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秦真真隨手摟了摟懷里的抱抱熊,然后就在第一時間感到不對。
柔膩光滑的肌膚,蕩人心魄的幽香……
這個,貌似和經(jīng)常被她拿來當沙包用的抱抱熊不一樣吧?
睡眼朦朧的秦真真瞇縫著眼睛看了看,嗯,是個女的,臉蛋兒紅得跟海棠花一樣,眼睛是閉著的,可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分明是在裝睡。
“美女,早上好……”
秦真真隨口嘟囔了一聲,聲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隨手在美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閉上眼睛準備繼續(xù)回籠覺。
但是,眼皮才那么一合又睜了開來,原濃濃的睡意一下子就不翼而飛,眨眼間飛了個無影無蹤。
見鬼,怎么會摟了個美女睡覺,我又不是那什么百合!
眼睛睜開,正好看到懷中美女也在眼開一線,估摸著是偷偷的打量她,和她目光那么一碰,忙不迭的又緊緊閉上,近在咫尺的臉蛋兒更加的紅了。
那嬌羞無限的兒女神態(tài),讓同樣身為女子的秦真真都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覺。
驚艷。
沒錯,這感覺就是驚艷。
即便秦真真從來就沒有懷疑過自己的美麗,還是在這個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美女臉上感到了震撼,有淡淡的燭光透過羅帳照射進來,更加映襯得這個臉蛋嬌美艷麗難描難畫,讓她好一陣不由自主的失神。
不用細看,秦真真完可以肯定,她絕對不認識這個美人兒,因為對方的容貌實在太出色了,就算只是在大街上驚鴻一瞥,她也會記憶深刻不會忘懷,不可能沒有任何印象。
就像她那兩個閨蜜,以及她自己。
嗯,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稱呼。
絕色。
再四下里一看,秦真真差點就從被窩里蹦了出來。
錦被,羅帳,燭臺,屏風……
這地方的擺設頗為講究卻古色古香,根就不是她那個擺著席夢思放著電器的臥室,倒是像古裝片里大戶人家款待賓客的廂房所在。
怎么跑這兒來了?
好像在喝酒來著,對了,在用白臉左哲的故事下酒,結(jié)果白酒被自己喝沒了,然后就和左哲一起喝啤酒,喝著喝著……
秦真真的臉色變了變。
貌似,貌似兩人滾一塊兒去了?
然后,然后呢?
是胡天胡地,還是昏天黑地?
反正是睡成了死豬。
這一覺醒來,居然沒看到陪自己喝酒或者陪自己滾床單的白臉,卻是跑到這么個古色古香的房間里,懷里還抱了個嬌艷得不可方物的美人兒?
這叫什么來著,時空穿?
這年頭的穿雖然沒有還沒有泛濫成災,可終歸已經(jīng)不是什么稀罕事兒,至少在電影電視上,已經(jīng)能夠一睹穿者的風采。
比如,《古今大戰(zhàn)秦俑情》《穿時空的愛戀》什么的。
既然人家能穿,秦真真當然也能穿,這床單一滾就從現(xiàn)代滾到了古代,連滾床單的對象都變了,感覺還是滿詭異的。
穿了也好,省得醒來跟白臉大眼瞪眼犯尷尬,畢竟人家那么,而她那么老……
啊呸,不是,是那么大……
心里亂七八糟的想著,秦真真順手又摸了兩把,手感相當?shù)牟诲e。
汗,美人兒沒有穿睡衣,卻也不是和自個兒一樣一絲不掛的裸睡,穿的內(nèi)衣好像是古代的褻衣,“貼身不足蔽體”的那種。
難怪會配上霞飛雙頰的嬌羞,想來是要表現(xiàn)古代大家閨秀守身如玉什么的。
“美人兒害什么羞啊,你多少還有點布片遮羞,我可是一絲不掛呢,虧大了!”
“等揪出幕后黑手,看我不叫她屁股開花!”
穿什么的比逐妖師還不靠譜,而身為逐妖師的秦真真,因為以前的等級太低,根就不曾有過入侵妖界的概念。
結(jié)果,很快鎮(zhèn)定下來的她,根就不會真的以為自己滾個床單就穿了。
那種比買彩票中頭獎還要困難的事情,哪有這么容易碰上。
多半就是被那幫子來自京城的損友給暗算了,早要開車去西天朝圣來著,算算日子,也是途徑木棉這個地方的時候了。
估計是趁著自己熟睡,把自己換個房間換個場景,布置成穿的假象,然后躲一邊看自己的笑話……
這么昨兒個的兩人滾一塊去的模糊記憶,是做了個羞羞的夢,根就不是真正發(fā)生的事情?
難怪覺得身體沒什么異樣,還以為白臉實在太那個啥不中用呢。
好吧,這就是那幫損友的惡作劇,跟春夢什么的無關。
惡作劇嘛,都喜歡這么折騰,上次去京城還用劫匪綁架的戲碼戲弄過別人呢,沒想到這么快就報應回來了。
唧唧咕咕的抱怨著,秦真真順手在美人兒屁股上拍了一下,拍出啪的一聲脆響。
美人兒嬌軀一震,卻沒有什么動作,只是那美麗的睫毛顫抖得更厲害,臉蛋兒也更紅了。
哪里找來這么個極品,用來惡作劇也太大材用了。
秦真真心里是嘖嘖稱奇,都不忍心繼續(xù)毛手毛腳了,那什么,我見猶憐不是?
剛想跳下床來活動活動,突然聽到遠處傳來擊掌之聲,輕輕的響了三下,然后門外也回了三下,似乎在對什么暗號。
這是好戲開場了?
秦真真滿心的好奇被勾引起來,也顧不得活動筋骨,更顧不得再挑逗同床共枕的美人,放開她翻了個身望向門口,一個勁的琢磨接下來應該是什么人出場。
聽動靜似乎非法聚會來著,應該不會是風流瀟灑采花賊比如楚留香啥的。
可惜了。
胡思亂想間白影驀地一閃,秦真真只覺得眼前一花,已經(jīng)有個人從屏風后面咻的一聲竄出來,哧溜一下就鉆進了被窩。
那動作快得不可思議,偏偏就是毫無聲息,跟幻覺一樣。
秦真真能的往被窩里一縮,還是被那個人在手臂上碰了一下。
沒辦法,這床夠大,可三個人擠一個被窩,可供騰挪的地方實在不算寬裕。
她固然是嚇了一跳,那個人卻也碰到燒紅的火炭一樣,往外面急急忙忙的一縮,險些兒就從床上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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