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一個禹狄不難,難的是分辨他們到底誰是真,誰又是假。rg
如果單從感覺上來看,現在和他在一起的禹狄,無疑是真的。
但是學校里的那個禹狄,也拿著禹狄的手機,并且號碼也是那個號碼。
他都不知道,一個電話打出去,到底是哪個禹狄的手機會響。
這身就是一件非常不符合常理的事情。
兩個人不可能用同一個號碼才對。
就在夏峰想這些的時候,禹狄那邊已經給他爸打去了電話。
不過沒聊幾句,禹狄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他我那個弟弟今天不舒服,沒去上學在家呢。”
“他之前在那個學校上學?”
“也在二中,和我一個班。”
“這肯定不可能。”夏峰的肯定,因為王肖內的記憶里,禹狄根就沒有弟弟。
更別兩個人還在同一個班級了。
所以這么一看的話,班級里的禹狄應該就是假的了。
“你家現在應該沒人吧?”
夏峰在想了想突然對禹狄問道。
“我父母應該都去上班了。你想干什么?”
“走,帶我去你家一趟。”
禹狄因為晚上不敢回家住,所以他并沒有選擇將旅館的房間退掉。
兩個人一路上都沒話,主要是夏峰一直在想事情,禹狄倒是有主動喚他,不過他并沒有理會。
就這樣,他跟著禹狄重新回到了家里。
禹狄打開門進去,剛進去,他就像是遇到危險的野貓一樣,身體頓時變得僵直,然后向后傾斜了幾分。
“家……家里有人。”
禹狄聲音顫抖的道。
夏峰點了點頭,而后直接繞過禹狄,連鞋子都沒換的走了進去。
而后推開禹狄的臥室,便見一個穿著睡衣的少年,正靠在墻上在玩手機。
聽到有人進來,那少年才抬起頭,目光有些無力的看了過來。
“哥你怎么回來了?”
“誰他么是你哥!”
禹狄躲在夏峰的身后,對臥室里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有些驚恐的罵道。
“這樣,你在客廳里等我一會兒。
我和他聊聊。”
“聊他么什么聊啊,你難道也以為我是精神病?”
“不,我是相信你的。
但是起碼我們得調查出,會發生這一切的原因吧?
再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那好吧。有事記得喊我,我就在外面。”
禹狄在有些擔心的看了夏峰一眼,便點了點頭回到了客廳里。
至于夏峰則直接推門進來,而后又將臥室門關上了。
“你哥哥今天火氣有些大,你別和他一樣的。
我是他同學,我叫王肖內,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認識我?我是禹博啊。”
“禹博?”
夏峰完沒有印象,但是看這所謂禹博的反應,倒真的像認識他一樣。
“你是裝的吧?咱們是同學啊,你怎么會不認識我。”
“那你看,我平時和誰關系最好。”
“我哥啊。還能有誰。”
“除了你哥呢?還有劉偉他們幾個。”
夏峰聽后完懵了,因為這人的一點兒也沒有錯。
但是這不可能啊,如果班級里有這個人,如果禹狄真有個弟弟叫做禹博,那么王肖內不可能不記得才對。
如果問題不是出在他們的身上,那無疑就明,這禹博在編謊話騙他。
“你們都是怎么了?
我這兩天感冒,都沒有去上學,昨天我哥回來見到我,就跟見了鬼似的。
還了很多難聽的話,和我父母吵了一架跑出去了。
今天他和你回來,你也變得莫名其妙的。”
“吳乃志你認識嗎?”
“認識啊,咱們同學我能不認識嗎。
不過前段時間不是死了嗎?怎么突然提起他?”
“我被你哥整的腦袋有些亂。
你容我好好想一想。”
夏峰這時候也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覺得他現在已經不單單是,想不通王肖內家里的事情,和禹狄家里的事情這么簡單,而是他連他自己是誰都開始懷疑了。
這種自我的否定,可不是一個好的征兆。
因為自信是人類能夠做成事情,能夠擁有判斷的前提條件,也可以是硬性條件。
沒有自信的人,是沒有能力對任何事情的出現,進行判斷和預料的。
可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不單單是禹狄了,就連他貌似都出現了問題。
“這幾天,你哥還有什么反常的表現嗎?”
“他這幾天一直都很反常。
也不和我話,拿我當空氣,我和他什么,他也不搭理我。
晚上上廁所,我推門進來,就見他睜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給我嚇得不輕。”
“你們兩個一個屋?”
“是啊,我爸來想弄個上下層,但是太的吧我們住的不舒服,太大,這房間就這么大,也弄不進來。
所以我倆就一直這么對付著擠一張床。
反正再過一年,就上大學了,也沒必要再換了。
以后要是參加工作,估計一年也回不來幾趟。”
禹博到這兒,充滿狐疑的看著夏峰,然后問:
“我怎么感覺你像是審犯人似的?你和我哥真沒事吧?
你們是不是遇到什么了,不然怎么會這么奇怪。”
“確實是遇到了一件非常非常奇怪的事。
不過等會兒我在和你。
你和你哥的衣服都放在哪兒?是分開的嗎?”
“當然是分開的啊,我們雖然是雙胞胎,但也不至于衣服都共享吧。
那邊兩個柜子,左邊的是我,右邊的是我哥的。”
夏峰走過去,相繼將兩個柜子打開,結果竟然真的看到了兩套校服。
如果禹博的是假話,那么柜子里又怎么回出現兩套校服呢?
并且不只是校服,所有衣服都是分開的。
最明顯的就是有兩個放置內褲的盒子。
物證擺在眼前,這讓夏峰也實在是沒法不信。
可是如果禹博沒問題,那么出問題的就是禹狄。
并且這已經不僅僅只是禹狄出問題了,因為作為擁有王肖內記憶的他,他同樣不知道還有禹博這個人的存在。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即便是很簡單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對于哪怕是聰明人的自己來,都很難輕而易舉的理清。
假如出問題的是禹狄,是劉偉這些人,那么他還可以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去分析問題,去考慮問題。
可眼下連他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問題,就更別去幫別人怎么樣了。
但是按照劇任務以往的經驗來看,劉偉這幾個人肯定就是劇情人物。
理應是被邪祟傷害的人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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