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他們在牛胖子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室內攝影棚，一路上不停的有人在向牛胖子打招呼，還有對于牛胖子身后的吳凡，也很好奇，竟然由牛胖子親自帶路，可想而知吳凡的身份一定不簡單，關鍵是吳凡還這么年輕，長得也不賴。rg
一路上一些姑娘頻頻給吳凡拋來媚眼。
弄得吳凡都快有不好意思，這也太開放了，有種進入了狼窩的感覺。
“吳少，是不是有受不了啊？”牛胖子笑著問道：“只要你頭，那些向你拋媚眼的姑娘，你可以隨便帶走一個，包你滿意。”
吳凡無奈的搖搖頭，讓想讓狗改掉吃屎，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胖子，你是不是試過？”
牛胖子訕訕的笑了一下。
“吳少，那個就是你之前給我介紹過來的導演，你還別，這子還真有才華，我打算有機會，讓他先拍個電視劇來看看。”
牛胖子指的那個人，吳凡認識，就是之前在茲山拍電影的那位，后來吳凡把他收留下來，后來又介紹給了牛胖子，現在是天凡集團旗下的一名簽約導演，之前大多是拍拍廣告，現在還是拍拍廣告，如果吳凡沒有記錯的話，好像叫孫家毅。
孫家毅不后悔自己的選擇，他也知道自己之前沒有像樣的履歷，拿不出什么讓人信服的作品，但他相信總有一天，自己能成為一名出色的電影導演，而且還是那種拿獎拿到手軟的那種。
“吳少，要不要我現在叫他過來？”牛胖子問道。
“不用，人家現在正忙，先看看再。”
吳凡阻止到，他自己雖然有一個很大的影視公司，但是從來就沒有見過拍電視，到底是怎么拍的，想先看看再。
“咔！”
孫家毅坐在監視器前面，眉頭鄒的很深，今天拍的是一個有關孩子的廣告，但他總覺得這女孩不在狀態，總是達不到他的預期，這讓他很惱火。
但他也知道，拍戲就是孩和動物的戲難拍，沒法配合，得慢慢來，但是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遍了，他也煩躁，就連孩也變得煩躁起來，根進入不了狀態。
“導演，怎么樣？”一個工作人員跑過來問道。
孫家毅瑤瑤頭，道：“不行，這孩的表情看上去好假，表演的痕跡太大，太刻意了。”
“啊，這還不行啊，我看挺好的。”工作人員道。
孫家毅看了這位工作人員一眼。
“就這還行，你是怎么混上這副導演？”
這位工作人員是這個組的一名副導演，負責篩選演員的，而這位女孩，就是他請來的，而是還是他的一個親戚家的孩子，這也算是利用職務之便，撈個實惠。
“孫導，我看不錯啊，演的挺好的，你看表情也到位，該哭的時候哭，該笑的時候笑。”副導演道。
“就這還到位，笑倒是還可以，但是這哭，你覺得到位嗎？一滴眼淚都沒有看到。”孫家毅道。
“孫導，我們這是廣告，不是電視劇電影什么的，沒有必要那么較真。”副導演道。
“放屁，什么不要較真，我這叫較真嗎？”孫家毅有惱火，他覺得這個副導演是在侮辱他的職業。
“虧你也是一個導演，竟然會出這樣的話。”
這位副導演也是年輕氣盛，他自己在公司里面又是有關系，他能進這個公司，進這個組，就是因為他有個在公司當經理的叔叔，當然是一個部門經理。
“孫導，我的不對嗎？”副導演根沒有把孫家毅放在眼里，道：“你看你拍這么認真，這一把年紀了，還不是只能拍拍廣告。”
“你……”孫家毅被氣的火冒三丈，而且這事還是他心中的痛，為什么自己只能拍廣告，就算是拍電影，也是拍一些不知道能不能上映的制作。
“你什么你，我的不對嗎？”
“我不跟你吵，這姑娘不行，你給我再找過一個來。”孫家毅道。
他在公司無根無萍，雖然是吳凡介紹進來的，但他和吳凡，平時并沒有什么聯系，他知道這個副導演在公司有后臺，要不然也不會一畢業，就能當導演。
“找不到了，就她，你不用也得用。”副導演也是來了脾氣，而且這女孩的父母在來之前，還請他吃了一頓好的，加上又是親戚，他也拍胸脯保證，現在不行，那他的臉面往哪里擱。
“你……”孫家毅氣的連話都不出來，但又不能把這副導演怎么樣，他這導演，完就是一個擺設。
他們兩人的爭吵，片場的人都已經聽見，但并沒有人跑出來勸架，部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孫家毅一時不知道該怎么下臺，那位年輕的副導演，也沒有退一步的跡象，一時場面就這樣僵持在那里。
“胖子，這年輕人也是公司的人？”吳凡問道。
“那個……”牛胖子尷尬的道：“好像是。”
他想今天是怎么了，走到哪里，都會碰見這樣的事，真的是都會挑時間，偏偏挑在吳凡過來的時候。
“胖子，一個公司，如果內部都不團結，那這個公司破產是遲早的事，你看看這些人，像是一個劇組的嗎？”吳凡道。
“有些時候，揮淚斬馬謖，也是有必要的。”
“是，吳少，我會盡快把公司整頓好。”牛胖子道。
他也想是時候整頓一下了，就以此為契機。
“干什么，你們這是在干什么？”牛胖子走了過去，大聲的問道。
大家一看見牛胖子走了過來，一眾人頓時舔著笑臉，走了過來，紛紛向牛胖子打招呼。
只是牛胖子誰都沒有理，而是走到孫家毅面前道：“這是怎么回事？”
“牛總……”孫家毅欲言又止。
“就是，想什么就什么。”
這時吳凡走了上去，孫家毅見到吳凡，頓時兩眼一亮，而其他人則好奇這是誰？
孫家毅見到吳凡后，一下子突然有了底氣。
“牛總，吳總，這事是這樣的……”
孫家毅原原的把事情的經過了一遍，沒有半添油加醋，吳凡聽得暗中連連頭，一時心里對孫家毅的印象也提高不少。
“你！”牛胖子指著那位副導演道：“會去到財務室領下這個月的工資，你被開除了。”
這無疑是一個深水炸彈，一時把所有人都給驚呆了。
“牛總，您是開玩笑的吧？”副導演吃驚的問道：“我叔叔之前還和你一起吃過飯，當時我也在場。”
“那正好，你回去通知一下你叔叔，就他被開除了。”牛胖子面無表情的道。
殺雞儆猴，吳凡笑了一下，他知道這也是牛胖子做給自己看的，他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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