你左右?”
“你放心吧,有我在,他們休想動辰哥一根頭發!”
葉雯撥弄了一下長發,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倒是你,血狼幫的弟兄總不至于天天跟著你,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多加心才是!”
恰在此刻,梁辰忽然站起身,淡淡的開口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完,不等洛山和葉雯反應過來,只見梁辰轉身便是離開了總裁室。
葉雯和洛山相視一眼,許久后,葉雯慌忙反應過來,急轉身追了出去。
看著梁辰離開的方向,洛山錯愕的抓了抓后腦勺,喃喃自語的道:“辰哥又怎么了?”
上了車,梁辰直接坐進了駕駛室,此等舉動,卻是讓飛快追上來的葉雯驚詫不已,未等葉雯開口,梁辰直截了當的伸出手:“車鑰匙!”
“你要去什么地方?我也去!”
葉雯急急的追問。
“我要去的地方,你不能去,很危險!”
梁辰皺了皺眉頭。
哪知梁辰的話剛完,葉雯直接坐在了副駕駛室內,并帶上安帶,繼而扭過頭來,緊盯著梁辰道:“是危險我是不能離開你,沒有我,誰保護你?”
“你不明白,此次前往的地點,你的一身事,根施展不出來,這是風水界的事情,并不是江湖仇殺!”
梁辰再次皺起眉頭,一臉認真的向葉雯道:“乖乖的聽話,我不想多一個累贅,否則會讓我束手束腳!”
“你!”
葉雯立時昂起頭,擺出一臉不服的表情:“你居然我是你的累贅?哼!既然你這么看不起姐,姐還偏偏要去,我倒是要看看你所的危險,究竟是什么危險!”
梁辰呆呆的看著毫無回旋余地的葉雯,她儼然已經和自己卯上了。想了想,梁辰只得無奈的打著火,隨即踩下油門,只見車子轟然沖出了停車場,霎時間,葉雯連忙抓住一旁的把手,滿臉震驚的看著瘋狂架勢的梁辰,隨即顫聲道:“你,你能不能慢點開?”
“我趕時間!”
梁辰簡單明了的回應了一句,腳下再度轟起油門,車子的速度驟然提升到了兩百四十邁,飛也似的穿過一條條街道,只見路上的抓拍監控連續閃個不停,如同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究竟是什么事能讓你這么急躁?從我認識你到現在,還沒有見過你為了任何事而變得如此心緒雜亂!”
一路上,葉雯雙手抓住把手,顫顫的問道。
“在風水界,有三道急令,但凡是接到這三道急令的任何一道,都必須無條件的遵從,否則,將會被整個風水界驅逐,而這三道急令,分別為金牌急令、銀牌急令、鐵牌急令,三道急令之中,鐵牌急令是最弱的一道,但對于風水師來,能夠拿到這一道急令,已經非同可!”
梁辰一邊猛踩著油門,一邊向葉雯解釋:“若非江湖告急,便是風水界獨有的一種挑戰方式,你也可以理解為下戰書,能夠在接到鐵牌急令后趕到,并最終獲勝,便可取代對方的位置,無論對方在風水界的地位有多高,都將會被徹底取代,而發令之人,也將永遠離開風水界!”
“那銀牌急令呢?”
“銀牌急令,較為殘酷,不單單是取代各自在風水界的地位,更是要把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部交給對方,包括一切,當然,也包括自己的妻兒!”
“這,這也太殘酷了吧?自己的妻子怎么能隨便送人?這……這簡直不可理喻!”
“聽起來,的確太不人道,故而風水界很少有人發這種急令,除非是雙方有著深仇大恨,否則,在近幾十年來,風水界各代風水師的記載中,并未出現過這種急令。但要殘酷,最殘酷的應該是金牌急令,一旦接到這種急令,雙方便是以命相搏,輸的一方,也只有死路一條!”
梁辰到這里,微微扭頭看向葉雯:“這種急令,也并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發得出的,除非是風水局泰山北斗級別的人物,否則,只會被風水界所恥笑。”
“那,那你手中接到的鐵牌急令,是誰發出的?”
葉雯錯愕的向梁辰詢問。
“還能是誰?”
梁辰苦笑:“自然是莊四賢所養的那幾個風水師,起來,他們四人倒也有些名望,曾經的風水界四君子,所指,正是他們四人!這四人學究天人,不但把各大風水流派的風水秘術融會貫通,更是達到了心意相通的極高境界,但也致使他們形影不離,出入皆是四人!”
葉雯聞言,滿臉好奇的又問:“區區四個風水師,有什么好怕的?再,你所的危險,難道就是指他們?他們究竟是什么來歷?”
“這四人,師承未知,所能知道的,僅僅是他們成名以后的事情,據當年他們四人曾聯手擊敗了南方的風水大師云天歌,云天歌成名四十載,尋龍點穴,指點江山,乃是精妙到了極致,前去挑戰者,最終都成為他門下的高徒,深深折服在這位風水奇人的腳下!”
梁辰到這里,苦笑一聲,又:“怎知風水界四君子的出現,讓這位風水界的傳奇人物一夜之間,變得銷聲匿跡,有傳認為,云天歌接到了四君子的鐵牌急令,最終卻讓四君子技高一籌,贏了他,故而他讓出自己在風水界的地位,而四君子,則踩著云天歌直上青云!”
“云天歌此人,我倒是聽過,據此人修習的是法風水,所謂法風水,也就是北方人俗稱的過路陰陽!”
葉雯侃侃而談:“以術法定堪輿,扭轉乾坤,以勢造勢,以勢借勢,其法剛猛霸道,所點風水龍穴,分毫不差,甚至可以做到刻日斷時的神奇地步!”
“嗯,過路陰陽這一脈,在風水界并不多見,不過,我倒是在渝都遇到過這一脈的傳人,而如今,也已然成為渝都風水圈子的新風水八脈之一,其中的神奇之處,我也很難破解,由于這一脈極為神秘,故而我倒也無暇去參研!”
梁辰點了點頭:“云天歌敗給了風水界四君子,致使四君子名聲大噪,也就是那個時候,莊四賢出現,花重金收服了四君子,為他一人效力!莊四賢得到四君子相助,賭城事業蒸蒸日上,也可以是如日中天!”
“你是,四君子再次發出鐵牌急令,為的,就是讓你走云天歌的老路?”
葉雯怔怔的看著梁辰:“他們想要什么?”
梁辰遲疑了一下,繼而淡淡的回了一句:“他們想要,我的命!”
聞言,葉雯微微睜大雙眼,隨即大聲喊道:“停車!快停車!”但見梁辰絲毫不為所動,葉雯急急的又喊道“你傻啊?明明知道他們要你的命,你為什么還要去?難道你就這么想去送死嗎?”
梁辰苦笑:“我的大助理,此事非我情愿,卻也無可奈何,只因他們發出了一道鐵牌急令,這一道急令,無論是發給風水界的任何人,都沒有人敢拒絕!我,自然也不例外!這個約,我必須要赴,再者,現在勝負未分,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會輸?不定我們糊里糊涂的就贏了他們呢?”
“當年云天歌雄霸港澳臺三地的風水圈子,你那會兒還在穿開襠褲,連這樣一個風水界的傳奇人物都敗給了那什么四君子,你怎么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葉雯一臉擔憂的看著梁辰,隨即又勸阻道:“還有,這什么鐵牌令只有你和那四君子知道,旁人無從得知,若是我們悄無聲息的做掉這四個混蛋,那豈不是沒有人知道你接了什么狗屁急令?”
梁辰聞聽此言,一臉鄙視的瞪了葉雯一眼:“事情如果都像你想象的這么簡單該多好,你根就不明白鐵牌急令所蘊藏的能量和權威,風水界的急令,如同會盟,令之所召,天下各地的風水師,莫敢不從,再者,這種急令數十年都難以見到過一次,一旦出現,必定轟動整個風水界,你以為這件事瞞得住嗎?”
“那怎么辦?怎樣才能讓他們撤回那什么鐵牌急令?”
葉雯眨巴了一下眼睛,然而等她完,只覺得車子忽然停了下來,而前面不遠處,卻是一片風景怡人的海上島,島之上,坐落著一座氣勢高大的古樓,而圍繞著古樓,外圍一圈一圈,乃是古怪之極的高墻。
是古怪,正是因為這些高墻,將原很短的近路,繞出了數十倍長的路程,隔遠看,整副面貌,如同一個巨大的螺旋線,而那古樓,正是其中的定海神針!
“這里……”
葉雯錯愕的看了半天,卻是完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反觀梁辰,卻也是怔怔的看了半天,才一字一頓的呢喃道:“遁甲奇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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