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和你句實話,我完可以現在就讓王隊長,將這9個人召集起來,然后等著詛咒上門,但是我卻不想這么做。”
“為什么?”
“姐姐你應該清楚才對。那9個人根就是該死,他們對徐培培和王彬干的事,那是人能干出來的嗎?
所以我才打算明天和他們單獨聊聊,想要看看他們是否有悔過,有的話,我可以將其劃進我的保護名單,如果沒有悔過的意思,并且還不承認自己的罪責,那么不好意思,我不是什么圣人,更不可能去管人渣的死活。”
見夏峰的語氣不容置疑,董潔搖了搖頭也沒有再什么,起來她對這起事件也不是非常了解,只是在車上聽王隊長了一些。
兩個人一個坐在床上,一個坐在椅子上,房間里的氣氛多少有些尷尬,夏峰隨后又找了個話題對董潔問道:
“姐姐,你想好打算做什么了嗎?”
“我暫時還沒有想這件事,什么時候你讓我覺得放心了,我什么時候才會去想。”
“放心?”夏峰有些意外的看著董潔,繼而笑著問道:
“我都聽話啊,還不讓姐姐放心?”
“你經常和這些妖魔鬼怪打交道,還有詛咒什么的,你讓我怎么放心。”
“所以你就特意跟我過來,想要看看我是怎么對付那些東西的對嗎?”
夏峰看著董潔,但董潔卻沒有回答,無疑是被他猜中了。
……
“咚咚咚!!!”
有些震耳的砸門聲,令整棟樓的聲控燈都亮了起來。
“誰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屋子里傳出來。
“除了我還他媽能是誰,開個門也他媽磨磨嘰嘰的,死老娘們一個!”
張澤鈞喝的醉醺醺的,又不爽的沖著防盜門踢了幾腳。
房門緩緩的打開,張澤鈞的老婆生氣的看著張澤鈞,不爽的道:
“你不是告訴我加班嗎?你的工作難道是在公司喝酒嗎?”
“我如果高興了,干什么去就告訴你一聲,我如果不高興,我就不告訴你。我現在就不怎么高興,所以別和我廢話,心我打死你!”
張澤鈞指著他老婆的鼻子完,便重重的將房門關上,隨后連鞋都沒脫,便搖搖晃晃的走進來,隨后打了個酒嗝直接靠在了沙發上。
看著靠在沙發上,一副受氣樣的張澤鈞,他老婆則站在門邊問道:
“你這又是怎么了,怎么天天回家沒個好臉色。”
“我他媽讓人告了,我心里面能痛快嗎?現在的人怎么就這么他媽的脆弱,怕摸別當伴娘啊,玩不起的婊子。
這事沒個完,就那女的那一家人,還有那個叫徐嬌的女人,我早晚得給他們點兒教訓。”
“張澤鈞你這話,你還是不是人?占人家姑娘的便宜有禮了?
人家給她姐姐當伴娘怎么了?招誰惹誰了?
那是大學生,你怎么嘴巴那么骯臟啊,明明就是你的錯,你倒反過來起別人,再那女孩都死了,你難道心里面就沒一點兒愧疚嗎?”
“我愧疚你媽!”
沒等張澤鈞的老婆完,張澤鈞便隨手拿起茶幾上的杯子,直接朝著女人的砸過去。
好在是張澤鈞喝了不少的酒,砸偏了,被子撞在墻上,碎片跳的滿地都是。
“張澤鈞你真行!我告訴你我受夠你了,這些年,你以遇到不開心的事情就對我非打即罵,結果到今天我才看清楚你,你就是一個變態,更是個人渣!
我要和你離婚!”
“離婚?”
張澤鈞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女人見狀不妙,便快步逃進了臥室里,隨后將臥室門反鎖上。
“你這個賤人,你要是出來,我就打死你!”
張澤鈞在臥室門外罵了幾聲,因為剛才的那番動作,令他的胃里有些翻涌,他忙快步跑進了衛生間里,對著坐便吐了起來。
等他吐完后,他突然發現衛生間里燈不知道被誰給關上了,轉頭看向客廳里,更是一點兒光亮都沒有。
他搖搖晃晃的走出去,結果剛出來客廳,便見到眼前的場景一變,竟然變成了蔣天家的臥室。
有四個男人正圍在床邊,而在床上則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
女人在拼命的喊叫著,而那四個男人則一聲不吭的在抓著床上的女人。
“怎么回事,怎么還出現幻覺了,這不是蔣天家嗎。”
張澤鈞完,便認出了其中的一個人,然后驚訝的喊道:
“蔣……蔣天!”
聽到張澤鈞的呼喊,蔣天緩緩的轉過頭,結果它剛轉過來,脖子上那個帶著詭異笑容的腦袋,便“通”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啊——!”
張澤鈞被嚇得大叫起來,結果他這一叫,卻引得另外三個男人也齊齊轉過了頭,隨后,它們的腦袋便也相繼從脖子上掉下來,就像是玻璃彈珠落在地上一樣,竟然開始跳動的朝他所在的位置滾來。
張澤鈞轉身想要逃走,但剛生出這個念頭,他便發覺腳下好像被什么東西拌到了,結果直接趴在了地上。
“張澤鈞留下來陪我們吧……”
蔣天的人頭突然出現在了他面前。
張澤鈞被嚇得大叫,但是卻無論怎么樣都爬不起來,這時候又一顆人頭滾了過來,面容猙獰的對他道:
“張澤鈞留下來陪我們吧……”
接著另外兩顆人頭,則也帶著獰笑的過來,隨后突然睜大著眼睛對他吼道:
“你一定要留下來陪我們!!!”
張澤鈞在驚叫聲中,掙扎了多次才身子踉踉蹌蹌的爬了起來,結果他剛來到門邊,便見原緊閉的臥室門上,突然毫無征兆的探出來一張臉來。
那張臉完變得血肉模糊,已然沒有了人樣,但是張澤鈞卻還是認出了它,那正是前幾天跳樓的徐培培。
“你走不掉,因為你必須要死!!!”
徐培培張著正不停噴吐著血水的嘴巴,脖子霎時伸的老長,對著張澤鈞怒叫一聲。
張澤鈞被嚇得直接攤到在了地上,隨后連連求饒:
“放過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就在張澤鈞連連哭求的時候,他則突然感覺后背涼颼颼的,接著,一只血手便突然抓在了他的下巴上,隨后開始拽著他的腦袋,緩緩的向上扯著。
張澤鈞拼命的掙扎,奈何他的身子,都被蔣天等人的人頭死死的咬住,根無法移動。
肌肉的破壞,血管的爆裂,令血液從張澤鈞的脖子里滲出來。
直至,那連接著頭部與頸部的最后一絲皮肉被扯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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