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抉擇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  ”凱拉爾的繞到了門口，掛上了準備中的牌子，然后轉過身來道。

    “你要聊什么？”御坂美琴有些戒備的道。

    盡管那天兩人相處的還算不錯，但是那并不是她可以放心將茵蒂克絲交給他的理由。

    經過今天一天的相處，她大概明白了，茵蒂克絲是那種完沒有任何心機的女孩子。

    這種女孩子是不會做任何的壞事的，也就是追著她的的確是壞人。

    凱拉爾走到角落里，拿出了兩個凳子來，然后放在了前面。

    “來話長，我們還是坐下吧。”

    他這么道，神裂火織和御坂美琴兩人對視一眼，然后點了點頭，坐在了兩邊。

    “神裂你知道的更清楚一些，還是由你來吧。”

    凱拉爾的話讓神裂火織點了點頭，然后這個露出半個大腿和肚臍的女人就這么緩緩地將整個事情鋪開。

    御坂美琴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你們瘋了嗎？每年必須刪除記憶這種事情……”

    “而且魔法什么的，怎么可能存在！”從受到了科學影響的御坂美琴根就不相信魔法的存在。

    這也是學園都市里的人非常奇妙的地方。

    這也是人類最矛盾的地方，比如世界上非常多的科學家都有信仰，大多信仰基督教，但是他們做出來的東西卻在一步步否定神的存在，人類這種東西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看著氣氛的她，神裂火織轉頭看了一眼凱拉爾。

    凱拉爾打了個響指。

    一條鎖鏈就慢慢地浮現出來，光之鎖如同蛇一般在空氣中扭動著，仿佛活著一般。

    品嘗過光之鎖威力的御坂美琴一愣。

    “這就是魔法。”凱拉爾知道神裂火織的服力完不夠，神裂火織的魔法攻擊更加接近于物理攻擊，甚至用能力也能做到，而現場能夠服御坂美琴的，也就只有凱拉爾了。

    “魔法的方式可以多種多樣。”他手里出現了一個御坂美琴一般的精靈，用光子形成的，靈活無比，背后的翅膀飛舞，如同真的一般。

    “既可以成為鐳射，也可以成為物理攻擊，并不局限于任何物體和形狀。”那精靈在凱拉爾手里變成了一把光芒的匕，然后又變成了光球。

    “總之魔法沒有實體，千變萬化，過你的想象。”凱拉爾撐著自己的下巴，看著她們兩個，帥帥的笑著，特別勾人。

    “還有，你們兩個認識我那么久，到現在都沒現我是個瞎子吧？”

    “什么？！”兩人同時驚訝的叫了起來。

    他睜開自己的眼睛，她們這才現他如果睜開眼睛，其實更加帥氣，更加好看，只不過他一直都閉著眼睛，反而和正常人無異，都讓她們忘記了他是閉著眼睛了。

    因為他閉著眼睛總有一種從容不迫的氣質，讓人不知覺的忘記他眼睛的問題。

    只不過如果仔細看去，那一雙蔚藍的瞳孔里其實是沒有任何的焦距的。

    “這雙眼睛以前和某個怪物戰(zhàn)斗的時候被下了詛咒，從此之后便沒辦法使用了，但是光就是我的眼睛，我能看到比你們還要多的東西。”

    凱拉爾的話讓御坂美琴難以置信，但是神裂火織身為世界僅有的位圣人她卻知道要比御坂美琴要多得多的傳。

    她當然知道那個怪物是什么，那是傳之龍，紅龍之王。

    她當然也知道那雙眼睛其實并不是他的，而是他以“犧牲”的精神將自己綠色的眸子換給了那位傳之王。

    但是想不到居然是真的。

    傳之所以是傳，就是因為沒人能確認傳的真實性。

    就好像有些人怎么也不相信有人能忍受疼痛等級最高級的火焰灼燒而絲毫不動的邱少云一樣。

    現在從凱拉爾的嘴里聽到當年的事情，其震撼性絕不比其他。

    “好了，話題回到茵蒂克絲身上來吧。”凱拉爾默默地收齊了自己身體的話題，然后順手轉移了話題。

    “現在你應該相信魔法了。”凱拉爾敲了敲前臺的桌子，然后面色微微凝重的開口道。

    “我估計每年都要洗去記憶，以防止她腦袋爆炸是假的，但是通過魔法禁錮她的記憶防止她泄露魔法**是非常有可能的。”

    “這種魔法術式一旦不解除的話，很有可能導致她的生命危險，所以我建議你先把她帶過來，給我檢查一下，如果真的沒事，她愿意跟你走的話，那么我們也不阻攔。”

    神裂火織急了，她要話，卻被凱拉爾抬手阻止住了。

    “神裂，清教身就不安好心，將她送回去也只不過是繼續(xù)給他們加固她身體的術式，禁錮她的自由，讓她更加的悲慘而已。”

    “宗教從來都是骯臟的，這句話并沒有隨著我的傳一起流傳下來啊。”他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后搖了搖頭。

    宗教是帶有原罪的，沒有任何一個宗教有例外，佛教不論在印度還是中國古代都是不事生產，坐在農民身上依靠宗教坐享其成的，而道教則喜歡造反，從五斗米到張角他們就沒有安分的時候，至于基督教，那叫一個罄竹難書，歐洲歷史最黑暗的時候一直都是它們創(chuàng)造的。

    現在的洗白，文明，能掩蓋過去的野蠻，原罪嗎？

    這當然不可能。

    清教當然也不例外。

    神裂火織沉默了。

    是聽從命令將茵蒂克絲帶回去，還是為了茵蒂克絲好而將她放在學園都市呢？

    這對她的人格，底線，道德，都是拷問。

    凱拉爾不去理她，轉過頭來看著御坂美琴開口問道。

    “你覺得怎么樣呢？”

    御坂美琴陷入了沉思之中，她現在也到了要做抉擇的時候，雖然只不過十五六歲，但是現在她面臨著是否相信凱拉爾將茵蒂克絲帶過來的抉擇。

    如果凱拉爾的是假話，那么面對這么多的5級能力者她幾乎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但是如果他的是真話，她就可以拯救茵蒂克絲，一勞永逸。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陷入了抉擇，整個便利店里陷入了沉默。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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