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么?有人闖進來了?而且公然向我們協(xié)會挑釁?”
衛(wèi)曠臉色很不好看。
這段時間到底是怎么了?
這邊月缺樓的問題都還沒解決呢,又有人來找他們麻煩,還讓不讓人好過了?
不過現(xiàn)在這些根沒用,既然已經(jīng)打上門來了,他也不能不管。
“老吳呢?”衛(wèi)曠詢問。
都被打上門來了,他卻沒見到老吳,這讓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回會長,副會長今天一早就出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
“算了,走,跟我出去看看,我倒要好好瞧瞧,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來我雕刻師協(xié)會鬧事!”著,衛(wèi)曠直接帶著人走了出去。
……
雕刻師協(xié)會一共五層,陳升對其極為熟悉,帶著蕭鐵他們直奔會長室走去。
此時的陳升非常激動,因為大仇即將得報,恨不得立刻看著仇人在自己面前授首!
“平時衛(wèi)曠和吳濤兩人都呆在自己的地盤研究雕刻之道和辦公,他們都辦公室就在第五層。”陳升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為蕭鐵他們解。
“衛(wèi)曠是協(xié)會的會長,一身雕刻手藝已經(jīng)是大師級巔峰,受到整個協(xié)會的尊敬,武道實力也非常不弱,是天級巔峰的實力……”
“吳濤則是要略遜一籌,雕刻師境界只有大師級后期的樣子,武道實力則是和衛(wèi)曠一樣,都是天級巔峰……”
“還有,兩人因為一直身居高位的原因,在城都有著很大的人脈,不管是官府和其他協(xié)會,他們都能得上話,一旦我們這邊動了他們,必然會觸及很多人的利益,到時候很可能會有更多人站出來……”
蕭鐵搖頭:“無妨,既然連協(xié)會都直接得罪了,害怕這些跳梁丑嗎?”
蕭鐵倒是開得非常開。
這一次他們來,就是未來復仇和殺人,從一開始,他就不覺得會善了,有多少麻煩,盡管來就是了,他一并接著!
陳升一愣,然后苦笑一聲,他感覺直接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意義了。
可不是嘛?
不管如何,只有他們要動手,麻煩必然是避免不了的,除非他們不動手。
開始,這可能嗎?
“放心吧,有我?guī)熥鹪冢瑏矶嗌偃硕际撬筒耍详惸憔捅M管帶路就行了。”舞看出陳升的擔憂,忍不住撇了撇嘴,很是無所謂的安慰了一句。
要知道她可是非常清楚的。
且不自己師尊的實力是什么樣的境界,光一直跟著她師尊的獅魁吧,皇級實力的貴族血脈魔獸。
當今世界,有誰能打贏它?
它一獸就可以將整個協(xié)會乃至于整個城市毀滅了!
要擔心,也絕對不應該是他們!
雖然不明白舞何來的底氣,但是在聽了舞的話后,陳升的確平靜了不少。
他不再話,默默領(lǐng)路。
二樓,三樓,四樓……
一路上他們遇到了不少協(xié)會中的人,自然也出現(xiàn)了很是如一樓時的情況,不過這些都被蕭鐵他們直接給無視了。
這些人真的很悲劇,被會長和副會長騙了,被當槍使,卻渾然不知。
和他們拌嘴吵鬧,他們沒有這個閑心。
一聲聲刺耳難聽的話,一個個鄙視和厭惡的眼神。
都被無視,但是這種無視也是有限度的。
中間有人罵的有些出格,甚至于有人找死的想要出手狠狠教訓蕭鐵他們一行的。
其結(jié)果不言而喻。
一直來到第五樓,剛剛爬上樓梯,陳升激動的聲音立時間傳來:“是衛(wèi)曠,雕刻師協(xié)會會長衛(wèi)曠!”
陳升看著前方正急匆匆走過來的一群人,特別是最前面的那人,激動得渾身都在顫抖!
蕭鐵他們順著看過去,頓時了然。
“獅魁,把那人給我抓過來,留活的!”
吼!
一聲咆哮陡然響起,讓所有人都是一驚!
緊接著,剛剛還在納悶蕭鐵在和誰話的陳升當場就懵逼了!
就見此時,原完被他忽視的那只獸豁然開始膨脹,轉(zhuǎn)眼間就變成了一頭龐大魔獸,一股兇殘的氣息讓人靈魂都為之戰(zhàn)栗!
魔獸!
一直跟著他們的這頭獸,竟然是一頭無比可怕的魔獸!
陳升簡直難以置信!
下一刻!
就見獅魁的身影化作一股疾風,就算是天級巔峰武道實力的衛(wèi)曠,都完沒有反應過來,只感覺眼前有什么東西一晃,他整個人就被一只巨大的爪子抓在了其中,抬頭看去,已經(jīng)跪在了蕭鐵面前!
什么!?
衛(wèi)曠第一反應就算驚駭欲絕!
開什么玩笑,他一個天級巔峰武者,既然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就這么被人制服了?
這簡直讓他不敢相信,就算是至尊王級境界的存在,想要瞬間制服他,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而且更加讓他駭然的是,這些家伙竟然真的敢如此大膽,明目張膽的在協(xié)會之中對他出手!
難道,他們就從沒想過如此做的后果嗎?
“你,就是衛(wèi)曠?”
就在衛(wèi)曠懵逼的時候,一個不容置疑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衛(wèi)曠看過去,正是他面前的這個年輕人。
“你,你們到底是誰?”
“住嘴!”衛(wèi)曠話剛出口,一個狂暴的聲音直接打斷,“是主人在問你,而不是你在問主人,再多一句廢話,直接廢了你!”
霎時間,衛(wèi)曠啞口無言。
緊接著點頭:“我就是衛(wèi)曠,此間的協(xié)會會長!”
他眼珠子一轉(zhuǎn),終于是看見了站在一旁的陳升,心下有所明悟的同時,臉色一變再變。
“既然是那就沒錯了,陳升,你自己動手吧。”衛(wèi)曠剛完,蕭鐵就點了點頭,也懶得多什么了,直接對陳升道。
什么?
衛(wèi)曠當場一呆,緊跟著大急:“不!你們不能殺我,不能!”
蕭鐵連看他一眼都懶得看。
衛(wèi)曠快要瘋了,看著一步步逼近過來的陳升,那瘋狂的樣子幾乎讓他肝膽俱裂,而他在這頭神秘的魔獸掌下,卻是連動都無法動一下。
“這位大人,這位大人!你不能濫殺無辜啊!”
“我知道你為什么找我,可是陳升的事情根和我沒有絲毫關(guān)系啊,要對付他的人是老吳,不,不對,是吳濤,是吳濤那雜碎,我也只是按規(guī)矩辦事而已,你可不能亂殺無辜啊!”
當一個人真正的感受到死亡的時候,那一刻,就算是最鎮(zhèn)定的人,也是失去分寸。
就比如此時的衛(wèi)曠。
面對蕭鐵,他看見了蕭鐵對他的漠視,那種漠視,是真的完沒有將他看在眼里的絕對漠視,不管是他的實力,還是他的地位!
再加上獅魁的可怕,當場,衛(wèi)曠就崩潰了!
“這……”蕭鐵還沒有什么動作,陳升卻是一愣。
他有些茫然。
的確,當初殺他家的人,自始至終,都不是衛(wèi)曠,而是吳濤的人下的手,充其量,衛(wèi)曠也就是礙于‘證據(jù)’,將他驅(qū)逐出了協(xié)會罷了,自己要殺他嗎?
他看向蕭鐵。
蕭鐵一嘆:“他為何當初要趕你出協(xié)會,后面又為何要發(fā)出聲音,你曾經(jīng)是協(xié)會之人,讓其他人別傷你性命?”
“老陳,這么簡單的道理,你不能不懂。”
陳升咬牙,苦笑:“可是,我沒有證據(jù),我,我沒有理由……”
“證據(jù)?理由?”蕭鐵笑了起來,淡淡的看了一眼正一臉期待的衛(wèi)曠,搖頭道,“不需要!”
“最少對你面前這家伙,根不需要!證據(jù)是什么?是他用來誣陷你的一個笑話!理由又是什么?是他將你推出去,然后方便別人對你動手的條件罷了!”
衛(wèi)曠瞠目結(jié)舌,陳升更是怒火中燒!
是啊!
當時衛(wèi)曠將他以莫須有的罪名,不顧一切直接將他趕出協(xié)會的時候,證據(jù)是什么?
理由又是什么?
他懂了!
害死他一家的,如果吳濤是真正的兇手的話,那么衛(wèi)曠,也絕對是其幫兇,而且是知道兇手會這么做的前提下,還要至置他于死地的幫兇!
“不!不要過來!陳升,陳升,你不能這樣!沒錯,我承認當時我做錯了,但是我并沒有對你和你家出手啊!”
見陳升再次露出瘋狂之色,一步步逼近,衛(wèi)曠再次求情。
然而這一次,他失望了,陳升已經(jīng)想明白了,他殺意已決!
“呵呵,衛(wèi)曠,現(xiàn)在和我講道理了?那當初我和你講道理的時候,你又在干什么?”
“去死吧!”
你將證據(jù)當做工具,你將理由當做借口,你將道理拋至一邊!
很好!
那我也不和你講什么道理、講什么證據(jù)理由!
這就算武者的世界,誰強誰就算老大!
噗!
鮮血飛濺!
在獅魁的壓制下,眼睜睜看著陳升短劍襲來,他卻絲毫無法抵擋,連躲避都辦不到!
霎時間,其胸口就出現(xiàn)一個血窟窿,血液不要錢的噴涌而出!
完了!
衛(wèi)曠知道,自己這一次真的完了!
在獅魁的威懾下,根沒人敢來救他,也沒有人有這個能力!
而眼前這些人,更是根不虛他的身份,這讓他就連求情都沒有用,如今,他唯一的選擇,似乎只剩下了等死……
沒錯。
他如今,也的確只有等死了。
此時的陳升,早就癲狂了,滿眼通紅,短劍一次又一次送進衛(wèi)曠的胸口,他在笑,瘋狂的大笑,但笑聲中卻帶著眼淚……
舞早就別過了頭,對于這一幕她不忍直視。
倒不是此時陳升的瘋狂殺戮嚇到了他。
畢竟跟著蕭鐵連魔窟深處都走了一遭了,什么血腥她沒用見過?
她真正不忍直視的,是此時陳升的樣子。
又哭又笑,宛如癲狂,笑容中明明包含真摯,卻又讓人看之不忍……
蕭鐵默默的看著這一切,暗自嘆息。
他不知道此時陳升的心情到底又多復雜,但是有一點,他卻是無比清楚,他絕對不容許這種事情發(fā)生在他自己的身上。
別發(fā)生,光是想,他都不敢。
“好了,走吧,衛(wèi)曠只是一個開始,這一次我們幫你,也只是幫你壓陣,動手還需要你自己。”
好半響,等到陳升稍稍恢復了一些后,蕭鐵對其道。
于是,不多久,他們一行人就再次出發(fā)。
這一次他們要動的,可不僅僅是衛(wèi)曠。
除了衛(wèi)曠之外,吳濤,以及這兩者的家族,都將成為他們名單上的目標。
滅族,他們會,甚至于已經(jīng)不止一次,你們一報還一報,他們也可以滅族!
不要不忍!
這兩家能夠存在到現(xiàn)在,就是一路染血而來,吃的住的和用的,都是血色,死不足惜!
當然了!
最重要的一點是!
蕭鐵覺不允許在他走之后,還留下這么一個能過威脅到舞的隱患!
兩個時辰后,他們找到了吳濤,沒有和他多話,獅魁再次出手,鎮(zhèn)壓當場,陳升親自手刃了這個仇人!
緊接著,他們馬不停蹄,趕往兩家!
這一次他們都沒有親自出手,或許蕭鐵也知道這么做的確有些傷天害理吧,所以他只是取出一個玉瓶交給了陳升,讓其將其中的毒液放出……
“師尊,接下來我們干嘛?”
感受著宅邸中的生命漸漸消逝,舞嘆息。
“現(xiàn)在?”
蕭鐵也收回目光,望向遠方,“現(xiàn)在你讓你母親派人將漏之魚清理一下吧,至于我們,就暫且住下好了,想必不日就會有人找上門來才是。”
這一次的事情,絕對是鬧得非常大了,堪稱捅破天都不為過。
一個協(xié)會分會的會長和副會長相繼被殺,而且波及滿門,不管是對于這個帝國身來,還是協(xié)會,都是驚天動地的一件事。
不難想象,當消息徹底傳出去后,遠夷國也好,協(xié)會方面也罷,都會排除大量的人過來。
這些麻煩,蕭鐵都有一一解決,絕不能留給舞。
因為協(xié)會的力量,真的太可怕了。
繞是有著月缺樓這個靠山,再加之他拜托了藥老頭,他都不放心。
而就在他們一行在城中找了一處地方住下,默默等著事情發(fā)酵的時候。
沒有出乎他們的預料,這件事,在整個城中,乃至于整個遠夷國,整個天下,都是掀起了一股風暴,因為自從協(xié)會出現(xiàn)以來,協(xié)會勢力這還是首次被如此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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