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子渝卻顯擺起來沒個完了,大家的手都舉的又酸又困,彭子渝還興致勃勃的在那兒噴呢。
彭子渝一個勁搖晃著手里的酒杯,感嘆道:“沒進京之前,我總覺得咱們喝的茅臺是正宗的,現在我才知道,咱們喝的這個茅臺,跟京城里那些領導們喝的茅臺,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可以說是差老鼻子了!
彭子渝繼續搖晃著手里的酒杯:“你們可能會想,彭子渝這家伙,去了一趟京城,把他燒包的都沒人樣了,不就是跟部委的領導喝了幾頓酒嗎?有什么呀!我可真不是炫耀,大家可以看看,這杯酒,我都搖晃了大半天了,一點都不掛壁。我給你們說,在京城喝的茅臺黏糊著呢!到嘴里就有亂口的感覺。”
張信舉心里很不美氣,今天的酒是他搬來的,讓彭子渝這么一說,好像是假酒似的。心里面雖然不爽,表面上還得迎合著,誰叫他有求于人呢?
“彭主任說的沒錯,人家京城里的那些大領導,喝的茅臺酒都是專供的,跟咱喝的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再粗,能比的過脖頸?”
梁建安怪笑:“張局長,你這算是啥比喻哦?怎么聽著像是在糟蹋彭主任似的,不像話,真的是不像話!
說完,梁建安又開始大聲的怪笑。
彭子渝挺尷尬的,一仰脖子把酒給干了。
大家也紛紛喝下了杯中酒。
接下來,大家便開始推杯換盞,你來我往。
酒至半酣,大家開始各自找對手,酒桌上一下子變得鬧哄哄的。
彭子渝瞄上了梁建安,他能聽的出來,梁建安剛才說那話,分明是有點不服氣。
“梁書記,咱們倆走一個?”
“走一個走一個唄!”
梁建安一點沒客氣。
干了杯中酒,彭子渝拿起酒瓶子又給自己的酒杯倒滿了,然后虎視眈眈的看著梁建安,梁建安從餐桌上抄起一個酒瓶子,也把自己的酒杯倒滿了。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一句話沒說,就干了第二杯酒。
喝到第三杯的時候,彭子渝的手機響了,鈴聲是那種嗲聲嗲氣的聲音:
“大哥,天齁冷的,快來戴上皮帽子吧!”
“我等你哦!”
聽聲音,彭子渝就知道是樓上那個叫蘇樂的女孩打的,來前他已經跟蘇樂約好了,晚上要到她那里瀟灑瀟灑。
來皇朝大酒店要是不搞個一條龍服務,那就等于是白來了。
彭子渝接起了電話。
話筒里傳來了女孩子嬌滴滴的聲音:
“彭哥,你到哪兒了?”
“我現在就在樓下喝酒呢,待會上去!
“哦!那訂個中包還是大包呢?”
“大包吧,我們一起的有八*九個呢。”
“那好呀,人多熱鬧嘛!待會我把房間號發給你!
彭子渝剛掛斷電話,梁建安就笑模呵地問了一句:“京城的天氣應該更冷吧?你這些天就沒有在京城找個皮帽子戴?”
彭子渝下意識的撓了撓頭,說:“我跟領導們在一起呢,怎么會想那種事?”
梁建安心里說:也是,有周和平跟著,你小子的確是不敢造次。
“那肯定憋壞了吧?”
彭子渝一本正經地說:“你還別說,跟那些大領導們在一起的時候,整個心靈都是純凈的,腦海里根本就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梁建安情不自禁的撇了撇嘴,心里道:這貨怎么成這樣了?進了一趟京城,一口一個大領導大領導的,臭顯擺什么呀!
“彭主任,這次進京,你都結交了哪些大領導呢?能讓我見識一下不?”
彭子渝趁機把手機伸到了梁建安的眼前,打開照片空間,沾沾自喜的給梁建安介紹著:
“坐在餐桌主賓席的這位,是中紀委的康書記,人家可是正經八百的正部級,他的右手側,是中組部的向部長,左手側,是中宣部的高部長!
介紹完,彭子渝還特意指了指坐在下手席的周和平。
梁建安雖然并不認識這些人,但酒桌上的規矩,梁建安是了解的,周和平作為東道主,一般情況下是應該坐在陪座上的?裳矍暗倪@張照片上,周和平坐在了下手席,這只能說明一點,酒席上所有人的職位都要比周和平高。
周和平的級別是廳局級,也就是說,參加酒席的人,職位都在廳局級之上。
乖乖!這些人還真的是部委級的大領導!
梁建安在訝然之中又有一絲絲的尷尬,撓著頭說道:“劉巖不是跟你們一塊進京的嗎?怎么沒看到他呢?”
提到劉巖,彭子渝就更是有可賣弄的了,經過這次在京城的遭遇,他對劉巖佩服的簡直是五體投地。彭子渝能夠覺察的出來,今天晚上,梁建安這家伙已經沖著他撇了好幾次嘴了,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打擊一下他的氣焰。
“你說劉巖哦,人家哪有時間陪這些人啊!這次在京城,人家劉巖接觸的清一色都是副國級的領導。我算是徹底服了,那些副國級的領導,看見劉巖比看見自己的兒子還親呢!臥槽!你說劉巖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怎么那么厲害呢?”
“真的呀?”梁建安的聲音像是正在撒氣的皮球。
“當然是真的了,你以為我是跟你說著玩呢?”
“彭主任,說到劉巖了,我正好有一件事想讓你跟劉巖解釋解釋,你跟劉巖的關系還好吧?”
“不是還好,是好著呢!”
彭子渝洋洋得意地說道,說話的時候,還把下巴使勁往上揚了揚。
“那就好。是怎么回事呢?你可能也聽說了,你們進京這段時間,省紀委讓我們中州市紀委調查劉巖來著。”
彭子渝瞪著眼珠子問:“因為什么?”
梁建安說:“也沒什么大事,說是劉巖的生活作風有問題。”
“你等會!迸碜佑逡幌伦幼ё×肆航ò驳母觳,瞪圓了眼珠子問,“你剛才說什么?生活作風?臥槽!現在還有這個名詞嗎?生活作風問題還算是問題?臥槽!這也太逗了吧!”
說到這兒,彭子渝突然想起來剛才梁建安對他那個樣子,就想趁機腌臜腌臜他:“我看省紀委是嫌你們這些人閑的蛋疼了,給你們找點事逗悶子呢!臥槽!省紀委的領導還真是體諒你們,怕你們閑的悶出屁來!
梁建安撓了撓頭,說:“誰說不是呢?現在生活作風問題還叫問題嗎?誰要是生活作風沒問題,那才叫有問題呢!更何況,人家劉巖還沒結婚呢,誰能管的住他跟哪個女孩子有點問題?可省紀委要求我們調查,我們總得走個過場吧!”
“查出來什么了嗎?”
“你還別說,還真的是查出問題來了!
“你等會,”彭子渝再一次瞪圓了眼珠子,“梁書記,你今天晚上說的話怎么那么雷人啊!劉巖的生活作風會有問題?”
梁建安說:“一開始我也是這么想的,咱們圈里的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誰的生活作風有問題,劉巖都不可能有問題。當時呢,我也是覺得好玩,就去詐唬那些女孩子,結果你猜怎么著?臥槽!都承認跟劉巖上過床了!
“我算是開了眼了!真TM開了眼了!”彭子渝拍著膝蓋怪叫,“劉巖那么老實一孩子,居然能干這種事?而且聽你的意思,還不止一個呢!快給我說說,他都跟多少個女孩滾過床單?”
梁建安說:“這次調查的對象,是檢舉信上點名的那些女孩,總共有五六個吧。”
彭子渝更興奮了:“你的意思是說,檢舉信上沒有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個女孩子跟劉巖有這種關系呢!是這個意思吧?”
梁建安點了點頭:“也可以這么認為!
“臥槽!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誰能想到呢?劉巖這么老實一孩子,比我們這些老殼子還花哨呢!”
梁建安的眉頭皺了起來:“我跟你說這些的意思,是想讓你跟劉巖解釋一下,我可沒有一點要揭開他個人隱私的意思。哄著那些女孩子說出實情,完全是出于好奇。后來我考慮到很有可能會有人拿著這種事做文章,就把調查的結果給壓下來了!
彭子渝滿不在乎地說:“這有什么文章可做的?你沒聽過那句話嗎?男人風流是一種本事,女人風流是一種罪惡。不對,這后半句現在已經過時了,應該改成是女人風流是一種本領,F在這世道,這種事已經成了人們拿出來炫耀的資本了,哪個傻逼還會揪住這種事不放!”
梁建安說:“你還別不信,還真是有這樣的傻逼!
“誰?”
梁建安撓了撓頭說:“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我覺得什么事都不是絕對的,如果有人偏要咬著這種事不放,未必就沒有文章可做!
彭子渝認真想了想,覺得梁建安說的有一定道理。凡事都害怕較真,一旦較起真來,這種事不見得是小事。
不過彭子渝一點都不為劉巖擔心,一是犯不著,二是憑劉巖現在的資源,就這么一點小小不然的事,想把劉巖給怎么著,那簡直是癡心妄想。
想到資源,彭子渝的腦海里突然間浮現出藍稚溪的身影,隨即,一個念頭忽地一下閃現了出來——劉巖會跟藍稚溪有一腿嗎?
肯定有!
而且他還敢肯定,到現在倆人的關系仍然不清不楚的。
呵呵!這個事蠻有嚼頭哦!
劉巖牛,是因為有藍稚溪,藍稚溪牛,是因為有高大衛,那么,如果高大衛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子,他會做何感想呢?
如果是自己告訴高大衛的,會不會也變得很牛呢?
靠!
這個事有嚼頭!很有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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