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悠長的呻呤,葉秀癱軟如泥,身后的人今天卻沒有繼續,而是將她扳過來,含著她的雙唇,度過來一縷內息,雙手在她身上游走,沒一會,她又覺著有了力量。.更新最快
“謝謝主子!”
葉秀呢喃著,雙手穿過腋下,死死的摟住他,柳寒也不言語,擒住雙唇,葉秀吐出香舌,與他糾纏在一起。
“哦!”
風雨之后,葉秀發出一聲疲憊之極的呻呤,疲憊中又帶著極大的滿足。
那雙強有力的手又在她身上游走,白皙的身子泛著潮紅,雙手游過數處大穴,如泥般癱軟的身子又有了些許力量。
葉秀感覺到那根堅挺退出了身體,體內感到一陣空虛,她遺憾的咕噥一聲,酸軟的手臂抱住他,面頰緊緊貼住他的胸膛。
那雙有力的手還在輕輕的在光滑的裸背上。
“你當許舒的護衛有多長時間?”
葉秀沒有反應,她依舊沉浸在極度興奮的余韻中,伏在肩頭,整個身心都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悅。
背上微微一疼,她略微不滿的嗯了聲。
“你當許舒的護衛有多長時間?”
“嗯,”葉秀還是沒反應過來,依舊眷戀的伏在強壯的肩窩上。
有力的手在她臀尖上輕輕拍了巴掌,葉秀總算有反應了,抬頭迷離的望著他,目光有不解和困惑。
“今天我見到了許舒,就是許家二姐許舒,你不是當過她的護衛嗎,給我她。”
“二姐到帝都了!”葉秀略微感到意外,柳寒抬起她的下顎,看著她的眼睛:“今天下午,我和王奮見了次面,和他在一起的還有個女人,他介紹是許家二姐許舒。”
“她怎么來了?”葉秀秀眉微蹙,抬眼看著柳寒:“二姐,不,許舒,”
柳寒輕輕拍了拍裸背,表示理解,在柳府這么長時間,她基了解柳寒的性情,在許府時,感到這個人很可怕,可這大半年下來,她卻覺著他很可心,不錯,她是他的***可除了在床上對她很兇狠外,并沒有對其他任何不脫,相反,這種兇狠讓她很愉快也很滿足。
“許,二姐是許家三爺的女兒,性子,比較活躍,喜歡與年青俊美的男人交往,可真正能上她床的,奴家知道的也就兩個,另外還有一個是許家二爺。”
“許家二爺上了自己侄女的床?”柳寒嘿嘿笑道,葉秀嫵媚的笑笑,貼上他的面頰:“許家上一代沒什么人才,大爺身體瘦弱,多走兩步就渾身冒虛汗,可他卻有九個妾,二爺只有一個兒子三個女兒,三爺無子,有兩個女兒,這許舒是三爺第三房妾的女兒。
許家稍微有才干的便是這位三爺,但比起王家來,許家真的缺人才,奴在許家兩年多,見了不少人,除了旁系有兩三個還算出色的人物,爺,”
葉秀向柳寒嫵媚的拋了個媚眼,吃吃的嬌笑道:“爺在府里算荒唐,可比起許府,這荒唐算什么。”
“爺這不算荒唐算什么?”柳寒促狹的在她還泥濘的幽谷掏了一把,葉秀配合的扭動下身子,吃吃的嬌笑不已,柳寒將她向上抱了抱,讓她橫躺在自己的懷里。
葉秀在他**上畫圓:“爺這不過是情趣罷了,許家那個亂,二爺睡了二姐,三爺也不含煳,偷了二爺的妾,吃吃,爺不知道,奴還見過,他們在一起玩,換著玩。”
“換著玩!”柳寒略微驚訝,葉秀頭,柳寒皺眉道:“那這二姐與她父親也上過床?”
葉秀笑著搖頭:“是妾,三爺玩了二爺的妾,二爺也玩了三爺的,二爺有十六個妾,三爺也有十三個,還是十四個,還有丫頭,反正家里挺亂的。”
“許家那位老太太也不管?”柳寒很是納悶,豪門大族,后院女人多了,自然有亂的,前世這方面的看多了,什么宮斗,不就是女人爭風吃醋,失敗失寵的女人耐不住寂寞,找個情人,弄個一夜情什么的,很正常。可私人生活這樣亂,許家掌權的那位老太太就這樣不管?
“老太太才不管這些,奴也不知道那位老太太想的是什么,壓根不管這事,整天寵著那位少爺。”
“這位少爺。”
“是,主人,”葉秀將身子緊了緊,更緊的貼在柳寒身上,倆人都是汗津津的,身下的席子都浸濕了,柳寒將她摟在懷里。
“少爺叫許佑,今年應該有十九了,聽來要出去念書的,可老太太不許,他是家里最受寵的,三個叔伯,都讓著他,十五歲成婚,少奶奶是田家中人,之所以娶了田家的三姐田音,是因為老太太一次看到田音,覺著她有宜男相,可成婚四年,這位田姐依舊沒給許家生下一男,所以,少爺又納了三房妾,可不知為什么,這三房妾也沒生育,現在少爺房里美人成群,老太太暗地里發下話,誰能給許家添上一男,誰就是許家的恩人。”
柳寒不由樂了,到這里,葉秀似乎想起什么來,抬頭納悶的看著柳寒,然后迅速低下頭,柳寒在她翹臀上拍了巴掌,葉秀咭的嬌笑起來,身子扭了扭,膩聲道:“奴錯了,主人。”
“唉,我也沒子女,”柳寒淡淡的:“不過,爺不在乎。”
“聽天娜姐姐了,主人沒孩子是因為練功的緣故,主人這樣強,將來一定會有的。”
“得了,別我了,要生孩子,也是天娜她們在前。”柳寒又拍了她一下:“接著那位許佑。”
“是,主人。”葉秀嬌聲應道,頓了下,才接著:“不過,據奴觀察,許少爺對女人的興趣好像不大,少奶奶和三個妾都是老太太給他娶的,他房里的丫環成群,都是些美女,可奴觀察,這些丫頭都是處女,主人,奴的師門有觀女術,可以看出女人還是不是處女。”
“那他該不是和延平郡王一樣吧。”柳寒調侃道,葉秀又是咭的笑出聲來,今天她很快活,以往伺候柳寒,她只是天娜等女筋疲力竭之后的補充,柳寒對她也只是發泄,動作粗魯,雖然她漸漸喜歡上這種粗魯,可,僅僅只是補充,這大概是她唯一不滿的地方,甚至連**都沒什么。
“那倒不是,許佑應該是對這方面不太熱衷,相反,他對玄修,煉丹很熱衷,經常與一些道士在一塊煉丹,老太太拿這個毫無辦法。”
柳寒頭,明白了,這許佑恐怕沾上了這個時代的特產,名士之氣,這樣的人,已經見過幾個了,比如魯,魯家的淵源和豪富,絕對不比王家差,魯的名望也絕對比許家幾個男人高,家里蓄養的美女絕對不少,可這魯對女人沒什么興趣,到青樓也沒見他對那個女人特別好。
“你是怎么到許家的?”柳寒又問道。
“奴出師門時,師傅便安排奴到許家,擔任許家后宅的護衛。”葉秀,沒等柳寒詢問便接著:“后來奴才知道,許家每年都給觀里很多銀子,讓觀里姐妹沒了勞作之苦,可以專心修煉,許家也給冀州很多其他門派銀子,但,許家后宅只能女人才能進,所以,后宅的護衛一向是女子擔任。”
“后宅這么亂,這么多女人,真要混進去個男人,許家添上那么幾個私生子,呵呵,那不就熱鬧了。”柳寒譏諷的笑道。
柳府的后宅也一樣不許男人進去,但也不像許府,柳府后宅男人是可以進的,但柳寒可以保證,沒人敢打后宅女人的主意,更別下手了。
“誰不是呢,還是主人看得深。”葉秀討好的奉承道,柳寒在她臀尖上輕輕擰了一把,葉秀嘻嘻一笑,柳寒將她的頭發捋了捋,露出她秀美的面容。
葉秀抬頭看著他,露出美好的胸部,柳寒低下頭,葉秀熱烈的響應,感受到男人的變化,她有著慌,可男人卻沒有進一步舉動,這讓她稍稍寬心。
“除了你們流風觀以外,還有沒有其他門派的女護衛?”柳寒松開她,又問道。
葉秀頭:“有,后宅的護衛除了我們流風觀外,還有渤海的青鳳門,幽州的三圣堂。”
這幾個門派在江湖上名聲不響,包括流風觀在內,柳寒都不清楚,無論是在殺手營還是現在。
“既然許家如此荒唐,為何還有這么多高手愿意為他們效勞?”柳寒納悶的問。
“為什么不呢?”葉秀也同樣納悶,覺著這沒什么,況且他們只是在家荒唐,外人壓根不知道,而且,許家的幾位老爺無論是對士林中人,還是武學高手,都禮敬有加,而且許家在冀州的聲望甚隆。
柳寒搖頭,拍拍她的后背:“許舒吧,我怎么覺著她是有修為的。”
“主人高明,”葉秀恭維道:“二姐有修為,而且修為還不低,其實她壓根不需要奴家護衛,她的修為應該比奴還高,只是,奴不知道她的師門。”
柳寒頭,葉秀的話證明了他的一個猜測,只是他不明白,許家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讓許舒到帝都來,難道以為憑許舒的姿色,施展美人計,就讓他投降?!!!
這不過是個笑話!
堂堂上品宗師,這許舒要是向他施展媚術,只會被反制。
可若不是這樣,許舒到帝都來作什么?另有目的?
會是什么目的呢?
葉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安靜的靠在他懷里,享受這難得的靜謐。
過了會,柳寒開口打破安靜:“你在府里多長時間了?”
葉秀身子僵了僵,抬頭看著柳寒,疑惑的問:“主人,怎么啦?”
“我想放你出去,”柳寒還沒完,葉秀渾身一顫,目光中露出恐懼,柳寒眉頭微蹙,不解的問道:“怎么啦?”
“主人,”葉秀翻身跪下,抽泣道:“主人,奴那惹主人不高興了,主人,不要趕奴走好嗎!奴一定讓主人滿意。”
著,葉秀低下頭,拼命的親吻他的身子,不斷親吻,從上到下,柳寒抓住她的肩,將她拖到面前,抬起她的臉,白皙的面容上掛著兩行清淚,目光中露出焦急惶恐。
“我沒要趕你走。”柳寒平靜的擦去她臉上淚珠,道:“我是問你想不想出去。”
葉秀迷惑不解的看著他,慢慢的搖頭,柳寒同樣有些納悶,葉秀依舊跪著:“以前,奴還想著是不是闖個名號,可,在江湖上,奴每天都在擔驚受怕,只有到主人身邊后,奴才知道,女人是不該走江湖的,在主人的懷里,奴感到很安很舒服,也很快樂。”
看著梨花帶雨的秀容,柳寒微微一笑:“過些天,我要到江南去,你愿不愿意隨我一塊去?”
葉秀愣了下,柳寒又:“你的修為稍微低了,不過,你的化妝術不錯,而且有一定的江湖經驗,只要心,完可以自保。”
“主人要奴去,奴就去。”葉秀看著他咬牙著,便撲進他懷里,柳寒拍拍她的后背:“放心吧,不是什么危險的事,不過,你要換個身份,葉秀,葉秀,嗯,你想用個什么身份?”
“主人做主,”葉秀在他懷里低聲:“不管什么身份,奴都是主人的*****行,”柳寒拍拍她的身子,揮手將燈光熄滅:“睡吧。”
葉秀舒服的靠在他肩窩,嗅著他濃烈的男子氣,這還是第一次讓她伺寢,以前都是發泄后,讓她離開,伺寢的都是天娜美姬米婭,她在府內的地位還不如丹娘四女,至少她們可以陪著柳寒過夜。
夜,慢慢過去,葉秀忽然醒過來,她抬頭看看窗外,朦朧的月光穿過來,屋里有些光亮,她悄悄挪動下身子,低頭看看柳寒,柳寒睡得很沉,絲毫沒有察覺她的動作,她慢慢起身,就著月光,喝了杯水,然后再上榻,靠在柳寒的肩頭,慢慢的又睡著了。
過了會,柳寒睜開眼睛,同樣看著窗外的月光,然后又閉上眼睛,慢慢的睡著了。
在帝都另一邊的一處宅院里,柳寒和葉秀談論的許舒坐在亭里,看著倒映在水中的半月,涼風拂來,水面輕輕蕩漾,月亮也隨著晃動。
丫頭提著水壺進來,添上水后又悄沒聲的退出去,絲毫不敢驚動她。
手托香腮,望著幽靜的夜空,不由輕輕嘆口氣。
“這么晚,還不睡,丫頭在想什么呢?”
許舒頭也不回,沒好氣的回道:“這么晚,你不也沒睡嗎。”
一道修長的身影從陰影中過來,到了亭內,也不問便坐下,伸手拿起個茶杯,給自己倒上茶,端到鼻尖深深的嗅了下。
“明前毛尖,不錯。”
“得公主殿下夸獎,女子不勝榮幸。”許舒沒好氣的揶揄道。
“噗嗤。”那公主笑起來,公主的笑聲沒有絲毫顧忌,當然,也無須顧忌,這就是她的公主府,嘉泰公主府,先帝親自敕封,也是先帝最寵愛的一個公主,雖然沒有出嫁,便已經有了府邸。
“生氣了,”嘉泰公主笑瞇瞇的:“你還跟當初一樣,性兒還是那樣好強。”
許舒沒話,只是輕輕哼了聲。
“今兒見了柳大家,感覺怎樣?”嘉泰公主依舊笑瞇瞇的,許舒扭頭看著她:“你以前不是見過嗎,你覺著怎樣?”
嘉泰公主抿嘴笑了笑,扭頭看著水面,微微嘆道:“這柳大家呢,看他的詩,覺著定是非常人,可見面之后。”
嘉泰公主搖搖頭,神情中有絲遺憾,許舒笑道:“公主殿下,先帝許你自選佳婿,這么多年了,這駙馬還沒出爐,你倒底要挑一個什么樣的駙馬,這滿天下人都等著呢。”
“哈!”嘉泰公主沖著夜空笑了起來,當年她趁著先帝高興,讓先帝同意讓她自己擇婿,可這么多年過去了,她的女婿還沒選出來,先帝開始還著急,后來身體不適,也顧不上管她了,她也樂得自己玩,至于夫君
民間有皇帝的女兒不愁嫁之,其實這話錯了,自古以來,皇帝的女兒都愁嫁,門閥士族不愿娶,普通庶族不愿嫁,平民商人更不愿了。
皇帝的女兒聽著好聽,公主,可公主娶回家,那不是娶媳婦,而是抬回來一主子,公主不舒服了,發脾氣,府上下就得雞飛狗跳,公主要不高興,回去給皇帝父親告一狀,族都得受牽連,所以,一旦傳出公主要擇婿,整個士族階層都緊張。
而公主要做什么,誰也不敢插手,就象靜明公主,夫婿死后,夫家壓根不敢管,任她在帝都風流,整個夫家都跟著丟臉,還一聲不敢吭。
皇帝要擇婿,有的上品門閥就敢當面拒絕,弄得皇帝很沒面子,要么被選上的干脆就躲出去,十年八年找不到人,皇帝也沒辦法,他總不能下旨吧,這要傳出去,皇家顏面何在,所以,公主嫁出去,多數都過得不好,要不然嘉泰公主也不會要自己擇婿。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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