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猶豫原子彈一樣的消息,將我炸得有些反應不過來。
老頭子一把抓住我,吼道:“雪呢?你這個白臉,你休想勾搭她!”
我愣住,梳理了一下思路。
按照這個老頭子的法,他和阿雪應該認識。甚至曾經(jīng)還有戀人的關系?可是他老成這個樣子了阿雪怎么還會這么年輕?
我試探地問道:“你什么時候認識阿雪的?”
“什么時候,你這個臭子,老子和雪認識的時候你還光著屁股玩泥巴了!你我們什么時候認識的?至少有四十年了!”
我心里發(fā)涼。盡管現(xiàn)在的技術(shù)很發(fā)達,但是也不能做到讓一個人的容貌數(shù)十年如一日。
我看著老頭子,又指了指手機上的照片,問道:“她四十年前就是這個樣子?”
他吹著胡子,點了點頭,忽的咦了一聲,臉色大變:“你怎么也會在這上面?”
我不答,心里卻五味陳雜。一個人,怎么可能四十年容貌絲毫沒有改變?難道她不是人!
除非是丫丫!我推測她活了五百年。
難不成阿雪和丫丫有什么關系?
一想到這里,我心里面頓時咯噔一下,阿雪和丫丫,到底有什么關系?
又或者是阿雪使用了胚胎干細胞技術(shù),這才使得年紀倒退二三十年。可是……那只是一個理論,現(xiàn)實中的技術(shù)還不成熟。再或者是這個老頭子得一種怪病,瞬間老去?
“干嘛?”他戒備地看著我。我嘆了口氣,道:“你你的故事,我就阿雪在什么地方?”
阿雪?看著那片廢墟,我真的希望她不在里面!
可是……萬一她真的在里面呢?
老頭子瞪了我一眼,道:“找個喝茶的地方!你開錢!”
我點點頭,便和他找了一個茶館坐下。
我很擔心阿雪,可她如果真的在里面,那只怕……也是尸骨無存。
想到這里,眼眶又是一酸。如果她真的出事了。那我也只能將她的遺愿完成。
想著這個遺愿,我心再次狂跳,她會不會預先就知道自己要出事?要不然這包奇怪的骨頭她怎么不自己送去橫斷山?為什么要托我去?而且,她當時見這副尸骸的樣子,現(xiàn)在細細想來,怎么感覺像是一個女兒見了母親的模樣?
這副尸骨是她母親的?她……她媽怎么可能長成這個樣子?簡直鬼扯蛋?
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啰嗦。難道阿雪真的不是人?
不是人……是人魚?可是我見到阿雪有腳啊?怎么可能是人魚?可是她媽的骸骨也不像人魚,那個樣子,倒有點像是……
“喂!白臉!發(fā)什么呆!開錢!雪是不會喜歡你的!”
我正想得出神,老頭子突然打了我的手一下,嚕著嘴示意我拿錢給茶館老板。
我只得開錢,問道:“你老怎么稱呼?”
他翻了一個白眼,吹著胡子道:“白臉,你應該叫我莫叔!”
我有些失神,問道:“你該阿雪的事情了!”
他看了我一眼,翻翻白眼:“雪在什么地方?”
我失了神,下意識地道:“那座危樓里!”
“什么?危樓里?是不是是你害死我雪!臭子。你!我掐死你!”
一個月前,悶葫蘆和翡兒走了,現(xiàn)在阿雪又走了。
這樣的打擊,真的快要我承受不了。心中一片死灰,我竟坐在哪里任由他拳打腳踢,可是他的力氣也太了。他打了一會兒,他自己便抱住那個包裹痛哭流涕。
幾個時前,她還抱著我,深情地問我想不想要她。我唇上,甚至還殘留著她的芳澤,可就只這么一會兒,一個活生生的人就沒了……
還有翡兒,我和她認識不過一天,可那一天里,卻是我這十幾年來從來沒有過的經(jīng)歷。可她……可她也香消玉殞了。
我都還沒有從她而悶葫蘆逝世的悲痛里走出,轉(zhuǎn)眼間阿雪又離我而去。
這種打擊誰受的了?我要瘋了!真的要瘋了!
仰天一聲長嘯,發(fā)足狂奔。也不知跑了多久,總之周圍沒人了,這才無力地倒在地上痛哭。
這就是男人,你的淚水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怎么就……怎么就都走了?
你們就不給我一個交代嗎?
???嗚……兜里的手里忽然震動,我掏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也許是哪個生意上的伙伴也不一定。
我擦了擦淚水,恢復平常的樣子,接通電話,問道:“喂!是哪一位?”
電話里面?zhèn)鱽硪宦暯z毫不帶感情的聲音:“于彤先生,你涉及非法經(jīng)營,嚴重侵害了消費者的權(quán)益,經(jīng)人舉報,法院查實,你名下的服裝店已經(jīng)被查封,并吊銷您的營業(yè)資格證,現(xiàn)在請你過來……”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響:查封?怎么可能?
我從來就沒有干過侵害消費者權(quán)益的事情?怎么可能?
對方什么我已經(jīng)聽不清楚了。腦中一片空白!
木然地應了一聲,跑到街道上,打了一輛出租車,趕緊跑回家里拿一些證件。
剛坐上車,劉鑫的電話也來了,他焦急地道:“老板,你快回來,法院來了一大批人,將店封了……”
我的心里開始翻江倒海,可依舊淡淡地道:“知道了。我馬上就來處理……”
一回到區(qū),我二話不,直接沖上二樓,打開門放下背上的苗刀、骸骨,沖進我的房間,找到我需要的證件,剛準備出去,只聽得一陣皮鞋的聲音在大廳里響起。五六個警察走進來,當頭一個拿著一份文件,道:“于彤先生,你非法經(jīng)營,嚴重侵害消費者權(quán)益,同時還涉及色情交易,另外你還涉嫌盜墓,嚴重破壞國家文物,法院已經(jīng)正式對你下了逮捕令。”
“怎么可能?”我如遭五雷轟頂,整個身子都僵住,這簡直就是莫須有。
可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我還有什么好?一定有人陷害我!
我沒有反抗,任由冰冷的手銬戴在手腕上。現(xiàn)在反抗,那就是拒捕,豈不是又多了一條罪名?
若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問道:“請問,這是怎么回事?你們干嘛要銬著于彤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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