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波拉住的董山河只能重新倒?jié)M一杯,和眾人一同干了一杯,這才被幾個家伙給放過去。.更新最快
最后董山河來到汪六叔這個桌子,“河,來來來,陪我喝兩杯?”這一次酒桌上除了白酒之外,還有其他的的一些酒水,還有一些是董山河從美利堅帶來的紅酒,也就是楓葉酒莊出產(chǎn)的那些紅酒。
“這紅酒喝著不錯,不知道你能不能送我老頭子兩瓶?”董山河知道汪六叔這是話中有話。
“別是兩瓶,就算是兩箱子也不是問題。”董山河保證到。
“那就好那就好!”汪六叔頭著,隨即就站了起來,“子,我這就離開了去一趟帝都,有事情的話,千萬不要給我打電話。”汪六叔完哈哈大笑起來。
董山河也是尷尬的笑了笑,他知道汪六叔這一次去帝都和自己還是有一些關(guān)系的,只不過董山河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東西和自己有關(guān),不過這都不是董山河需要考慮的。
隨同汪六叔一塊,戴晉幾個老板也一塊離開,董山河把他們給送到大門口,這才回到酒店收拾收拾。
忙活了一天,董山河也沒有吃多少,只能去哥們幾個那桌子簡單的吃兩口。
回到家中的時候,丈母娘還在家中和劉淼淼聊著天,董山河打了聲招呼就離開臥室。
自己現(xiàn)在的出現(xiàn)應(yīng)該是多余的,人家娘倆正在著悄悄話,自己猛然出現(xiàn)也不是太好。
不過就算是董山河不聽也知道丈母娘肯定是在教育劉淼淼,因為她的脾氣和性格,丈母娘可是一清二楚,脾氣暴躁,性格不好,一生氣就會吵架,現(xiàn)在孩子都有了,應(yīng)該收收心思,少吵兩句,夫妻兩人之間哪有不吵架的,但是也不能鬧得太過分,千萬不能氣話,更不能動手。
董山河坐在書房都隱隱約約的聽到丈母娘這么訴,劉淼淼同樣是不耐煩的回答。
董山河也知道她就是屬毛驢的,只能順著她,不能嗆。
一直等到傍晚丈母娘才離開,等到丈母娘離開之后,劉淼淼就離開變成另外一個樣子,一都沒有剛才安靜的模樣,蹦蹦跳跳的來到董山河的面前,伸著頭在董山河的身邊嗅了嗅,“你喝酒了?”劉淼淼用一種鄙視的眼光看著董山河。
“今天這個日子,你覺得我能不喝酒嗎?”董山河反問道,就這一句話,劉淼淼就立刻嘴上嘴巴。
今天這個大好的日子,董山河要是不喝酒的話,那根是不可能的。只是劉淼淼還是希望董山河能夠少喝一。
“我明白,我明白,除了今天之外,你什么時候見過我喝過酒?”董山河除了工作之外的應(yīng)酬之外,從來不喝酒,哪怕就是過年的時候,和家人在一塊也不想喝酒。
喝過滿月酒之后,也就是董山河正式成為大人的標(biāo)志,在祁城只有有了孩子的人才能是大人,而董山河從此之后再也沒有一個人會把他當(dāng)做一個年輕人看待。
喝過滿月酒之后,董山河的生活就變得更加的忙碌,除了每天都要照顧自己的老婆孩子之外,還需要每天的和公司那邊聯(lián)系,更多的時候,董山河還會一邊抱著自己的兒子,一邊和公司那邊開視屏?xí)h,有的時候,開的一半的時候,兒子哭了,董山河就會放下工作去專心致志的哄兒子。
在董山河看來,家庭最重要,當(dāng)然董山河這樣也是站著話不腰疼,也就是因為自己就算是不開公司也能有錢,也不會餓死自己,才會這樣。
要是董山河現(xiàn)在還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仔,一個月的物資也就五六千,他絕對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徐有容和其他的幾個公司領(lǐng)導(dǎo)層對于董山河這副模樣已經(jīng)熟悉。
“老板,蓮花水庫旁邊的房子,馬上就要封了,你來不來?”徐有容和董山河打著電話。
對于一個工程來書,封絕對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時間,但是徐有容不敢確定董山河會來,在她看來能在家陪老婆孩子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工作。
徐有容對于劉淼淼是十分的羨慕甚至是嫉妒,她也想找到這么一個這樣對待自己的男人,她也想依偎在他的懷抱。
而自己的老板就是自己當(dāng)初最看好的,可是這堆牛糞早就讓一朵鮮花給插了,徐有容失落之下也只能認(rèn)命。
“我想想,明天給你回話。”董山河想了想自己已經(jīng)快兩個月沒有去徽州,也不知道那邊的工程進(jìn)展到什么樣子?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這一段時間,公司的人有沒有背著自己搞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董山河也不敢確定公司的這些人對于自己就一定會死心塌地。
董山河想了想,決定要去一趟徽州,哪怕是去兩天,看看也好。
掛上電話之后,董山河對著寫寫畫畫的劉淼淼問到,“媳婦明天我要去一趟徽州,你去不去?”董山河覺得最好的情況還是自己和老婆孩子一塊去,自己這一個多月早就離不開兒子,一會見不到他都會想念,董山河覺得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個奶爸。
“去徽州?去徽州干什么?”劉淼淼不解的問。
“當(dāng)然是有事情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去,在家陪你和兒子多好。”董山河這句話倒是實話,他現(xiàn)在就想在家呆著,哪兒都不想去。
“行,明天你帶著我和兒子去一趟徽州,我也想去看看,這兩個月在家也呆膩了。”劉淼淼很干脆的回答。
晚上,吃完晚飯,董山河就開始幫著媳婦收拾起東西,之前要是在自己和媳婦兩個人去徽州,開著車子,什么都不用帶,直接去就行了,現(xiàn)在不同,有了兒子之后,隨身攜帶的行李絕大部分都是兒子的東西。
“這尿褲你就不能到徽州再買嗎?”董山河看著自家媳婦往行李箱里塞著紙尿褲,隨手就給她扔了出來。
不料卻挨了劉淼淼一拳,“去一邊去,就這個兒子用的習(xí)慣,要是去了徽州買新的兒子用著不習(xí)慣怎么辦?”劉淼淼甚至還想搬幾桶水去,用她的話來,徽州的水喝著和家中的感覺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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