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鄭榮沒事,周芝寒女孩的性格又展現了出來,立刻坐到鄭榮旁邊:“給我,你的那個幻象,還有那個土之力,怎么回事,好厲害的樣子,能教我嗎?”
鄭榮想都沒想就回答道:“成啊,按理嗎,你跟我學東西,怎么的都得拜我為師,不過就沖咱倆這關系,拜師就免了,給我親一下就得……”
“咳哼。”
鄭榮剛完,周芝寒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反應,門口一聲很假的咳嗽聲打斷了鄭榮和她的談話。
一個聲影伴隨著假咳就走進了房間。此人個頭不是很高,兩鬢已經開始花白,但是看起來依然很精悍,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感覺。肩膀上還停著一只類似于鷹的鳥類,這個鄭榮也知道,這并不是什么鳥,這是靈寵,好像叫混鷹。
鄭榮認識這人,他就是周芝寒的父親周星。
估計這家伙一直在門外偷聽,聽見鄭榮想要親他的女兒,再也忍不住了,就打斷了鄭榮和周芝寒的對話走了進來。
鄭榮看見周星后,先從床上下來,對著他行了個禮:“世伯。”
周星乍聽鄭榮竟然這樣叫自己,甚是詫異,按照他對鄭龍的了解,他應該床都不下,然后在床上跟自己揮揮手“吆喝,這不是周老頭嗎?”
也是因為鄭龍混蛋的個性,鄭龍的母親前兩天向他求情時他斷然的拒絕。
但是再看看眼前這個少年,旋即,周星也相通了,一夜之間家里遭逢如此巨大的變故,原輕狂的少年也該成熟起來了。
周星對著女兒:“你先出去,我和他聊聊。”
周芝寒此刻的臉色泛紅,尷尬的很,聽著父親話了,立刻應到:“哦,出去,哦好的。”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鄭榮來也不是太喜歡稱別人長輩的,必定之前他認為自己比那些看起來老的家伙歲數都大。但是這里是年前,應該是個人都比自己年長,所以他在這里叫任何人長輩都沒有什么心理障礙。
周星走到鄭榮跟前,拍了拍鄭榮的肩膀。
“我和你父親也算有過過命的交情,要不也不會搬到這里來和你父親做鄰居,你父親的隕落為叔心理也很痛。”
鄭榮一言不發的聽著,心理暗罵這個老狐貍:有個毛的過命交情,你女兒把你吹的天花亂墜,要有過命的交情我一家被殺你怎么不去報仇?
鄭榮心理想什么,除非是讀心術,任何人不要想從他的表面看出來,這個周星自然也什么都看不出來。
他接著道:“這也是命啊,如果你父親當年不出事,別是一個的司長了,就是他們宗主來了也未必是你父親的對手。”
聽到這話鄭榮有點混亂,他稍微捋了捋:首先是自己的母親,啊三她一個人消滅了三個血色殘陽的隊長,而那些守衛,這三個隊長都是九階的修為。
按照鄭榮的認知,在那么多人的情況下隨便就消滅掉對方的3個九階修為的隊長,少的不能再少也要有11階后期,甚至1階。
而母親殺人后沒有能平安逃跑來找自己,那么這個司長的修為最少有13階,也就是他們的武尊。
司長13階,那么宗主最少15階,也就是武帝級別的才能駕馭的住這些人,這樣的宗主都不一定是父親的對手,那父親的修為最少也要和自己修為最高的時候差不多。
這樣的修為,擺在哪個位面都不能算是菜鳥了,他沒事到這么一個鎮上安家干嘛?有什么別的目的嗎?
這些鄭榮都想不透,但是一點他是知道,周星的父親當年出事,那就是因為父親為了自己才受的傷,才出的事。
父親從來沒有因為此時怨恨過自己,也沒有因為此事對自己的父愛就少了一丁點。
這讓鄭榮的心更加的痛了。
周星依然沒有看出鄭榮的這些想法,一臉和藹的對鄭榮:“我知道你一定想報仇,但是,現在的你沒有這樣的實力,所以伯父就替你做了決定,送你去風都學院學習,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鄭榮心想:靠,你是怕我連累你,什么狗屁的風都學院啊?爺還需要學習嗎?
不過旋即鄭榮又想通了:人家跟你非親非故的,你現在是朝廷想要捉拿的人,人家把你藏家里幾天已經威脅到他一家人的安了,再把你送的去上學,完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你還能要求什么呢?
鄭榮確實不想去什么學校上學,不想跟一幫屁孩混在一塊,但是現在他自己完沒有目標,周星既然這么安排了想必也有他的想法,從安考慮應該不會有太大的風險。
而且,這個叫鄭龍的,成天不學無術,記憶里除了怎么跟人家斗靈寵,幾乎就沒有別的東西了,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太少了,這樣的認知結構不足以讓自己辦成任何的事情,所以去學校還是個不錯的選擇,必定一般學校的圖書館的藏書還是比較豐富的。
至于萬石金豬的事鄭榮暫時不考慮,要讓無心大神認為值得把自己送到年來特意尋找的東西肯定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為此他還給了自己5年的時間。
想到這里鄭榮對周星行了個禮:“侄在此謝過世伯,世伯的恩情侄定當銘記于心。”
周星點點頭,他沒有想到鄭榮會如此知書達理,他甚至開始想,是不是在自己的女兒面前演出戲,好讓自己的女兒也成熟起來。
“既然賢侄同意,那就這么定了,三天以后出發。”周星完就離開了房間。
剛離開房間一個身材矮的管家就找到了周星,周星則把他帶離鄭榮所在的房間一點。
“什么事?”周星問。
“老爺真的準備幫助這子嗎?”
“有什么不可以,我覺得這子還不錯。”
“那他家的弘道之證咱不要了嗎?”
“要就能找到嗎?鄭三炮怎么可能把這么貴重的東西擺在一個毫無修為的兒子身上,我判斷,他當初去龍虎山之前可能就預見了自己要出意外,所以之前就把他的大兒子趕走。”
管家恍然大悟的道:“難道他把他大兒子打跑那件事就是做給別人看的,實際情況是當時他就把弘道之證丟給他大兒子帶走了?”
周星:“這是唯一的解釋,要不怎么可能他們找遍了他家都沒有找到呢?行了,別忘了我們在此臥薪嘗膽這么多年的目的,不要為了一個弘道之證壞了我們多年的計劃,去忙吧。”
鄭榮這時候耳朵貼在墻上,雖然沒有聽清楚所有的話,但是也聽得七七八八了。
弘道之證?那應該就是啊三死前所的“紅刀”只是他當時狀態不好,沒有的清楚而已,血色殘陽殺了自己的父母就為了找到這個弘道之證,但是這個周星似乎并不怎么看的上這件東西,他似乎還有更大的目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鄭榮繼續把耳朵貼在墻上聽,聽到腳步聲漸漸的走遠了。
“干嘛呢?”
不知道什么時候周芝寒又進到房間里來了,他用手戳了一下聚精會神偷聽的鄭榮。
鄭榮瞎話向來不需要動腦經的,隨口就回到:“我剛才好像聽你家墻里面有流水的聲音。”
“真的假的?” 周芝寒哪里知道鄭榮是胡扯的,也學著鄭榮的樣子把耳朵貼在上墻聽,正好還是面對著鄭榮。
鄭榮看見周芝寒把臉靠了過來,想都沒想,一嘴又應在了她的嘴唇上。
周芝寒臉一紅趕緊站起來躲鄭榮遠遠的,似乎是生氣,有想點什么,但是最后又沒有,哼了一聲離開了。
“別走啊,你不學土之力了啊?”鄭榮在后面打招呼。
周芝寒頭也不回的跑了。
畢竟自己修為無,還是在人家,所以鄭榮也不敢太過分,聳聳肩又縮回了房間,左右無事,繼續修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鄭榮被人從冥思中戳醒。
睜開眼見一看除了周芝寒還能是誰。
“來學土之力的?”鄭榮被人打斷冥思不是太快活的,但是他也不發火。
周芝寒一只手扶在鄭榮的肩上,鄭榮看看她的手沒有明白她想干嘛,但是下一秒她的舉動讓鄭榮也搞不清楚這個女孩是怎么想的。
突然,她火熱的嘴唇就印在了鄭榮的嘴唇上,離開,又是一下。
但是鄭榮剛準備對女孩剛剛的舉動有所反應,沒想到女孩突然跳了開來,而且還把劍給拔了出來。
“別動!”
周芝寒近乎于神經的舉動讓鄭榮徹底蒙圈了。
“我姐姐,你這唱的哪一出啊?”
周芝寒:“我爹,你的那些玩意耗時耗力,用處不大,只會浪費我修煉斗氣的時間,所以叫我不要學。”
鄭榮:“你學不學那是你的自由,我可沒有逼你,不是,你剛才這個唱的哪一出啊?”
周芝寒:“干嘛?我又不學你的東西,不能被你白親兩下,我得親回來!”
鄭榮也是醉了。
但是如果自己玩混輸給一個丫頭片子那以后還怎么混啊,鄭榮接著開口道:“這可不行,太不上檔次了。”
周芝寒看看鄭榮:“怎么個不上檔次?”
鄭榮:“報仇不是這么報的,比方別人打你一拳,你打他一拳就算報仇了嗎?不算,你最少要打他兩拳。別人詆毀你親人,你罵回來就算完了嗎?不行,你的把他按地上海扁一頓。像現在這種情況,我親了你兩口,你得親我4口才算是報仇。”
鄭榮著把嘴唇嘟了出去:“來吧,我甘愿接受你火熱的復仇。”
“噗嗤”周芝寒笑出了聲。
鄭榮覺得機會來了,下手應該能得手了,就笑嘻嘻的朝周芝寒靠近。
沒想到周芝寒立刻跳開,劍指著鄭榮喝道:“你還想我再砍你一劍啊?”
這話倒是提醒了鄭榮,她要是不提鄭榮都忘了這一茬了,再看看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纏上去的繃帶,這妞到底幾個意思啊?難道真的就是來“復仇”的,不是來調戲自己的?
這時候周芝寒收回了劍,話鋒一轉問鄭榮道:“你喜歡我嗎?”
這個反差也太大了,鄭榮沒有能適應的過來:“喜,喜歡。”
“我也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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