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魏得樂吞了吞自己唾液,猶猶豫豫、斷斷續續的澀聲道,“一般情況下,很少會有人會對同性產生興趣的。rg”
對于魏得樂這幾乎是一般情況下總結般的言論,兩儀未那和大貞子聽完都是絲毫不帶半點兒猶豫的就重重的點頭同意了。
“哈哈哈!”貞子忽然發瘋一般的大笑出聲了,這笑聲當中充滿了不屑一顧。她高高的抬起頭,眸子望向極遙遠的天際,倏的,極為悲嘆著道:“為什么天下懂得我的知音居然會那么少呢?”
“不是天下不懂你,而是你所做的這一切實在是太驚世駭俗,近乎可以是前所未有的狂事,這叫做未嘗體驗過的世人如何來知你、懂你呢?”兩儀未那驀然一嘆,忽然忍不住的朗然的出聲答道。
貞子無奈的一搖頭,苦著一張臉,憤然的道:“其實,只要是人,誰和誰又是不能再一起的嗎?就光是現在,人類就已經創造出了試管嬰兒,只要能夠付的起錢,那么,后代什么的完就不成什么問題!所以,人啊,他就像是創造出了神一樣,自己把自己圈在了一個渺的鳥籠當中,也完的忘記了自己所跪拜的高高在上的神像,其實不都是自己通過一點點的努力刻苦所雕刻,所建造出來的嗎?為什么非要畏懼的跪下呢?”
“我曾經聽過華國有個非常有名的園林,那園林之所以著名,其實就是記錄了華國那赫赫有名的大詩人陸游和著他表妹唐婉的凄慘情事。刻在墻上的被千古傳唱的一首《釵頭鳳》引得多少青年少女心情激蕩、浮想聯翩?可是,他們卻都是忘了,這寫詞的兩個人可是近親,按現在的道理是沒有辦法結婚的。所以,一直被人深恨的陸游之母,照現在看來,倒是做的極對。這得是有多么的可笑和荒謬呢?試想想,如果他們兩人處在這個年代,兩個人又會不會寫出這么凄美的詩詞出來?怕,應該是決然不會也不敢了吧……”
“住嘴,貞子!你胡八道夠了吧!這現在人們所遵從的道理是所有人公認的真理,不是你那歪理邪所能夠左右的了。”大貞子默默地聽完了貞子的話后勃然大怒,急憤著開口大聲的喊道。
“真理?”貞子不滿的哼了又哼,雙目如電,目光直直的朝著大貞子逼去,像是要看清楚大貞子的外在內里所有的一切一樣。
戛然的,貞子的聲音腔變成了鬼魅一般,她凄凄慘慘的大笑,一張精致如同木偶的臉扭曲恍若陰間中的厲鬼。就在這時,她狠聲道:“姐姐啊姐姐!你雖然固然是我的姐姐,是我的雙胞胎姐姐,是離我最近、和我最像,從陪著我一同長大的姐姐,可是你又何曾了解過我,真心實意的聽聽我的想法,知道下我所經歷過的,體會過的那些事情呢?”
“例如,姐姐啊,你又被人用著拳頭粗的鐵柱從雙腿身下直插到破肚而出、鮮血四濺嗎?姐姐啊,你有過被人用滾燙滾燙的檀香點到最敏感的部位,燒成印記嗎!姐姐啊,你有每天每刻都被一個人用著滿插倒刺的鞭子狠狠的死命的抽打嗎……”
“對不起……嗚嗚……對不起……”大貞子自從聽過了貞子的話語,眼淚簡直就是停不下來,一串接著一串,就好似那奔流不止的溪。
倏然,魏得樂眼前一花,就在這瞬息之間,貞子已然站到了大貞子的身前,伶俜而立,動作溫柔的替她抹干了所有的眼珠。
“不要什么對不對得起!”貞子用著追憶般的口吻極聲的著,“其實來就是我錯了,因為當時的我也不是一個好人,對你,我的姐姐起了色心,想要把你變成我的女人,我的奴隸。畢竟,誰叫你張的是那么的可愛,令人打成心底就充滿了一股破壞美好的快感呢?”
“什么……你在些什么?”大貞子猛吸了一口涼氣,滿心痛苦的超后退了幾步,連站都差點站不穩。
“你不要害怕!”貞子依舊是柔聲的細語著,“關于這邪惡的一點,父親已經徹底的幫助我治好了。實在話,今日真是不同往昔。在第一次見到你被父親按到在床上,赤身**的呻吟著。我的心當時便和著砸落在地上的鏡子一樣,是一寸一寸的碎的那是個干干凈凈。從那時起,我就咬著牙下定了決心,要把你從父親手里救出來,于是強忍著苦楚,我硬是將自己的那份屬于男性身份的東西割的是一干二凈,不顧著廉恥的在夜里偷偷的竄到了父親的床上……”
“我還以為這一切是父親打我的注意不成才把目光放到你身上,原來……”大貞子好一陣沉默,也是顫抖著強忍住哭泣出來這一番話。
“等下!”魏得樂用手揉了下太陽穴,皺緊眉頭,“我就納悶了,這和著貞子他原是個男人,后來怎么又變成女人了?”
“那是你孤陋寡聞!你難道就沒有聽到過有一種病完的令人有男人和女人兩種特性?”兩儀未那不屑的撇撇嘴,一副鄙視的樣子。
“沒錯!”貞子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卻是生來就患有這種叫人不恥的惡疾。不過,也多虧了如此,我才能和著父親比翼雙飛,共赴那絕妙難言的境界。”
“唉!”貞子長長的一聲嘆息,追憶的不知道在想著久來的什么好事,他勾了下嘴唇,總張極美艷絕倫的臉上滿布著笑容。
帶著回憶,貞子幽幽的道:“在父親發現了我那一切之后,他頓時就先知先覺的明白了我那一顆心兒到底是怎么想得了。所以,他用盡了心機與力氣,拼了命的折磨我。什么可怕的手段都一一的用了出來,那可真是一段悲慘又甜蜜的往事,要不是我恢復能力足夠的強,也許沒幾天,就要被父親大人用扔垃圾的動作給拋棄掉吧!”
“但是我終于還是熬了過來,只不過,我卻是徹底明白了父親大人日夜折磨我時,款款深情的在我耳畔述著的話語。正常人的感情永遠是不可靠的,他們的興趣往往隨著世事的變遷而改變。在這一點上,就是最蕩氣回腸的愛情也不能夠例外。只是,常人無法做到的,并不代表非常人不能夠做到,父親大人,他之所以折磨我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將我培養成一個非常人的變態,將我愛他徹徹底底的化為我這個非常人的變態心里的唯一的執念,甚至可能更近一步,使其成為我心里頭僅有的熾熱的信念。”
頓了頓,貞子臉色潮紅,一臉興奮的繼續道:“人對于想法,哪怕是理想也真的是很輕易的就足以遺忘掉,但是執念不同,它委實就是一個人陷入了魔障,既然已經入魔了,那么又怎么能輕易的忘記掉呢?而信念,那就更不必提了,這是一個人價值的集中體現,很少很少會有人很是輕松隨意的就放棄掉它。”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魏得樂連續的了好幾遍,卻最終也只能顫抖著嘴唇默然的不在言語。他實在是無話可了!
但是,貞子的話還是沒有結束,他繼續道:“直到了這一刻,我才在這無盡的折磨里解脫了出來,因為我發現我已經徹徹底底的愛上了父親大人,不要他折磨我,就是他看不起我,鄙視我,這也完沒有什么的。我的這條命,我的這具身體,我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他才出現,才存在,才有意義的啊!”
“也就是在這一刻,我忽然間大徹大悟,原來之前的我并非是喜歡上了、愛上了姐姐,我只是在嫉妒她而已。明明的,我是家里最的那個孩子,明明的我才是一個真正的男孩子,可是為什么,為什么父親、母親,他們一個個的都對姐姐比對我好?關心她的程度比我這個以后家里的頂梁柱還要多、還要重?我不服,我真的是不服、不甘心啊!”
“所以,其實我所謂的喜歡上姐姐,只是,只是的想把自己背負著的、感受到的,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著姐姐體會一下,讓她也不再像一個主角那樣開開心心,快快樂樂,好好的體會一把這來自世界的惡意!”
“我……我真的不明白,為什么,為什么這一切,貞子你就只是默默的忍受著,而不想和我呢?”大貞子痛苦的搖著頭,肆聲的大喊著。
貞子重重的咬了下紅唇,極為猙獰的笑道:“我為什么要和你?難道到了現在,姐姐,你還以為我是個可憐蟲,需要你憐憫的嗎?不,不,不!我不話,只是,只是想要把你從純潔無比的天使托到黑暗的深淵,總日的聽你為我而擔憂,而思戀,而牽掛,而心傷。只是,終究是沒有做到這一切,所以的布局都被打亂了啊!”
大貞子凄慘的一笑,“莫非,我還得謝謝那個男人,因為他救了我,沒有讓我親身的透骨的體會到自己弟弟背叛的痛苦!”
“沒錯!”貞子卻是點點頭,猙獰的狂笑著,“但是,你卻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和偽君子,對著救你一命的大恩人,故意的去用著那被天花病人糟蹋過、早已經殘破不堪的身體來報答父親大人。甚至為了不親手殺掉他,你居然想出來這么一個可惡又可恥的法子來害他,真是早已經壞到了心肝肺里邊去了。”
大貞子默然的一嘆,哀傷著道:“誰叫他風評這么的不好?誰叫他為人是那么的差?還有誰叫我看到了你由男變女,還產生了誤會?”
“啊!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是死性不改!姐姐啊,你可知道為什么在父親染病之后,你的人生會有那么多的禍端?”貞子陰笑著,意有所指的輕聲道。
“難道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不成?不,應該就都是你做的。”大貞子忽然間恍然大悟,一臉震驚的出這句話來,中間的語氣肯定的讓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沒錯!”貞子不置可否的點頭承認了,他陰測測的含笑道,“在馬戲團的時候,我故意的點起了火,將它燒的個干干凈凈……尤其是在你談戀愛的時候,我更是泄了你的老底,讓大家伙都知道你是個什么樣子的人,創造機會,讓他們活生生的把你,這個他們心目中的妖怪給殺死。怎么樣,被自己所愛的愛人親手的殺死,有沒有感受到一點那在劇痛當中愛的味道?要知道,是痛,就是愛啊!”
“你!”大貞子銀牙緊咬,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直直的看著貞子,瞬息之間變得通紅一片。
“怎么樣?”貞子張狂的放聲大笑,“我等著你來殺我呢!”
“罷了!”大貞子忽然將拳頭緊緊的握住,頭一言不發的低沉下去,失意的出這話來。
貞子聞言頓時就是一驚,他盯著大貞子的身軀看了很久很久,“為什么要放棄?”
“沒有什么為什么?母親,她是自愿的死在你的算計地下,而我,我……也就算了吧!事情畢竟已經過去了這么些年,那么久了,為什么還要為著當年的那些破事、那些誤會再爭個你死我活?不管怎么,你終究是我的妹妹啊,妹妹什么的,犯了錯,做姐姐的也該是要有一定的胸襟來原諒和體諒那個還、做了錯事的妹妹啊!”大貞子終于是長長的吐出來一口濁氣,滿是輕松的述著。
“你……這,果然就是你啊,姐姐!”貞子無奈的搖搖頭,像是早就料到了這剛剛發生的一切似得。隨即,他略一沉吟,沉聲的嚴肅道:“既然這樣,我也不妨在告訴你更多的一些東西。要知道,我已經過了我們是由著父親和母親一起創造出來的,但是在這之后,母親就在著役角的石像邊上生下了我們兩個。其實,就在這個時候,不是役角對著母親的不敬而心生惱怒,完的是母親借助施展引神顯身的秘術所致。當即,他們兩個就借助著交合的時機,談妥了以后的一切。”
“就是母親拿著我們這兩個剛剛出生的神祇后裔來作為資,讓著役角逗留在紅世當中,而為了他能夠留下,作為器皿的就是我們的父親。換言之,父親在以后的歲月里,其實就是傳當中的役角,而我們就該便是他應當所得的收獲。”
貞子又故意的停頓了下,潤了下嘴,才繼續道:“其實,來我應該是男孩子,只是因為父親大人咒語的緣故,所以才擁有了成為了女人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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