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愛紅:“兄弟,他家里窮,我長的丑,按這應該算是門當戶對吧?可你猜怎么著,趙帥強這狗日的不自己家里窮,偏偏嫌棄老娘我長的丑,死活就是不肯跟我結婚。rg兄弟,你,這女人長的丑點俊點能有個啥用啊?是能當飯吃還是能當水喝?晚上干那事的時候,把燈一拉,黑燈瞎火的誰能分出來丑俊?還不是一個味嗎?可這狗日的就是想不開。奶奶個熊,都快把老娘我給氣死了。”
劉巖問:“那后來呢?大哥怎么就想通了?”
連愛紅:“想通個屁,是他那狗日的死鬼老爹把他給灌醉了扔到了我的床上。”
到這兒,連愛紅惡狠狠地瞪了趙帥強一眼,又轉過頭來對劉巖:“你猜怎么著?這狗日的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光溜溜的躺在老娘的身邊,哭的跟淚人似的。奶奶個熊,他把老娘干了,反倒像是老娘欺負了他一樣。兄弟,你,天底下有這樣的道理嗎?”
劉巖:“我看現在你們倆不是挺好的嗎?你是怎么把大哥給降伏的?”
連愛紅:“狗日的嘴饞唄!一天到晚啥事不干,滿腦子就想那種事了!老娘天天有甜頭給他吃著,他狗日的還敢不聽話?不聽話老娘就餓死他狗日的。”
著,連愛紅用手指了指趙帥強,繼續對劉巖:“你看看他那個沒出息樣,一天到晚跟個哈巴狗似的圍著老娘的屁股轉,哈啦子都流到下巴上了。啥德行啊!都快把我給煩死了。”
話雖然這么,但劉巖看的出來,連愛紅的臉上呈現出滿滿的驕傲。
正聊的高興著呢,沒想到連愛紅的臉色變就變,對著趙帥強就吼了起來:“奶奶個熊,你狗日的可把老娘給坑死了,后來老娘才知道,這狗日的原來是個二手貨。”
趙帥強紅著臉,嘟嘟囔囔地辯解道:“我應該不算二婚吧,那個女人我連碰都沒碰過,再我們也沒有領證。”
連愛紅兇巴巴的大聲喊叫:“趙帥強,你TM給我滾一邊去。干過沒干過那種事,誰能給你狗日的做鑒定?你還抱屈?老娘都虧大發了,簡直都虧到姥姥家了。你們趙家人都TM一個德性,都隨你那死鬼老爹,一肚子的花花腸子。”
沖趙帥強發了一通邪火,連愛紅立馬又安靜了下來,這女人的性子倒是轉的快。
“兄弟,你剛才要找那個老死鬼,是不是那個老不要臉的又在外面干花哨事了?我可跟你,你要是來討罰款的,我們家**蛋精光的可是一分錢也沒有。”
劉巖:“沒有那個事,有個案子,我們來找他了解一些情況。”
“看看,我就嘛,這老死鬼又在外面不安生了,你們最好馬上把他逮起來,讓他在大牢里住個三十年五十年的,省的他老在外面造孽,也省的他再禍害家里人。”
劉巖問:“大嫂,你知道趙書庭的下落嗎?”
連愛紅反問了一句:“老不死的手里有錢沒有?”
這個劉巖還真的是不清楚,他突然想起來胡麗靜過給了趙書庭五千塊錢,就順嘴了一句:“可能有一些吧。”
連愛紅:“那就一定在市里的菜園街鬼混呢,老不死的只要是手里有點錢,百分之百就會去菜園街,那里有幾個風騷老娘們,老不死的經常跟她們勾勾搭搭的。你去吧,老不死的現在肯定在菜園街。去那里逮他,那就是罐子里摸鱉——沒跑!”
劉巖剛從房頂上下來,連愛紅就追了下來,人家爬梯子就跟走平地一樣,根就不用手扶。
“兄弟,你以前見過老不死沒有?”
劉巖搖了搖頭。
“那你怎么找他?”
這還真是一個問題。劉巖只在戶口登記簿上看到過趙書庭的相片,相片還是趙書庭年輕的時候照的,僅憑這一點去找人,恐怕有一點難度。
連愛紅:“老不死的很有特點,臉龐龐瘦的就跟叨叨吃一樣,眼窩子特別深,腰弓的就跟蝦米似的。你就按我跟你的這個模樣去找吧。”
還別,連愛紅還真是個熱心腸。
告別連愛紅兩口子,劉巖和梁成一起上了路,到了市里,一個新的麻煩又來了——劉巖在鈞都市生活了也有一些年頭了,卻不知道菜園街在什么位置。
在鈞都市的大街道上來來回回轉了好幾圈,一直沒有找到菜園街。梁成這時候又動了人之心。
“劉巖,你丫是故意的吧?你一個鈞都市的人,能不知道這個菜園街在哪兒?肯定是以前沒少去這種地方干那事,要是一下子把車開到那兒,你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是吧?”
劉巖沒搭理梁成。
正在這時候,對面走過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劉巖打開車窗玻璃向中年男人問路。
一聽是要去菜園街,中年男人很猥瑣地笑了:“你們是去干那事的吧?”
劉巖臉紅了,心里:這人怎么跟梁成一樣啊!
中年男人:“你們一直往前開,看到第一個紅綠燈往左拐,大概走五百米,看見紅綠燈再往左拐,再往前走大概五百米,看見紅綠燈再往右拐,再往前走大概五百米,就是以前的老南城門了。從南城門往東走三百米左右,就是菜園街。菜園街是一條V字形的街道,站在V字形的頂點從北往南看,是菜園街的新街道,街上開了幾個發廊,里面的發廊妹又年輕又漂亮。站在V字形的頂點從東往西看,是菜園街的老街,那里都是兩層的老樓房,門樓子里經常會有幾個穿戴的油光水滑的老娘們出沒,一身的騷味。”
按照中年男人指點的路線,劉巖找到了V字形的頂點。
把車靠邊停下,梁成對劉巖:“干脆咱們兩個分頭找吧,這樣工作效率會高一些。”
劉巖沉默了兩分鐘,最后還是沖梁成點了點頭。
剛下車,梁成就看見不遠處有一個發廊妹沖著他們這邊一個勁地招手,梁成徑直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還用手勢跟發廊妹進行著交流。
劉巖皺了皺眉頭,沿著菜園街的老街道自東往西走去。
其實,梁成剛才的表現,是表演給劉巖看呢,他就是為了讓劉巖產生一種錯覺,認為他要求單獨行動,完是為了去撩妹。
實際上,梁成這樣做是另有目的的。
昨天從劉巖的辦公室出來之后,梁成第一時間就跟胡建輝取得了聯系,把情況大致跟胡建輝講了一下。畢竟是在電話里,好多細節和想法表述的不是非常清楚。胡建輝聽了,就讓梁成立馬到他的辦公室去一下。
梁成到平江集團總裁辦公室的時候,胡麗靜正好也在,好像剛剛向胡建輝匯報完今天在紀委的問詢情況。看到胡麗靜,梁成立馬就產生了挑逗的興趣。
“狐貍精,還真有你的,剛才在紀委問詢室你表演的那一出憋尿戲可真是像極了,連我都忍不住想跟你一起尿了。”
梁成著,當著胡建輝的面就開始對胡麗靜動手動腳。他撩著胡麗靜衣服的一角,賤兮兮地:“讓我看看,到底是不是真尿了。”
胡麗靜朝梁成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半嗔半怒地:“你干嘛呢!大老板還在這兒呢,你手腳放干凈點。”
梁成這才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將目光投向了胡建輝。
胡建輝的臉色陰沉著,有點不耐煩地問:“梁,你剛才在電話里劉巖是什么意思?”
梁成:“劉巖的意思是,現在這個案子暫時還不能了結,調查還缺少最后一道程序。”
“什么程序?”
“劉巖,趙書庭提供的那個錄音筆,已經被鑒定為做過手腳。現在的關鍵問題是,這個錄音筆是誰在上面做了手腳,如果是趙書庭,那么他這樣做的動機又是什么,如果能夠從趙書庭的口中親自證實,被刪除的部分是他與溫博章爭論分贓的片段,那就可以結案了。如果不是,情況就可能會有點復雜。劉巖的意思是,必須馬上找到趙書庭。”
胡建輝:“我們也必須馬上找到趙書庭,能不能把這件事徹底搞定,就看誰能先一步找到趙書庭了,胡助理,你現在就去告訴黃德亞,讓他馬上跟趙書庭取得聯系。”
“好的,董事長。”胡麗靜出去了。
大約半個時后,胡麗靜又回來了,沉著臉對胡建輝:“董事長,剛才黃主任一直在跟趙書庭聯系,到現在還沒有聯系上,黃主任讓我過來請示一下,接下來該怎么辦。”
胡建輝著急地問:“是怎么個聯系不上法,是手機無人接聽還是無法接通?”
胡麗靜:“是關機。董事長,黃主任讓我請示一下,要不要派人去找一下趙書庭。”
胡建輝氣急敗壞地:“胡來!趙書庭現在究竟在什么地方黃德亞知道嗎?難道要像大海撈針一樣盲目地去找?他應該知道,這件事在平江集團內部只能有你我他和二子四個人知道,他準備讓誰去找?”
胡麗靜問:“那董事長的意思是,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胡建輝:“讓黃德亞繼續跟趙書庭聯系,直到電話打通為止。”
胡建輝嘴上雖然這么,但他心里明白,如果趙書庭一直不開機,那他這個辦法就太被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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