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橫生枝節,戰艦一般都會停在沒有人的地方。rg
同樣,丫丫父皇的飛船降落的地方,也必然會是沒有人煙之處。
他降落的位置我記得很清楚。以陰山東面一處孤山為記號,往東走一百里處便是飛船著陸的地點。
????我不知道后面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但是我絕對不會把自己的戰艦停在他們著陸點附近。
我直接把戰艦停在了陰山山脈中一個山谷里面。距離他們的著陸點也不是很遠,飛機飛二十分鐘就到了。
凄凄涼涼的,又只有一個人了。
我看著山脈外面的草原,低頭陷入了沉思。然后,駕馭苗刀飛了出去。
……
巨大的蒙古包,內部被隔離出了無數的包間。
熟悉的馬乳酒,熟悉的奶茶,還有熟悉的牛肉羊肉。可惜的是,這一次就只有我一個人了,孤零零的一個人。
部隊里面有規矩,戰艦上不能飲酒,我這才跑了出來喝酒。就算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可規矩就是規矩,不是別人看著的,是放在心中的。
喝悶酒是很容易醉的。菜還沒有吃幾筷,酒已經被我干翻了兩壇。
爛醉如泥,倒在了地毯上,看著天窗落下來的星光發呆,恍恍惚惚中,有一個女子,手持寒玉調從天窗中飄落,笑盈盈地看著我。
我閉上了眼睛,這自然是假的。
我的腦袋還有點兒清醒,心想就這樣再大醉一次吧。等出了地球大氣層,基上就是在休眠艙里面了。
戰艦攜帶的食物有限,休眠就是為了節約能量的消耗,同時讓漫長的旅途不那么無聊。許多時候,只要睡上那么幾覺,基上就到家了。
抓起第三壇酒,去掉上面的封泥,正準備大口灌下去,忽而又覺得這樣喝酒太浪費了,便一邊吃著菜一邊喝酒。
其實我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吃的菜多了,還是喝的酒多。
沒有知己,更沒有酒友。
那些都是故事里編出來安慰大眾受傷的心的。
現實中,自己就是自己的知己,自己就是這個世界。
我再一次喝得倒在了地上。腦子也糊涂了,這種醉生夢死的感覺,真好……
壓抑了太久,現在終于可以盡情地釋放了。
在若的面前,我不敢這樣放縱自己,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怕她擔心?還是怕毀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兩者都有吧……
我想睡過去,好在夢里面和丫丫見面。
可偏生又合不上眼睛,我還是害怕,合上眼睛之后又做噩夢。
就這樣瞪著眼睛看著天窗中落下的星輝。
突然間,一些白色的東西從天窗中落下,紛紛揚揚,有點兒像棉絮,更像是雪!
可是,現在才是六月,怎么就下雪了呢?
我想不通,自然也就不去想了。反正這些事情和我又沒有太大的關系。
原單調的景色,突然多了這些雪一樣的東西,立刻就變得好看起來。
“這什么鬼天氣!”一個人罵罵咧咧,鉆進了蒙古包,“真的要整死人了,大六月的,竟然下起雪來。這氣候是來惡劣了。天氣如此反常,只怕要有什么大事發生。人類沒少干破壞環境的事情,看這樣子,只怕是要遭報應了。”他的聲音很粗,音色特征特別明顯,讓人聽著后,很容易就記下來。
我呆住:還真的是下雪呢?
六月飛雪?
是什么人有什么冤屈嗎?
我想起了一個古老的劇:竇娥冤。
另外幾個人也紛紛叫罵這突然就冷下來的天氣,可除了窩在蒙古包內,他們也干不成什么。
一來二去,就在里面聊天喝酒。
店家也想得夠周到,不知從什么地方弄來了炭火,給客人一一送來。
這氣溫是來低了。
很快,我包間的門簾也被人拉開了。一個伙子抬著一盆炭火走了進來,看見我倒在地上,微微吃了一驚,在確定我還有呼吸之后,就搖了搖頭,放下火盆,拉開簾子轉身離去。
外面那幾個聊天喝酒的人看了過來。可也只是看看而已。
我想,這幾個人,應該是閑漢,所以才會有時間聚在這里吹牛逼。
在大城市,這種情況是很少見的,就算大家都很閑,也很少這樣聚在一起聊天,更多的是一個人對著自己的手機屏幕。
如果只從這里來講,眼前的這一幕的確要更有人情味些。
以前,我去過許多的鄉村街……那是農村的一種集市。集市不同于大城市的超市或者是什么農貿市場,顧客什么時候都可以去。
集市是有時間限制的,大家約定在某一天去趕集。
而在趕集之時,就經常看到這種聚在一起吹牛的人。
我也不知道這里是不是集市,剛開始只顧找酒喝,并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情況。
我給酒精弄暈了腦袋,雖然這樣的感覺很舒服,可卻也無聊得緊。
閑來無事,也就聽那幾個閑漢在外面吹牛。
男人要八卦起來,往往比女人還恐怖。
剛開始的一段,他們吹得自然是這六月天如何會下雪。
我聽得索然無味,這些人的腦洞也真夠大的,這是國家實驗的氣象武器的有,這是寒冰紀回歸的也有,更有人這是人類遭到了報應,人類的世界末日來了。
像什么冤情的什么,反而沒有人提。
呵呵!
我捎了捎頭,他們果真比我有科學素養。
這些人,比我這個記者還會吹牛。呃?貌似記者不能吹牛的……
著著,剛才那個粗聲粗氣的漢子就道:“來我可以在這雪下之前過來的,可今天的運氣也真的倒霉。我竟遇著了老三那天的那個瘋子!真是恐怖!她竟然問去赤沙坪往什么方向走?你們,那個地方,是人能去的嗎?咦?老三呢?不是好了今天晚上過來一起喝酒的嗎?”
“剛才出去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一個裹著頭巾,頭發有些花白的老者道。
“哦?老三?”一個胖胖的,滿身是膘的漢子道,“他他去找他的仙女去了。我估計這老色狼又得鼻青臉腫地回來。”
他到這里,其他的人就是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
“那個女瘋子?”話粗聲粗氣的漢子明顯很吃驚,“那個家伙可不好惹。你別看她眼睛看不見。但是要對付我們這樣的人,那豈能叫做恐怖?那叫做非常恐怖!哎呀!老三慘了!鼻青臉腫還是輕的了,要是回來的時候缺只胳膊少條腿的,那豈不是搞鬼。”
胖胖的漢子有點兒不信邪,問道:“你吹牛吧!一個娘們,哪里會有這么厲害?”
“嘿嘿!”那個粗聲粗氣的漢子繼續道,“你是沒有看到老三那天的慘樣,別你還只是一個人,就算你是一頭牛,她也能把你掀翻一個跟斗。”
“她眼睛都瞎了。哪里還會有這么厲害?你吹牛吧!”
……
他們這樣著,我突然就對他們的那個瘋子產生興趣了。是一個什么樣的奇人,竟然在雙目失明的情況下,還會這么厲害?
也不知道這些人的有幾分是真的,倘若真的如那個粗聲粗氣的漢子所言,我倒真的想結交一下這位奇人。
只是……
突然打一個酒咯,現在這狀態,是走不動路了的。
門外一群八卦男還在繼續。
那個老者道:“你們,她一個雙目失明的人,行動很是不方便。去赤沙坪那種地方干什么?那個地方……自從那個仙子隕落在那里之后,那片土地就寸草不生,荒涼異常。毒蛇都不敢從上面爬過去。”
“這個啊!我知道。”粗聲粗氣地漢子似乎很興奮……因為自己又有了一個談資而興奮。“她剛才向我問路。我也隨便問了她兩句。她她要去那個地方等一個人。”
“等人?”其他人都吃驚莫名,“除了她之外,還會有其他的人去那種地方,真的是奇葩了。”
“爺爺!”這時,一個男孩的聲音傳來,“您剛才,那什么仙子隕落在赤沙坪之后,那里就寸草不生。這是怎么回事啊?”
那個胖胖的漢子立刻就笑道:“伢子,別聽你爺爺吹牛。他啊……老古董。那些都是封建迷信。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仙子?”
男孩眨巴著眼睛,反駁道:“心地很好,很漂亮的姐姐,也可以叫做仙子啊。這是贊美她們的一種稱呼。”
老者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孫子的腦袋,以示嘉獎。
“就跟你父親一樣,伶牙俐齒。”肥胖的漢子笑罵。
“是這樣的啊,”老者飲了一口酒,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們的草原上,出現了一個秀麗絕俗的仙子。她從高高的雪山上來,身著白衣,拿著一把冰雪制成的長劍。
人們啊,都叫她絳玉仙子……”
“爺爺,既然她穿著白衣,為什么又要叫她絳玉仙子?”
“這是因為她的發釵上有一塊閃閃發光,鮮艷奪目的紅玉。而且,那根發釵她基上不離身,久而久之,草原上的人們也就叫她絳玉仙子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那后來她為什么又隕落了呢?她是仙子,不應該這么死了才對。”
絳玉仙子?
我的腦袋有些糊涂。
絳玉?紅玉?鴻怡?
丫丫?!
他們的人丫丫?
我頓時就來了興趣,從地上爬到了桌子上,想看看他們到底要些什么。
“有一年啊,草原上來了一個大魔頭,他非常厲害。他搶走了牧民們的牛羊,還搶走了草原上許多美麗的少女。人們沒有辦法,最后就只能派一個人翻山嶺,請絳玉仙子下山為民除害。和她一起下山的,還有她的師哥。
那個魔頭害怕了。知道僅憑他一個人,根沒辦法打贏絳玉仙子和他的師哥。
這個邪惡的大魔頭,就想出了一條毒計。讓絳玉仙子的師哥誤傷了她……
大魔頭最后死了。可絳玉仙子也死在了她師哥的懷里。
她的血染紅了那片草地,那些草紛紛枯死,從那以后,那里就寸草不生。人們都,那些草,都去另外一個世界陪伴仙子去了。它們沾染了仙子的血,已經有了靈性。
仙子隕落的地方,就是今天的赤沙坪,在以前啊。人們又叫它仙子墓。”
“你吹牛吧?”那個胖胖的漢子笑道,“哪里有這么玄乎?那個鬼地方赤沙坪,人家地質學家都來看過了。那是那個地方的土壤有問題,毒死了上面的草。”
“既然是土壤有問題。那它為什么又會有問題?而且又哪里來的毒?”
“這個我哪里知道?或許是下方的什么有毒礦物質滲透了出來,又或者是那個赤沙坪下面有古墓。
就像是秦始皇的陵墓一樣,里面有水銀,水銀泄露了出來,把上面的草部毒死了……”
“哪里有你的那么簡單?按照我啊,那下面一定有外星人的秘密基地……是基地中的有毒物質泄露了出來,很有可能,就是核泄漏。”
我想:“這些人真無聊,只不過他們這個腦洞還真夠大的,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想得出來。”
我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個老者身上。他還在給他的孫子講故事。
他剛才的什么“絳玉仙子”,和事實倒的確有幾分相似。
當年,殺傷丫丫的那個人,不是她的師哥,而是我。位置似乎也在這大草原上,只不過那個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卻不知道了。
那什么大魔頭,只怕的就是我老爹。
老爹自然沒有這么壞,他搶奪人家的牛羊,虜走人家的女兒,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發生的。只是這些人站在丫丫的立場上,理所當然把老爹給抹黑了。
是誤傷,其實是故意傷害。
我被老爹逼得沒有辦法,只能把刀刺進丫丫的胸膛。
我自然不會殺了她,我只是讓老爹看到……她已經死了,然后再也不會讓其他的人來刺殺她。
那一次,她受傷很重,不僅是身體上的傷,更是心靈上的傷。也似乎就從那個時候開始,她恨上了我。
使了障眼法,逃過老爹的眼睛之后,我就抱著受傷的她躲進了深山,給她療傷。
原想等她醒來之后,我就將事情的緣由告訴她。
但我怎么都沒有想到,她還沒有醒,麻煩事又來了。
這一次,落柯派來的殺手找到了我和丫丫。
我只能出去迎戰。
但是結果呢?卻是秦瑤替我擋刀,重傷倒在了我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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