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鎮元依然對tiger念念不忘：“tiger他不是可以估算團隊成員的心理承受能力，然后最大限度地發揮他們的潛力嗎？pseidn大哥是不是也可以啊？”

    “啊？”奶茶立刻表示自己很有興趣：“要做心理測試嗎？”

    “不。”楊海拒絕道：“我可以，但我是不會這么做的。”

    “如果這樣對fd有好處的話……”船長有些猶疑地。

    “每個職業玩家都有自己的游戲哲學。”楊海解釋：“所以每個人的風格都是不一樣的。tiger是一個偉大的職業玩家，他的那一套屬于他自己，其他人就算效仿，也不過是東施效顰而已。況且我根不贊同tiger的做法。”

    “但是tiger老大在ie戰爭中的勝率高達9%啊。”鎮元提醒道。

    “那不一樣。”楊海搖搖頭：“游戲追求勝利，但勝率不代表一切。tiger是人類里面計算最精確的機器人，是機器人里面感情最豐富的人類，他的特質適合于刷勝率，適合于創造收益，但這并不代表他就能戰勝我。”

    眾人面面相覷……好家伙，這個……軍師的口氣好大啊。

    但是看著楊海的樣子，他們又覺得，似乎事情來就是如此而已。

    楊海繼續道：“tiger太精確了，太冷靜了，太講道理了，但是我覺得他的弱點就在這里，有的時候游戲里面的東西沒辦法用常理來衡量。很久以來，職業玩家對此都有分歧，大家在討論如何能夠獲得勝利的時候，有的人認為應該在各方面上做好充足的準備，加上高明的技巧駕馭，最后就能獲得勝利；有的人呢，則認為游戲的精髓在于玩家思想的爆發還有靈魂的力量。”

    “……靈魂的力量？”國王大叔皺起眉頭：“不好意思，軍師，但是我恐怕更傾向于前一種觀點。”

    “我能理解。”楊海點了點頭：“大部分人都會覺得前一種觀點有理有據，而后一種觀點虛無縹緲。但我還是更相信，游戲的精髓在于靈魂的力量。”

    “我也相信。”諾亞點點頭。

    “但是，靈魂只是一種藝術的法，是遠古時代人們愚昧無知所虛構出來的東西。”國王大叔聳了聳肩。“相信靈魂的存在，我覺得，這個……”

    “是的，你看不到靈魂。”楊海反駁道：“你更相信你能看得見摸得著的，你認為靈魂只是起源于藝術。的確，唯物論從道理上面無懈可擊，看上去是那么合理，而所謂的靈魂卻根不能證明自己的存在。但是，國王大叔，不要忘記，科學的嚴謹固然是世界發展的根基，但是藝術才是我們活著的理由。就好像我和tiger的不同，我覺得游戲是一種樂趣，如果沒有來自內心的動力，那就不必勉強，所以大家剛才晚上不開荒的時候，我雖然擔心，但是也無法反對；可是換成rti，他們要是晚上不開荒，tiger會把他們逼瘋的，因為對于他來，游戲是工作。”

    “但你也是職業玩家。”惡魔聳了聳肩：“難道對你來，游戲不是工作？”

    “游戲對我來是一種快樂。”楊海認真地：“它包括讓我掙出面包錢這樣的內容，但是不僅如此。你們難道沒有這種感覺嗎？”楊海瞇起眼睛：“當身心地沉浸在游戲里面的時候，當我和勢均力敵的人交手的時候，感覺就像是……像是蜜糖順著舌根粘稠地淌下，像是一個人蜷縮在滿是干草的溫暖的洞穴里，夕陽正慵懶地照耀著，像是在夢里飛過一片藍天和海洋……我找不到合適的比喻。但是……好吧，我在什么？”

    “哦，我理解。”天空點了點頭，看著楊海：“我在舞臺上有一種類似的感覺。聚光燈打在臉上的時候，臺下的歡呼聲如同山崩的時候，男人目眩，女人神馳，然后我就漸漸地忘記了身在何處，就好像自己不再是自己，有的時候有種錯覺，好像看到了神。”

    “藝術家的共同語言？”鎮元打趣道。

    “be。”天空笑了笑。

    “我們不要討論這個了好嗎？”船長一臉無辜地：“我聽得腦袋都疼了。”

    “偶爾的哲學思考對人生大有裨益。”國王善意地建議道。

    “是啊，不要總是想著少婦殺手+1分之類的事情。”惡魔嘿嘿笑著。“嫂子會不高興的。”

    “大叔的老婆？”楊海頓時很有興趣地問道。

    “她選了精靈族。”船長大叔無奈地道：“她覺得龍族的風俗不好，是父系社會，然后就跑到母系社會去了。”

    然后他們繼續前進。

    “奶茶姐姐沒選精靈族？”楊海有點納悶兒地聲問身邊的天空。

    “她是想選精靈族來著。”天空低聲道：“不過不是為了母系社會，而是因為精靈族的人身材比較好。”

    “但是她是團隊的，而且精靈族的種族屬性調整是敏捷+、智力+、力量－、耐力－1，顯然不適合。所以最后還是跟大家一起投生龍族。”惡魔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插嘴道：“其實，奶茶挺不容易的，這些年她為了當一個好的犧牲了很多東西。”

    一向嬉笑怒罵沒有正形的惡魔很少這么一正經。

    “是啊，雖然奶茶有的時候有點任性。”天空。

    “雖然有的時候有點狂暴。”惡魔。

    “生氣的時候愛打人。”

    “難道她不生氣的時候就不愛打人了？”

    “那倒也是，還總是造成誤傷。”

    “而且一點做為的公德心都沒有。”

    “簡直就是里面的敗類啊。”

    楊海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們剛才還念著人家的好呢。”

    “話回來，奶茶投不投生母系社會都是無所謂的。”惡魔撇了撇嘴：“歷史上，男女還不平等的時候，不是也有伊麗莎白女皇和武則天嘛。”

    “而且從嚴格意義上來講，奶茶不能算是女人吧？”天空壓低了聲音。

    “顯然易見。”惡魔點了點頭。

    “你們嘀咕什么呢？”船長回頭問道。

    “我們沿著這個沼澤轉了一圈了。”天空立刻顧左右而言它，指著畫好的地圖道：“我們在討論bss可能在哪里呢。”

    “討論出結果了嗎？”

    “暫時還沒有。”楊海一正經地：“不要著急，我們還沒完地探索完。”

    船長大叔有點擔憂地問：“還是以前沒有開荒的經驗啊。”

    “我們現在先繼續磨練默契。”楊海看著統計出來的數據：“然后多清理一下怪，提升裝備。現在這個情況，我估計就算找到了bss，我們也是去送菜的。等探索完地圖，找到了bss，我估計我們的裝備也就提升得差不多了――那個時候我們就去黑翼城，找np附魔師和銘文師強化裝備，然后開始搞bss。”

    天空和惡魔對楊海豎起了大拇指。

    “there、u、g~”惡魔嘿嘿笑道。

    他們一邊聊著天，一邊繼續清理起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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