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見!我說了我不見,都給我走開,走開!”圣域中心,最為寬敞宏偉的宅院,也是唯一宅院之中的后廂房之中,一聲嬌喝打破了清晨的平靜。
在這里,是所有人的禁地。因為都知道,飛陵公子的關門弟子誰都惹不起。但是此時此刻,眾多的下人圍在廂房的門口,唯唯諾諾的承受著白玉檀的呵斥。
圣域漸漸恢復平靜,修煉者們再次崛起。這就意味著不只是飛陵公子所在的一個宗派,還有其他別的大中小宗派的創立,與之前的圣域已經沒有什么兩樣。
作為這圣域的領導者,也算是二度創造者,飛陵當然是最受到人尊敬的存在。每個宗派都想與飛陵拉近一點關系,這樣他們的勢力也會飛速的膨脹。
但多年來,飛陵不是閉關就是外出云游,一般人根本見不到他的真實面目。經過歲月的洗禮,這里存在的修煉者已經完全更換,根本沒有一個認識飛陵之人。
不過就算是不見其人,能夠沾染一點飛陵公子的威名,也能讓自己的宗派在這圣域之上站住腳跟,沒有誰敢輕易的招惹。所以一直以來,這里的門檻快被踏破。
眾所周知,飛陵公子有一位關門弟子,名為白玉檀。傳言說只有十六歲的芳齡,清麗脫俗,又十分可愛俏皮。所以很多人便將主意打到她的身上來了。
白玉檀,年輕貌美,古靈精怪。雖然修為不高,修煉的天賦不是絕佳的。但眾多的修煉者,包括飛陵門下的所有其他弟子都知道,玉檀絕非一般人。
因為如果是一般人,絕對不會入飛陵的眼。此刻雖然沒有什么好的作為,但難保以后不是驚世駭俗之輩。所以一時間,白玉檀就成為所有宗派青年才俊的追求對象。
為此,白玉檀自己也十分的苦惱。為什么她明明沒有多少修為,偏偏受到如此眾多之人的追捧。后來才恍然明白,他們都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師父的名號。
這讓白玉檀十分郁悶又惱火,難道她一輩子就只能活在師父的影子之下嗎?面對所有青年才俊的追求,她一向都是斷然拒絕,或者是直接避而不見。
廂房內,白玉檀氣呼呼的坐在梳妝臺前面,手中的梳子劃過自己的秀發:“哼,這些人還有完沒完了?每次都這樣?難道我還說的不夠清楚嗎?真是煩人。”
“小姐,奴婢勸您還是出去看看吧。畢竟是不小宗派的天才一輩。這次不是追求,是直接向飛陵公子提交拜訪帖子,想要提親的。看來這次是志在必得。”
聽到提親兩個字,不知道為什么,白玉檀的俏臉一下子閃過一抹蒼白,心中也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最后剩下的只是反感:“你說什么?提親?荒唐!”
騰身而起,白玉檀直接將梳子扔下。然后怒氣沖沖的對著下人說道:“不覺得太過荒唐嗎?我連他長什么樣都不知道,還提親?當我白玉檀是什么人啊!”
這時候,房門突然直接被推開,一道人影緩緩地走進來。當白玉檀看見來人,也不顧下人還在,雙眼泛著委屈的光芒,直徑的撲入來人的懷中:“師父…這算什么!”
輕輕的拂過白玉檀的頭發,飛陵心中萬般慈愛,不過也覺得有些可笑:“丫頭,這次可不懶師父,此人是圣域南方,圣劍宗的大弟子,心高氣傲,真的是青年才俊。”
作為圣劍宗的大弟子,驕傲是必然的。在他知道白玉檀是飛陵公子最寵愛的關門弟子的時候,立刻放出話來,說什么一定要娶到手,然何人都只能嘆息退讓。
“師父,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如果你真的疼愛玉檀,就應該明白這是玉檀的終身大事,不是兒戲。什么青年才俊,什么提親?通通不行。我的事要自己做主。”
聞言,飛陵眉頭輕輕一皺,放開白玉檀,似乎有些話欲言又止:“玉檀……這件事恐怕你推不掉,因為有某種原因,這圣劍宗內有為師需要的信息與東西……”
飛陵轉身,雙手負于身后,周身又涌起一股深邃的氣息。這次為什么猶豫不決?因為圣劍宗的大弟子,沈天杰,帶來的提親文書之中,有一個條件……
瞪大雙眼,白玉檀不可置信的盯著師父的背影:“師父的意思是,我幸不幸福沒關系,但一定要幫師父得到您想要的信息與東西?師父是這個意思嗎?”
猛然間,飛陵轉身,只見得一道光影閃過,一瞬間白玉檀居然用上所有真氣,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見。一陣勁風過后,飛陵也只能微微一嘆“這丫頭,不加考慮呢!”
沈天杰這次前來,多半帶著試探的意圖。飛陵不過是想借著白玉檀的事情,進行一番觀察。但這丫頭這幾天不知道是怎么了,總是與自己生氣,連話也不聽完!
再說白玉檀沖出去,頃刻間便出現在后山之上。定下身形,眼淚簌簌的滑落而下:“師父,您就這么討厭我嗎?非要讓我早點嫁出去?不惜用我作為交換代價?”
梨花帶雨,十分傷心。其實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為什么會如此的傷心。是因為師父不要自己了?還是因為,自己對師父的心意已經改變,害怕嫁出去?
半晌之后,當白玉檀還沉浸在傷心糾結中,身后一道人影緩步出現,一件披風劈在白玉檀的身上:“姑娘,這里風很大,雖然修煉者不懼,但也在意一點為好。”
轉過身,只見得一襲銀色長袍,面容俊朗,但不失修煉強者英氣的男子站在她身后,笑容禮貌而溫暖的看著她:“什么事情讓姑娘如此傷心?能否說給在下聽聽?”
“呵呵……說出來?說出來你就能幫我解決了嗎?這么多年,現在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笑話,根本就不被任何人重視,不過是可以隨便利用的工具。”
上前一步,男子仔細的觀察著白玉檀,然后輕聲說道:“能夠隨意出現在這里,還能無視所有人的存在,姑娘應該就是飛陵公子門下,白玉檀了吧?”
眼神一變,白玉檀閃身后退,手中已經握住一柄短匕首,警惕的盯著眼前的男子:“你很陌生,不是自己人。難道你就是他們說要來提親的沈天杰?”
臉色已經徹底陰沉,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這下子白玉檀是徹底郁悶了:“你在這兒干什么?別以為你用手段說服我師父,我就一定會嫁給你!”
雙手負于身后,沈天杰只是莫名的微笑,并未生氣。白玉檀這樣的存在才有挑戰性,如果太過溫順,反而沒意思:“如果我說,我有讓他非答應不可的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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