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鎮獄明王?簡直是一個笑話,完的不知所謂。rg今天,就讓你來試試,我這珠玉扇的威力,讓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徐惜白冷笑了一聲,語氣中充滿著對殊明的不屑一顧,他的修為雖然不算絕頂,但珠玉扇在手,就算是三陰殿之內,也很少有人能與他抗衡。
除了三位殿主,六位副殿主,也只有趙冰玉能狠狠的壓他一頭,就算是枯骨老人,和他相斗,也只是稍稍占據一點上風罷了,根就不能將他擊敗。
這也養成了他在三陰殿之中的盲目自大,盡管他明白,在地獄之中,有很多可怕的強者,但這種強者絕對不會出現在三陰殿之內,他相信只要在三陰殿之內,有著三位殿主罩著,他就可以無所顧忌的作威作福。
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只要他對三陰殿還有著忠誠,他做什么事,三陰殿的三位殿主,也都對他睜一只眼,閉著一只眼,根就不怎么管他。
這也讓徐惜白,變得更加的無所顧忌,目光短淺。
剛剛趙冰玉和枯骨老人,輕易的就牽扯了魔獸們的行動,救回了大批的三陰殿士卒,此功可以是巨大,他徐惜白來想裝個逼在出手,博得更多的眼球,哪里知道逼還沒有裝成,出手就已經晚了,趙冰玉和枯骨老人,已經出手限制了所有魔獸的行動,救回了幾十萬的三陰殿士卒,他再想找機會出手,也是不行了。
沒有分潤到功勞的徐惜白,哪里肯甘心,也正好這個時候殊明跳出來,報了個囂張無比的名號,這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徐惜白正愁找不到立功的機會呢!
見識了魔獸們的實力,徐惜白以為黑山城的實力,也就不過如此,畢竟之前,他也曾聽過黑山城的名聲,可以是周圍附近的大勢力之中最弱的一個,就算是擊敗了黑山老妖,換了一個城主,又能強到哪里去?
正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徐惜白才搶先出手,其中有被殊明囂張的名號激怒的,但更多的是原因,是想要在三陰殿的殿主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爭取更多的功勞。
珠玉扇輕揮,扇骨瑩白如玉,光滑剔透,閃爍著盈盈光澤,皙白的扇面,細膩光潔,如同最純的牛奶,透著一絲淡淡的香氣。
在皙白的扇面之上,繪畫著不少,有沉魚落雁之貌,閉月羞花之容,身姿曼妙,一縷輕紗遮身,似露非露,勾魂奪魄,散發著無限魅惑的絕色女子。
這些美麗的女子,正是被徐惜白這個禽獸,親手折磨,怨氣沖霄,然后被徐惜白煉制入珠玉扇的怨鬼陰魂。
一旦被煉入了珠玉扇,她們一輩子就受到珠玉扇的操控,生死不能,更是失去了自由,連想轉世投胎,都成了奢望,下場之凄慘,簡直不能言盡。
隨著徐惜白揮動著珠玉扇,珠玉扇上仿佛衍生了無窮無盡的黑氣,黑氣繚繞之間,更有陰魂女鬼凄厲的尖嘯和痛苦的哀嚎,在黑氣間隱隱飄蕩開來,響徹四方。
這些聲音,正是珠玉扇上的陰魂女鬼,被徐惜白折磨之時,發出的絕望的慘叫和哀嚎,在怨氣沖天被煉制入珠玉扇之后,那絕望的慘叫和痛苦的哀嚎,也成了珠玉扇之中,一項特別的攻擊法門。
尋常意志不堅定者,在聲音影響之下,必定陷入幻象,無法自拔,甚至嚴重者在聲音的影響之下,會徹底的結束自己的生命。
就算有意志堅定者,不受幻覺影響,但那尖銳可怕的聲音,卻是確確實實存在的,那種恐怖的高分貝頻率,甚至可以將人的耳膜徹底的刺穿摧毀,成為擺設。
不知道,有多少的人,在徐惜白的這一招之下,吃了大虧,丟了性命。
恐怖的尖嘯和哀嚎,四散響徹開來,籠罩了整個戰場,大地被尖銳的音波之聲,徹底的撕裂開來,無數的泥土飛濺,枯骨老人所鋪設的無邊骨海,也在這音波之下,被震碎成無數的齏粉。
甚至就連戰場之外,都受到了巨大影響,不少躲在惡鬼峽之內的三陰殿士卒,由于距離戰場太近,神魂都被這尖銳的音波徹底的撕裂,成為無數的碎片,整個人也化作了一團陰氣,融入了這方天地之中,徹底的消散,是死的不能在死了。
秦岳一方自然也同樣受到了影響,不過秦岳的身旁,有拜月教主出手,僅僅是一揮袖袍,這恐怖的音波,就被徹底的隔絕開來,根一點也影響不到黑山城之人,這種表現已經隱隱的明了,拜月教主那深藏的可怕實力。
既然場外,都已經是如斯的恐怖,那場內就更不要了,殊明更是首當其沖,大部分的威力,其實都是沖著殊明去的。
“怎么樣,我這一招滋味如何?如果你擋不住的話,可以求饒,跪下叫我三聲爺爺,我就饒你一條狗命!”
徐惜白搖晃著手中的扇子,有些肆無忌憚的大笑著,看著殊明道。
殊明雖處于風暴的中心,卻自有強橫的法力護住身,法力流傳之下,如傘蓋般垂落而下,頗有種水潑不進,雷打不動的感覺,徐惜白的一切,不過都是在做無用功而已。
對此,徐惜白也有所準備,并沒有過度的驚訝表情出現,要殊明真的那么好對付,黑山城也就不會將殊明派上場來。
再他也沒有動用真正的手段,剛才那一手,不過是個試探,給殊明來一個下馬威,誰知被殊明的輕易的就給擋下了。
殊明冷哼了一聲嘲笑著:“就這點微末伎倆,也想讓你家爺爺認輸?還有沒有更厲害的事,拿出來讓你家爺爺瞧瞧。”
“好好好既然你尋死,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嘴硬到什么時候!”
見到殊明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感覺,徐惜白不由更加怒氣橫生,氣極而笑,他還就不信,殊明是鐵打的,法力無窮無盡,只要殊明身在場中,總有法力耗盡的時候,而他則是以法馭器,消耗自然不大。
等到了殊明法力耗光的時候,就是殊明的末日了!
當下,徐惜白連連扇動手中的扇子,法力如同流水一般,灌注進了珠玉扇之中。
無邊的黑氣,在法力的灌注之下,漸漸凝聚,在也不是虛無縹緲,如同云氣了。
只見,那珠玉扇之上,亮起一抹華光,扇面之上,那眾多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一般的絕色女子,突然變的靈動鮮活,仿若活過來了一般。
一位身披紫色輕紗,秋水雙瞳,冰肌玉骨,長發飄飄,身材曼妙,誘惑力十足,手中帶著一串銀鈴,腳踝系著一根紅絲帶的女子,突然凝成了實體,赤著雪白的腳丫,仿佛墜入人間的妖媚精靈,從扇面上一步步走了下來。
每走一步,那女子手腕間的銀鈴,就叮當的想個不停,顯得動聽悅耳,十分的好聽,但這并不是關鍵,徐惜白也不是想使美人計。
這從扇面上,走出來的絕美女子,才是他真正的殺手锏。
畫中的女子,在接觸到了扇面四周的黑氣之后,模樣陡然變幻,七竅流血,面色慘白,一雙眼睛,更是漆黑詭異,慘白的臉上,臉上的青筋,已經變成了一種莫名的紋路,令人不清道不明,但卻從心底里感覺到一種心悸的感覺,仿佛被什么捏住了心臟,好似隨時要窒息似的。
而這,緊緊只是一個開始,隨著徐惜白法力灌注的來多,徐惜白的扇面之上,又走下了第二位女子,第三位,甚至第四位都緩緩的出現,活潑、靈動、純潔、善良
每一位從扇面上走下來的女子,盡管殊明都不認識,但她們身上那種自帶的氣息和氣質,一下子就讓她們之前的性格特點,暴露無遺。
殊明洞若燭火一般,將這些女子以前的性格和特點,猜的七七八八,分毫不差。
但這些這些都不是關鍵,真正關鍵的,是從這些扇面上走下的絕美女子,在接觸到那黑氣之后,部都變成了恐怖無比的怨魂模樣,凄厲的哀嚎慘叫著,要找人索命。
可惜,殊明并不是什么一般人物,論見過的怨魂,他見到的并不一定就比徐惜白制造出來的少,鎖妖塔之中,什么樣的妖魔鬼怪沒有?
殊明能在其中,獨霸第七層,怎會沒有道理。
對鎖妖塔的一切生靈來,殊明那就是不能提起的禁忌和可怕存在,沒有一個是不怕殊明。
所以,論起對付,陰魂怨氣,殊明也絕對是一把好手,徐惜白這么做,就是想讓殊明放棄認輸。
不過,并不知道殊明過去的徐惜白,注定只能吃一個悶虧。
“好好好,都來都來!”
面對著尖嘯著撲來的,似乎要將一身血肉部吞噬的怨魂,殊明大笑一聲,毫無所懼,強橫的法力催動,在手掌之中,形成了一把光芒奪目,法力流轉的璀璨光劍。
長劍橫空,恐怖的劍意波動,朝四周碾壓,一切有形無形之物,都在恐怖的劍意波動之下,化為齏粉。
殊明甚至都沒有出劍,這些怨魂就尖叫著向后退去,不敢靠近殊明周身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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