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孫寶勝給我寫的這封信以后,我的心中突地竟是一稟,什么?云紋寺就是一個地獄?孫寶勝他到底知道什么,為什么會這么認(rèn)為?
王惠珍見我臉色不太好看,便試探地問我道:“郭葬,到底怎么回事兒?”
熱娜也是柳眉微微蹙起,扯過我手里的信,看過之后,嘴角鄙夷地一勾,將信揉成一團,丟到了桌子上的湯鍋里,我一下子愣住了,對她說道:“你這是干什么!大家有權(quán)知道這一切。”
“到底怎么了?”肥龍嚴(yán)肅了起來說道。
我還是不能有所隱瞞,因為這事關(guān)大家的性命,就是愿意跟我去云紋寺,我也不能自私自利到拖大家去跳火坑,于是就將信中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孫耗子霎時臉都白透了,憂心忡忡地瞅了瞅肥龍又瞅了瞅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哎……哎小小師師爺,這感情好嘛這,本以為云紋寺會是個吃齋念佛的世外桃源,可可……誰成想它這這么邪乎,我早前可聽老說書的先生說,說昆侖就是天宮,說羅布泊就是地獄,這地獄可是死人待的地方,我上有老下有小,中中間還……還有兩房姨太太,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要是前去英勇就義,死也是白死的貨啊,根本就是輕于鴻毛啊,太不值一提了。”
“對對,那大家就都不要去了,這本來就跟你們沒有關(guān)系的,我自己的事自己辦。”我連忙接著孫耗子的話茬兒說道。
肥龍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用牙簽扣了扣牙縫的肉絲,說道:“越是危險的地方,寶貝越多,云紋寺肯定不那么舒服,要是隨便進(jìn)隨便出,估計早被歷朝歷代的人給洗劫一空了,再者說老郭又不是外人,血脈又非常純正,這就是塊免死金牌,可沒有孫寶勝說的那么邪乎,我們?nèi)タ纯床痪椭懒耍偛荒苓@次白來新疆吧!”
王惠珍也表態(tài),說道:“郭葬,我這里去意已決,我什么時候丟下過你。”孫寶勝和孫寶堂二位兄弟在場的時候她還管我叫郭大哥,人走了又叫起了我的名字。
熱娜看了看我和大家,將自己的雙手?jǐn)傞_,只見她的手心里,有一個圓圓的類似于太陽的標(biāo)記,又有點像眼球,我正想問這是什么,她卻率先說道:“這是進(jìn)云紋寺的大門符號,只有有資格的人,才會被種上這種符號,我從小刻苦練功,就是為了得到這個殊榮,因為云紋寺是一個不一樣的世界。”
“三年前,我們駱駝人家族來了云紋寺的使者,阿爹說云紋寺的人都是法師,也就是能夠使用堪輿之術(shù)的人,那個人是一個男人,臉上遮著半透明的紗巾,他每三年來一次我們駱駝人家族,目的是從我們年輕的青年中,選拔出進(jìn)入云紋寺的使者,至于為什么會有這個職位,阿爹卻不說,他只告訴我,如果我能有進(jìn)去的那一天,自然會明白的,當(dāng)年只有我爺爺阿德瑪獲得了這個符號,這個符號一進(jìn)入水,就會發(fā)出綠色的熒光,據(jù)阿爹說,云紋寺的大門,就是水里。”
“什么?在水里?”肥龍訝異地驚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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