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德斯聽了董山河的話之后,猛然一驚,他根本就想不懂啊董山河還有這樣的話,在歐洲買球隊,這可不是一個很容易的事情,或者說這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主要還是看你購買的是哪一只球隊,如果是豪門的話,肯定不容易,要是普通球隊,甚至次級聯(lián)賽的球隊,那估計就容易多了。
門德斯是知道董山河的身價的,也知道他有這個能力購買一支球隊,但是他并不知道董山河想要購買的是哪一只球隊。
“董先生,你打算在那一個聯(lián)賽購買球隊,如果是西甲和英超的話,我還有點人脈,要是德甲的話我也沒有辦法!”董山河是知道的,德國是禁止外資持股超過百分之五十的,也就是說,就算是董山河購買一只德甲的球隊,也不可能成為大股東。
什么?你說迂回辦法?那也不行,這里的不能超過百分之五十是指球隊總股本的一半,不是指一個人,不管是一個人還是一萬個人,他們所有購買的股份加在一塊不能超過百分之五十。
當(dāng)然也不是沒有辦法,那就是在德國找?guī)讉代理人,讓他們持有股份,但是這個辦法并不保險,因為德國的法律并不保障這樣的漏洞,就算是你們簽了私人合約,但是到時候他不承認(rèn)你也是沒有辦法,到時候這筆股份就變成人家的了。
董山河真的想說德國人就是嚴(yán)謹(jǐn),不愧是一個嚴(yán)謹(jǐn)?shù)拿褡澹远己谜f對于德甲也是敬而遠之,他最先購買的是英超的球隊。
英超可以說是最好的環(huán)境,對于外資的管理不是太嚴(yán)格,而且英超的球隊分成很長多,可不像西甲那樣,二人轉(zhuǎn),干脆說是西超的兩支球隊喝其他十八家俱樂部的血,至于英超就不一樣了,他們是均貧富,基本分成都是一樣的,然后還有一個排名分成,然后還有一個轉(zhuǎn)播場次的排名,三種分成足以使得英超成為最好的聯(lián)賽。
“門德斯先生,你覺得我去英超購買一支球隊如何?”董山河頗有一些玩味的問到。
“英超不錯,如果董先生有心怡的球隊可以告訴我!”門德斯先是一驚,然后欣喜的說著。
“那好吧,門德斯先生,你先幫我去看看利物浦。”董山河對著門德斯說了一個單詞。
門德斯深有所思的看了董山河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所以在場的人,除了納爾遜之外,就沒有一個人知道董山河和門德斯說談的話,至于納爾遜,他的職業(yè)道德讓他也不會開口宣傳這件事情。
三人繼續(xù)看比賽,只不過越看比賽就越是有意思,尤其是對于董山河來說。
現(xiàn)在的國米排在了第一,而米蘭排在了第十一,這就讓兩支球隊尷尬了,整個夏天李哥花了兩億歐元,只是把球隊帶到了這個份上,只能說一將無能累死三軍,總不能還讓老板繼續(xù)花錢吧!又不是說買的球員都是水貨。
整場比賽都是國米壓著米蘭打,知道終場的時候,踢了個五比零,當(dāng)然是國米大獲全勝,贏得了這一次的米蘭城德比。
“咱們回去吧!”董山河對著納爾遜說道,比賽已經(jīng)看完了,字也該回去了。
“董先生,如果有好消息的話,我會直接告訴你的!”門德斯和董山河揮揮手,兩人就此分開。
只不過等到董山河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就發(fā)覺事情有一些不一樣,球場外面有一些濃霧滾滾,這不是霧氣,而是球迷們的各種煙霧彈,最多的就是紅色的煙霧,董山河知道這是米蘭隊的球迷們。
如果是一場平時的比賽,就算是輸了個五比零,都無所謂,但是輸給了自己的死敵國米,這對于米蘭球迷來說就不能忍了,輸給誰都行就是不能輸給死敵。
在一些極端球迷的躁動下,在球場外面的球迷們大失所望,進而把手中的煙霧彈都給扔了出去。
扔就扔吧,但是好死不死的有幾個煙霧彈扔到了國米球迷的群體之中,這就炸了鍋了,國米球迷們頓時就不愿意了,你丫的什么意思?輸不起是不是?
本來就一肚子的米蘭球迷們也是承受不了國米球迷的奚落,進而反擊,然后就爆發(fā)了兩方面的沖突,你把手里的東西扔到了對方的人群里,對方也把東西扔到了本方隊伍之中,然后就是一群球迷們的群架。
看的董山河也是熱血沸騰,“都說國外的球迷們比較喜歡打架,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了。”對于流氓球迷,董山河當(dāng)然不陌生,自己看過好幾部流氓球迷的電影和紀(jì)錄片,尤其是鐵錘幫和死敵的流氓球迷,更是臭名昭著。
說英格蘭的流氓球迷就不得不說意大利的流氓球迷,他們也是臭名昭著,各種極端球迷組織數(shù)不勝數(shù),不過他們是真愛,只是用錯了地方。
“老板,快走!”就在董山河看的異常高興的時候,納爾遜拉了拉董山河的衣服,讓他快走,因為這里是意大利,可是一個非常排外,非常排華的地方,這要是造成了騷亂,估計華人又要吃虧了,董山河或許不明白,納爾遜可是門兒清,最起碼英格蘭就經(jīng)常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好吧,咱們先回去吧!”就在董山河要離開的時候,迎面閃過了三四個米蘭城的球迷,他們一看董山河的脖子上掛了一個國米的圍巾,這是死敵的球迷,還是一個亞洲人,趕緊上!
對于意大利人來說,他們根本就分不清究竟是華夏人還是扶桑人還是棒子人又或是其他的國家的人,總之是東亞人,就像華夏人也根本分不清楚非洲的那些黑人,究竟是南非的還是北非的還是東非的還是西非的?根本就分不清楚,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們動手。
“打死那個國米的球迷!”這三個家伙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不到三十歲的樣子,一看就是一個年輕人,但是從他們通紅的眼睛和姿態(tài)看起來,明顯是喝多了,要不然也不會加入到騷亂的球迷群體里面。
愛之深責(zé)之切,或許他們是非常非常愛米蘭的,可是他們現(xiàn)在又無能為力,只能拿對方的球迷出出氣。
舉著啤酒瓶,三個人就一擁而上的跑過來,董山河當(dāng)然也不會客氣,一腳一個,三下就把這三個人給踢趴下。
“走吧!”董山河拍拍手,對著身后已經(jīng)愣住的納爾遜說道。
如果納爾遜是一個華夏人,絕對會高喊一聲老鐵六六六,可惜他并不是,所以他只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董山河,“老板,你是不是會武術(shù)啊!”五十多歲的納爾遜在她小的時候,正是布魯斯李火爆的時候,他從小就有對武術(shù)有著向往的夢想,只是一直都沒有去學(xué)習(xí)過武術(shù),現(xiàn)在突然有一個武術(shù)高手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怎能讓納爾遜不高興。
“算是吧!”董山河沒有正面的回答,只是又?jǐn)[擺手,讓納爾遜跟著自己。
只是董山河一時間也忘記了,沒有把自己的國米的圍巾給摘下來,導(dǎo)致與這一路上,董山河遇到了三四波的極端球迷想要過來揍自己,只不過都被董山河給處理了。
等到董山河和納爾遜來到了停車場的時候,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下去,“咱們走回去吧!”雖然球場距離四季酒店有一段距離,但是董山河還是打算走回去,因為現(xiàn)在根本就進不去車庫,就算是進去了也走不了。
董山河估計現(xiàn)在警察們也應(yīng)該出動了,到時候再來一個封路,自己更是走不了了。
就這樣,董山河和納爾遜兩人,漫步在米蘭城的街道上。
還別說,異國風(fēng)情的夜景還別有一番風(fēng)味,而且慵懶的人群,也是懶洋洋的走著,或者是在路邊的攤位上喝著咖啡。
“納爾遜,你的祖上是貴族嗎?”總是這樣悶著頭走路也不是個辦法,所以董山河只能臨時找一些話題來說,這樣的話,也不算郁悶。
“老板,我的祖上只是一個男爵,那還是兩百年前的事情了,等到了我這一輩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爵位,甚至是到了我爺爺?shù)臅r候,爵位就沒有了!”對于一個英格蘭人來說,爵位還是很看重的,只不過他們看得上的還是公侯伯子男的爵位,而不是五級的騎士勛章,也就是俗稱的勛爵,那玩意就是發(fā)給一些有突出表現(xiàn)的人的,根本就不管他是不是英格蘭人。
“我還以為你的祖上是納爾遜公爵呢!”董山河所說的納爾遜公爵就是那個帶領(lǐng)英格蘭艦隊打敗特拉法爾加海戰(zhàn)的那一位。
“怎么可能!納爾遜公爵的后人至今還在,我只是和他們同姓罷了!”董山河知道納爾遜公爵還是因為自己是一個海軍米,因為納爾遜戰(zhàn)列艦的原因才知道的。
“我們?nèi)A夏人現(xiàn)在都不喜歡什么爵位了,就算是前朝的皇帝都被罵死了,要是有貴族,指不定還不知道會被罵成什么樣子呢!”董山河所說的前朝皇帝,當(dāng)然就是金錢鼠尾的那一撥,更何況,華夏可是有一位開天辟地的大人物,更是發(fā)動了一場運動,讓人人平等的觀念深入人心,呃,只不過最后失敗了。
就這樣,兩人一路上走著聊著,半個多小時之后,他們來到了四季酒店,“老公,你怎么才回來,我可是聽說了,球場那邊發(fā)生了騷亂,你沒事吧!”劉淼淼一看到董山河之后,關(guān)心的問到。
“沒事沒事,要是有事情的話,我怎么還能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走吧,咱們先回去吧!”說著董山河拉著劉淼淼坐在了沙發(fā)上。
“你和我說說,剛才怎么回事,我怎么刷微博的時候,有人告訴我球場發(fā)生了騷亂?”劉淼淼還是心有余悸的問到。
“還不是一方球隊輸?shù)锰珣K,氣不過,就打了起來。”董山河嘿嘿一笑,簡單的解釋道。
“哦,這些歐洲人看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輸不起就打架,連咱們?nèi)A夏人都不如!”劉淼淼撇撇嘴說著。
在有些人看來,外國的月亮還是比較圓的,但是真的出國之后,你就會發(fā)現(xiàn),外國的月亮還真不一定圓,等到他們大失所望的時候就會想起來還是家里好!劉淼淼在以前就是這樣的小資女人,只不過自從出國幾趟之后,就再也沒有了這種觀念。
“好了好了,咱們睡覺,這又和咱們沒關(guān)系!”都十一點半了,早點睡覺吧!
只不過等到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董山河就發(fā)現(xiàn)事情大條了,不管是球迷騷亂的問題,其實球迷騷亂并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半個小時就被警察們給驅(qū)散了,而且還沒有死一個人,但是今天一大早董山河剛剛起床之后就聽到了窗戶外面的吶喊聲。
董山河透過窗戶一看,原來是游行示威的,“那群歐洲人真是吃飽了沒事干,純粹是為了游行而游行,純粹是為了反對而反對!”
“老公,什么事情啊?”正在吃早餐的劉淼淼也聽到了窗戶外面的吶喊聲,抬起頭問到。
董山河抱著小家伙,拉上窗簾,轉(zhuǎn)身走了回來,“沒什么,就是一群吃飽了沒事干的人在游行示威。”對于這種事情董山河總是見怪不怪了。
歐美人就喜歡這樣,沒事就去游行示威一下,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民主,覺得這才是真正的自由,可惜這群人根本就不懂得,少數(shù)人的民主并不是民主,一人一票也不是民主。
甚至他們怕是不知道,民主的大旗原本是蘇聯(lián)扛起來的,而歐美的扛著的旗子是自由,嗯,相對應(yīng)的就是叱責(zé)蘇聯(lián)獨裁,毫無人性。
在歐美的普通人里幾乎都不會學(xué)習(xí)馬恩的思想,不管是經(jīng)濟學(xué)方面的還是哲學(xué)方面的,只有專門從事社會學(xué)的人才會學(xué)習(xí)馬恩的著作,當(dāng)然還有那些精英們。
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敵人,把你的話篡改幾個人,就會變成另外一個意思,這就是敵人們最喜歡做的事情。
“游行示威?那是不是今天就不能出去了?”劉淼淼愁眉苦臉的問到。
“應(yīng)該是吧!誰知道這群人會出現(xiàn)在什么地方?咱們還帶著孩子,還是安全第一。”
“明天再看看,要是還不行的話,咱們就去其他國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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