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沉思著,武二郎把最近和自己發生過那種關系的女人部在大腦里過濾了一遍。隱隱約約感覺到,在他的記憶里,這個女人留給他的內存,應該與那種事有關。只是有點虛無縹緲,好像是很久以前的記憶。
正苦思冥想呢,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一個妖冶女人的圖像呈現在手機屏幕上,下面還有一段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肉麻話。
思維突然間開闊起來,他一下子想了起來,這個女人真的跟那種事有關,但并不是跟他,而是跟關山月。
一種莫名的興奮瞬間控制了武二浪的大腦,他突然向郭長鑫撲過去,激動地大聲叫道:“老板,錢的事兒我想到辦法了。”
郭長鑫嚇了一大跳,能地向后仰了一下,沖武二浪瞪了瞪眼珠子,然后又湊過來,將腦袋貼在了武二浪的臉上。
“什么辦法?”
武二浪將嘴巴貼到郭長鑫的耳朵上,神神秘秘地:“可以找關書記想辦法。”
郭長鑫來就很膩歪武二浪偷偷摸摸的樣子,武二浪話的時候,弄得他的耳朵眼里癢癢的不行。聽到武二浪出這么一句不著四六的話,郭長鑫真想一巴掌搧爛他的臭臉。
“武二浪,你能不能想點靠譜的?再胡八道老子抽死你,你以為我是關山月他大爺啊!”
武二浪像狗腿子一樣沖郭長鑫乞憐,一副挨巴掌不知道疼的樣子:“老板,這次我的指定靠譜。”
武二浪一邊著,一邊拿眼睛瞄著門口站著的女人,他來只是想提醒郭長鑫,這個女人曾經跟關山月有一腿,可目光投向那個女人的時候,又情不自禁地發起騷來。
郭長鑫又要抬手的時候,被武二浪出來的話弄愣住了。
“老板,你還記得她跟關書記的事嗎?”
她和關山月?她和關山月能有什么事?難不成關山月這狗日的還偷偷打過老子的二捎?
武二浪拿著自己的手機往空中晃了晃,眨巴著眼睛對郭長鑫:“你還記得你給關書記錄的那段視頻嗎?上面的那個女人就是她。”
武二浪指了指還在門口站著的女人。
郭長鑫恍然大悟,門口的這個女人,還真是和關山月有一腿,記得那時候關山月剛剛當上副縣長,郭長鑫偷偷用手機把他們之間云**雨的情景拍了下來。
郭長鑫看了看門口站著的女人,突然間有一種吃了壞紅薯的感覺。
靠!剛才還想著關山月打了自己的二捎呢,原來自己一直在替他刷鍋。
呸!奶奶個熊!
郭長鑫惡狠狠地轉向武二浪,瞪著眼珠子罵:“媽那個B,你是不是存心想惡心我啊,惡心老子打了關山月的二捎?”
武二浪一臉媚笑,大言不慚地:“打二捎怎么啦?我要是能打你和關書記的二捎,那我得多么驕傲啊,連我們家祖墳都能冒青煙呢。”
武二浪又舉了舉手機,:“不過我的意思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拿這個視頻去要挾關書記,恐怕他得麻溜地把錢給你籌備齊了。”
武二浪人得志地沖郭長鑫笑著,讓郭長鑫從中汲取了一種興奮,一種愉悅,就像咬牙切齒地揪住了別人的辮子一樣。
仔細回想一下,自從七年前拖著關山月上了一次賊船之后,關山月在自己面前突然間變得乖了許多。這種乖巧,用武二浪的話,并不是關山月的人格升華了,而是一種能的自我保護。
往高雅上,叫居一位養一體,其實穿了就是慫,官當的大人就慫,因為他們害怕自己的丑事被揭穿了。
郭長鑫拿起手機看了一下,又看了看門口站著的女人,興奮的簡直快要發瘋了。
關山月,你子等著吧,這次不把你狗日的眼珠子驚碎了,老子就不是你舅子。
郭長鑫使勁朝武二浪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差一點沒把這子拍到地板里,郭長鑫興奮地尖叫道:“武二浪,你他媽的,你這個主意是用豬大腸想出來的吧,簡直餿到你姥姥家了,我喜歡!太喜歡了!”
樂極生悲,郭長鑫翻開手機的時候,突然間又傻眼了。這些年,他換手機的速度都快超過換女人了,拍視頻的那個手機,恐怕早就變成泥土了。
郭長鑫狠狠地將手機摔在了地上,手機碎裂的聲音和郭長鑫尖利的叫聲同時響了起來:“武二浪,你個狗日的,你他媽的是干什么吃的,你怎么就不知道提醒老子一下,把那個視頻保存下來。”
武二浪一臉的幸災樂禍:“老板,你就放心吧,你就是放個屁我也會心翼翼地保存著,更何況這么大事呢,我早就存在U盤里了。”
“真的假的?”郭長鑫仍然尖叫著,剛才是懊惱,現在是興奮。
“老板,你稍等一會兒。”
完這句話,武二浪顛顛地跑了,過了沒多大一會兒,又顛顛的跑了回來,回來的時候,武二浪手里多了個U盤。
“老板,都在這里面呢,你要不要先看一下?”
郭長鑫盯著武二浪,好久,才大喘氣地道:“武老二,以后老子還真得防著你狗日的。你子正經事上狗屁不通,歪腦筋都用這些邪門歪道上了。不行,老子還真得防著你狗日的。”
武二浪狗一樣往郭長鑫胸脯上湊了湊,舔著臉道:“老板,你千萬不能這么表揚我,我命賤,恐怕受不起這樣的夸獎。”
郭長鑫:“武二浪,你狗日的傻了吧,我這是表揚你嗎?我這是寒磣你呢,挖苦你呢,你狗日的怎么連狗屁香臭都不知道了?”
武二浪皮笑肉不笑地:“我是個賤人,老板放的狗屁對我來不是臭的是香的,比磨油還香呢!挨老板的罵在我聽來就是表揚,你罵的兇,我就覺得動聽,你罵我就是重視我,明我這個人對你來還有用。如果你不罵我,我就一點存在感都沒有了,等哪一天你不再罵我的時候,我只有把自己當個狗屁放了。”
郭長鑫笑了:“你還別,你狗日的理解的還挺透徹,老子罵你就是因為你狗日的有用,你狗日的要是一點屁用都沒有,老子還罵你干什么?不過你子沒有把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完出來,你喜歡讓我罵不假,要是三天不罵你,你子準跟丟了魂似的,可是一旦罵的狠了,你子肯定在私底下偷偷給老子使性子。”
武二浪誠惶誠恐地:“老板,以后我堅決不跟你使性子了,你盡管可勁罵,我當老板表揚我呢,你罵的兇,沒準我這狗腦子靈光呢。”
郭長鑫揮了揮手,:“還是正經事吧,今天我罵你就罵的夠兇的,怎么樣,想出來具體的辦法沒有,怎么對付關山月這個狗日的。”
這一會武二浪的腦子特別靈光,一串一串的主意在他的腦海里不停地往外蹦著。
······
第二天早上六點鐘,郭長鑫和武二浪一起來到了桃花街,這里是響水縣縣委辦公室給關山月安排的臨時住處,并不是他的家,但關山月經常一個人住在這里。
武二浪安排在這里跟關山月見面,有以下幾個方面的意思,第一,如果去縣委與關山月見面,關山月可能會有精神方面的壓力,他害怕隔墻有耳。
郭長鑫是去跟關山月亮底牌的,這種事關山月肯定不愿意讓第二個人知道,在辦公室給他看視頻,他一定非常緊張。迫于壓力,關山月可能會敷衍著答應,而這種沒有深入溝通的承諾,往往不會兌現。再了,郭長鑫也不愿意到縣委去,他看見齊曼就心煩的不行。
第二,如果讓郭長鑫一個人來,保密程度倒是沒的,可郭長鑫的安不能保證,萬一關山月覺得只是郭長鑫一個人知道這件事,腦子一熱把郭長鑫弄死了怎么辦?
到安問題的時候,郭長鑫緊張的都不行了,非要讓手下的兄弟們都來湊熱鬧,武二浪沒答應,這種事絕對不能興師動眾,大家都知道了,也就沒有秘密可言了。
沒有秘密可言的東西,即便再具有威懾力,也沒有任何價值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關山月知道除了郭長鑫這個舅子之外,還有其他的人知道這個秘密,但是消息完在可以控制的范圍內。所以郭長鑫就和武二浪一塊去見關山月。
郭長鑫和武二浪趕到桃花街關山月的臨時住處的時候,剛好是早上六點半。關山月不在,齊曼一邊哼哼唧唧地唱歌一邊梳妝打扮,身上還穿著非常暴露的睡衣。
郭長鑫盯著齊曼看了大概兩分鐘,一腳踹開了臥室的門,嘴里不干不凈地罵:“媽那個B,怎么一股子騷味。”
齊曼不敢再哼唧了,但也沒有搭理郭長鑫。
郭長鑫歪著脖子沖她嚷嚷:“關山月呢?”
齊曼心翼翼地:“他去三角花園晨練去了。”
“媽那個B,還練個鳥毛啊,整天費狗熊勁,再練也活不長。”郭長鑫罵罵咧咧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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