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們原的打算是出來游耍幾天,現(xiàn)在都回不去了,因為項籍他們即將動手,隨之而來的將是大索境,只要看上去可疑,就算一只蒼蠅都會被端上秦皇的案頭……
項然來了,虞周很高興,悅悅來了,他意外之余又能理解,自己最近對兩個姑娘有些偏心了,生性活潑親妹子還從沒四處轉(zhuǎn)轉(zhuǎn),這次出來也是應(yīng)該,不過項的到來就有點(diǎn)沉重了。???
打破虞周所有希翼的還不僅僅如此,項借口兒子忙于正事不能被打擾心神,來了之后非但不與項籍朝夕相處,反而搬到虞周的窩里大眼瞪眼,一下子就抓住問題根源,這下怎么出門約會?信兒都不敢傳了。
“你好像不高興?”
“怎么會……”
項身不能動卻是派頭十足,一言一行已經(jīng)恢復(fù)幾分當(dāng)將軍時候的威勢,努嘴道:“哼,項某也是從年輕人過來的,也有過年少慕艾之時,豈不知你那心思?
想迎娶我項氏鳳女,休想!”
聽過無數(shù)遍的話虞周才不會當(dāng)真,每次送面孔紅紅的項然回家時,項都是這樣咆哮,又不見他動手拆散二人,只是一個父親對于女兒的心被偷走時的無奈罷了……
主動推起輪椅,虞周問道:“項伯父今日想去哪里看看?”
“就去你鑄造兵器的工棚,項某也好親眼見證兵甲出世。”
木輪咯吱作響,到了地方之后,項的臉色更不好看了,因為兩個纖柔的身影早已在等待,他會吼虞周,卻不會拿自己女兒撒氣,再看她怯生生躲在虞悅身后的模樣,項翻了個白眼:“此地臟亂嘈雜,你倆來做什么?”
“項伯父這話好沒道理,我們姐妹便不能喜好兵刃了么,要知道這可是我大哥親手所鑄,將來要給項大個用的……”
“咳咳……”
也不知他有沒有聽出大哥與大個兒的分別,項反正不會跟丫頭片子為難,皺著眉頭扭頭惡聲惡氣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去開爐。”
得,轉(zhuǎn)了一圈還是自己受氣,虞周扔下他們?nèi)嗣β灯饋恚瑳]多久便有了新現(xiàn),項對于鑄造兵刃也頗有心得,居然能在忙不過來之時指揮幾個生手添柴加火。
面對虞周驚奇的目光,他依然語氣不善:“看什么看,臭子,項某懂這些很不尋常嗎?正所謂九折臂而成醫(yī)兮,但凡領(lǐng)兵有些年頭,此事何人不通!”
“項伯父真將軍也。”
一頂高帽送上,項稍有幾分得色,話匣子一開就再也關(guān)不上,連虞悅偷偷溜走都沒現(xiàn),感激的虞周沖那身影影直豎拇指:這個妹子沒白疼,真是仗義。
“子,將軍可不是那般好當(dāng)?shù)模聼o巨細(xì)樣樣掛心,就比如這兵刃交接多久會有折損,不僅是對于部下戰(zhàn)力的了解,也是對軍上下士氣的掌控,不可不知也。
還有與軍士用吃同住,你以為只是收攬軍心?沒那么簡單!只有吃一樣的伙食才能熟知每人體力極限……”
不得不項這個將軍是合格的,古人的智慧也確實(shí)不俗,以至于偷拉著手的虞周都沒多少旖旎心思,光聽老丈人傳授經(jīng)驗了。
要起兵法謀國項不如魏轍,可這些細(xì)碎的瑣事,還是項這個親自領(lǐng)兵的人知道的更加詳盡。
這就跟開車一樣,魏轍精通什么線不能軋哪條路通向哪這樣的大規(guī)則局調(diào)度,而項更清楚哪兒的油便宜怎么躲交警這種真正的行車門道。
……
……
與此同時,季布與欒布司徒羿已經(jīng)盯了整整三天,就像野獸都有天生預(yù)知危險的能力一樣,人老成精的屈旬已經(jīng)很久沒露面了。
是強(qiáng)行襲殺,項籍他們才不會硬闖秦營,一來一回?fù)p失兄弟,為了條老狗不值當(dāng),還是得等屈旬出現(xiàn)的時候趁機(jī)下手,可這老賊遲遲不出面,受累的還是大家伙。
“怎么樣?”
“還是沒見到那老賊。”
“會不會他根不在這座官署?畢竟隨著秦皇巡游的官員眾多,是不是弄錯了?”
“不可能,司徒羿他眼看著老賊進(jìn)去的,哦對了,他今天又有了點(diǎn)新現(xiàn)。”
眾目睽睽之下,司徒低聲道:
“我在此官署外面一處草叢現(xiàn)個地洞,洞口二尺有余看樣子新挖不久,因為離秦營太近,沒能好好勘察一番。”
項籍重重?fù)]拳砸地:“還是讓他跑了!”
“不不不,這才證明咱們找對了地方!”
“找對地方又有何用!他人已經(jīng)不在了!”
“恰恰明他在!”
鐘離昧的話終于引起大家疑惑:“什么意思?”
“早在大楚尚存之時,大王就曾下令國緝拿,誰知當(dāng)夜下邳屈府便成了一片灰燼,就在大家以為他畏罪自裁已然身亡的時候,這老賊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了秦國!怎么逃走的卻無人知曉……”
項籍皺眉:“你是,他當(dāng)時便是借助地洞逃生的?那現(xiàn)在又為何不可?”
“因為此一時彼一時,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貴為大秦九卿,隨駕巡游之時為何在暫駐之地挖掘地洞?”
鐘離昧的話再度引起大伙疑惑,只聽他緊接著道:“據(jù)我所知,這種寬度的地洞多是盜墓賊所為,也就是……”
“也就是屈老賊有個門客是盜墓賊?那他倒霉了,此事若被秦皇所知,怕是那人立刻就要問罪,他也逃不開干系!”
打探了這么久,大伙聽到最多的便是屈旬不得人緣,驪山已經(jīng)快被挖空了,秦皇最忌諱什么不言而喻,一個收留盜墓賊的楚國舊臣,相信沒人會為他一句好話,不落井下石就算是仁厚的了!
“哎呀,晚了!這老賊不僅防范刺殺,就連秦人也防著,只怕現(xiàn)在早已逃之夭夭!不然何至于有地洞!”
鐘離昧?xí)袢灰恍Γ骸斑@個不會,二公子曾在咸陽動過一次手,據(jù)他所,那老賊離開楚境也不是身而退,他的一條腿早已僵直,平常走路看不出來,卻也鉆不得那等地洞了!”
“老賊還在官署里面?”
“確鑿無疑!”
項籍眼神一凝:“好!緊緊盯住了!我要用他的人頭祭奠大父!”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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