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這次是一定成的,果然如此!”
看著斗轉(zhuǎn)星移間的場景變換,左哲忍不住仰天大笑,一副指點江山志得意滿的熊樣。
仰天大笑的左哲,這會兒自然已經(jīng)沒有在床上沒有在被窩里,而是到了荒郊野外之中,確切的說,是站在了一個臭烘烘的爛泥塘里。
這會兒的他也不再是那個小學(xué)生似的高中生,卻是成了個乍一看完全跟他扯不上關(guān)系的少年郎。
少年胡斐。
果然是穿了,穿進(jìn)了飛狐外傳小世界,穿成了少年時代的胡斐。
他的猜測是對的,和變身卡持有人的親密接觸,真的是進(jìn)入相應(yīng)小世界的正確途徑。
不止他穿了,秦真真也穿了。
爛泥塘前面有個俏生生身材苗條的女郎,穿了一身杏黃色的衣衫,一張瓜子臉,雙眉修長,膚色雖然微黑,卻掩不了姿形秀麗,容光照人,身后草地上有一匹白馬一匹青馬,明顯就是她和胡斐的坐騎。
不用說,這位就該是秦真真在這個小世界的神魂化身袁紫衣了。
眼下這個場景,左哲也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是哪個故事情節(jié)。
那什么?蛋舱匍_天下掌門人大會,袁紫衣攪局的途中來著。
她一路走來一路搶人家的掌門人做,這會兒應(yīng)該是剛搶了八仙劍掌門的位子,不料被兩個侍衛(wèi)給下了暗手,坐騎被蝎子咬了,身上的衣裳也被火燒了。
已經(jīng)有過好幾次接觸的胡斐自然不會坐視,花式對噴間輕輕松松的就解決了問題,可袁紫衣到底是個女兒家,惱羞成怒使了個小壞,硬是把精明過人的胡斐給推到爛泥塘里去了。
那爛泥塘又是水又是泥的,軟乎乎的毫不著力,還沒混成雪山飛狐的胡斐那是完全飛不起來,臭烘烘的爛泥巴直接陷沒到了胸口,就跟被種了荷花似的,那是說了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袁紫衣倒好,在岸上笑得花枝亂顫,哪里有半分出家人的樣子,活脫脫就是個惡作劇成功的小女子。
當(dāng)然,現(xiàn)在這個袁紫衣,已經(jīng)不再是原來的袁紫衣,秦真真神魂附體,她的容貌身材發(fā)生了幾乎微不可查的變化,依稀仿佛,身上已經(jīng)有了秦真真的影子。
不只是他,左哲附體的胡斐同樣如此,神魂入侵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許的微調(diào),乍一看是完全跟本尊扯不上關(guān)系,可細(xì)一看,根本就是經(jīng)過化妝易容的修正優(yōu)化版。
他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秦真真,秦真真何嘗不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
雖然已經(jīng)從內(nèi)到外的變了一個人,可秦真真這一穿過來的第一眼就看到左哲的狼狽樣,也是忍俊不住,完全就自然而然的繼續(xù)了袁紫衣的如花笑靨。
左哲的神色卻是頗有些古怪,看著眼前這個笑靨如花的俏女子,想想床上那個凝脂如玉的俏尼姑,感覺很那個啥啊。
要知道這回穿進(jìn)妖界,他是完全清醒著的,而且是在那個啥的時候穿的,這上一刻還血脈賁張意亂情迷,這一瞬就斗轉(zhuǎn)星移泥淖深陷,真特么神轉(zhuǎn)折啊。
何止冰火兩重天,根本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的好么。
拖泥帶水一步步的走上岸,左哲下意識揉了揉鼻子,不料在爛泥塘里鬧了個滿手的爛泥,這一揉直接把自己抹成了個大花臉。
虧得他“重生”前是個苦力的干活,比這還狼狽的時候都有過,要真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小屁孩,沒準(zhǔn)兒就能哇的一聲吐個翻江倒海。
記得在那個世界看《飛狐外傳》的時候,這一段讓他對胡斐很是嫌棄,好端端一個大英雄男子漢,怎么就給個小娘們給禍禍了,那不丟大老爺們的臉面么?
現(xiàn)在看看倒是不足為奇了,男女之間的這點事兒,可是沒什么道理可講的,那什么,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嘛。
“我說,有這么好笑么,你還笑個沒完了是吧?”
左哲乜斜著眼前這秦真真版的袁紫衣,時空錯亂的感覺很是強烈,這冰火重天天堂地獄的,一上一下一冷一熱也太刺激了一點,現(xiàn)實世界的本尊該不會折騰出什么毛病吧?
“忍不住嘛我,你這樣子太好笑了,跟個泥猴子似的!”
秦真真笑得不行,實在是現(xiàn)實中的左哲明明是個小孩子卻總是一副很臭屁的樣子,和眼下這個樣子的反差太大了,她是越看越對比越想笑來著。
“泥猴子很好笑是吧,信不信我跟著劇本走,把你給變成個袁泥衫?”
銀鈴般的笑聲中,左哲張開滿是臭泥的雙掌,呼啦一下就撲了過去,倒是頗有些破罐子破摔拖人下水的架勢。
秦真真嚇了一跳,甩開大長腿拔腳就逃,可化身胡斐的左哲輕功甚是了得,她東竄西躍,卻始終給他張開雙臂攔住了去路。
看他一縱一跳,不住的伸臂撲來,就跟一個色瞇瞇的僵尸似的,偏生她又不敢和他動手拆招,只要一還手,身上非濺滿臭泥不可。
這一來逃既不能,打又不得,眼見左哲和身縱上,自己已無法閃避,一下便要給他抱住,索性站定身子,擺出個很有個人風(fēng)格的嚴(yán)肅認(rèn)真臉,喝道:“你敢碰我?”
好吧,原著里的袁紫衣也是這么對付胡斐的,就跟小女生和小男生打鬧一樣,眼看不敵就直接耍賴,俏臉一板就能輕松搞定。
胡斐是給袁紫衣一下子搞定的了,可眼下這個胡斐就不是一般的胡斐,是左哲版的胡斐,憐香惜玉是有的,可要是顧忌什么男女大防,那就呵呵了。
都已經(jīng)那個啥了,還會跟純情小胡斐一樣,只一個面面相對聞到一股淡淡幽香,就能忙不迭的退出數(shù)步?
完全不存在的好伐?
所以他雖然沒有帶著滿身臭烘烘的泥巴抱上去,卻是迅捷無比的湊上去,蜻蜓點水般在秦真真紅唇上輕輕一吻。
秦真真怔住,似乎全身僵硬,又好像雙腿發(fā)軟,一時間腦子里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反應(yīng)。
按理說她和左哲在現(xiàn)實中已經(jīng)有過那么親密的接觸,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個遍,對他冷不防的蜻蜓點水,應(yīng)該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才對。
可是眼下這個身體,終歸只是她入侵附體的化身。
是不是有一種心跳,叫心如鹿撞?
是不是有一種反應(yīng),叫身不由己?
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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