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巖決定了,要把手里的這筆閑置資金,投入到西城工業園區的物流行業當中。當然了,劉巖不能以自己的名義,他是搞行政工作的,上級有規定,是不允許從事商業經營的。
“師傅,正好我一個朋友手里有這筆錢,你看這樣好不好?他負責資金投入,你負責公司運營。”
張華杰當然樂意了。
何君畢竟是做生意的,他首先考慮的,是公司的效益,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合伙做生意,首先要把各方的利益說清楚。許多人都感嘆生意好做伙計難擱,實際上就是因為沒有講清楚各種的利益。
“杰哥,對物流行業,我和劉巖都是外行,我想問一下,物流各個環節的利益分成是什么樣的狀況?”
張華杰說:“一二一,中間的運輸環節占兩成,兩端的派送各占一成。簡單地說,一件普通的快件,費用是十塊錢,中間的運輸環節拿五塊,兩端的派送各得兩塊五。扣除人工和其它成本,物流公司最終的利潤大概在三毛錢左右。”
何君點了點頭,張華杰說的,和他了解到的信息完全一樣。
劉巖說:“咱們針對的是集團客戶,不能按散戶的收費標準去執行,這一點,在利潤核算上必須考慮在內。”
張華杰說:“我們當然要給客戶一定的優惠。不過,針對集團客戶,人工成本和其它成本也會相對低一些,我們可以把這一部分讓利給客戶,這樣的話,最終的利潤仍然可以維持原來的水平。”
何君很高興,張華杰自始至終說的話都是在為投資方考慮,這樣的經營管理者,投資方可以放心大膽的把資金托付給他。劉巖也不錯,說話的立場完全站在了經營者這一方。
在心里初步估算了一下,何君覺得做物流生意還真有不小的賺頭。按每一件三毛錢的利潤計算,一天的吞吐量是一百二十萬件,純利潤就是三十六萬。這還是初期呢,如果像劉巖說的那樣,未來的吞吐量可以擴大十倍,那是多少錢啊!
靠!
劉巖這小子又要發大財了!
何君看了看劉巖和張華杰,說:“我作為中間人,再問一個最敏感同時也是最實質性的問題。投資方和經營方的利潤分成比例是多少?”
劉巖很干脆地說:“五五對分。”
張華杰一臉愕然地看著劉巖,說:“那怎么行?投資方是全資控股,至少應該拿八成的利潤。”
劉巖說:“師傅,這一點你就別再跟我爭了,我已經給投資方談好了,就按五五分。”
何君也在一旁說:“杰哥,就按五五分吧,這個投資者我也是了解一些的,他就是個閑散之人,這些錢在他的手里,別說下崽了,連白毛都不會生,再說了,這家伙有個怪毛病,錢太多了他心里鬧騰。”
分成的事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決定了。
劉巖覺得,下一步最重要的,就是要趕快跟西城工業園區的商家溝通,盡快跟他們簽訂物流運輸合同,這是一項非常龐大的工程,也是目前最緊迫的問題。
張華杰告訴劉巖,前些天在西城工業園區考察的時候,他已經跟大部分商家有所接觸,并且還提供了一個方案,商家對這個方案基本上都持滿意的態度。
看起來,張華杰已經把工作做到前面了,既然這樣,眼下最緊迫的,就是資金能不能按時到位了。要想回籠資金,就必須盡快的把商鋪兌出去。
正想這事呢,姜春梅就來了。
姜春梅是拉著陶子一塊來的,這兩天她一直刻意的躲著劉巖,馬上就成劉巖的新娘子了,姜春梅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遠遠的躲在黑暗角落里偷看劉巖一眼,心里面就會像小鹿一樣活蹦亂跳。
姜春梅,你咋這么沒出息啊!
心里罵著自己,姜春梅好幾次試摸著去接近劉巖,可到了最后,她又沒有了勇氣。
聽陶子說張華杰來了,姜春梅一下子興奮的不行不行的,她和張華杰是老熟人了,老熟人來了,她出于禮節總應該跟人家打個招呼吧,這是最好的和劉巖見面的借口。
姜春梅心里慌,就拉上陶子一塊來了。
“師傅!”
看到張華杰,姜春梅就甜甜的叫了一聲。
“等會兒,”何君沖姜春梅擺了擺手,“你剛才叫他什么?”
姜春梅覺得何君的表情很奇怪:“師傅,怎么啦?”
何君看向陶子:“陶子,你聽見了吧,姜春梅也叫杰哥師傅呢!那她應該是豬八戒呢還是沙僧?”
“原來你在這兒等著呢!”陶子撇了撇嘴,說,“你見過唐僧的徒弟當中有女人嗎?她是跟著劉巖這個孫猴子叫的,夫唱婦隨嘛!”
張華杰有點發愣:“劉,你跟春梅結婚了?什么時候的事?怎么沒通知我一聲?”
姜春梅臉紅心跳的看著劉巖,眼神里透著一種渴望。
要擱以前,劉巖一定會矢口否認他和姜春梅有這種關系的,他一直覺得,和姜春梅保持一種若即若離的關系,彼此雙方會更加隨意一些,舒服一些。
剛才陶子說那些話的時候,劉巖從姜春梅的眼神當中看到了一團火,他驀然間明白了,在姜春梅的心里,是渴望著跟自己有更加親密的關系。
最近這段時間,劉巖時不時的會思考他未來的家庭生活,在與他關系比較好的這幾個女孩子當中,姜春梅應該是最適合做老婆的,有時候,他甚至能幻想到他和姜春梅生活在一起的溫馨場景。
那一刻劉巖明白了,其實在心底里,他也渴望著與姜春梅有更加親密的關系。
劉巖撓了撓后腦勺,不好意思地說:“師傅,你別聽陶子瞎說,我和春梅,現在還沒到那一步呢!”
姜春梅紅著臉,美滋滋地說:“師傅,你別聽陶子瞎說,我和你徒弟結婚的時候,會不通知你嗎?”
張華杰笑模呵地說:“那好,我就等著喝你們倆的喜酒了。”
“師傅想喝酒現在就可以哦!我這就給你們做菜去。師傅,你還沒吃過我做的菜吧?不是給你吹,我做的菜比大廚做的還好吃呢。要是不合你的胃口,你就讓你徒弟打我的屁股。”
說著,姜春梅偷偷的瞄了劉巖一眼,劉巖正呡著嘴笑呢。姜春梅一時間高興的都有點找不著北了,拉著陶子就往外跑。
張華杰感嘆道:“春梅這丫頭還是這么活潑可愛!”
“陶子,你跟著人家春梅好好學學。”何君沖著兩個女人的背影喊了一嗓子,然后又感慨道:“劉巖這小子就是有福氣,要是再把春梅給娶了,那真的是此生無憾了。春梅這姑娘,又賢惠,又懂事,又勤奮,又可愛,那真是上的了廳堂,下的了廚房,還是個做生意的好料子,做老婆,簡直就是沒的挑。”
陶子被姜春梅拉著往外走,剛到門口,聽到了何君的這一番感慨,立馬就站住了,扭回頭看著何君,憤憤然地質問道:“老何,你什么意思?你是嫌我拿不出手唄!明說哦!只要你說出來,我不會賴著你的。”
何君被弄的很難堪,陰沉著臉說:“陶子,你越來越沒規矩了,我這兒說人家春梅呢,你跟著吃什么味?”
說著,何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邊沖陶子擺手,一邊暗暗的眨巴了幾下眼睛。
陶子沒看見何君沖她眨眼,就看見何君沖她擺手了,還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分明是把她往外攆。
陶子更傷心了,任性地說道:“我是沒資格吃別人的味,我是什么身份哦!在有些人眼里就是個把玩的物件,玩膩了想扔就扔。”
這一下,何君真有點掛不住了,沖著陶子吼道:“出去出去,越說越不像話了!”
陶子的淚水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哇!”地哭了一聲,轉過身沒頭沒腦的向外面沖去。
姜春梅追趕著陶子,一邊追一邊喊:“陶子姐,陶子姐。”
一直到電梯口,姜春梅才追上了陶子,死拉活拽的把陶子拽進了值班室里。
姜春梅沖值班員努了努嘴,值班員走了出去。
“陶子姐,我給你賠個不是,剛才都怪我太嘚瑟了,要不是我瞎得瑟,你和老板也不會吵起來。陶子姐,對不起了!”
陶子抬起頭白了姜春梅一眼,忿忿不平地說道:“你不應該嘚瑟嗎?太應該了!你馬上就是市長太太了,別說是在我面前,就是在全世界人民面前都應該嘚瑟。你姜春梅多大本事啊!又善良,又賢惠,又聰明,又能干,上的了廳堂又下的了廚房,不嘚瑟嘚瑟,誰會知道你有這么大能耐啊!”
姜春梅再次道歉道:“陶子姐,我真心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以后我再也不嘚瑟了。”
陶子仰著臉,怒氣沖沖地說:“春梅,我奉勸你一句,秀恩愛,死的快。你別以為劉巖給了你一個好臉,他就真的拿你當盤菜了。他愿意不愿意跟你結婚還不一定呢!即便是跟你結了婚,像劉巖這么優秀的男人,你也別想一個人霸占著,你等著吧,將來有你哭的時候。”
陶子這一番話,弄的姜春梅心里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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