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笑盈盈地道:“要我收你做徒弟也行。但你要先幫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情?”
“幫我把這道數(shù)學(xué)題解決掉!”
咕咚!猴子直接倒在了地上,眼睛翻白,口吐白沫。“姑奶奶,你還是饒了我吧!”
我搖了搖頭,無奈一笑,打開文檔,可讓我沒想到的是猴子手里的那滿是西夏文的書也是一自傳!
看來古人比現(xiàn)代人還喜歡寫日記。
然而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日記就是倪的!是不是有點兒荒唐?
我的興趣被徹底激發(fā),搞不好還能在這里面找到關(guān)于絳玉仙子的線索。
前面的幾篇,都沒什么特別的地方,這里就略過不提。如果硬要提一下,那就是倪他非常想念時候的珺。哦!其實這個珺應(yīng)該是絳才對。
他在那個時候也,其實它和珺是娃娃親,早就娘胎里時就被雙方的父母指定了婚事,可到后面,他就不喜歡珺。他可能也不知道,他喜歡的那個珺已經(jīng)被調(diào)包。
再后來,倪遇到了絳。這一節(jié)沒什么好的。對于這個大丟我們男人臉的男人,我沒有絲毫的好感,我只是想找有關(guān)丫丫的消息。
然而接下來,當我看到那一篇時,卻瞬間呆住了。這一篇的內(nèi)容是:
蒙古的崛起已成必然之勢,然他們排斥異己,開戰(zhàn)以來,所發(fā)生之屠城之事已不可數(shù)。
想是我大夏兩百年來,氣數(shù)將盡,這天下興興亡亡,到頭終是大夢一場。苦之者皆為天下蒼生。
身為皇族,年少輕狂,曾何不以平天下為己任。蕩四海,平八荒,宇內(nèi)一統(tǒng),使四海升平,大展己之鴻鵠之志。
好男兒應(yīng)以四海為家,不必拘泥于一隅。
然絳謂余,此乃以天下百姓之性命以足一己之私耳!
此語縈繞余耳畔月余,久久不去。其真不虧是絳玉仙子之轉(zhuǎn)世爾。
然!余誠只念所謂之鴻鵠之志,何想過天下百姓的之養(yǎng)生喪死?
可天下大事,往往不由人。
宋所屬之所,為東南富足之地,可朝政卻腐朽不堪。北之蒙古,固為強大,然窮兵黷武,嗜血成性,天下不統(tǒng),連年兵荒,百姓又何以安生?
是和平與共,實為妄念。這天下之皇帝,誰未有坐擁天下之野心?
雖古有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之上策,而今之形式豈又容我大夏修養(yǎng)生息?
實是無奈之極!
欲不理這天下煩人事,分分合合由得他去。從此與絳歸隱山林,過一凡人生活。
誰曾想蒙古大軍再次席卷而來,父皇竟以絳之性命為質(zhì),逼余與珺連姻以借其家勢。
虎毒不食子!怎料天下有如此父親,竟對絳下手。余大所失望,此次若能退敵,便與乃父恩斷義絕!
……
打住!古人話老是之乎者也,讓人想打瞌睡,我于彤還是把下面的寫成白話。倪的自傳繼續(xù):
……
為避免得罪珺的家族,他們竟給絳下了苗疆的蠱。
我不能見珺,因為每見一次她體內(nèi)的蠱就會發(fā)作,讓她生不如死,如此疼上十次,絳便會命喪黃泉!
我從未想過,世上竟會有如此歹毒的蠱。
我想,這一世我都不能再見絳了……
蒙古大軍還是浩浩蕩蕩地來了。興慶的城墻還是沒能抵擋他們的鐵蹄。這場政治聯(lián)姻也沒能改變大夏的命運。
那一瞬,我心灰意冷。
我想起了絳,她還在城里。城破了,她一定逃不掉蒙古人的魔掌。
我殺了回去,可我不能見她。我只好穿成卒的模樣,弄花自己的臉去救她。可她卻像什么都不認得一樣。
我還看到了珺,她已經(jīng)被蒙古人抓住。我現(xiàn)在恨死這女人,若不是她,絳怎么會受這種苦?我們怎么會鬧得永世不得相見?
可看著她絕望的表情,我心軟了。畢竟有幾日的夫妻之情,我怎么能見死不救?
于是,我把絳藏好,重新殺回去救出了珺。
她的衣服已經(jīng)被那幫強盜撕爛。她看著我,那眼神和絳的很相似。讓我的心一痛。
帶著珺,我重新撕開蒙古人的包圍圈,暫時將珺安放在一個偏僻的樹林里,然后回來接絳。
等我回到絳藏身的地方,她……已經(jīng)蹤影無。
我有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她……她一定是被蒙古人給抓走了!
可這紛亂的大軍中,我又到什么地方去找她?
最后,我只能先將珺帶到安的地方,再去找絳。
如果珺也出了事,那我的內(nèi)心也同樣不安!
當我重返樹林之時,卻不料中了埋伏!
原來有人知道我王子的身份,便將我的行蹤暴露給蒙古人,以便邀功請賞!
經(jīng)過了一夜的大戰(zhàn),我早已精疲力盡,殺了二十多個人,自己也受傷不輕。就以為自己要葬身于這里時,那些蒙古人卻突然臉色發(fā)黑,部倒在了地上。
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部爬滿了蟲子!
這竟然是蠱蟲!
心里真的不出的吃驚。轉(zhuǎn)過頭望去,就見到一個年輕的男子從樹林后面走了出來。
他的服飾很怪。但我還是一眼看出來他是苗疆的人。腰上懸著一把很特別的刀,右手拿著一支短短的竹笛。
他竟然是個巫蠱師!
我見過這種竹笛!父親給絳下的蠱,也是從一個苗疆的人那里得來的!
“一群畜牲!”他的臉上很淡漠,低不可聞地罵了一句,走到珺的身邊,踢開一位百夫長的尸首,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她半露的身體上。道:“姑娘,他們都死了!你自己走吧!”
之后,頭也不回地朝樹林另一邊走去。
……
看到此處,我于彤忽然有了一個想法。這個巫蠱師是不是就是馬?
這家伙的心病一被激發(fā),那是一個殺人不眨眼惡魔。別是屠村,只怕是屠城他都會干!
想來是他當時路過那里,見到那個百夫長欺凌珺。就不由得想起了馨荷,一怒之下將那隊蒙古兵殺了個干凈。應(yīng)給這個人是一個邪俠,只要心病不發(fā)作,他就是一個絕對的好人,可一旦心病發(fā)作,那就是來自地獄的魔鬼。
心愛的人被種了蠱,按照我的思維,倪一定會遷怒這個巫蠱師。可是我沒想到這個家伙真的是拿得起放得下。他是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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