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岳恒山,在五岳之中以一個幽字,而聞名天下。︾頂︾︾︾,
優美逶迤的山嶺,蜿蜒盤旋,白云彌漫,峰之間,云霧繚繞,宛若仙山勝境。
恒山之幽,在于山勢陡峭,溝谷深邃,常人難以行走,便是武者也少有行走其間,這才清靜通幽,成了難得的靜心修行之地。
恒山派選址在這里,也確實有其獨到的眼光。
這一日,兩匹高大健碩的馬匹,載著兩人,來到了恒山腳下。
“門主,恒山已到,我們是這就召集人手上山,還是找個地方歇歇腳,明日再來?”
曲陽勒住了坐下飛馳的駿馬,心中有些摸不準秦岳的想法,不由得看向了秦岳,等著秦岳的安排。
“也罷,風塵仆仆這么久,才趕到恒山,也不在乎多一晚,先找個地方休息一晚,晚上再行召集人手前來,我們明天再上山,拜訪恒山派!”
秦岳看著天色將晚,瞬息之間就已經做了決定。
既然秦岳做出了決定,曲陽自然不能反駁,恒山曲陽以前曾來過幾次,四周還算熟識,便在前面引路。
不多久,便將秦岳帶到了一家山間客棧。
客棧雖然不大,卻五臟俱,看起來也頗為干凈清爽,秦岳也覺得挺不錯,就和曲陽住了下來。
得遇客棧,一桌好酒好菜,自然是免不了的,正逢山間,所以客棧擺上桌的,也多是山間野味,吃的秦岳和曲陽盡皆交口稱贊,顯然是味道絕美。
是夜,月朗星稀,潔白柔澈的光輝灑落,山間一片靜謐。
就在這時,一陣陣由遠及近,清亮的馬蹄之聲響起,踏破了這客棧的寧靜。
被曲陽召集而來的,百多位舵主和十幾位堂主,總算在深夜,匆匆趕到。
客棧老板打開門,差被這陣勢嚇壞了。
這百多大漢,各個身背刀劍,騎著高頭大馬,身強體健,氣勢洶洶,做江湖中人打扮,老板一開始還以為是遇到了馬匪。
后來曲陽幾經解釋,老板才知道這批人不是馬匪。
當然,其中可能是曲陽塞給老板的十兩銀子,效果比較大。
百多人想要住宿進這客棧,自然是不可能,只能臨時在客棧外住一宿,好在天氣不冷,習武之人又身體強健,并沒有什么。
數堆篝火燃起,曲陽將整個客棧的存酒,一次性搬了個空,分發給了眾多舵主和堂主,又命客棧老板連夜做了不少下酒菜,犒勞這些趕來的舵主和堂主。
來老板是極其不愿意的,不過當一錠五十兩的銀元寶,擺在客棧老板面前時,老板面紅耳赤的連忙改了口,趕緊叫上了自己娘子,去廚房忙活了起來。
酒足飯飽,眾舵主和堂主,才轉頭去抓緊時間休息,畢竟曲長老吩咐了,明天還有任務。
日升月落,第二天一早,秦岳便帶著百多位精神抖擻的舵主和堂主,直奔恒山見性峰,也就是恒山派山門所在。
秦岳帶著一票人馬,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這見性峰上,如此這般招搖,一眾大尼姑自然一早就發現了,稟報了恒山派的掌門人定閑。
只是礙于定閑這位掌門沒有發話,誰也不敢出去和秦岳等人搭話,就是出去阻攔秦岳等人強闖見性峰也不敢。
可見定閑這老尼,在一眾恒山大尼姑中,威望是有多么的高。
白云庵,作為恒山派的主庵,就坐落在見性峰上,造型古樸典雅,玲瓏清秀,乃不可多得的精致華美的建筑。
“怎么?定閑師太,客人來了,也不出來迎接一下,莫非恒山派就是如此待客的么?”
秦岳帶著一眾人,站在白云庵門外,向著寂靜無聲的庵中揚聲喊道。
“阿彌陀佛,施主乃是惡客!惡客臨門,自然不用以禮相待!還請施主哪里來,就回哪里去吧!”
白云庵中,傳出了一句蒼老,卻有女子清亮高亢的佛號,將秦岳拒之門外,顯然回話者就是定閑。
秦岳見庵門依舊緊閉,定閑似乎還是不肯出來見面,于是淡淡的諷刺道:“定閑師太如此婉拒,連面都不肯一件,想來莫不是怕了我?看來佛門弟子也沒什么了不起,佛祖教導出來的人,也同樣貪生怕死啊!”
“放肆,佛門清凈之地,豈容你污言穢語,侮辱佛祖!”
緊閉的白云庵大門,終于打開,一位身穿灰色布衣,頭戴比丘帽,五十多歲,面相嚴肅的老尼,從白云庵中走了出來,對著秦岳怒目而視,跟在其身后走出白云庵的,除了一位年紀尚大的女尼之外,剩下的便是一幫鶯鶯燕燕的年輕尼姑了。
“佛門清凈之地又如何,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什么什么,你管的著?這恒山莫非是你家的?”
秦岳極其不屑的冷冷一笑,并不將定閑放在眼中。
“你你你”
定閑指著秦岳,卻是氣的一句話也不出來。
秦岳可不準備就這么放過定閑,繼續諷刺道:“師太,出家之人,還是少動些嗔念為好!否則,這出家人,也就做到頭了,還不如早些還俗,還能找個半百老翁嫁了。
“噗”
面對秦岳如此的羞辱和諷刺,定閑的臉氣的一陣紅一陣白,終于一口熱血噴出,身子搖晃,竟有些站不穩。
“師傅!”
“師叔!”
“師伯!”
一群鶯鶯燕燕的尼姑,看到定閑口吐鮮血,不由萬分焦急擔心,想要上前去攙扶定閑。
“你們都別過來!”
定閑伸手攔住了一眾想要上前的女弟子,強行站直了身體,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這才臉色蒼白的看向了秦岳。
“閣下來我恒山,到底想要干什么?”
定閑雖然被秦岳氣的吐血,受了些內傷,有些虛弱,但話語依舊剛強,并不輕易妥協。
秦岳望著臉色慘白如紙的定閑,搖搖頭道:“終于肯好好談談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我這次來,是要給恒山派兩個選擇的!”
“什么選擇?”
定閑雖然這么問,但臉色已經有些很不好看了,她已經感覺到了來自秦岳深深的惡意。
“第一個選擇,解散恒山派,所有的尼姑部還俗,終生不得再重建恒山。第二個選擇,我將你們的武功部廢去,逼你們還俗!定閑,具體怎么選,你可要考慮清楚啊!”
秦岳將自己的霸王條款,擺在了定閑面前,并且言語中滿是威脅之意。
“哼,閣下,憑什么認為我,會在這兩個選擇中,選擇一個?”
定閑冷哼一聲,她對這兩個選擇都甚是不滿,無論選哪個,對恒山派的百年基業里,都是毀滅性的打擊。
“定閑師太,因為你們別無選擇!不選的話,就是死路一條!”
秦岳大手一揮,身后百多位舵主和十幾位堂主,同時拔出了手中的刀劍,向前逼去,百多人一起散發出的,凌厲澎湃的殺意,驚煞到了不少尼姑。
“給我住手!”
定閑不顧身體的內傷,強提著內力,一口喝止了秦岳的百多位手下,同時神情又驚又怒的看向秦岳道:“閣下如此行事,已經是魔教手段,難道不怕遭報應么?”
“報應?如果天地間真的有報應,怎么還會有如此多的惡人逍遙法外。好了,別扯這些沒用的。定閑,出你的選擇!否則,我不保證我的手下,會不會傷到衡山派這些青春靚麗,貌美如花的尼姑!”
秦岳冷冷的著,似是配合著秦岳的話語,秦岳一干手下,已經將眾多的尼姑和定閑包圍了起來。
定閑看著這些包圍自己的人手,不由暗暗驚駭,這百多人,竟然都是氣息兇悍,身經百戰,實力達到二流境界的高手,如果只有一人,定閑還有信心逃走。
但是如今
看了看身后有幾個,已經被嚇的瑟瑟發抖的尼姑,定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罷了,罷了!閣下勢力強大,終究是你贏了,我馬上就解散恒山,讓這些女弟子們還俗!”
“師太,既然你都做了這個選擇了,就勞煩你和你的弟子,跟我們走一趟,等什么時候我確認了,你們是真的不想重建恒山后,就放你們離開!”
秦岳朝曲陽使了個眼色,曲陽瞬間會意,趁著定閑失神的瞬間,閃電般掠出,住了定閑的穴道,讓定閑的功力部被所封住了,再也施展不出一絲實力。
就連定閑,這位恒山實力最高的人,都被制服。
恒山的尼姑們,再也沒有了指望,只得乖乖的聽從著秦岳等人的安排,被曲陽和一眾舵主護送著前往君山罪門。
而秦岳,自然也沒有急著離開,在白云庵中游覽了一番,將恒山派的秘籍和值錢的東西,弄上了手后,這才吩咐著十幾位堂主,燒掉白云庵,將白云庵夷為平地。
不去管,十幾位堂主,想什么辦法,燒掉白云庵。
秦岳施展著輕功,一路風馳電掣的離開了恒山。
總算一日后,在前往洞庭湖的路上,秦岳追趕上了大部隊,便和眾人同行,回返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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