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魏德樂斷然拒絕道。他的話語如同鋼鐵般的堅韌,充滿著毫不遲疑。
太上長老一愣,魏德樂的回答太出乎他的預料。已經很多年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在他的面前不。他輕輕地皺了下眉,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就不再多想想?要知道,在古老的華國,唐時有一位叫做李白的大詩人,他每逢大醉之時便能做出驚世之作!秾⑦M酒》、《月下獨酌》·····這些膾炙人口的巨作都是他在醉酒之時作出。也許就是因此,他的詩詞飄逸,不似凡人,所以被人譽之為‘詩仙’。李白詩詞因酒而成,李白之名由酒所盛,可見酒確實件好東西,也許你喝下這雞尾酒也能吟詩作對,名傳萬古。”
魏德樂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笑的簡直停不住嘴,非要將眼淚笑出來才好,“‘詩仙’,我看他李白不過就是一個‘詩鬼’。為人心高氣傲不,觀他一生的表現,簡直就像是一個不諳世事、天真爛漫的孩子。嗯,就連死去,也是為了撈起水中之月這個荒唐可笑的原因。哦,據李白在華國還有個鐵棒磨成繡花針的傳。你得有多傻的人才會相信一個人總日的磨鐵棒準備拿它做繡花針。有那個時間,倒不如去賣上一根,也省的浪費那么多寶貴的時間。”
魏德樂的話鋒利的簡直就像是跟鋼針,話語直刺太上長老的心肺,讓他的臉色迅速的陰沉下來。太上長老已經很老了,有智慧的老人一般養氣的功夫都極深。要不怎么來的老謀深算。所以他雖然生氣,可臉上還在露著笑容,“可是你即使破了天,也沒有辦法來否認李白的詩詞作品。畢竟,你在這方面到目前為止,也只是個默默無聞的卒子。嗯,我再舉個例子。先暫且不慌文,下武。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華國有一套拳法名為醉拳?”
魏德樂默然的站立,慢慢的搖了搖頭,但魏德樂的心里是清楚的,當年的巨星演過的經典武打電影,魏德樂又怎么可能忘記?
雖然魏德樂知曉醉拳,可是太上長老卻不知道魏德樂的心思。他見魏德樂并不知曉,眼睛都是一亮,笑道:“一般的拳法,如跆拳道、空手道······這些拳法乃至截拳道幾乎都是在清醒的時候發揮的實力較強,而醉拳不然。醉拳講究身醉心不醉,一般是大醉,練習拳法的人實力是強大······”
魏德樂冷冷一笑,接著不屑的道:“換言之,如果沒有酒,那幾乎就和常人一樣了?”
聞言,太上長老身子一陣顫抖,不住的咳嗽起來。他咳的十分的劇烈,像是下一刻就要將肺都給咳出去似得。嚇的婦人趕緊走到太上長老身邊,溫柔的給他拍起背來。有了婦人那心的照護,太上長老才慢慢平靜下來。
“我老了!”太上長老苦笑著感嘆道,“現在想法都和年輕的一輩有著深深地一層代溝了!
魏德樂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
太上長老詫異的掃了眼還猶豫石頭人一樣的魏德樂,原在他的推算下,魏德樂應該是要來安慰他的。預計的與實際相差的太大,連太上長老有些不高興。他滿含怨氣的道:“你為什么不喝酒?還是你僅僅不喝我的酒?”
魏德樂注視著太上長老,威風凜凜的眸子直視太上長老的眼睛。他毫不在意地卻極為簡潔的道:“喝酒誤事!”
“那你可知,一旦你坐上了家主的位子,你不想喝,也是不行?”從太上長老嘴里殘忍的出了這個事實。
凡是進入上流社會,千杯不倒,這還是剛剛入門。不會喝酒,那簡直就是笑話,招人恥笑。
魏德樂緩緩點頭,“我知道。非但知道,還很理解!
“那你為什么不喝?”太上長老貌似好奇的問道。
魏德樂嘆息道:“理解歸理解,可理解不代表接受,這兩者終歸是兩碼事。這個道理就好像如果這個城市忽然爆發了一場瘟疫,要殺掉我,城的百姓才能活下來?晌移幌胨,于是,總個城市的所有人都要來殺我一樣。我理解,但我絕不接受!
太上長老點點頭,“你的確實有理!
話剛完,他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道:“潔,你們先下去吧!”
潔,也就是那個婦人,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和著后來的護士離開了。
“那么,你是想放棄家主的位子嗎!”太上長老極淡然的著,但這淡然之中又摻雜著一股堅定,對魏德樂決意放棄家主之位的堅定,F在的太上長老終于恢復成那個神話般的人物。
魏德樂果然滿不在乎的道:“不錯。這個位子,誰想要誰要去。我不在乎。嘛,我的哥哥不是代家主。我看家族里也沒有多少怨言,那么讓他來當,又不是不可以!”
太上長老長長的嘆息道:“唉!家族里的家規,你不是不清楚。你要知道,這樣做,不僅是家族里族人不愿意,就連你哥哥自身也不情愿。”
“而且,蒼崎家族早在十年前便已經和我們兩儀家定下婚約,結婚的對象就是兩儀家的家族——兩儀式。我這么,你應該明白吧。你得先是兩儀家的家主,才能和那個女孩子結婚。嗯,你也不用擔心,她長相太差。我已經調查過了,你的未婚妻蒼崎橙青不僅德行端莊,在這十數年中未曾有過半點劣跡,而且總個人美若天仙,有的是傾國傾城的容顏。”
魏德樂一臉堅決的搖了搖頭,“我已經過了,我不在乎。誰管她是美若天仙還是丑八怪一個!他們希望的不就是一個家主嘛,重新再選一個和她完婚不就行了!
魏德樂這話一完,太上長老半天都沒有開口。就在魏德樂以為他已經同意了。沒想到,太上長老忽然開口了,而這一開口就擊破了魏德樂的幻想。
“不行的。這是不行的啊!式,你這個倔孩子。你的想法什么時候變的這么的天真!我的難道還不夠明白嗎?是,蒼崎家族是需要家主,可是需要迎娶蒼崎家族明珠的只能是你,兩儀式!家主其實就是個附屬品,是為了門當戶對才有所需要的!
魏德樂不自然的張大了嘴,這個結果他打心里不能接受!斑@么,我就是不是家主······”
魏德樂的話還沒有完,太上長老忽然打斷了他的話,“不!如果你不是家主,蒼崎家是不可能讓蒼崎橙青下嫁給你的。唉,我的話是那么的直白,我就不懂,你為什么總是不明白。我看你平時很聰明的啊!”
魏德樂忽然笑了起來,笑的十分的爽朗,像個白癡似的。但認真的看他的眼睛,他的眼里卻連一絲笑意也沒有。
“沒辦法。∫粋人腦子里關于思考和記憶的細胞畢竟只有那么多,總天的胡思亂想、心猿意馬,只會白白的損失為數不多的腦細胞。既然如此,能夠像個傻子什么也不想那樣樣的開開心心的活著,不是也挺好的嗎?”魏德樂嬉皮笑臉如是道。
太上長老的臉色嚴肅,仿佛正處在好友的祭奠上。他冷冷地嗤笑道:“挺好?恐怕你想岔了。你知不知道你來早就該死了。這數十年來,還從未有一個人數次的打斷我的話。以前敢這樣做的人,現在不知道在那個骨灰盒子里后悔呢!”
“我當然明白!蔽旱聵房粗祥L老那發亮的眼睛,認認真真、一字一頓的著。
太上長老卻不再去看他,反而嘆息一聲道:“那么你還要拋棄家主的位子?”
“是。”
“為什么?”太上長老也許就這點不明白了。
魏德樂不慌不忙的道,“您剛剛不是已經的很清楚了嗎!彼恼Z氣很鎮定,仿佛在眼前的不是什么可怕的東西。在這個時候,就算是可怕,也變成不可怕了。
“什么?”太上長老驚訝的問道。
“就是關于家主還需要喝酒這件事。我已經貴為兩儀家的家主,雖然不能是可以隨意的踐踏律法,可也還是享有一部分特權了。我想,我這個身份就算再怎么努力,也做不到永遠也不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太上長老驚訝的看著魏德樂,好似第一次見到這個人。在他的一生里,他經歷過形形色色的人,可是沒有一個像魏德樂這樣的漫無邊際、天馬行空。他咂著舌道:“可,就算是天皇,他也不能達到你的這個高度。也許就連神,也有做力所不能及的事情!
“可是,兩儀家的力量,這些終究只是外力。他不屬于我自身。我想要的是可以真真實實感受到的。為此,家主的位子在我眼里也不過如此!蔽旱聵仿柫寺柤,好像事實就是他的一樣。
太上長老皺了下眉,“那么我給予你幫助,讓你親手去建立屬于自己的勢力可好?勢力,某種程度上就是對自身的補充。”
魏德樂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他帶著笑拒絕道:“不,我不需要。人的精力是極其的有限的,我想提升自己的實力都有些焦頭爛額了,那有什么閑工夫去管這些雜七雜八的閑事!
“你是想怎么來提升你自己?學歷?經驗?身體?亦或是其他的?”太上長老這下眉皺的更緊了。
“自然是自身的強大。攻擊力、防御力、抗打擊力······這些我都需要變強!蔽旱聵烦隽诵睦锏南敕ǎ@些確實是他所需要的。
太上長老直勾勾的看著魏德樂半響,很久才嘶啞著道:“只要你還是兩儀家的家主,我就讓你有實現目標的可能。只不過,你得接受我的考驗。畢竟兩儀家的錢不是白來的,更不是你兩儀式的。”
魏德樂點了點頭,明白這是太上長老允許的下線了。在這之后,他決不會再退一步,“我等著你的考驗。”
太上長老卻沒有再話,他只是搖了搖床邊的一個鈴鐺,隨即躺了下去。話,如果不投機,多了會很累,太上長老已經很累了。
名為潔的婦人再次走進石穴,帶領著魏德樂離開。
就在魏德樂去的久了,太上長老才又緩緩地坐起。那雙在魏德樂眼里發光的眼睛這次真的明亮起來。順著這光的方向,好似一切的事物都透明起來,太上長老所看的豈非就是那魏德樂去過的木屋。
久久的,從光明之中才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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