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最后一節(jié)課上完,左哲一溜煙的就跑掉了。rg
他真不想聽同桌給他什么亂七八糟的奮發(fā)圖強。
現(xiàn)在的他,是“寫”出了《楚留香傳奇》《多情劍客無情劍》的古龍,是“寫”出了《白發(fā)魔女傳》《云海玉弓緣》的梁羽生,是“寫”出了《書劍恩仇錄》《飛狐外傳》的金庸。
光是《楚留香傳奇》和《白發(fā)魔女傳》的雜志連載,就是一筆大大的收入,簡體出版更不用,繁體出版正在接洽中,連影視版權(quán)都已經(jīng)有了眉目。
還用得著奮發(fā)圖強么他?
還用得著在意那什么文憑那什么學(xué)歷么他?
何況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是普通人,接觸的已經(jīng)不是那個平凡的世界。
筑夢師,逐妖師,妖域,妖界,化妖,元妖……
世界那么多,誰不想去看看?
即便對那些千奇百怪風(fēng)起云涌的世界沒什么興趣,左哲在意的也不是什么學(xué)歷不是什么文憑,甚至不是什么未來。
他在意的只是他曾經(jīng)失去的那些人。
他想讓她們陪他走完一生,而不是只陪他走這一程。
相比之下,參加晚會登臺獻(xiàn)唱,和趴課桌躲被窩里睡覺,都是浪費時間浪費青春浪費生命。
所以在上午最后一節(jié)課,左哲貌似神游天外實際上在看子系統(tǒng)宿主直播的時候,做出了一個順理成章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臎Q定。
他要去陪他在意的那些人。
不一定要去和她們?nèi)绾稳绾危灰艽粼谒齻兩磉叄吹剿齻冃δ槪牭剿齻兟曇簦鸵呀?jīng)足夠。
息直播雖然也有類似的效果,可那終歸只是單向連線,不管息投影有多么真實,那終歸只是投影。
那不叫陪伴,叫偷窺。
或者,叫監(jiān)控。
當(dāng)然沒有親自上陣來得有誠意。
貌似這樣子有點悲哀,都特么重生了,還要為別人而活……
可人這一輩子,有多少時候是為自己而活的?
或許跟自己在意的人,一起去另一個世界,演繹另一段精彩人生,算是個不錯的選擇。
腦子里轉(zhuǎn)動著亂七八糟的念頭,左哲直接出了校門,準(zhǔn)備打道回府。
鄰家姐姐應(yīng)該做好了飯,一邊在心不在焉的看,一邊等他放學(xué)回家,就像,就像等丈夫下班回家的妻子?
雖然他可以用單向傳送直接瞬移回家,但是那也太那啥了一點,他自己無所謂,很容易嚇著人家的。
何況他也不想暴露他的單向連線和單向傳送,畢竟那種類似于監(jiān)控或者偷窺的事兒,當(dāng)事人估計都不會喜歡的。
設(shè)身處地的想過當(dāng)事人的感受,左哲也猶豫過要不要直接關(guān)閉那種功能,畢竟讓人家沒有任何私密空間,好像挺那個啥的。
對人家很不公平來著。
不過,那種洞察一切掌控一切的能力,讓人有凌駕于一切之上的超然之感,很容易讓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就跟左哲記憶中那些沉迷絡(luò)直播的人一樣。
尼瑪,到底還是俗人一個……
“啪!”
一聲脆響打斷了左哲的胡思亂想,定睛一看,是一個打火機在眼前冒出了橘紅色的火焰,點燃了一只皺巴巴的香煙。
點煙的是個眼鏡。
哦,是個戴眼鏡的瘦子。
長得跟猴似的,金絲眼鏡看起來倒是很上檔次,不過頭發(fā)染成了金黃色,看上去很是辣眼睛。
左哲的心大大的跳動了一下。
金毛獅王!
那一頭卷曲的金毛,讓左哲第一時間想起了那個很不愿意想起的字號。
果然是金毛獅王。
繼那一頭金毛之后,左哲才感受到了濃重的妖氣,也看清了金絲眼鏡下面那閃耀著兩點猩紅的眼眸。
他下意識的舒了一口氣。
尼瑪,嚇?biāo)缹殞毩恕?br />
是金毛獅王沒錯,卻是個殘次品的金毛獅王。
這倒霉催的家伙,居然是找了個活生生的人類來附體。
金毛獅王雖然名為獅王,卻只是個字號而已,他就是個江湖中人,他有個叫謝遜的名字。
以妖魂的形式進(jìn)入現(xiàn)實世界,他就是個人形妖魂,附體化妖的對象,最佳選擇應(yīng)該是非人的異類。
比如動物,植物,甚至器物。
異類相吸,異形互補。
人類身極具靈性的靈魂和人形妖魂不兼容,玉石俱焚和吞噬同化是一樣的幾率。
前者直接玩完妖靈兩消宿主變成白癡,后者則會成為客卿附庸造就新的逐妖師。
眼前這個倒霉蛋,應(yīng)該是后者。
這不是金毛獅王為主導(dǎo)的化妖,這就是個激活了神念覺醒了神魂的新晉逐妖師。
這個新晉逐妖師的神魂,是金毛獅王謝遜。
在某個妖界不可一世的金毛獅王,到這兒就成了這個金毛眼鏡的附庸。
他不能操控這個身體不能控制這個身體的思維,這個身體卻能調(diào)用他剩余殘魂的部力量。
難怪這個金毛眼鏡會堵住放學(xué)午休的左哲,還很裝逼的在他面前用打火機點煙。
他是沖左哲這個學(xué)生來的,而不是沖左哲這個筑夢師或者逐妖師來的。
這就不是問題了。
別這是殘次版的金毛獅王,就算是完整妖化的金毛獅王,只要沒屠龍刀在手,那就是個渣渣。
分分鐘就能教他做人。
反正不是那個未知妖界里所謂神刀盟盟主的金毛獅王,他根就不用放在眼里。
“子,高一二班的左哲,左少,是吧?”
金毛很囂張的吐出一口煙霧,很是囂張的湊到了左哲面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知道我是誰么?”
“不知道。”
左哲很實誠,他真不知道。
看這家伙的樣子,應(yīng)該是個有點身份地位的公子哥,可左哲又不是交游廣闊的人,還真不知道他是哪棵蔥。
他連木棉市市長是誰都鬧不清,誰還會在意這種明顯是打過“二代”標(biāo)簽的家伙。
“金鴻儒,鴻飛建材公司的老總,聽過沒有?”
周圍原還在看熱鬧的學(xué)生,嘩啦啦的散成了一個大圈。
就連原想要過來看看的門衛(wèi),都停住了腳步,然后轉(zhuǎn)了個方向,若無其事的溜達(dá)著走開了。
好像挺牛的樣子?
可是……
“沒聽過。”
左哲撇撇嘴,只覺得自己出門沒看黃歷。
“我家不修房子,我不買建材的,你就別跟我推銷什么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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