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恭喜你。”云家的大宅外,雨瞬移到會議歸來的云劫身邊,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男人,然后親了上去。
大宅里到處都張燈結彩,為其中的主人慶祝著,每個人看上去都是喜氣洋洋。
今年才三十出頭的云劫,能夠爬上這樣一個泱泱大國的權力巔峰,在十年前根是一件無法想象的事。
但從靈河之秋到現(xiàn)在的八年里,再離奇的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過,年輕人不靠父蔭登上高位已經(jīng)不算什么新鮮事,所有的這一切都在不斷地向人們證明著一個事實:力量,才是新時代的最終答案。
早在七年多前從羅馬回來的時候,云劫跟雨就已經(jīng)開始從斗嘴變成了眉來眼去,然后經(jīng)歷了兩年多的愛情長跑,才最終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倒不是因為兩人關系不好,所以才一直拖著,只是因為當時雨只有十五多一點,云劫決定等到十八再娶……
權勢、美人、財富、力量,無數(shù)人為之奮斗一生也未得的東西,他通通都已經(jīng)得到。
抱著懷里的雨,他抬頭望天,看著這片星空,突然有些悵然若失,他總感覺自己似乎還是差了點什么。
“怎么了?”雨看著眼前在發(fā)呆的云劫問道。
“沒什么,只是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幸福得有些不真實。”
“親愛的你想太多了。”她搓了搓云劫的臉。
“在幾天前,我跟葉姐聊過。”云劫慢慢地,“聊她為什么會選擇離開的原因。”
“對呀,我也奇怪,好端端的,突然就文青起來,放棄就放棄了。”
“她,坐上這個位置,真正開始管理這個國家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國家有著無數(shù)黑暗的角落,每天都發(fā)生著讓人心里不舒服的事情,想要一一改正過來,哪怕耗盡她所有的時間跟精力,也改變不了十分之一。”
“她沒有陳博那樣的無情,像一個真正的統(tǒng)治者一樣,能夠漠視其中的絕大部分,只要不危害整個國家的穩(wěn)定,他都不會留心。”
“‘我有能力改變這里面的每一件事,只要我一句話,事情就一定會按照我想要的方向發(fā)展,無論有多少背景,我眼里的壞人都肯定能受到懲罰,但是哪怕我只是要看完整個華亞每天發(fā)生的這些事情,都是一個奢望!’她最后是這樣的。”
“她覺得自己累了,她并不適合管理這個龐大的國家,所以將這個難題交給了我跟梁工兩個人去想。”
“但是她為什么不讓下屬去處理呢?”
“雨,我們的下屬也是人,不是每個人都像我們那樣,完不需要在意錢這種東西的,其中很大一部分的事情,甚至可以就是他們因為錢弄出來的。”
“我們看著不舒服的話,剁掉一個,可以,剁掉兩個,可以,但久而久之,下面的人就會離心離德,我這個老大不缺錢可以無欲則剛,但急于撈錢的手下肯定忍不了。”
“他們不敢明著反對我,但是像磨洋工這種事情就很難避免。”
到這里,云劫突然也有點體會到葉紫的無力感,哪怕他們擁有能夠拔城滅寨,人盡敵國的力量,也只能選擇向整個大環(huán)境的風氣妥協(xié)。
“或者像侯自那樣的方法,才能最終解決這個問題?”
此時在南部非洲,出現(xiàn)了一個被當?shù)厝朔Q為吉斯提斯的國,這個國家里,到處都彌漫著一層極淡的暗紅色霧氣。
但很奇怪的是,紅霧永遠都只會停留在吉斯提斯的國境內,從來不會界飄出去。
每一個跨過霧氣,走進這個國家的人,都會接收到一個記載著在這個國家里需要遵守的所有規(guī)則。
在里面居住的國民,也會不厭其煩地多次提醒,一定要遵守這些規(guī)定,不然肯定會遭到天罰。
這里的紅霧,就像天意一樣,一個不落地懲戒著所有違反它定下規(guī)則的人。
正是由于這一點,在如今到處戰(zhàn)火紛飛,法律道德崩壞,宛如末世時代的非洲,這個國成了很多渴望穩(wěn)定生活的人他們的樂土。
每天都有人不遠千里,冒著生命危險拖家?guī)Э诘靥尤脒@個國度,只為求一個安穩(wěn)的生活,紅霧所在之處,就是法律生效之地。
不需要額外的執(zhí)法者,不需要法庭的審判,十秒內,霧氣就會完成所有的事情
所有在這片土地上試圖違反規(guī)則作惡的人,都會視情節(jié)被紅霧吞噬掉一部分乃至部的身體,然后扔出這個地方。
除去籠罩在天空、遮擋掉部分陽光以外對普通人完無害的紅霧,跟兇殘的軍閥土匪相比起來,一點點不影響健康的霧氣又算得了什么。
在這個面積只有不到兩千平方公里的國內,同樣有它的政_府,它的官員去管理著,只是一切的監(jiān)察權力都掌握在紅霧中,只要有一絲矩,同樣是跟其他違反規(guī)則的人一個下場。
不是沒有人想過報復、反抗,周邊的軍閥或多或少都有手下在紅霧里損失過。
但當他們組織起好幾個融場期的大頭目一起進攻后,試圖跟吉斯提斯的內奸里應外合后,才知道了什么叫絕望。
僅僅是大口一張,紅霧就已經(jīng)將上千人的圍攻隊伍整個吞掉,連骨頭都沒有吐出來一根,所有人都徹底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自此以后,吉斯提斯這個國家周圍的一百公里,成為了所有軍閥的禁區(qū)。
紅霧的體正是孤身一人來到非洲,打算建立自己腦海里那個正義之國的侯自。
他對自己的玄華進行了一次徹底的改造,配合自己的吞噬靈樞,犧牲了強大的防御力,變成一片彌漫上千平方公里的霧氣。
再經(jīng)過前后接近一年的其他布置,最終建立起了這個城邦大的國家。
作為代價,他的體只能固定在市中心的一個地方,在解散紅霧以前,并沒有辦法移動。
這樣一個奇特的現(xiàn)象,各個大國也先后派出調查組查看情況,但在確認了是某位玄華境能力者的手筆后,一致地沒有再去干涉。
面積超過三千萬平方公里的非洲大陸,被一尊玄華境的高手拿走兩千平方公里做個實驗,根就算不上是個問題。
就連一直在追殺侯自的華亞聯(lián)邦,在得知了對方已經(jīng)進階到玄華境后,都最終選擇了和解。
實在是因為玄華境的家伙太過難殺,真要拼到魚死破前,也許已經(jīng)有一堆城市被毀于一旦,得不償失。
反正這片動蕩的大陸,除去幾個靠著強力統(tǒng)治者保持獨立的國家外,不少地方已經(jīng)淪為了幾大國的試驗場和原料產地,再容納一塊試驗田也沒有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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