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娜并不是柳寒的妻子,嚴(yán)格的,柳寒現(xiàn)在沒有妻子,天娜三女隨他從西域歸來,身份乃胡女,大晉人驕傲,即便平民百姓也不能接受娶胡女為妻,更何況士子,柳寒若宣布天娜為妻,恐怕連秋戈都不會登他的門。
青衿更不是他的妻子,甚至連妾室都不是,大晉律明文規(guī)定,納妓為妾者,杖五十服役三年,丹娘菲兒四女,就更不行了。
所以,柳寒現(xiàn)在法律上是未婚人士,中饋乏人。
柳寒將內(nèi)院的一切都交給了天娜,天娜也沒有辜負(fù)他的信任,將府內(nèi)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后院姐妹十分和諧,讓柳寒可以力處理外面的事。
“現(xiàn)在修為進展如何?”柳寒松開天娜問道,這段時間,他幾乎沒上天娜三女這來,另外一個考慮便是讓三女集中精力練功,上次天娜快要破鏡了,讓柳寒驚喜不已。
天娜聞言喜滋滋的道:“前天突破的,已經(jīng)是八品了,美姬已經(jīng)踏入五品上境界,正集中力量突擊六品,米婭也突破了,進入四品了。”
柳寒更加高興:“好!不過,別只故著修煉內(nèi)氣,還要加強武技的修煉,另外,我教你們的戰(zhàn)陣之術(shù)也要練,把這練好了,可以對付宗師級高手。”
天娜鄭重的頭,上次府里遇襲便充分證明了這戰(zhàn)陣的強大,兩個宗師高手居然沒能殺散兩個戰(zhàn)陣,甚至沒能重傷了其中一人。
“我盡量抽時間幫幫你們。”柳寒道,天娜更加高興,這話可不是隨便,當(dāng)年在月魄殿,柳寒之所以如此受歡迎,其中一個重要原因便是他的修為見識極高,而且他的功法很怪,走的幾乎是純陽的路子,與走純陰路子的月魄殿功法有互補之效。
度支曹沒有多少事,延平郡王的那封信發(fā)出去后,依舊沒有多少人響應(yīng),只有少數(shù)幾個人來還債了,延平郡王對此也沒有絲毫辦法,只能等待。
雖然懷疑封起來的賬冊中有蹊蹺,但柳寒依舊沒有建議延平郡王查賬,甚至連暗示都沒有,不過,延平郡王顯然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他從王府調(diào)了三組高手到度支曹,這三組人沒有其他事,輪班守在庫房門口。
“王爺是聰明人啊!”柳寒看到庫房那邊道對彭余道,彭余不懂,眉頭緊皺,十分不解的看看那邊,然后看著柳寒,柳寒也不解釋,帶著他們繼續(xù)巡邏,他只要到度支曹來,便要與士兵在曹內(nèi)巡邏一次。
延平郡王今天并不在曹內(nèi),丞相府派來的協(xié)作的閻智也沒有來,只有王洵和幾個官守在衙內(nèi),幾個人都無精打采,桌上干干凈凈的一塵不染,看到柳寒帶隊過去,王洵忍不住嘆口氣。
幾個官聽到王洵的嘆息,互相交換個眼色,其中一個官陪著笑問道:“大人怎么啦?”
王洵苦笑下?lián)u搖頭,官笑道:“大人何必憂心,該來的,遲早都要來。”
王洵嘆道:“唉,你們不懂,你們不懂。”
官笑了笑:“卑職明白,其實事情明擺著,還是那句話,該來的,遲早要來。”
王洵苦笑下,搖頭嘆息,官接著:“您看那位柳隊正,隔三岔五來一趟,人家多逍遙,那象我們,整天死盯在這,人家心里清楚得很,不到最后,咱們就得閑著。”
“唉!”王洵苦笑,其實參與追債的度支曹官員心里非常清楚,一旦展開追債,就是一場大風(fēng)暴,朝野內(nèi)外,雞犬不寧。
柳寒在一天之后便又消失,對這種事情,張梅和左蘭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俞美覺著有些納悶,向張梅打聽,張梅照例告訴她是出去作生意了。看著張梅深信不疑的樣,俞美只好將疑問藏在心里。
那天柳寒沒有留意,俞美其實還有傷,這傷也不是在飛燕門戰(zhàn)斗中負(fù)的傷,而是在戲班負(fù)傷的,簡單的,有幾個地痞在看節(jié)目時想要調(diào)戲戲的女演員,雙方打起來,她在這次拼斗中負(fù)傷。
張梅發(fā)現(xiàn)之后,便沒有安排俞美做事,盡管俞美一再明沒事,可張梅依舊要這樣。
俞美休息了兩天,這兩天里,柳寒一直不見蹤影,張梅和左蘭教她泡茶,帶她到染坊去看如何染布,教她如何作糕,讓她在邊上看如何接待客人。
兩天下來,俞美覺著傷好了,便向張梅要求上崗,張梅讓她先在茶館作,左蘭在邊上幫忙,至于染坊那邊,要有所變化的話,得和范家嫂子商議。
范家嫂子倒沒這么多心,很爽快的提議讓俞美到染坊干活,張梅覺著先這樣,等柳寒回來再。
“你家男人又出去了,唉,整天東奔西跑,其實染坊就已經(jīng)夠咱們開銷了。”范家嫂子嘆息道。
“唉,我也沒辦法,他們男人就是心大,總想著多賺錢。”張梅也無可奈何的應(yīng)道。
“多賺錢也沒什么不好。”俞美在邊上道:“走江湖賣藝,不都是為了錢嗎。”
張梅微愣,隨后頭,看著范家嫂子:“咱們門戶,多賺錢,不都是”
正著,門外進來兩條漢子,張梅一眼便認(rèn)出是城隍五鬼中牛四爺?shù)氖窒拢B忙迎上去。
“吳爺,今兒有空上我這店喝茶。”
“喝茶!”吳爺笑了笑:“今兒是來告訴你們一聲,以后每月的月例銀改為七兩銀子,今天第一次。”
“七兩!”張梅不由驚叫起來,隨即哀求道:“吳爺,我這店,每月也只能掙六七兩銀子。”
“你們不是還有個染坊嗎,每月有十幾兩銀子進賬,算下來,每月還有七八兩銀子。”吳爺冷笑道,范家嫂子眉頭微皺:“吳爺,染坊可還有我家的份子。”
“不管那家,這里是我五虎幫的地盤,就得給我五虎幫上稅。”吳爺傲慢的道。
“你!”范家嫂子有些生氣,吳爺冷笑道:“我知道范爺現(xiàn)在在城衛(wèi)軍,但規(guī)矩便是規(guī)矩,你們就漲了二兩銀子,已經(jīng)是看在范爺?shù)拿孀由狭恕!?br />
張梅有著急了,家里現(xiàn)在剛剛寬裕,這一漲價,日子又要緊巴巴的了,而家里又添了人,每月就剩不下多少,稍微有風(fēng)吹草動,便經(jīng)不起。
“你們怎么能這樣!”俞美柳眉倒豎,憤怒的叫道:“當(dāng)我們好欺負(fù)!”
“呵,娘們!”吳爺冷笑著打量俞美,沖張梅陰惻惻的問道:“是你們店里的人?!這樣不開眼,得好好教教!”
俞美緊咬下唇,這要換以前,她恐怕就拔劍相向了,可跑了這么長時間江湖,也知道江湖兇險,她那修為根不值當(dāng)。
張梅也不知該如何處置,猶豫下:“我當(dāng)家的不在,改天你們再來。”
“改天!”吳爺冷笑著,在桌上猛拍一掌:“少廢話,爺們陪你們了這么久,你當(dāng)爺們沒事,陪你們閑聊!少廢話,拿錢吧!”
張梅猶豫下,想著柳寒過不要惹麻煩,便準(zhǔn)備掏銀子,柜臺上沒這么多銀子,張梅去取銀子便到后院去了,左蘭輕輕嘆口氣,倒了杯茶端到吳爺面前。
“吳爺,請喝茶。”
左蘭放下茶杯正要退下,吳爺一把抓住她的手,左蘭驟遇意外,不由驚叫起來,俞美大怒,上前一步,拍向吳爺?shù)募珙^,吳爺身后那年青人出手架開。
俞美心中一凜,這年青人的身手不弱,剛才那一下,讓她半條胳膊都發(fā)麻。
“娘們!發(fā)水靈了,我瞅瞅。”吳爺對俞美視若未見,依舊握著左蘭的手,不住摩挲,左蘭使勁的掙扎,可她那掙得過吳爺,臉蛋漲得通紅。
“吳爺,江湖上可沒這樣的,牛四爺以前可沒這規(guī)矩!”范家嫂子冷冷的道。
吳爺冷笑一聲,依舊抓著左蘭的手沒放,還故意使勁往懷里拉,左蘭被迫向前傾,吳爺冷冷的看著范家嫂子:“范家的,好讓你知曉,四爺將這一塊交給我了,這一塊現(xiàn)在爺們了算!”
著低下頭,將左蘭的手抬起來,在鼻端嗅了嗅:“香,真他娘的香,難怪當(dāng)初姓柳的肯出兩百兩銀子,就這手,就值兩百兩!”
“啪!”
俞美痛呼一聲,連退三步,手臂便垂下來,顯然已經(jīng)受傷,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干什么!住手!”范家嫂子連聲叫道,這時張梅取了銀子出來,一見之下,大驚失色,連忙過去,先護住俞美,舉掌與年青人戰(zhàn)成一團。
俞美靠在柜臺邊上,不住喘息,她非常緊張,張梅的修為比她還弱,連她都敗了,張梅豈是那年青人的對手。
沒成想,張梅掌影翻飛,居然將年青人逼得連連后退,這讓她驚訝萬分。
“著!”
張梅嬌斥一聲,那年青人暴喝一聲,踉蹌后退,吳爺臉色陡變,松開左蘭站起來,略微驚訝的望著張梅,冷冷的:“好啊,難怪,原來這茶樓居然還藏著個高手!不得,咱們得比劃比劃。”
雖然擊退年青人,張梅就覺著內(nèi)息翻滾,略微有些喘息,她迅速平息內(nèi)息,抬頭看著吳爺。(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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