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奇怪?我汗顏!
這個時候你還想著奇不奇怪?
你哪里來的自信啊?真的以為是盛時期的你嗎?
你現(xiàn)在要想的,是如何逃命。rg
那兩個怪物冷冷地看著我,兩雙眼睛放出來的幽幽光芒,讓我渾身都不舒服。
左邊一個人陰陽怪氣地道:“我剛才就覺得奇怪,人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快的速度,果真是調(diào)虎離山,還好被我們及時發(fā)覺了。你一個凡人,能來到這個地方看到我們,也是你的褔氣。許多人窮其一生都見不到我們,沒想到卻被你這個子看到了。實(shí)在不好意思,我不喜歡殺人,可是你……必須死!”
右邊一個人接著道:“快將你懷里的姑娘交出來,我們給你一個痛快,要不然的話……呵呵嘿……我這個人可是一個虐待狂。真不準(zhǔn)自己會想出什么方法出來讓你活得久一些。”
就是這兩個人劫持了若?
看著懷里依舊昏迷不醒的若,她的臉蛋上,微微憔悴,一股無名的怒火迅速燒遍了整個心野。
手指不可抑制地抖動,我想揍人,將眼前這兩個家伙揍扁,可我知道我打不贏他們,盡管心中再怒,也只能裝孫子。
然而要我將若給他們,這根不可能。
打又打不贏,跑能跑得掉嗎?
關(guān)鍵是我能逃跑嗎?我有能力逃跑,但是我不能逃跑。
“好!”看著對面的人,我輕輕移動著腳步,傻乎乎地道:“你們……你們真的放過我?”
“嗯嗯!”左邊一個人不耐煩的道,“當(dāng)然會放過你。只要你聽話。”
似乎他也懶得跟我蘑菇。可我才不會那么傻,真的相信他的話。
我假裝將若放在地上,以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再乘機(jī)帶若逃走。
“等等!”就在我以為他們會上當(dāng)?shù)臅r候,左邊的一個人道:“我突然覺得很奇怪。這周圍有幻世印。普通人別靠近帳篷,就算在這周圍兩百米的范圍內(nèi)也會瘋掉,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還將帳篷里面的人抱了出來?而你只是一個凡人而已,身上什么波動都沒有。”
他揮了揮手,繼續(xù)道:“我對你產(chǎn)生興趣了,不殺你了。你也留下吧!”
他這話一出口,我心中就是大叫一聲“不好”,這很明顯地是想連我也一起抓啊。
我抱著若坐下,自己就大次次地坐在她的身邊,哈哈一笑,似是自言自語,道:“真的太好了。我居然可以留下了,嘿嘿。這樣的話就可以跟著媳婦兒了。”不經(jīng)意地捎梢頭,將自己的頭發(fā)再弄亂一些。
讓自己看起來更傻里傻氣。
聰明人對傻子都基沒有防范,所以我打算故技重演。
也幸好昨天晚上我是在樹上睡覺的,頭發(fā)早就弄亂,身上更是多了許多黑色的樹灰和綠色的青苔。
再加上昨天晚上去古墓里面溜達(dá)了一下,身上的那股臭味還在,現(xiàn)在看上去真的像一個傻子。
我也不管若醒來會怎么想,現(xiàn)在得先把戲份做足。
到這里,在兩個人錯愕的目光下,輕輕在若的臉頰上啄了一下,好似偷腥的貓。
看著她,傻乎乎地笑道:“俺娘,山上有漂亮的仙女,一般人是見不到的。若是見到了,一定會得到仙女的垂青,她們就會委身下嫁。嘿嘿!而現(xiàn)在我卻遇到了,她一定會嫁給我的……”到這里,口水都流了下來。
兩個人來還有很強(qiáng)的戒心的,一看到這里,都不經(jīng)搖搖頭:“原來是一個傻子!怪不得能躲過幻世印。”
右邊一個人立刻不服地道:“誰傻子就能躲過幻世印啊?我看這子的身上一定有什么名堂。你看,他的手背,那些傷不就是幻世印留下來的嗎?這明幻世印對他也有作用,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居然會沒有事,好好地坐在了這里。我對他來感興趣了。”
我在流口水,可我的耳朵卻沒有閑著,聽到這話,心臟就忍不住狂跳了一下,可表面上依舊要裝作一幅花癡的模樣。
不行!裝傻只是讓他們降低戒心,我還有想辦法擺脫他們。
我摟著若,口水流滿了她的衣襟,心里卻聲地道:“希兒,你能聯(lián)系外面嗎?”
“主人想搬救兵?”
我“嗯”了一聲。
它繼續(xù)道:“能!只不過很有可能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我盡量隱藏。只要把信息發(fā)出去就沒事了。這兩個智障的家伙,應(yīng)該還不能完發(fā)現(xiàn)我。主人,你要發(fā)消息給誰?”
我想了想,我現(xiàn)在能叫的,估計(jì)也只有莫依緣了。
一想到這里,我就將莫依緣就給我的號碼在心里面默念給希兒,同時補(bǔ)充道:讓他帶上火箭彈或者是單兵肩扛式地對空導(dǎo)彈。
希兒應(yīng)了一聲,自個兒忙去了。
我對著若流了半天的口水,又看著兩個外星人,心道:“得轉(zhuǎn)移他們的注意力,等到莫依緣的到來。可是……我又要怎樣才能轉(zhuǎn)移他們的注意力呢?”還不能讓他們中途變卦。
心念電轉(zhuǎn),我知道他們現(xiàn)在最想知道我是怎么來到這個地方而不被幻世印所傷。
所以我可以在這上面下功夫。
當(dāng)然,我可不會傻到將希兒的事情盤托出。
我將若摟在懷里,那兩個人也以為我是真的傻子,開始也就沒怎么在意。
看著兩個人走過來,我知道他們終究不放心若在我的懷里。
畢竟他們策劃了一整個晚上,所為的就是若。
我連忙識趣地將若放在一邊樹下,看著兩個人,口水直流,興奮地道:“你們……你們長得好帥哦!是我看到最威武、最帥氣的人。你們,我是怎么來到這里,遇到我的仙女的?”
兩個人來還一副玩味的模樣,一聽道這話,立刻就愣住了,齊聲問道:“怎么來的?”
我看著兩人,笑道:“要我告訴你們也可以,只不過……你們要先和我玩一個游戲。”
兩人互視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左邊的那個人就道:“什么游戲?”
“和我比手勁!我的手勁可是村里面最大的。”
右邊那個人不屑地道:“一個凡人而已,再大也有限。比就比。”
我知道他們看不起我,一見此就乘機(jī)拉條件:“如果我贏了?那怎么辦?沒彩頭的事情我可不干!”
“隨你!”右邊的一個人明顯不耐煩。
我道:“如果我贏了,我就要和我媳婦兒下山去,結(jié)婚拜堂入洞房。你們可答應(yīng)?”
“你不可能贏的。”右邊那個人笑道,“如果我們贏了又怎么辦?”
“隨你們!愿賭服輸嘛!這是俺娘教我的,人可以沒有智商,但一定要有骨氣。否則就不是人,是畜牲!”
“行!就依你!”右邊那個人輕蔑一笑,
“我先來!”
我裝作得意的樣子,右手握住了他的右手。
猛然間一股強(qiáng)大之極的能量傳來,連我都有些控制不住。對面的人看著我,一臉不屑。卻又故意收住能量,想看我吃癟的樣子。
我呲牙咧嘴,裝作費(fèi)力的樣子,扭曲了整個臉,卻突然大喝一聲,運(yùn)轉(zhuǎn)背上的力量,將他的手瞬間徹底壓了下去!
四周瞬間死寂,他看著我的眼神,陰翳得快將人凍住。
兩個人都看著我,臉上很明顯的不甘。我心中咯噔一下,知道他們可能耍賴。
果然,右邊那個人看著我,臉上陰沉得要流出水來,冷冷地道:“傻子果真不錯!當(dāng)真是傻人有傻福。有這么大的力氣,還有這么漂亮的一個媳婦兒。”
我呵呵傻笑:“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家里都不用牛來耕地的,也不用那什么只會冒黑煙的拖拉機(jī),因?yàn)槲揖褪桥#揖褪峭侠瓩C(jī)。所有的事情都被我干了。”
我裝作故意不知道他們想要干什么,只是道:“我贏了,我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和我媳婦兒走呢?”
他一笑:“你以為你真的能贏嗎?剛才我是讓著你的?既然你要和我們打輸贏,并擺下了一局,我們是不是也得擺下一局?禮尚往來嘛?”
我憨憨的點(diǎn)頭:“得也是,可是俺娘過了,話不算數(shù)就是畜……畜牲……牲……”后面兩個字,我得非常聲,可是他的臉色還是變了。
他尷尬一笑,繼續(xù)道:“接下來我們就來比武行不行?如果你贏了,你可以帶著你的媳婦走,我們還可以答應(yīng)為你做一個事情。如果我們贏了,你也可以走。你看這個條件怎么樣?”
“怎么好啊?”我直流口水,明知道他們是耍賴,可我還是要將傻相扮足。
“主人!”希兒突然在我腦海中道,“這是一個好機(jī)會。”
“好機(jī)會?”我一愣。
它道:“聲東擊西。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我可以和他比武,卻裝作不會的樣子,只知道用蠻力,然后乘他們沒有防備,將兩個人都打暈。
希兒繼續(xù)道:“我剛剛掃描過他們的裝備了,都屬于被動型,沒有自己主人的召喚,不會主動出擊,雖那幻世印可以主動,但我現(xiàn)在還是能對付它的。”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眼前不斷冷笑的人,挽起袖子,像一個傻子一般囂張跋扈:“來啊!我才是力氣最大的,這一場必須贏,我一定會得到武林盟主的寶座。”
“傻子!”對面的人冷冷一笑。
也沒有召喚那些高科技的武器,只是一拳向我打來。
這一拳看起來平平無奇,可是卻幾乎封住了我所有的退路。
如果是老以前,我鐵定了就只有挨打的份。
現(xiàn)在,我能躲過去,可是我不能躲避。
我要裝成不會武功的樣子。
大喝一聲,不管不顧的,沖了上去,讓對方得拳頭落在自己的胸膛上。同時調(diào)整自己的肌肉,打算用“內(nèi)力”回震他。就算你打我,我也讓你不好過。
砰!拳頭狠狠落在我的胸膛上,幾乎把我打得背過氣去。好大的力量!
我沒有硬挺,讓這股力量將我?guī)эw,落在地上。
我亂抓亂舞,大叫大嚷,從地上爬了起來,蠻牛一樣沖向?qū)Ψ健?br />
我看到他微不可察地甩了甩手,臉上一陣扭曲,恨恨地道:“這傻子,皮粗肉厚,還真難對付。”
看到我又朝他沖過去,他二話不,一記掃堂腿,落向我下盤。
我裝作沒看見,卻暗中調(diào)整自己的姿勢,以便摔下去的時候不會很痛。
砰!
果真不出我所料,我再次被打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叫嚷,伸手抓住他的腳踝,乘他沒有注意,狠命一掀,也將他弄倒。
鼻涕眼淚往他身上抹。
同時道:“我不來了,嗚嗚痛,我認(rèn)輸,我認(rèn)輸。我不來了。你們欺負(fù)人,”
眼疾手快,就在他要落地的時候,右手翻出,假裝去抱他,十指卻在他后勁一點(diǎn),他頓時就暈了過去。
我愕然出聲:“他……他怎么睡覺呢?不會是和我打這半天打累了吧?嗯嗯!他累了!要休息了!都是我的錯!是我把他累壞了。都是我的錯。”
另外一個人見此,眉頭一皺,從圈子外面飄了進(jìn)來。俯身看著地上的同伴,忽的眼神一寒,看向我。
丫的!就算有心理裝備,我依舊忍不住一個哆嗦。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記掌刀已經(jīng)落在了他后頸上。
他的眼神頓時暗淡,看著我問道:“你是誰?有事就留下姓名?”
我一笑,道:“爺就是韻。這樣子你們瞑目了吧?上頭不放心你們,讓我來做一個任務(wù)。”
我心里突然得意起來,丫的!臭子,既然你都頂著我的臉干壞事,我為什么就不能?
兩個人的表情瞬間呆滯,甚至還露出一絲恐慌?他們是害怕韻?
嘿嘿!如此來,韻那臭子的地位比他們的還要高?
想到這里。心中更樂,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習(xí)慣性地摸了摸鼻子,對眼前之人道:“實(shí)話和你吧,剛才只是逗你們玩的。老子好長時間沒有打架了,手癢。”怕他們不信,我還將自己的希兒也叫了出來,握在手里面隨手一揮,金光掠過,面前的一顆杉樹便是寸寸斷開。
“這可是我的武器,你們就算沒有看到過也應(yīng)該聽過唄?”
眼前的人努力地想睜開眼睛,卻無奈怎么也睜不開了。掙扎了一會兒,還是合上了眼睛。我的話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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