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和卻良玉藏身在隱匿陣之中,對于這突然的變故都是一驚,被發現的不是他們,也就是,還有人在左近。
“糟了!碧K紫自樹后看向那個被耳獸發現了的人影,明明約好的是戌正,卻不想楚云辭竟然提前來了。
“你認識的人?”卻良玉也向外看了一眼。
“是我叫他來的,但他來的早了!碧K紫解釋道:“蠱門門主的弟弟,楚云辭!
卻良玉一點頭,“先不要動作!
放出耳獸在四周警戒,這兩個在此密謀大事的人,從一開始的打算就是將闖入此地的人部滅口,果然,一聽到示警,兩道黑影急速的便從廢園之內閃了出來,一前一后,迅速將來人堵了起來。
“朋友,報上名號吧!痹挼氖莾扇酥懈莸哪莻,從蘇紫這個角度看去,這兩人的穿著打扮都十分沒有特點,屬于丟在人堆之中,輕易找不出來的類型,而這人一開口,蘇紫便知道了他們的來歷。
“哦?黑/道上的?”楚云辭也立刻反應過來眼前這兩人是什么來頭,不過作為地頭蛇,這樣的陣仗,還不足以讓他這個蠱門的二少主緊張,他噙著一絲笑意看著兩人,“兩位以為這是什么地方?在影都之內,該是你們向我報上名號才是!
默默圍觀的蘇紫表示,她總覺得這家伙的潛臺詞是你們居然連爺我都不認識,還敢來影都混?
然而黑/道和魔修究竟哪一方才更惡一些,是個值得討論的問題,反正眼下的情況是,長期過著刀頭舔血日子的江洋大盜,完不把眼前這個毛頭鬼放在眼里。
“那就別怪爺爺沒給你立碑!”
就在兩方一觸即發的時候,卻良玉忽然在還看著熱鬧的蘇紫耳邊了一句,“上,別讓他們死了!”
話音一落,他整個人如同一支利箭般躥了出去,蘇紫也緊跟他立刻行動,在卻良玉一劍襲向那兩人時,蘇紫一個閃身便橫在了楚云辭的身前,正要動手的楚云辭見到她,便按下了手段,“蘇……”
蘇紫回頭看了他一眼,止住了他接下來的話。
這兩個大盜或許身經百戰,但實力卻還是差了一線,蘇紫見卻良玉以一敵二穩占上風,也就不再插手,但在二人眼見不對準備要撤的時候,她果斷一劍橫在了瘦子的頸邊,“別動。”
“啐!爺爺今天認栽,但腦袋落地之前,你們這幾個娃娃也該報個名號,好叫爺爺死了也做個明白鬼!弊鏊麄冞@一行當的,倒是都很識相,蘇紫一出手,他便不再做無謂的抵抗。
“第一件事,不該問的,不要問!眳s良玉也輕松拿下了另外一人,他壓低了聲線,聲音里透著危險,“現在,我問一句,你們答一句。”
“……那也要看爺爺是不是知道!币娝麄儧]有立刻動手的意思,瘦子的心思立刻活絡起來。
“你們是十二道上,惡狗道的人?”
“正是,老子的出身,沒什么不能認的!”
這次話的則是另一邊的高大漢子,聽著他們這差著輩分的自稱,蘇紫不由得為這惡狗道的綜合素質感到擔憂。
卻良玉懶得理會他,繼續問道:“**天之前,你們為魂獄做了一單生意?”
此言一出,蘇紫明顯感覺劍下之人警惕了起來,“……什么生意?”
“從習忌舍之內,劫走一個姑娘的生意!
“哼,這位少爺話的有意思,敢問這九州之上,有人能從習忌舍內偷走半塊石頭么?”瘦子一聲嗤笑,的理直氣壯。
“所以,是有人與你們里應外合,作為魂獄的走狗,你們也算是鞠躬盡瘁,只是連習忌舍也敢招惹,你們怕是嫌惡狗道如今勢頭太足,想要替其他幾道省些力氣,讓惡狗道在九州之上徹底成為歷史……”
“放屁!誰他媽是那姓柳的走狗!一人做事一人當,別扯到惡狗道頭上來!”卻良玉一句戳到重點上,高個兒就差沒跳起來反駁了,與之相比,瘦子就理智許多,卻良玉知道的顯然比他們想的要多的多,今夜這一出就是沖著他們而來,再做掙扎,只會將事情牽扯的來大。
“橋頭,別他媽喊了!彼仡^啐了一口高個兒,又鎮定的的將蘇紫的劍推開,沖著他們三人抱了個拳,“碰上三位,今日咱們認栽,不錯,幾日前劫人的案子是咱們做的,道上的規矩,一人做事一人當,幾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是魂獄那姓柳的忒不地道,咱們為他辦了事,他卻反咬一口,這趟生意不僅沒做成,還折了不少弟兄進去,若不為弟兄們報仇,我就是做了鬼也難安心,所以還請幾位高抬貴手,等咱們報了仇,再來向幾位請罪。”
“就你們兩個,想去魂獄報仇?”一直安靜的楚云辭聽到這話終于是按捺不住了,蘇紫聽他話音兒,怕是下一秒就要笑出來。
“就算報不了仇,也不能讓他舒心得意,”高個兒仍舊氣勢洶洶的嚷嚷著,“咱們要將那娘皮再拐出來,叫姓柳的人財兩空!”
“行了,”卻良玉手中的劍在高個兒肩上一拍,“你們倆的性命,我們沒興趣,但惡狗道的生死存亡如何,就看你們的表現了。這件事,從頭到尾好好給我清楚,魂獄怎么與你們聯系的,如何從習忌舍劫的人,你們又是怎么栽的跟頭,還有現在,你們打算怎么行動,一樁一件,詳細來。”
“這……一時半刻怎么清楚?”瘦子有些猶豫。
“你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卻良玉語氣冰冷。
“唉……好吧。”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這兩人并不太利落的為他們講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用蘇紫的話來歸納,就是兩個月前魂獄上門來談生意,等葉傾的送親隊伍到達之后,習忌舍內有人煽動葉傾出逃,隨后他們動手,將人劫走交給魂獄,卻被魂獄反水滅口,二十幾人就活了他們兩個,他們倆也沒臉再回惡狗道,就想拼命放手一搏。
“為何那姑娘恐怕活不了多久了?”蘇紫沉聲問,這是最重要的問題。
“把人交給姓柳的那日,我們親眼看見的,他一掌拍在那姑娘腦袋上,當時人便七竅流血,不過還能吊著些日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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