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肩顫抖,整顆心都在抽搐。rg飛陵盯著秦莫雨的背影,雙眼之中充滿了紅色的血絲。雙拳緊握,虎口之中滲出嘶嘶鮮血,銀牙幾乎咬碎:“原來你一直都知道!”
原來她一直都知道……原來她一直都知道……飛陵的心中一直回響著這句話。起來也是,當(dāng)初女皇成就女權(quán)時代的時候,秦莫雨就已經(jīng)跟在身邊,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或許現(xiàn)在的局面,還是在秦莫雨的一手幫助之下完成的。
苦笑,心中充斥著不能言表的郁悶。就像是有一塊大石頭壓在心上,快要窒息的感覺。這就是從到大把自己當(dāng)做親生兒子一樣疼愛的娘親?
真相原來是這樣,飛陵踉蹌著走到秦莫雨的身后:“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一切?而且這個局面還是你親手參與的?只是為了掩蓋事實,所以……”
猛地轉(zhuǎn)身,秦莫雨臉上也是布滿淚痕。伸出手想要抓住飛陵的雙肩,卻被后者避開來。秦莫雨更是心痛:“飛陵,有些事并非你想象的那樣,有些事也是逼于無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一下子都亂了。這一瞬間,秦莫雨根沒有任何章法。
一步步后退,飛陵強忍著不掉淚。知道真相之后,雖然他還是對秦莫雨恨不起來,但至少也不再敬愛了:“不用了,你沒有回答就是默認(rèn)!好一個巨大的局!”
“關(guān)于當(dāng)年的事,你曾經(jīng)仔細(xì)跟我過。但在天人碑文之中,我卻了解到不同的情況。原來你的故事一直避重就輕,秦莫雨,虧我還叫了你這么多年的娘親!
一切事情都明了了,飛陵認(rèn)定,這么多年從一開始,父親沐陽就進(jìn)入一個圈套之中。什么天下蒼生,什么成大愛,不過都是女皇的借口,自私!
當(dāng)那時候局面無法控制,女皇知道自己大限已到。所以用計謀欺騙父親沐陽,得到血脈之力,然后將傳承寄予他飛陵身上,而他,不過是穩(wěn)定九玄天界的工具!
“我只是你們的一把鑰匙,我只是你手中的一個工具。曾經(jīng)我以為你是真心對我,真心的疼愛我,F(xiàn)在看來,你只是怕事情敗露,然后九玄天界的封鎖崩塌,造成天外的強者對你們?nèi)浩鸲ブ綍r候你們就真的完了,是這樣吧?我得對吧?”
心痛,飛陵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他的猜測是對還是錯,都要一股腦的出來:“你們自私,只為了自己。這九玄天界的位面得天獨厚,靈氣充裕。您便要將之封鎖起來。天外天的修煉者怎么辦?難道別人就沒有力享受這優(yōu)的條件了嗎?
啪!正的激動,一記耳光清脆的響起。秦莫雨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不可置信。自己居然打了飛陵。為什么會這么沖動?為什么要動手!
“呵呵……呵呵……很好!你既然出手打我,那么這么多年的恩情,就此了斷。我不會承認(rèn)一個自私自利之人,做我的親人。還有這九玄天界,什么狗屁責(zé)任,也休想困住我!只要我遠(yuǎn)離這里,九玄大陣自然就會削弱,直到徹底崩潰!”
聞言,秦莫雨大驚失色。慌張的拉住飛陵:“不可以,你不可以遠(yuǎn)離這里!”差語無倫次,但有些話,秦莫雨還是忍住了,只是一直流淚。
抬手一揮,飛陵一下子甩開秦莫雨,后者踉蹌著跌倒在地。下一秒,眾多玄甲衛(wèi)隊直接沖進(jìn)來。手持兵器將飛陵圍住:“將軍,是否有刺客……”
四周一掃,卻只有秦莫雨,飛陵加上白丘言在場,一時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將軍,你們這是干什么呢?”氣氛一時間變得十分凝重。
“都給我下去,誰讓你們隨意闖進(jìn)來的!”秦莫雨一聲呵斥,眾人急忙退出去。飛陵冷笑,干脆平靜的坐下:“怎么?還要演戲嗎?還要演到什么時候?”
目光瞥過秦莫雨,她依舊是欲言又止的樣子。而且臉色很難看,如同受了什么嚴(yán)重的打擊:“飛陵,你能不能冷靜一,聽我把話完?”
“還有什么好的?口口聲聲為了九玄天界,為了天下蒼生。其實最罔顧天下蒼生的人,就是你們。九玄天界是靈氣之源,女皇卻自私到獨自霸占……”
面無表情的癱坐,秦莫雨雙拳緊握,心中的糾結(jié)翻滾了上百次,終于狠狠地一拳砸在桌上,頃刻間便粉碎:“夠了!你以為你知道的就都是真的嗎?”
袖袍一揮,站起身。秦莫雨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飛陵近在咫尺的距離:“當(dāng)年的事情,你又怎么知道?天人碑文之中的確有所記載,但那也不過是片面而已!”
冷冷的瞥過她一眼,飛陵現(xiàn)在滿心的悲憤。只想等白丘言醒來之后,就立刻離去。這里他一分鐘也不想留下去,所以根不想繼續(xù)聽下去。
“你不必繼續(xù)解釋了,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寒龍域應(yīng)該可以闖一闖了。所以等把丫頭醒來之后,我便會離開!”
心臟像是被重重的撞擊一般,秦莫雨臉色蒼白。一步步的后退:“好,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了,那么我也沒什么好的。就像你蛋叔的那樣,我不可能永遠(yuǎn)把你留在身邊,你有你自己的人生,應(yīng)該學(xué)會自己去闖。你想要走,那就走吧!”
夜風(fēng)呼呼的吹著,秦莫雨的心也是涼的。這個誤會似乎很大,飛陵已經(jīng)先入為主的相信自己看到的,那么不管她什么,他都不會相信,唯有時間能證明一切。
其實此時此刻,飛陵的心也不好受。從來沒有對秦莫雨過那般嚴(yán)重的話,這是第一次。但是至少目前,飛陵是聽不進(jìn)去任何解釋,他需要時間!
“你這樣真的好嗎?難道就不想聽一聽她有什么解釋?”不知道什么時候,白丘言恢復(fù)了一力氣,醒過來看著飛陵的樣子,輕聲的問道。
她是翼虎一族,不太懂人類的生存法則。但是從她就知道,人類比任何兇獸都要奸詐,絕對不能輕易的相信。但唯獨飛陵,她愿意放下警惕去親人。
伸手拉住飛陵的胳膊,白丘言知道他現(xiàn)在的心情。于是不再勸解:“好,我答應(yīng)你,不管你做出什么樣的決定,我都會支持你。要走,我們一起走……”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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