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安的腦海里隨即生出許許多多復雜的念頭——臥槽!這個馬雅蘭應該是結婚了吧?跟誰呢?她要是跟別人結婚了,那這一趟算是白跑了。
看起來,鄭華敏提供的消息也不是很準確哦!
也可能是劉巖把她鼓搗成這樣的?
不應該哦!按鄭華敏的說法,劉巖至少有半年沒有跟馬雅蘭見面了,怎么可能把她鼓搗成這樣呢?那玩意雖然不大,可快遞公司也不承擔這樣的業(yè)務哦!
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馬雅蘭并沒有結婚,她的肚子,也不是讓劉巖給鼓搗的,是另外一個男人。
NND!你丫的那么稀罕劉巖,還TM跟別的男人瞎搞?
臥槽!
這算不算是給劉巖戴綠帽子?
應該算吧?
肯定算!
梁建安心里都樂壞了——今天這樂子可大了,劉巖這小子在千里之外,會想到他頭上有這么一頂綠油油的皮帽子嗎?
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會惱成什么樣呢!
臥槽!
這頂綠帽子還真TM好看,小妞,你要是不嫌棄的話,也讓俺戴戴?
這樣說好像不對頭吧?應該是跟這個漂亮妞來一盤,給劉巖戴個綠帽子。
這樣說才對頭嘛!照剛才那樣說,意思就是自己的老婆跟別的野男人搞到一塊了,他被戴了綠帽子了。
呸呸呸!
真TM晦氣!
吔!說不定,其他那幾個女孩子也給劉巖戴了綠帽子了呢!
這不能怪人家,誰讓你戶頭那么多呢?戶頭太多,你一個人就支應不過來,女孩子心里就不滿意,生理上有強烈需求嘛!你丫的總不能讓人家都旱著吧!被戴綠帽子,那是早早晚晚的事。
心猿意馬的馳騁了一通,梁建安的心思終于回到了正經事上。
“馬老板,看這個樣子,你這身體是不是有問題哦?”
胡彩芳撅著嘴說:“還不是讓劉巖給害的!
靠!
還真是劉巖哦!
啥時候的事呢?
馬雅蘭責怪道:“胡姐,你別胡說,這怎么能怪劉巖呢?要怪只能怪我自己的身體不爭氣!
梁建安瞄了一眼馬雅蘭的大肚子,心里面胡思亂想著:怎么能怪身體不爭氣呢?應該說是你自己不爭氣吧?當然說沒出息也行。
胡彩芳又說:“馬總,你都這樣了,還護著劉巖哦!我真替你屈的慌。我說句你不愛聽的,要不是他氣你,至于成現(xiàn)在這樣子嗎?”
靠!
這叫什么話?
梁建安差一點沒喊出來。他算是長見識了,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聽說,懷孕是被氣出來的呢。
新鮮!真TMD新鮮!太新鮮了!
要是這樣的話,那些不孕不育醫(yī)院早就關門了,還折騰什么呀?直接找一個會惹人生氣的家伙就行了。
沒準鄭華敏就可以,她最會惹人家生氣了,回頭跟鄭華敏商量商量,跟她合開一個這樣的機構,專門把女人氣懷孕,指定能發(fā)大財呢!
靠!
能不能也把男人給氣懷孕呢?
梁建安在心里提醒自己:別瞎琢磨了,可能人家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呢。
還是抓緊點時間辦正經事吧。
“馬老板,我這次來呢,主要是因為劉巖向組織上打了結婚申請報告。有些情況,我們需要跟你落實一下!
胡彩芳著急的問:“劉巖打了結婚申請報告?他要跟誰結婚?”
馬雅蘭嘟嘟囔囔地說:“還能有誰?肯定是跟費雨唄!”
胡彩芳大聲嚷嚷道:“他要是敢跟別人結婚,我就去鬧去。劉巖這小子也太不珍惜你對他的感情了,這算什么呀!”
馬雅蘭制止道:“胡姐,你別瞎說,有些情況你根本就不了解,對劉巖用情很深的,又不是我一個。”
胡彩芳說:“反正我絕對不允許他跟別的女人結婚。”
梁建安問:“馬老板,你怎么會覺得劉巖要跟費雨結婚?為什么就不能是你呢?”
他的潛臺詞是:你丫的是不是傻哦?肚子都被劉巖搞這么大了,怎么還覺得他是給別人結婚呢?他跟別人結婚了你咋辦?要換成是我,他丫的要是跟別的女人結婚,我就咬死他。
馬雅蘭說:“這還用說嗎?他跟費雨是有婚約的。”
靠!
就因為這個呀!
婚約算什么東東哦!很珍貴嗎?
比你的貞操還珍貴?比你肚子里的孩子還珍貴?
這個女人,看著怪精明的,怎么這么缺心眼!
梁建安忍不住問:“要是劉巖跟別人結婚了,孩子怎么辦?”
馬雅蘭和胡彩芳同時看向梁建安,問:“孩子?什么孩子?”
梁建安指了指馬雅蘭的肚子。
馬雅蘭羞澀的笑了一下,說:“你誤會了,我這是肺氣腫,不是···懷孕了!
胡彩芳不滿地瞪著梁建安,責怪道:“你什么眼神哦?這不是糟蹋我們老板嘛!她還沒結婚呢,怎么可能懷孕?”
沒結婚就不能懷孕嗎?
梁建安滿腹疑惑的看著馬雅蘭,他覺得這兩個女人是在打馬虎眼。如果是肺氣腫的話,干嘛不去醫(yī)院診治哦?馬雅蘭這么大一個老板,難道連治病的錢都花不起嗎?
騙誰呢?
正在這時候,從里間走出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醫(yī)生,她的身后,還跟著五六個醫(yī)生和護士。
梁建安傻了。迷糊了好長時間才醒悟了過來。
靠!
怪不得不去醫(yī)院呢,原來是把病房搬到辦公室里來了,MD!這有錢人就是TMD任性。
看起來還真是肺氣腫,不是懷孕了。
靠!
費了大半天心思,到最后卻是個烏龍。
他NND!
老醫(yī)生走到馬雅蘭跟前,小聲囑咐道:“馬總,你得平靜,千萬不能生氣!
胡彩芳問:“侯大夫,像我們董事長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什么時候能痊愈?”
侯大夫說:“應該是在這三天之內吧,具體什么時候能完全康復,要看病人的心境而定,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再招一點點的氣!
胡彩芳說:“行!三天之后,我就陪著我們董事長殺到中州市去,我要當面問問劉巖,他憑什么跟別的女人結婚?”
說到這兒,胡彩芳又看了一眼梁建安,問:“剛才你說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劉巖到底要跟誰結婚?”
梁建安沒有回應胡彩芳,他走到馬雅蘭跟前,小聲說道:“馬老板,如果沒什么不方便的話,你能不能讓其他人出去一下,有些話,我要跟你單獨說!
馬雅蘭點了點頭,轉向胡彩芳說道:“胡姐,你帶著侯大夫他們先出去一下。”
胡彩芳答應了一聲,然后走到梁建安面前,說:“你剛才也聽到侯大夫怎么交待了,記住,千萬別惹我們董事長生氣。”
交待完,胡彩芳就領著醫(yī)護人員出去了。
馬雅蘭說:“梁書記,有什么話你盡管說吧,沒事,我有這方面的心理準備。我知道,早早晚晚會有這么一天的!
梁建安說:“剛才你說那些話的意思,我已經聽出來了,你好像根本就沒有要跟劉巖結婚的心理準備。”
馬雅蘭說:“我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又能怎樣?與其虛妄的幻想,還不如理性的面對現(xiàn)實呢!經受了這一次疾病的痛苦折磨,我已經徹底想明白了,瞎琢磨,只會把自己傷害的更深!
梁建安說:“那萬一這一次劉巖就是要跟你結婚呢?”
“怎么可能?”
梁建安觀察到,馬雅蘭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是相當復雜的,除了質疑、無奈、失望,更多的,是那種起死回生的期待。
“那我就告訴你吧,劉巖的申請報告里,要結婚的對象就是你!
“怎么可能?”
馬雅蘭條件反射的蹦了起來,像是突然被灼熱的東西給燙了一樣。
梁建安說:“有些情況,我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告訴你。”
說到這兒,梁建安略做遲疑,然后又咬了咬牙,繼續(xù)說道:“算了,我還是把真實情況告訴你吧。劉巖這一次申請結婚,很有可能存在著賭氣的成分!
“賭氣?他跟誰賭氣?”
梁建安說:“當然是跟費雨了,他們倆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很小的時候,就有婚姻方面的約定了。可直到前些天劉巖才發(fā)現(xiàn),這個婚約,好像只是單方面的!
“你的意思是說,費雨他們家根本就不承認這個約定?”
梁建安摸了摸鼻子,說:“也不能這么說。這個約定,是費雨的媽媽提出來的。一直到現(xiàn)在,費雨的媽媽還在堅持。問題出在費雨的爸爸身上。你可能不知道,費雨的爸爸現(xiàn)在是我們省里的大領導,在他眼里,天底下的小伙子沒有一個能配的上他們家閨女。另外呢,這里面好像還摻雜著一些其它的因素。年輕的時候,費雨的父母跟劉巖的父母是高中同學,他們之間本來就有點疙疙瘩瘩的。在費雨的爸爸心里,壓根就不承認這回事!
馬雅蘭瞪著眼睛問:“那費雨呢?她不會也不承認吧?在我們面前,費雨可是一口一個老公叫的很親熱呢!”
梁建安苦笑了一下,說:“根據(jù)我的觀察,費雨對劉巖,實際上就是一種霸占。前幾天劉巖告訴我,他跟費雨聊起結婚的事情時,費雨推推搡搡的,說是等劉巖在事業(yè)上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之后,再考慮結婚的問題。”
馬雅蘭氣哼哼地說:“劉巖才二十八歲,現(xiàn)在就已經是副處級領導了,費雨還想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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