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慫不用裝,只要長的像。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翟禮讓不能算是原生態的狗慫貨,這家伙平時人模狗樣的,在下屬面前可會耍威風了,怎么瞧怎么覺得是個人物。可他在李松林跟前那個鱉孫樣,說他狗慫,那真的是太抬舉他了。 為了糊弄李松林,讓自己順順利利地離開西城工業園區,翟禮讓可以說是煞費苦心,想了許許多多的歪招邪招,怎么想都覺得差點意思。翟禮讓實在是沒辦法了,一回到家,就躲在衛生間里抽悶煙。 衛生間的隔音效果雖然不錯,卻隔不住那股子煙油子味,才抽了兩支,就被老婆發現了。 “翟干凈,你狗日的又躲到衛生間里戳驢屁股眼了吧?趕快滾出來上槽。” 這是翟禮讓夫妻之間的特定語言,戳驢屁股眼就是抽煙,上槽就是吃飯,睡覺就是臥槽。 翟禮讓皺著眉頭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把表情像弄的真像是口腔被粗棍子戳了一樣,還捂著胸口像是走不動路的樣子。他這樣做,一是怕出去之后老婆踹他,二是為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烘托氣氛。 要想順利的離開西城工業園區,翟禮讓首先得過他老婆這一關,他現在的職位好歹算是一方大員,比他那個市委辦公室副主任的職位不知道要強多少倍呢!要是老婆不同意他離職,即便是李松林答應了,他也別想走。 “老婆,我吃不下啊!心口堵的都不行了。” 老婆瞪了他一眼,大叫:“趕緊吃飯!少跟老娘裝神弄鬼的,就你這王八孫樣,還想冒充林黛玉?搬塊土坯瞅瞅你那熊樣子,毛尾搭仨的,哪一點像林黛玉哦?再說了,人家林黛玉吃不下飯是心口疼,你狗日的最多也就是閑的蛋疼,根本就不是一碼子事。” 翟禮讓苦笑,然后往老婆身邊湊了湊,一本正經地說:“老婆,我跟你說正經的呢,我都快愁死了,跟你撂個實底吧,我是一天都不能在西城工業園區待了,再待下去,劉巖這小子非整死我不可。” 老婆撇了撇嘴,說:“前兩天你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跟老娘說,要玩死劉巖嗎?怎么滴?這么快就認慫了?你不是說劉巖就是個毛孩子,根本就不難對付嗎?這才多大點工夫啊!就是要拉稀,也不能轉的這么快哦!” 翟禮讓愁眉苦臉地說:“老婆,你是不知道,劉巖那小子雖然年齡不大,鬼心眼多著呢!你別看李松林平時左一個計謀右一個策略的,要跟劉巖比起來,他狗日的連棒槌都不算。我這樣形容,你應該知道劉巖這小子有多厲害了吧?再一個,劉巖畢竟是我的頂頭上司,他要想找我的晦氣,還不跟在磨道里找驢蹄一樣容易?” 老婆說:“我算是看透了,你就是個只會甩撣子把兒搖鵝毛扇兒的閹貨,要論真本事,也就是在領導面前遞遞小話,在同事背后揪揪小辮,讓你獨當一面,還確實有些難為了你個狗日的。” 雖然被老婆毫不留情的惡損了一通,但翟禮讓心里卻輕松了許多,聽老婆話里那意思,對他撂挑子的事,并沒有打算干預。 翟禮讓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老婆,你太好了!還是你最理解我,最心疼我,最體諒我,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說好了,總之,從今往后我還像從前一樣,一如既往地服從你的命令,聽從你的指揮。” 老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高聲吼道:“你給我滾一邊去,我真的是瞎了眼了,怎么就找了你這么個慫貨。” 翟禮讓不但沒滾,反而貼的更近了:“老婆,我這會兒可不能滾,我還等著老婆大人給我拿主意呢。你雖然心疼我,不忍心看著我在西城工業園區活受罪,可李松林那老家伙可不這么想,他就是要讓我留在西城工業園區給他當炮灰呢。我的好老婆,人家都知道你是女諸葛,你給我想想辦法唄,你說,我怎么樣才能在李松林面前裝狗慫,讓他覺得我不離開西城工業園區都活不起了?” 老婆笑了:“靠!你狗日的也太抬舉自己了吧,在李松林面前,你狗日的還用得著裝狗慫嗎?你一點不用裝,就是個徹頭徹尾不折不扣的狗慫貨。” 也是被老婆給糟蹋習慣了,翟禮讓一點沒臉紅,仍然煞有介事地說:“老婆,你說的一點沒錯,在李松林面前,我還真是個狗慫,在老婆大人面前就更慫了。可我這點本事,要想蒙住李松林那老家伙恐怕不夠用吧?李松林可是千年的狐貍,我呢,充其量就是剛剛開始修行的黃鼠狼,想在人家面前耍里格楞,道行還淺呢!老婆,你再好好想想,除了狗慫,還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老婆又笑了:“這還用想嗎?耍不要臉,耍不要臉你狗日的可是最在行了。” “對啊!耍不要臉不是我的又一個強項嗎?老婆啊老婆,你真是太厲害了,總是能抓住問題的根本。” “知夫莫若妻啊!” 翟禮讓撂下碗筷,急吼吼地往外奔去。 老婆在他背后喊:“你干什么去?不上槽了?” “我找李松林耍不要臉去。” 見到李松林之后翟禮讓才知道,即便是耍不要臉,他也干不過人家李大市長。 聽到翟禮讓說想離開西城工業園區,李松林的臉一下子就耷拉了下來,厲聲喝道: “翟禮讓,我就一句話,想離開西城工業園區,可以,除非你死了。什么神經衰弱啊受不了里面的吵鬧聲啊,甭跟我來這一套,我的隊伍里沒有逃兵,你投錯胎了。” 翟禮讓舔著臉說:“李市長,你這句話說的有水平,太有水平了,你說的一點沒錯,我的確是投錯胎了,所以才燒的半生不熟的,還全身都是疤瘌。可是,投錯胎不是可以回爐嗎?老板,我求求你了,你就讓我重新回一次爐吧。” 翟禮讓的不要臉模樣連他自己都惡心的要吐了,李松林卻一點不為所動:“你想回爐是吧?行!那就徹底回爐,離開官場回家抱孩子去。” 這可不行,小翟同志現在比他老爹的塊頭還大呢,我怎么可能抱的動他?別把自己的老腰給閃了。更現實的問題是,孩子現在在國外念書呢,自己一旦離開了官場,孩子一年那么多學費生活費往哪兒弄去? 李松林,你這是硬逼著我說實話呀! 算了,還是撂了吧。 “李市長,我不是不愿意繼續在西城工業園區待,我是待不下去了啊!這個狗日的劉巖,他不把我逼死是誓不罷休啊!” 李松林一臉凄然地教訓道:“你別老咋咋呼呼的行不行?你說清楚,劉巖到底怎么著你了。” “李市長,你不知道這里面的具體情況,劉巖這小子為了把我從西城工業園區趕出去,什么樣的爛招數全都用上了。你是不知道有多可恨,這家伙竟然讓我每天去西城工業園區管委會簽到,而且每天要簽六次,這不是折騰人嗎?不瞞你說,這個月我已經連續十天沒有簽到了,劉巖就拿著這一點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做由頭,說要把這些情況反映給市委組織部。李市長,你想想,要是把我交到曹水江手里,還會有好嗎?” 李松林的臉色完全陰沉了下來,表情也從凄然變成了憤怒,他指著翟禮讓的鼻子叫道:“翟禮讓,劉巖這樣弄你都是輕的,換成是我,早一腳把你踢回家了。你說說,你一個單位的領導,一點正經事不干,整天就知道打牌,你說要你還有什么用?在其位謀其政,你連自己的攤子都守不住,你說你還能干什么?翟禮讓,你自己說說,你還有一點領導干部的樣子嗎?” 對于翟禮讓的那些荒唐行為,李松林早有耳聞,以前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算了。現在可不一樣了,劉巖要控制整個西城工業園區了,你得給我好好盯著。 李松林跟翟禮讓起急,主要就是這個原因。 “李市長,我承認自己以前是有些荒唐了,可我已經改了啊!簽到的問題不是因為我不愿意簽,也不是非簽不可,這件事完全是劉巖那小子給我下的一個套。” 翟禮讓詳細地給李松林敘述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按照他自己的理解,劉巖讓工業園區管委會的工作人員簽到,只是收拾自己的一種手段。劉巖真正的目的,就是要用他不能按時按點簽到做為理由,把這件事情炒大炒熱,進而把問題上升到組織紀律的層面,上升到工作態度的層面。而翟禮讓之所以不能及時到單位簽到,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這個苦衷,就是康賴孩在西城工業園區像鬼魂一般的存在。康賴孩就是劉巖手里的歪把子機槍,只要翟禮讓敢在西城工業園區露頭,對著腦袋瓜子就是一通掃射。 聽完翟禮讓的敘述,李松林從鼻腔里往外發出來非常濃烈的聲音:“哼!你把自己看的也太高了吧!劉巖是你的頂頭上司,他要想收拾你,直接對準你不就完了?干嘛要這樣拐彎抹角的?” 翟禮讓說:“李市長,這正是劉巖陰險的表現哦!我詳細地給你分析分析,你聽了就知道劉巖有多么惡毒了。” 接下來,翟禮讓的一番分析,驚的李松林張口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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