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巖離開沒多大一會兒,胡建輝兄弟倆也走了,只留下黃德亞陪著梁成喝悶酒。rg
梁成發起了酒瘋:“老黃,你你們老板是不是狗眼看人低?還老子喝死也白搭,別把老子惹煩了,把老子惹煩了,TMD看看到底誰死。”
黃德亞勸道:“老二就是那個德性,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再了,他跟誰不是那樣?他是那樣,證明是沒拿你當外人。”
“算了,老子不喝了,這酒喝的一點意思也TMD木有。”著,梁成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往外面走去。
黃德亞緊緊地跟在梁成的后面。
到了吧臺,梁成嚷嚷著非要簽單,黃德亞怎么攔都攔不住。
“老黃,你也看不起我是不是?要是看不起我,你TM也麻溜滾蛋。”
黃德亞:“我怎么能看不起呢?就是看不起誰也不能看不起你哦!”
“那不就結了。”梁成著,朝吧臺的收銀員一招手,“美女,金芙蓉的單掛在市紀委的賬上,拿支筆我給你簽一個。”
收銀員笑嘻嘻地:“要簽單是吧?那你先給梁書記打個電話吧,梁書記交待過,沒有他的允許,市紀委任何人不能簽單。”
梁成梗著脖子嚷嚷:“哪個梁書記?”
收銀員:“是梁建安書記。”
“啊呵!市紀委什么時候由他了算了?他狗日的算哪根蔥啊?電話我不打,今天這個單老子還非得簽了。少TM跟老子這個那個的,麻溜的把筆拿過來。”
收銀員皺著眉頭:“老板,你還是給梁書記打一個吧,別讓我們為難。”
梁成跳了起來,指著收銀員大叫:“給你臉了不是?你別把老子惹急了,老子今天正不痛快呢。”
收銀員仍然沒動。
黃德亞拉著梁成:“首長,這個單還是我買吧,當是你給我一個機會,行不行?”
梁成瞪起了眼珠子:“你給我滾一邊去,今天這個酒,老子喝的很不爽,很窩囊,要是讓你們平江集團掏了這個錢,老子就真沒臉了。”
這個時候,大堂經理走了過來。
“怎么回事?”
收銀員:“這位先生非要掛市紀委的賬,梁建安書記前天剛剛交待過,沒有他的允許,市紀委任何人都不能在這里簽單。”
黃德亞正要往大堂經理身邊走,忽然聽到嘩啦啦的流水聲,尋著聲音一看,梁成的褲襠那兒正在往外面冒水呢。黃德亞皺了皺眉,把大堂經理拉到一邊,悄悄指了指梁成的褲襠。
梁成的褲襠還在往下滴水呢,看到這種情景,經理的表情僵住了。
“怎么會這樣?”
黃德亞苦笑著:“這貨就這種毛病,一般人喝高了,都是從上面出,他可好,偏偏從下面出。”
大堂經理問:“經常這樣嗎?”
黃德亞:“也不能是經常這樣,今天可能有點情緒失常。要不就讓他簽了吧,萬一市紀委不認賬,你們就把這筆錢算在我們平江集團的賬上。”
大堂經理答應了下來。
簽完單,梁成非常神氣地對黃德亞:“媽那個B,剛才還不讓老子簽單呢,現在知道老子是誰了吧!奶奶個熊,有些人你不給他點顏色看看,TMD就蹬鼻子上臉。老黃,走,咱們到七樓耍耍去。”
黃德亞愣愣地看著梁成,心里罵:媽那個B的,就你狗日的這副熊樣,還想去七樓耍呢?
可黃德亞這時候又不敢拂了梁成的意,只好硬著頭皮陪著他上了七樓。在電梯里,黃德亞被刺鼻的臊味嗆的頭暈眼花的。
終于到了七樓。
七樓是天朝大酒店的娛樂場所,樓道里穿梭著形形*的紅男綠女,黃德亞征求梁成的意見:“咱們去哪兒?”
“去KTV包房。”
黃德亞簡直要崩潰了,去KTV唱歌,至少要鬧上好幾個時。
領班走了過來,沖著黃德亞問:“黃哥,今天晚上就你們兩個人?”
黃德亞點了點頭。
“那給你們安排個包吧。”
黃德亞:“不行,我要大包。”
領班有點納悶:“不是就你們兩個人嗎?”
黃德亞不耐煩了:“讓你給大包就給大包,哪來那么多廢話!”
著,黃德亞看了一下梁成,心里道:要是在包里跟這貨一起待上幾個鐘頭,還不得把老子給熏死啊!
領班把他們帶到了一個大包房里,給他們倒了兩杯開水,然后笑了笑:“你們兩個稍等一下。”
完,領班就出去了。
不大一會兒,領班帶著十幾個妹走了進來,十幾個姑娘一字排開站成一排,恭恭敬敬地朝黃德亞他們鞠了個躬,齊聲道:“老板晚上好!”
領班笑著:“黃哥,挑一個唄!”
黃德亞用手指了指梁成,意思是讓他先挑。
領班又看向梁成:“梁哥,你看上哪個了?”
梁成很不高興:“你不知道規矩嗎?老子來這兒,向來都是讓蘇樂一個人服務。”
那些姑娘們臉上都有些掛不住。
領班又轉向黃德亞:“那黃哥挑一個吧。”
黃德亞挑了一個,其余的姑娘又恭恭敬敬地朝他們鞠了一躬,了聲“老板晚上好”,就退出去了。
梁成一臉煩悶地沖領班:“你趕快麻溜的把蘇樂叫過來。”
領班了聲好,然后退了出去。
黃德亞開始跟那個妹唱歌,把梁成晾在了一邊,弄的他心里很不高興,一會朝門口看看,一會又滿屋子轉悠,實在著急了,就拿起手機給蘇樂打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
估摸著有二十來分鐘后,領班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抱歉地對梁成:“梁哥,不好意思哦!讓你久等了。是這么個情況,剛才我問了一下,經理蘇樂生病請假了,后來我又跟蘇樂聯系,她是實在來不了。要不然你再找一個?”
梁成一臉煩躁地沖領班擺了擺手,:“那你還磨蹭什么?”
領班又帶了十幾個姑娘進來,梁成挨個瞄了一眼,皺著眉頭沖領班擺了擺手。領班又帶了第二批進來,梁成仍然皺著眉頭:“靠!你們這兒妹子不少,過來過去的就跟星星過妖似的,可沒有一個看著像蘇樂那么順眼,算了,別再折騰了,就她吧。”
梁成指了指一個叫荔枝的妹。
荔枝撇了撇嘴,很不情愿地向梁成走去,落座的位置故意與梁成拉開了一點距離。梁成上去要抱她,荔枝一臉厭惡把梁成往外推了推,:“去去去,找你的蘇樂去。”
黃德亞走了過來,把荔枝又往外拉了拉,悄聲道:“今天晚上你不能讓你梁哥喝酒,一杯也不能喝。”
荔枝看了看茶幾下面擺著的兩大箱子啤酒,皺著眉頭:“那怎么行呢?我們可是有指標的,像這種大包,至少要喝這兩大箱。”
黃德亞:“你不知道,今天這家伙喝的太多了,再喝非出毛病不可。”
“是嗎?”荔枝朝梁成看了看,覺得他不像醉酒的樣子,就湊了過去,想趴在他的嘴巴上聞一聞。
剛走到梁成的跟前,荔枝就捏著鼻子跑了回來,一驚一乍地:“靠!這貨身上怎么那么大尿臊味?”
黃德亞苦笑著:“你現在知道我為什么不讓你勸他喝酒了吧?”
荔枝嫌棄地看了一下梁成,跺著腳走向了角落里。那個沙發至少有五米長,梁成坐在中間靠南一點的地方,荔枝坐在最北面的角落里。即便是這樣,荔枝仍然捂著鼻子。
過了一會兒,荔枝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拽著衣服湊到鼻子底下使勁地嗅,然后怒氣沖沖地走向黃德亞。
“媽那個B的,那個狗日的怎么那么散德行啊!明明知道自己是個臊壺,還到這兒來玩?剛才狗日的還使勁摟了我一下,弄的我一身的尿臊味。”
黃德亞看到,荔枝話的時候,眼里有一點亮晶晶的東西,黃德亞害怕再惹出別的事,就對荔枝:“你趕快把衣服換一下吧。”
荔枝跺著腳走了,再也沒回來。
梁成待在房間里百無聊賴,就走出去到走廊里晃悠,沒想到卻碰上了蘇樂。
梁成看著蘇樂滿面紅光的樣子,心里充滿了疑惑:“你不是病了嗎?”
蘇樂毫不客氣地回敬了一句:“你才有病呢!”
梁成眨眨眼,往蘇樂身上湊了湊,忍不住問:“你沒病怎么不過來找我?”
一股濃烈的氣味突然間強烈地刺激到蘇樂的鼻腔,蘇樂皺皺眉,滿臉厭惡地把梁成推開:“滾滾滾,一身的尿臊味。”
梁成愣住了,剛才在房間里,荔枝就是這種滿臉厭惡的表情,當時他還以為是自己的話惹了荔枝呢,難道是···?
梁成下意識地趴了下去,對著褲襠處使勁嗅了一下——靠!太難聞了!
梁成知道自己有這種毛病,但當著女人的面,他什么都不能承認。
不過梁成也不好意思再麻纏蘇樂,一個人灰溜溜地回到了房間。
黃德亞和那個妹簡直玩瘋了,根沒發現梁成已經回來了,梁成看到那樣的情景,肺都要炸了,他對著黃德亞大聲喊道:“別TM玩了,有TM什么好玩的。”
黃德亞停止了瘋狂的舉動,不好意思的看著梁成。他明白,今天梁成喝的不痛快,玩的也憋屈,心里窩著火呢,只好跟他一起離開了天朝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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