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晨萱被張余最后的話給氣得夠嗆，想發一頓火，但張余卻走開了，搞得她只能轉身看著對方的背影，狠狠地一跺腳，道：“混子！居然我歲數大！我還沒嫌你毛沒長齊呢！”到這似乎想起了什么，反而臉上一紅，哼了一聲，轉身走開了。
……
勃蘭特三人站在一起，一臉笑意的看著張余走了過來。
勃蘭特待張余走近后笑道：“不錯嘛張！剛才看你被一大群美女圍在中間，我們也沒好意思叫你過來。怕萬一要是打擾了你的好事，你會埋怨我們幾個破壞了你和美女們聊天的機會。”
張余笑道：“我有給你們這種錯覺嗎？我倒是覺得你們應該更早一點叫我過來！這樣我就會有個合適借口開溜，起碼在甩開她們的時候，還能顯得更紳士一點。”
瓦斯聞言笑道：“很多人都羨慕有這種好機會能和美女們打成一團！你到好，反而嫌煩想要溜走。張！我認為在你這種年紀，正好是風流的時間，也許你不應該浪費這么好的機會，青春可是非常短暫的，等你年紀大了以后，你也許會遺憾很多機會被錯過了。”
張余笑道：“聽瓦斯先生的意思！您年輕的時候，似乎是花叢老手了？”
瓦斯聞言一笑，道：“我年輕的時候可不行！到不是我不想，關鍵是我在你這個年紀，根就不討女生們的喜歡。當年我要是有你一半，不，哪怕一半的一半受女生們的歡迎，我相信自己也會做夢笑醒的。”
“呵呵呵呵！”周圍人聽到這是同時一笑。
康拉德則笑道：“的確很可惜！看著滿場的漂亮姐，其實對張這種年紀來，正是收獲的季節。但對我們幾個老家伙來，卻是時光一去不復返。眼下我們就算有那個心，只怕也沒那個能力了。”
瓦斯聞言笑道：“好啊杰森！你居然敢有這種感嘆。那我一定要告訴漢娜，讓她把你最后的能力也抽走。讓你以后走路都要用拐杖才行！”
“哈哈哈哈！”幾個人聽到這，笑成了一團。
“好啦！好啦！都點有用的吧！”勃蘭特到這，看向張余，道：“張！我們把你叫過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我聽保羅，你已經加入匈牙利樂團，作為樂團的藝術顧問，有這件事嗎？”
張余點了點頭，道：“對！怎么了，這有問題嗎？勃蘭特先生！”
勃蘭特道：“沒問題！我只是希望你也能加入我們維也納樂團作為藝術顧問。條件和保羅他們一樣，不過待遇肯定要比他們要高一點。因為我們樂團比保羅他們樂團的效益要好一些。”
“我可以同時加入兩個樂團嗎？”張余問道。
勃蘭特道：“當然可以！樂團顧問只是一個編制的問題，并不用常年隨隊演出。如果你想的話，加入一百樂團也沒問題。當然，我覺得最好還是加入一些比較有名氣的樂團，好像我們和保羅他們，畢竟你的專業水平在那里了，這樣會保證你的身價。起碼維也納樂團的顧問的名頭！聽起來也是蠻很唬人的。”
“呵呵呵呵呵！”周圍的幾個人聽到這都是同時一笑。
張余也笑著點頭道：“那好吧！那我就謝謝大家對我的照顧了。”
勃蘭特笑道：“其實這也談不上什么照顧！真的，我們給你的并不是很多。你對吧！丹尼爾！”
瓦斯也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來按照你現在的知名度，買斷你作品的演奏權，價格只怕是一個天文數字。但現在讓人尷尬的是，雖然你的作品價值很高，但交響樂的市場規模卻已經萎縮有限，我們還好一點，很多樂團完是靠財政撥款在養活，大家根拿不出那么多的錢去買什么作品。所以還是你人比較大度，接受了這個中間方案，要不然，我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辦法，在不傷害朋友之間感情的情況下，合理解決這件事情。”
張余笑道：“其實我這個人不是那么在乎錢多錢少的！既然大家是朋友，那么曲子直管拿去用就是了，根不用提錢的。”
瓦斯道：“首先應該感謝張你的夠朋友！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很在意金錢的人，但我卻認為很多事情，必須要算清楚才行，是朋友，該如此。實話，樂團也不是我和卡爾的，樂團是公家的！而且樂團也盈利，也不是虧損。我們當然不能用朋友的身份，去占你的便宜。創作是很辛苦的，我們都深知這種辛苦，不需要花錢的作品，同等于沒有價值，這一點也對你也很重要。其實你能答應做顧問的同時，可以讓樂團使用你的作品，已經讓我們占了很大的便宜！作為朋友，也不能讓你完吃虧，是不是卡爾！”
勃蘭特點了點頭，道：“丹尼爾的對！朋友是朋友，錢是錢，中間一定要分的清楚明白。以你的水平來，就算建立一個獨立的樂團做世界巡演，相信蘊含的市場也是驚人的。你能授權我們使用你的作品，已經是一個最好朋友的表現了，對于這點我和丹尼爾都非常領情。”
張余聞言笑了笑，道：“好吧！既然您和丹尼爾先生都覺得合適，我也無所謂。就按照你們決定的辦吧！”
勃蘭特和瓦斯聽到這，同時滿意的點頭笑了笑……其實樂團經營，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交響樂畢竟不是流行歌曲，拉屎的功夫就能寫出一首。世界上大部分的樂團經營，基上都是常年圍繞著一些陳年老調在不停的改編，只為了能夠維系觀眾的新鮮感。但觀眾也不是白癡，誰能反復的花錢去聽一些已經聽過無數次的音樂會！這種現象，也讓大多數的樂團陷入了經營困難情況。一面，樂團經營者很想有新的作品，提振市場。一面，又要面對創作型人才，已經幾近斷絕的悲慘事實。這也為什么樂團經營，一談到創新兩個字，大家都感覺腦子要爆炸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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