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賭城,為澳門賭壇最為繁華之地,這里是名利圈,這里是**之國,霓虹閃爍,香車寶馬,各界名流,匯聚一池,相互爭斗,相互拼殺。有人在此地一夜暴富,有人在此地轉(zhuǎn)眼變成負債累累的窮光蛋,這里擁有著一切可能!
但無論如何,奇跡,永遠不會在此地發(fā)生,而身為一代賭王的莊四賢,也絕不會讓這種事出現(xiàn),賭場內(nèi)的輸贏概率,牢牢掌控在他的手中,縱然是放水,也會精確到毫厘之間。
真正的賭業(yè),不存在輸贏,只有賬房內(nèi)的盈利額不斷攀升,才是賭業(yè)的最終目的,而這一切,都是精心設(shè)計的結(jié)果,每一位玩家的輸贏,也都在賭場的操縱之下。很多新玩家連續(xù)在賭場贏幾次,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最終這類的玩家都會一步步陷進無盡的深淵之中,而無法自拔!
最終落個傾家蕩產(chǎn)的悲劇收場。
當(dāng)然,也有一些擠壓場的高手前來踢場子,但這類人,僅僅被稱之為過路的神仙,贏一次便會進入各大賭場的黑名單,永久封殺在賭場之外。這是賭場發(fā)展至今,永遠不敗的主要原因之一,但今天,至尊賭城似乎迎來了兩位真正的不速之客!
莊明居穿著十分莊重,身后更是有著四位魁梧的保鏢簇擁,一步步走進至尊賭城,淡淡的掃了一眼場,莊明居冷笑一聲,拿出老煙斗啄了兩口。
停頓了約莫十秒鐘后,一位看起來彬彬有禮的賭場經(jīng)理恭敬的來到莊明居的跟前,微笑著詢問:“歡迎老先生前來至尊賭城,我們這里匯聚世界上最的玩法,不知老先生要玩點什么?需要我們?yōu)槟鷾蕚涠嗌倩I碼?”
聞言,莊明居笑著點了點頭:“聽前些天梁辰那子只用了一百塊錢,便帶走了你們賭場幾個億,如此來,你們賭場的錢還真是好賺,呵呵!”譏嘲之聲,讓賭場經(jīng)理頓時尷尬莫名,不多時,莊明居從隨從的手中接下一百塊錢,微笑著“我也效仿效仿梁辰那子,看看我這一百塊錢,能不能把你們這家賭城贏過來!”
“額!”
賭場經(jīng)理微微張了張嘴巴,隨即接下那一百塊錢,轉(zhuǎn)身低著頭快步而去。
監(jiān)控室內(nèi),莊四賢與洪九面對面坐在沙發(fā)上品著一壺龍井,此刻,莊四賢微笑著向洪九道:“老九,你上次背著我對付那個風(fēng)水師,據(jù)折損了不少兄弟,是真的嗎?”
洪九聞言,眼珠子立時轉(zhuǎn)了轉(zhuǎn),繼而苦笑著搖頭:“這件事居然這么快就傳進了四爺?shù)亩淅铮抑皇窍肭那牡陌咽虑榻o辦掉,沒曾想還是驚動了四爺。不錯,梁辰那子,仗著自己懂得幾分風(fēng)水術(shù),便來到我們賭城耀武揚威,還卷走了我們賭城那么多錢,盡管四爺不追究我的責(zé)任,我也在時時刻刻的自責(zé)。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替四爺出這口惡氣!”
“但……沒想到梁辰那子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不單單精通風(fēng)水之道,更是羅了一名頂級殺手在身邊,那個殺手簡直是無可抵擋,原我那些兄弟就快要把梁辰那子解決掉了,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把我精心布置的局,給攪黃了,唉!”
洪九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言外之意,上次圍獵梁辰之事,完變成了為莊四賢出氣,但見莊四賢依舊保持著一臉關(guān)切的表情,洪九微微松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老九啊!你也這么大年紀的人了,做事怎么還和年輕人一樣這么沒用分寸?少幾個兄弟沒什么大不了,萬一你有個好歹,我們的賭城王國,以后靠誰撐著呢?”
莊四賢避重就輕,大力的寬慰了洪九一番,聲情并茂,直把洪九當(dāng)成了至親好友一般看待。
“唉!四爺對我老九如此器重,而且我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四爺給的,我怎能不為四爺分憂?”
洪九的聲音微微有些哽咽,到動情處,霍地站起身,大聲怒道:“不管怎么,那梁辰敢觸四爺?shù)拿诡^,一次殺不死他,我還有二次三次,早晚要除掉那個子!”
“四爺不好了!”
哪知洪九的聲音還未落地,監(jiān)控室的門立時被賭城經(jīng)理慌慌張張的推開,三步并作兩步來到了莊四賢的跟前。
“混賬東西!什么叫四爺不好了?再胡我把你舌頭割下來!”
洪九頓時怒氣沖沖的大罵了賭場經(jīng)理一頓,但見賭場經(jīng)理唯唯諾諾的站在原地不敢再往前一步,更不敢再喘半口大氣,洪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轉(zhuǎn)身坐回沙發(fā)上,淡淡的問道:“吧,到底出了什么事?就是有天大的事,有四爺在場,怕什么?!”
莊四賢沒有開口,而是淡淡的掃了賭場經(jīng)理一眼,示意他可以稟報了。
賭場經(jīng)理用力咽了咽唾沫,隨即言辭有些結(jié)巴的開口道:“四……四爺,外面,外面來了個著裝古怪的老先生,他要效仿前幾天來的那人,只換了一百塊籌碼,還要把我們賭城都贏了去,這……這事不知深淺,更不知大,還請四爺和九爺定奪!”
聽完賭場經(jīng)理的話,莊四賢的臉色一怔,喃喃自語的道:“難道是他來了?他已經(jīng)有資格與我一戰(zhàn)了嗎?”
“四爺,難道你的是……外面回來那位?”
洪九似乎怕觸碰到忌諱,言辭隱晦的使了個眼色。
莊四賢微微點頭:“除了他,整個澳門沒人敢這種話!想必他是等不及要與我一戰(zhàn)了,呵呵!”莊四賢霍地站起身,抓起茶杯將里面茶水一飲而盡,繼而狠狠的摔了出去……“既然都已經(jīng)回來了,找上我是遲早的事情,避無可避,便無需再避!是我的,終究還是我的,沒有人能夠拿走一分!”
到這里,但見監(jiān)控屏幕上,赫然出現(xiàn)了莊明居的身影,莊四賢冷笑一聲:“果然是他!”
轉(zhuǎn)而,莊四賢頭也不回的沉聲道:“老九,馬上通知南宮世家派人來,上次我們丟掉的顏面,這次要連帶利的都討回來!”
“是!”
洪九站起身,恭敬的應(yīng)承了一聲,轉(zhuǎn)身走出了監(jiān)控室。
“買定離手!”
“開!三個三,豹子!”
“哈哈!又押中了,果然沒錯,你們賭場的錢,還真是好賺,哈哈哈……”
轉(zhuǎn)眼押了幾次大,桌面上的籌碼,已經(jīng)翻到了二十萬,莊明居朗聲笑罷,看也不看籌碼一眼,隨口道:“幫我把部籌碼押在四豹子上面,今天你們賭城的大大的賭桌,我都要玩一遍,見識見識你們世界級的賭城殿堂,哈哈!”
此刻,荷官的腦門上已經(jīng)密集了大大無數(shù)顆冷汗珠子,聞言,更是慌忙擦拭了一眼汗水,臉色難看的向一旁的監(jiān)控攝像頭。
“不用再向他們使眼色,他們早就知道了!”
莊明居不屑的笑了笑,順勢對著攝像頭揮了揮手。
看著監(jiān)控屏幕上的手勢,莊四賢狠狠的捏了捏茶杯,冷哼一聲,隨即仰躺在沙發(fā)上,抽出一支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買定離手!”
“開!三個四,豹子!”
四千萬的籌碼擺放在莊明居的面前,莊明居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攝像頭,冷笑一聲,示意隨從帶著籌碼換賭桌。
梭哈桌面上,當(dāng)莊明居落座,原還在玩的四個玩家,立時起身離去,此時此刻,就算再傻的玩家,也不難看出賭場內(nèi)的氣氛,發(fā)生了驚天的轉(zhuǎn)變。
底注十萬,荷官洗好牌,一臉冷峻的示意莊明居,示意莊明居切牌。
莊明居笑了笑,隨手拿起一張牌,屈指一彈,瞬間將牌插進整副牌的中間位置……“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肯現(xiàn)身出來?”
“讓你一人多得意一會兒,免得你再次落魄,連逃亡的路費都沒有!”
莊四賢的聲音,忽然想響起。
但見莊四賢一步步走到賭桌跟前,淡淡的掃了一眼洗好的撲克牌,繼而笑著坐在莊明居的對面,攤了攤雙手,冷笑著又:“區(qū)區(qū)四千萬而已,就這么點錢,就想逼我現(xiàn)身,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莊明居咧嘴笑了起來:“哈哈哈……四千萬的確不算什么,但這筆錢,你是不可能拿回去嘍!不定你這家賭城,在不久之后,就要變成我名下的產(chǎn)業(yè)!莊四賢,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這一次,我要拿回原屬于我的一切!”
“大話誰不會?就看你有沒有這個事!”
莊四賢冷冷的注視著莊明居,隨即又笑了笑:“當(dāng)年能夠把你們母子掃地出門,現(xiàn)如今,我一樣也可以做到,把你們父女二人再次逐出莊家!”拿出一支雪茄點上,莊四賢一臉悠閑的抽了一口,隨即用雪茄指著莊明居的鼻子怒道“跟我斗的人,還沒出生呢!你算老幾?”
“呵呵!”
哪知莊明居卻絲毫不為所動,冷冷的笑了笑,才把老煙斗從嘴里拿了出來,暗自嘀咕道:“按照家族排序,我應(yīng)該算是老三,你之下,原有個妹妹,只可惜五歲那年就死了,但卻沒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真是可惜啊!呵呵……”
聽到莊明居的冷笑聲,莊四賢猛地睜大雙眼,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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