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想了想道:“你們身上的問題我們能夠解決,但是前題是,你們要將收黃豆的詳細經(jīng)過原原地給我們聽!”
男子道:“這個沒有問題!”
男子名叫王泥人,與郝老六是打玩到大的哥們,來各有營生,但是感覺單打獨斗的太過辛苦,于是就開始合伙做生意。
收黃豆,就是他們的生意之一,三塊錢收,三塊三倒騰出去,這三毛的差價,就是他們的香利潤兼跑腿費了。
但是今年情況有些不一樣,黃豆的價格突然大漲,附近村落都被手快腳勤的人收完了,沒法子,哥兩個只有跑到更遠的山村去收購。
像苦樹村,因為還沒有通車,僅靠馬一趟一趟地往外馱東西,除非能夠賺到三分之一的差價,不然的話,沒有人愿意攬這樣的活兒。
眼看就要錯過這一波賺錢的機會,他們也顧不得那么許多了,腰上纏了五萬多塊錢就出發(fā)了,哥兩個的算盤打得很精細,今年的黃豆,市價在四塊五左右,愿意自己將黃豆扛出山的,就給三塊五一斤,不愿意的,就收三塊錢一斤。
苦樹村地處深山,幾乎家家戶戶都有馬,一趟來回馱過兩百斤,多賺一百多塊,只要他們不是傻子,都會選擇前者!
但是,他們的算盤還是打偏了,因為苦樹村已經(jīng)沒有馬了,一匹都沒有了,讓人將黃豆搬出山?
那太不現(xiàn)實了。
哥兩個望著成堆的黃豆卻束手無策,最后不得不放棄,苦樹村的人也算是好話,沒有找他們的麻煩,不僅如此,村長還將他們請好家里,好酒好菜地侍候著……
到這是里,王泥人的眉頭皺了起來:“只是,只是……”
高明心知到了緊要處了,追問道:“只是什么?”
“只是……”王泥人道:“苦樹村人釀的酒還可以的,據(jù)他們那里有一種苦樹,用苦樹做柴和而釀酒,釀出的酒特別的香醇,但是他們的菜,實在不敢恭維啊,我記得那一次我們在村長家吃飯,一共有五盤菜,五盤都是半生半熟的,除了青菜勉強能夠下咽之外,其它的也就是夾一筷子做做樣子而已……”
“吃完了飯,你們就回來了?”
王泥人點頭道:“沒錯兒,吃完了飯,我們就回來了,還有幾十里的山路要趕呢,耽誤不起。”
“其間沒有發(fā)生別的事情嗎?”高明問。
王泥人想了想,搖頭道:“沒有!”
這時候,郝老六也醒了來,高明將問王泥人的問題重又問了一遍,郝老六的回答與王泥人一般無二。
兩人撲通一聲在高明面前跪了下來道:“我們知道高先生是有事的人,能不能發(fā)發(fā)慈悲,救救我們兄弟啊!我們都快要被這奇怪的嗜好折騰得瘋掉了!”
高明點點頭道:“沒問題,把手給我!”
兩人迫不及待地將手伸了過來。
高明雙手抓住兩人的道,心念一動,道靈之氣如泉水一樣涌入了他們的身體,在他們的身體運轉(zhuǎn)一個周天,便將陰邪之氣驅(qū)除了。
王泥人和郝老六各自感覺有一道熱氣在他們的身體里穿行著,每到一處,都如熨斗一樣熨暖了他們的身體。
等到高明收回手時,他們都楞住了,看著自己的手道:“咱們,咱們真的好了嗎?”
高明撿起一只被車子輾死的老鼠,遞到他們的面前道:“來,嘗嘗啊!”
王泥人和郝老六下意識地往后退去,連連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突然都停住了腳步,,看著鮮血淋淋的死老鼠,欣喜地道:“咱們好了,咱們不再嗜血了,太好了……”
兩人又跪下來謝恩,高明揮手道:“都起來吧,時間也不早了,趕緊回去吧!”
“是是是!”
兩人正要走,又被高明叫住了:“等等!”
“怎么了?”
高明問道:“這虎山鎮(zhèn)上,你們知道還有別的嗜血者嗎?”
王泥人一拍大腿道:“高先生你不我還忘記了,還有一個人。”著掏出手機道:“我們還合建了一個建來著!”
高明一看那群的名字,還起得蠻高大上的,叫做X戰(zhàn)警,王泥人在群里的名字叫做鐳射眼,郝老六的名字叫做金剛狼,另外一個人最吊,叫萬磁王,據(jù)王泥人所,那人是鎮(zhèn)派出所的所長,他叫萬磁王,那是實至名歸。
“派出所所長?”高明問道:“那他是怎么染上這嗜血之癥的呢?”
王泥人道:“不知道,不過聽他自己,他曾去苦樹村處理了一件糾紛案,是其中一戶人家將另一戶人家的馬偷吃了,具體是怎么樣我們也不是很清楚!”
就在這時候,王泥人的電話響了起來。
王泥人看向高明,高明向他做了一個接聽的手勢。
王泥人接起道:“馬所長,都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
電話里的人聲粗聲粗氣的:“你們在哪里啊?我剛剛?cè)ツ銈兗伊耍矝]有找到人,快告訴我你們在哪里,有急事……”
王泥人再次看向高明,高明示意他回實。
王泥人這才道:“我和老六在牛馬市呢!”
“沒事跑那么遠做什么?在那里等著我,我馬上就過來!”
掛了電話,王泥人問道:“高先生,現(xiàn)在怎么辦啊?”因為他們現(xiàn)在不嗜血了,馬所長也就與他們不是一路人了,所以王泥人才會有此一問。
高明想了想道:“他這么急著找你們,肯定有什么事情,看看再!”著便與杜姿慧心他們藏在了暗處。
馬所長是開車來的,因此速度很快,幾乎是高明他們才藏好身形,馬所長就到了,車門拉開,一個滿臉絡腮胡須的男子走了出來,站在高處向兩人招手道:“泥人,老六,趕緊過來!”
那語調(diào),就像是老子叫兒子一般的不容違逆。馬所長是派出所所長,掌管一鎮(zhèn)治安,而郝老六和王泥人,在他的眼是不過是滿身銅臭的商人而已,如果不是因為身體有同樣的毛病,王泥人和郝老六給他洗腳,他都未必會伸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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