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關上兩天,不用下去看,不許和他們話,不許送飯,不許送水。”
院里,柳寒對哈同下令,哈同四十多歲,年歲比柳寒還大,他沒有修為,是柳寒在西域救下的,當時他患病快死了,被他的主子扔到大街上,正等死時,遇上柳寒,從此便跟著柳寒,但他一直在府內做事,或許在前主子府內受到的欺壓太多,心理有暴虐,柳寒發現后,便讓他管理自己的私牢。
“掌柜的,咱們,,這幾個家伙死硬死硬的,干脆殺了,省麻煩。”柳銅有不解,剛才那家伙盡管被折磨得快變形了,可依舊還是不開口,他還不得不配合柳寒演了場戲。
“你對王家了解多少?”柳寒不緊不慢的問道。
柳銅無言以對。
“許家呢?”
“田家,咱們還多少了解,柳罡還知道些,可丁家呢?”
“還有,王家許家這次派了多少人上帝都?還會派多少人來?”
“這些咱們都不知道,哼,他們或許不是王家許家的核心人物,但一定是中堅人物,通過他們,我們可以了解王家許家的一些內部情況,這在現在,還有將來,都非常有用,你千萬別認為把漕運搶到手就完了,與這些門閥世家斗,沒幾年,甚至十年的功夫,不算完!
柳銅這才明白,他輕輕舒口氣,正要拍兩下馬屁,忽然想起:“咱們不能讓宮里提供嗎?”
“有兩個原因,一是,如果什么都靠宮里,等于將一半命交給了宮里,簡單的,你能斷定宮里提供的消息是真的嗎?”
柳銅再次無言以對。
“其次,如果咱們憑自己的力量拿下王家許家,宮里以后對咱們就得客氣幾分,哼,蕭雨對宮里算恭順了吧,可宮里還不是一轉眼便拋棄了他,咱們以后,要想不會被宮里象扔掉一條狗一樣扔掉,就得靠自己。
我子≡≡≡≡,≤※我以前不是告訴過你嗎,要自力更生!要艱苦奮斗!這才是王道!”
柳銅嘿嘿笑起來。
今天其實一無所獲,那個自稱葉秀的女人聽見的馮崇的慘叫和屈服的聲音,其實并不完真實,慘叫是真的,柳寒施加的刑罰,連常猛這樣堅硬的人都無法忍受,何況他了,但與常猛不同,他很干脆的暈過去了,柳寒靈機一動,立刻模仿他的聲音叫求饒,與柳銅配合,倆人用聲音演了出戲。
天娜以為柳寒要回后院休息,畢竟他連續兩天都沒好好休息了,可柳寒卻進了靜室,這一進去便是一晚,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出來。
柳寒有不明白,修為的進展再度陷入停滯中,跨入七品后,進展很慢,清虛宗給的丹藥很有效,可丹藥畢竟有限,他只能再度走回抽取火晶的老路,可這樣的后遺癥便是陽氣太盛,**猛烈,每次都將天娜三女折騰得筋疲力盡,三女只好高掛免戰牌。
青衿沒有修為,就更加不堪,每次還沒完盡興,青衿便已經徹底潰敗,連連求饒。
丹娘四女是個很好的補充,四女都是薛家精心調教出來的,不但歌舞甚佳,在床上更是尤物,任憑撻伐,可四女與青衿差不多,沒有修為,就算竭盡力,也無法滿足他的需求。
“主子,主子,奴婢不行了。”
水池里,天娜不住求饒,旁邊美姬和米婭已經癱在水池里,連根手指都動不了,倆人只能看著水霧彌漫的水池里,兩條白生生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水波不住蕩漾。
天娜的神情中已經有幾分痛苦,柳寒心疼的停下來,依舊停留在她體內,翻身躺在水池里,讓天娜伏在懷里。
“爺,是不是又遇上麻煩了?”天娜在柳寒耳邊低聲問道,柳寒嘆口氣,沒有答話,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輕輕撫摸,不時輸入一道暗勁,助其恢復體力。
感受到那一股股內息的溫暖,天娜舒服在呻呤了一聲,在柳寒雄壯白皙的身體上親吻著,慢慢的移到柳寒的耳邊。
柳寒輕輕的在她白嫩的****上捏了把,天娜低聲的吃吃笑起來,隨后,又嘆口氣,在柳寒耳邊低聲呢喃道:“爺,要不把丹娘她們叫進來吧。”
在內房,柳寒雖然很荒唐,可也有序,天娜三女伺候的時候,除了青衿外,從沒叫過其他女人,而與丹娘菲兒四女荒唐時,也從未叫過天娜四女。
柳寒心里的火還在冒,他輕輕嘆口氣,在天娜身上又捏了下,這下稍微重,天娜知道他的意思,在他身上動了下。
“爺,要不然,買幾個女人,奴替你培養幾個女人,就像在西域那樣!
在奴隸制上,西域比大晉還盛,奴隸分成各種類型,有田里勞動的奴隸,有莊園伺候的奴隸,自然也就有滿足男人**的美女奴隸。
其實,大晉也差不多,只是名稱不一樣而已,就像丹娘菲兒她們,她們在薛家的身份便是這種。
聽到天娜的提議,柳寒心里一動,隨即搖搖頭:“后院不能隨便進人!
“奴會心的!碧炷仍谒叺吐暤,豐滿的凸起壓在他胸膛,擠成半球形。
“再吧。”柳寒眉頭微皺:“這樣的方式,治標不治,這里面肯定有那不對!
輕輕嘆口氣,他不由想起清虛宗,那個山谷里,靈氣充沛,真是個修煉的好場所,可惜,不能長住;從清虛宗又想到宮里那個神秘的地方,接著又想起那個疑是總教頭居住的院,那里泄出的絲絲靈氣。
這個人是不是總教頭呢?那里的靈氣是從那來的呢?
還有厲巖!還有他的主子!
綠竹又在外伺候,聽著里面傳出的陣陣呻呤,她依舊心旌蕩漾,也愈發讓她不滿,難道自己的姿色還趕不上幾個胡女?!還趕不上丹娘菲兒那幾個青澀丫頭?。!
這主子如此好色,大清早便干這事,,可,干嘛對自己視而不見!
里面安靜下來,綠竹趕緊準備東西,等了會,里面并沒有叫,這時丹娘悄無聲的過來,綠竹趕緊起身,在柳府,丹娘現在的身份是主子的侍妾,算得上有身份的人,綠竹還什么都不是,理論上要比丹娘矮一等。
“主子還在里面?”丹娘悄聲問道,綠竹頭,丹娘俏皮的吐吐舌頭,低低一笑:“天呀,這都多長時間了,天娜姐姐這下可受累了。”
完調皮一笑,綠竹不好回答,只是臉上發燙,丹娘趴在門縫往里瞧,里面霧騰騰的,只能恍然看見影子,她輕輕嘆口氣,轉身回來,看到綠竹還站著,便沖她招招手,讓她坐下。
丹娘四女都很喜歡在柳府的生活,原因很簡單,柳府沒那么多規矩,后院的女人雖多,可沒什么多明爭暗斗,天娜青衿就像大姐姐似的照顧她們,丹娘四女年歲并不大,都在十六七歲之間,正是天真爛漫的時光。
另外,在柳府還有東西與薛府不同,丹娘想象不出用什么詞匯來形容,至少主子對她們很好,很疼她們,對這個,女人的感受很清晰,不像在薛府,主人從不管她們的死活好惡。
丹娘看著綠竹,忽然不知該什么,想了下才低聲問:“綠竹姐姐,主子都這樣厲害?”
綠竹噗嗤笑起來,丹娘雖然現在身份高一,可從不敢在綠竹面前拿架,后院都知道,綠竹是主子的人,只是主子不知為何,一直沒碰她,只不過,知道內情的不,不知道的不好問。
“主子厲害不,你還不知道。”綠竹促狹的看著丹娘,丹娘臉蛋一紅,嘴便撅起來,抱住綠竹的胳膊:“姐姐,我入府晚,年歲,主子喜歡什么,都不知道!
“丫頭,想爭寵了吧!本G竹笑瞇瞇的問道,丹娘抱住她的胳膊,連連搖頭:“我哪敢,主子的家規,我可不敢違!
“知道就好,”綠竹在她耳邊低聲:“咱們這主子啊,性子好,后院的姐妹們相處得好,天娜姐姐她們從西域跟著主子回來,這情分誰也比不了,就算青衿姐姐也比不了;青衿姐姐喜琴,性子很合主子的意,”
兩個丫頭在外著悄悄話,可倆人的話一字不落的被柳寒和天娜聽得真真的,天娜在柳寒耳邊輕輕一笑,柳寒心這綠竹的眼還真不錯,算得上一個出色的間諜,對后院諸女的判斷沒有錯,對諸女在他心中地位的判斷也沒錯,天娜三女在他心中最重。
“爺,”耳邊又傳來天娜蘭花般的低喃:“這綠竹不能再留了,要么收了,要么放出去,不能再這樣了。”
柳寒沉默了下,眉頭微微皺起來,不過,天娜得沒錯,綠竹在他身邊太久了,這樣一個美女,要不收房,有不合情理,特別是在買下青衿,收了丹娘四女之后。
一個色狼,對送到身邊的一個美女,不動心,任誰看都知道這事不正常。
反常必妖!
“最近她還出去嗎?”
“次數少了,每月一次!碧炷嚷曇艉艿停覔Q成了西域話:“還是那個店,這大半年我也沒閑著,讓七派人監控了那個店,記下了經常到那個店的所有人,查清了他們的身份,這里面有古怪。”
“哦,我怎么不知道?”柳寒有些驚訝,將天娜的頭扳過來,狠狠的吻上去,天娜熱烈相迎,身體還扭動了兩下,將漸漸發軟的分身鼓搗起來。
“寶貝,你干得真妙!”柳寒松口后低聲稱贊,天娜咕的笑了聲,膩聲道:“我的爺!
美姬和米婭從邊上過來,兩女一邊一個,依偎在柳寒身邊,天娜沒有在意倆人,繼續:“這些人是各府的丫鬟,其中最重要的有御史大夫,禁軍主將,還有延平郡王府,還有田家,邙山大營的將領,城衛軍的首領,有一個還是虎賁衛副統領的侍妾!
柳寒不由倒吸口涼氣,難怪內衛如此恐怖,居然滲透了整個帝都的貴人府,這些人都不是府內顯眼的人,身份最高的也不過是侍妾,不引人注意,估計應該是長期潛伏,更要命的是,目前露頭的只是來聯絡的,還有沒有其他人呢?
只有天知道!
“城外那個呢?”
“也查了!”天娜:“老黃派人查的,不過,還是沒查出來什么東西,他們用度鳥聯系,爺,奴覺著有怪,他們干嘛將情報送到城外?宮里在內城!”
“欲進先退,擾人耳目吧!”柳寒淡淡的。
“爺,”又一個膩得出蜜的聲音響起,米婭將修長的身子擠進他和池壁之間,將他抱在懷里,放在自己的柔軟上,另一邊的美姬則伏下頭,親吻著他的胸膛,將葡萄含在嘴里,輕輕撥弄,一陣陣酥麻傳來,天娜的動作慢慢加大。
“叫你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綠竹和丹娘在外面聊得很愉快,忽然聽到里面的叫聲,綠竹慌忙起身拿起毛巾,又示意丹娘該走了,以免引起天娜的不快,丹娘會意的離開了。
綠竹推門進去,四人已經出了澡池,柳寒神清氣爽,三女則略微有些疲倦,不過精神也挺好。
綠竹趕緊過去,米婭卻上前從她手上接過毛巾,仔細給柳寒擦拭身體,綠竹對柳寒的身體已經見過很多次,可即便如此,看到那兇猛的長蛇,依舊有些害羞,趕緊將另外兩張毛巾交給天娜和美姬,便轉身出去將衣物拿進來。
米婭擦拭得很仔細,天娜和美姬先將身上擦干,然后互相幫忙擦干頭發,倆人都松松的將頭發系住,長長的頭發就這樣垂下。
“你們頭發該剪剪了,太長了!绷S意的道,他很享受這腐朽的生活,前世可享受不到。
“爺,怎么啦?”美姬有些納悶,大晉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無論男女,一生都不剪發,但西域則沒有這種教條,西域男人的習慣與大漠胡族差不多,都要剪發,女人則比較少,在西域時,柳寒是要剪發的,天娜美姬米婭的頭發雖長,也不過到肩頭,柳寒還試驗過給她們燙發,當然只是簡單燙一下,那種大波浪,從來都不是他喜歡的發型。
不過,在決定回大晉后,柳寒便停止剪發,天娜三女自然也停了,柳寒今兒卻突然提起,讓三女有些納悶。
“我還是喜歡你們在西域時的發型。”柳寒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米婭聞言,調皮的在他分身拍了下,柳寒愣了下,隨即大怒,一把將她抓起來:“死丫頭,謀殺親夫呀!”
米婭嬌癡的撅起嘴:“爺真壞!想著法戲弄我們,這頭發,奴可留了好長時間。”
柳寒在她粉臉上輕輕親了下:“爺那戲弄你們,這頭發長了,難洗,難梳,稍不留意,還容易長虱子,把頭發剪短,干凈衛生,咱們大晉有很多好東西,可也有很多糟粕,這不剪發便是其中之一。”
著,柳寒攬住米婭的細腰,她的頭發已經到挺翹的上方,將她攬過來,米婭有發慌,剛才三姐妹好容易才讓他瀉了火,這要再來一次,可受不了。
“你看,頭發都到這了,再不剪,就到大腿了,然后便到腳下了,老天,以后洗一次發,便要兩個時辰。”
天娜笑盈盈,將浴巾裹在身上,過來從米婭手里接過毛巾,轉到柳寒身后,開始給他擦拭頭發起來。
“爺,奴知道了,爺,青衿妹妹也剪嗎?”
柳寒松開米婭,米婭過去給自己擦干身子,美姬幫著她擦頭發。
“青衿?”柳寒沉凝下才:“你們先剪,剪后給她看看,看看她是否愿意,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米婭故作委屈的撅起嘴:“爺偏心。”
天娜從柳寒身后出來,從綠竹手上接過內衣,替柳寒穿起衣服來,邊笑著:“爺那偏心了,爺是擔心青衿妹妹暫時不能接受,咱們先剪了,給妹妹們看看,慢慢的她們便明白了。”
柳寒將她抱住,在粉臉上親了口:“還是你明白爺的心思!
米婭輕輕的哼了聲,美姬幫她擦干頭發,然后過來幫著天娜替柳寒穿衣,三女都裹著浴巾,這浴巾同樣是柳寒發明的,看上去簡單,只不過是毛巾的版,可用處卻大為不同。
綠竹低眉順眼的站在邊上,聽著柳寒和三女肆意打情罵俏,柳寒瞟眼她,嘴角露出幾分邪意的笑,腰間忽然一疼,連忙收回目光,正好看到天娜的盈盈笑意,柳寒沖她撇撇嘴。
從浴室出來,柳寒也不等天娜三女,徑直出了后院,到瀟湘館,老黃正在吃早飯,柳寒也不客氣,坐下便開動,老黃沖他一瞪眼。
柳寒喝了碗粥,吃了兩個饅頭,老黃這的飯菜都是單作,比較清淡,這老家伙認為清淡方可養生。
“不在后院,非要到我這搶飯!
“我,你這早飯能不能變變,這么多年了,都是這個!
“唯淡泊方可致遠!
“得了,吃個早飯,也要綽文,我你累不累!哎,我問你,當年你在胡人那當奴隸時,也是這樣挑三揀四?”
老黃咬牙瞪著他,柳寒隨意的又倒了碗粥,三兩下便喝干,接著又去倒,眼看著粥要沒了,老黃趕緊給自己倒了碗。
柳寒見狀忍不住呵呵笑起來,老黃也不理會,悶頭喝粥,柳寒放下筷子,招呼大腦袋去廚房再弄粥,大腦袋正要轉身去,老黃抬頭叫住他,不用了。
老黃故意慢條斯理的喝著,柳寒也不著急,慢慢的等著,好容易等他吃完,老黃又端起水杯漱起口來,漱過口后,又擦洗嘴巴,然后又吩咐泡茶。
柳寒則坐到案幾后,翻開起昨天到的情報,不過,沒幾份,都是從外地來的,有春季商隊計劃,有春季資金預算,有市場調查,稍微重要的是并州來的塞外形勢分析,認為塞外今年可能有戰爭,規模應該不大,但對商隊的影響很大,很多商隊可能不敢再走塞外。
從江南來的一份報告引起他的注意,江南的報告稱,漕幫已經擊潰江南會,江南會被迫縮回吳縣,方震與江南會的會首在太澤上秘密會面,估計雙方在談判停戰。
“看來帝都形勢的變化,方震也有坐不住了!绷Φ,他相信要不是帝都的形勢變化,方震不會這樣快與江南會和談。
“你再看下面一份!崩宵S,柳寒拿起下面一份,是對揚州鹽政革新的報告,柳寒看著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句誕顧瑋在搞什么?這不將江南鹽政革新的目的都搞亂了嗎?”
“是這樣,”老黃道:“江南鹽政革新的目的是從門閥手中奪回失去的鹽稅,可他們這樣一改,朝廷五年內收不回鹽稅,朝廷的府庫依舊空空,更危險的是,朝廷的鹽政從此被門閥控制,這萬分危險!”
柳寒看著,先是搖頭,而后笑了笑:“這個方案要是上報朝廷,朝廷不會同意!
“不一定!崩宵S著過來,坐在柳寒的對面:“天下門閥是一家,揚州的門閥世家一定已經與朝中勢力商量好了,他們一上疏,尚書臺多半能通過,然后再在皇帝跟前鼓搗一通不與民爭利什么的圣人之道,左辰最擅長這個,皇帝耳根子一軟,恐怕就答應了,就算他想反對,潘鏈再到后宮找找太后,皇帝也沒轍!
柳寒瞠目結舌的看著老黃,他完不能相信,來是給門閥世家挖的坑,結果埋進去的居然是皇帝,而且還很輕松的便完成了這個轉換。
“別這樣,幾千年了,他們最擅長玩這種把戲!崩宵S面無表情的道。
愣了半響,柳寒嘆口氣,苦笑下:“管他呢,反正不是我難受。”
“你要這樣想,那就糟了!”老黃沖他搖頭道。
柳寒則愣住了,心,這皇帝沒事,與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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