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火線最近在大肆慶祝火線八周年,浪浪我也趁機方位來緬懷一下我的槍戰(zhàn)青春。
看過正文的書友不要吐槽我最近老是獻這兒獻那兒的,因為我來就是這么一個有情懷的人,哈哈。
記和祭一個音,意思天差地別,落筆前,糾結著到底用哪個字,最終還是決定用記。
我不想自己那么悲觀負面,因為至少到今天為止,穿火線這樣的FPS第一人稱槍戰(zhàn)游戲,帶給我的,還是快樂遠遠多于痛苦的。
或許還不止十五年了,我清楚記得,半條命的時候,我就和同學一起玩過。
雖然那時對這個的熱情還沒有對‘南戰(zhàn)役’‘魂斗羅’之類的通關游戲高…
不要笑,我就是這么一個乍一看古人氣十足,實則非常土鱉的一個人。
笑就笑吧,能讓人笑,至少能夠明我的曾經還是非常可樂的。
應該是初二那年,過年時,表哥表弟都玩,我不會,在吧只有站在他倆身邊。
他倆還老是用看傻子般的鄙夷的眼神看我,其實他們真的是覺得CS太好玩,我不玩太可惜什么的。
今日想來那眼神一點惡意都沒有,但我當時當真了,因為從到大,我從來不覺得我是個傻子。
于是我偷偷去吧練習過很多次,也因此被爸媽活捉過,好像也就一年時間,他倆加一起也打不過我了。
今日今時想來,有點幼稚,但我不能否認也不會否認的是,從徹底迷戀上CS到現在依然熱愛穿火線,干什么都后知后覺的我在這游戲方面,從來都是一個好勝心很強且專一的人。
從15到16,我從一個菜鴿子成了老鴿子。
那時豆客很火,我打到一個千人兵團的二線隊,一線五個人,是半職業(yè),我們二線的五個人,等于是他們的陪練。
但真別以為我多牛,因為別在這十個人里比,在整個兵團,我的KD都是倒數前十內吧,應該在13左右?記不太清了,反正大概就是這么多的殺亡比例。
我記得很清楚的是,我們兵團收人標準KD是18以上才要,除了幾個花枝招展的妹子,我是破例特招入團的唯一一匹雄性。
但也沒人敢公開鄙視我,因為我不僅不是關系戶,而且是團長親自招的我,而且還找了我?guī)状巍?br />
后來團里很多人雖然有時也喜歡拿我開玩笑,但其實他們都挺喜歡和我一起打比賽。
不是我天生逗X屬性,和我在一起會產生智商上的優(yōu)感什么的。
而是因為我懂得配合,懂得犧牲,總是在團隊利益最大化的前提下去思考和應對戰(zhàn)局。
這樣愿意干臟活累活、當炮灰不錯、真打起來還不會拖后腿的隊友,沒誰不喜歡。
我至今仍然感激那個不以KD論英雄的兵團長,他的ID是三哥,我在這里感謝他一下。
至今,我從來沒開過外掛,也沒用過彈道腳。
仔細想想,這是我玩了十五年還多FPS槍戰(zhàn)游戲至今最值得自我夸耀的一點。
那時,純真又善良的我只以為我真的很菜啊,至少槍法菜吧,不然怎么KD老打不上去呢,直到后來…
眾所周知,CS業(yè)余界中后期幾乎就是外掛的天下,而在當年腳還是個新詞兒。
更早的時候,我的二線隊友光明正大給我,他們用彈道修正什么之類的腳,我還覺得我都不會用腳,我一點都不如他們…
這是天真也是愚昧,但我慶幸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傻子的自己曾經這么傻,這是后話,稍后再聊。
打了一年二線,到了兵團一線有意召喚我的時候,我卻因為個人原因,不得不背井離鄉(xiāng),因此有大概兩個多月沒時間打CS,也就此和成為CS半職業(yè)選手的道路擦肩而過。
當時是9年,我流落到一個大學城,我有幾個朋友在那兒讀大學。
那些朋友們都打穿火線不打CS,然后他們都知道我打CS打得還行。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因此他們故意叫我去穿火線里想菜我…
他們真的很無恥,都不告訴我系統(tǒng)送的GP可以買M4A1,就騙我新號只能用系統(tǒng)送的M16,結果我記不太清了,單挑好像也沒輸太慘,但總歸是輸了。
又去打爆破混戰(zhàn),更是被迷彩M4和大炮打到淚流滿面滿地找牙…
好勝之心一上來,年輕時精力旺盛的我真的非常恐怖。
我直接秒了個臺式電腦,又在租住的房里開通了線,然后每天團隊殺3+人頭,因為扎實的CS基功和大量的練習,只一個星期,玩了很多個月CF的朋友們,就在我面前滿地找牙了。
起來還得夸夸那時的CF環(huán)境真的太綠色了,幾乎就找不到開G的,我的KD當年一直都在5往上,這還是我當時不買AC的前提下。
又因知道了腳到底其實就是外掛,我才恍然大悟,曾經在CS里不是我太菜,而是外掛太多了,所以自己的KD才會那么低。
我不能接受CS的糟糕環(huán)境,又因為穿火線比CS方便太多,一個號,調試好參數后,在哪臺機器都能用。
因此我在這方面特別懶的我,自此就打CF不打CS了,兵團長來召喚我,我也沒有回心轉意。
當年傳統(tǒng)的CS槍迷是看不上穿火線的,他們認為這是個腦殘至極的弱智游戲,我曾經的隊友們也不止一次用這種理論來激將我,試圖讓我這個腦殘浪子回頭…
對于他們對CS的熱愛我表示能夠理解。
他們對我的好和不舍讓我心中無比溫暖。
但是我不能認同這種理念,畢竟,我從來都知道,把別人得再不好,也不能讓自己有一點點的變好。
這個信條,從來都流淌在我的血脈之中。
這里插個故事。我玩了四年多CF的時候,曾經在戰(zhàn)服遇到過一個隊,槍法很剛,我一看就知道是打CS出身的,雙方當時也聊得來,就互相記了YY號,決定有機會再多交流。
戰(zhàn)服遭遇的時候我們勝了,可能是因為裝備原因不服氣,到交流的時候,他們提的要求是按照CS的配備來一場CF比賽。
我答應了,不穿防具,不用女人角色,CF有的,而CS沒有的槍,一律不準用,包括我當時和現在都用得比較風騷的AN94。
結果,他們還是輸了,而且輸得更慘。
而且我們隊這邊就我和狙擊手是打過CS的,他們那邊五個都是CS出身。
這個我經歷過的事實不具有科學依據,但是,至少可以明我接下來要的這個理論是正確的。
一開始的時候,我特別不能接受戰(zhàn)隊之間一言不合就刷大喇叭,大概因為我是一個習慣用槍來話的人。
我在我的書里也寫過,穿火線是一個年輕的戰(zhàn)場,槍就是話筒,槍法就是最強有力的語言。
是在,在我看來,有什么不爽,用槍法和子彈才能直入人心。
是什么游戲不重要,用什么槍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用槍的人。
什么東西都是從幼稚走向成熟的,至少現在穿火線很少見這類的事情了。
這非常的可喜,但非常可惜的是,外掛又冒頭了。
我也不怕招黑,我就是非常不爽外掛,并在此請求加大對外掛的懲罰力度。
不是愚鈍到開不來外掛的我裝清高裝圣人什么的。
朋友們,仔細想想,開外掛又叫什么?
對,開外掛又叫作弊,那考試作弊,結果是怎樣?得零分。
高考作弊呢?一輩子幾乎完蛋。
很多槍迷都還沒有經歷高考,所以我才會特此跑題這個。
話歸正傳,因為不喜當時戰(zhàn)隊間相互刷大喇叭,我在重慶一區(qū)混了半年也沒加過戰(zhàn)隊。
后來因為換房租住,區(qū)只有通的線可以接入,因而我換去了北京一區(qū)玩。
在那里,我被人拖進了一個叫做‘顛覆’的戰(zhàn)隊。
那戰(zhàn)隊人的水平和等級都還不錯,當年就一窩少將那種,確實很不賴了吧。
但其實在那兒我也就是混日子,唯一的好處就是,因為在北京一區(qū)嘛,整天和一幫北京人在一起,普通話變好了不少。
后來,我很多友聽我普通話,要是我不我是四川的,他們幾乎都是聽不出來的。
在北京一區(qū)瞎胡混的日子一直到年底我回家了。
又有電信的可上了,當時四川二區(qū)剛剛開區(qū),我干脆就去了。
川二剛開時是非常火爆的,畢竟四川地區(qū)FPS槍戰(zhàn)底蘊來就深厚,又因9年成都舉辦了WCG,槍戰(zhàn)的熱度一直居高不下。
CS更加難以為繼,穿火線的玩家激增,川一很多大的戰(zhàn)隊都想去川二開疆辟土,等等因素聚在一起,那時的川二,真算是風起云涌了。
但我進去,打了半年多也沒加戰(zhàn)隊。
直到我遇到‘幸福感’的隊長,。
他算是比較有眼光的,一直狂拉我,而且?guī)状谓徽労笪野l(fā)現他沒有一般的年輕隊長不知從何而來的優(yōu)感,所以我就加入了幸福感。
真不要覺得我倚老賣老,那時我快3歲吧,他才18,在我面前不就是年輕人啊…
我進隊的時候,正是幸福感人來多,但沒有專職打戰(zhàn)服或是滅隊賽的組的時候。
沒有能打的組,在那個年頭,意味著遇到傻掰喊滅隊的時候,戰(zhàn)隊的人只能夾著尾巴在別人囂張無比的破口大罵聲中灰溜溜的走開。
我那時候幾乎天天通宵,時間非常多,因此,在進隊打過兩次戰(zhàn)服以后,叫我通宵的時候帶著隊員們玩下。
玩什么,當然是打戰(zhàn)服最高大上,那肯定就打戰(zhàn)服了。
問題又來了,誰當指揮啊…我時間最多,于是根不懂指揮的我就成了幸福感三大指揮之一,除了,另外一個指揮是13。
我不懂指揮,但是我不會瞎指揮。
這又要回到CS的時候了,我們二線的指揮,那人不錯,但到指揮么…我只能這哥們兒真是個指揮界的奇葩,當局用什么戰(zhàn)術是會死得最慘的,他絕壁就那么指揮…
他當指揮,我們后來一般都不聽的,完自由發(fā)揮配合什么的。
因為深刻領悟過這么一反面教材,我照著他的思路反著來,幾乎就不會出錯了。
又因我喜歡和人配合,聽他指揮死得很慘,那我再愚鈍也要找法子讓自己存活率提高一下是吧。
于是,我瘋狂在上找CS比賽視頻來看。
看得最多的,是Nvgang。
這戰(zhàn)隊老鳥應該都知道,畢竟,這是中國唯一一支拿過世界冠軍的CS戰(zhàn)隊,而且還拿了兩次。
Nv的指揮,是Alex,CS界世界公認的戰(zhàn)術大師,從5年至今,他參賽的視頻,或是后來他入選WCG名人堂以后退役了解的視頻,上能找到的,我都看過。
到這位戰(zhàn)術大師,有個笑話,Alex姓卞,于是江湖人稱大卞…
不過后來他一直在他出的大賽點評系列視頻中以老帥哥自居,為了表示對這位榜樣的尊敬,我在這兒還是以老帥哥來稱呼他吧。
老帥哥的戰(zhàn)術其實白了,真的很簡單,就是敢打敢拼,有勇有謀。
來簡單,做起來難。
反正我一開始才當指揮的時候,真的是抓瞎透了。
打供電所,我,同學們,這把我們RusHB點!
好吧,一群人沖到水簾洞就不敢走了,連B通都不敢進…
我,你們這是干嘛呢…
某隊員:指揮,中路有個龜兒丟了個閃光彈下來,我中閃了!
我心想閃光沒把你手指閃廢了吧,不知道看地圖或者是靠感覺以對地圖的熟悉程度盲沖啊!
還沒開始吐血,另一個隊員又了:擦,我也中閃了,不過我是被B通扔下的閃光彈閃中的!
我心想,泥煤的,你判斷得還挺精準的啊,被哪兒來的閃光閃的你都知道,那你怎么不知道執(zhí)行命令啊!
于是我,那誰誰,四號位沖第一個的,你應該沒中閃,你干嘛沒沖上去啊?
那誰誰:勞資聽到狙擊槍響了,還上去找死啊?你特么什么瞎幾把指揮啊…
我就醉了,在供電所這張圖上,四號位只要跑得夠快,對方B通如果狙擊手的話,槍一般是響不起來的,就算響了,你要真是在一往無前的沖,你還能活著罵我瞎指揮嗎?
于是,有那么一段時間,我的指揮位置幾乎就是個擺設,包括我,都歸13指揮…
13算是個高手吧,我倆關系也不錯,但他的指揮風格我真不敢茍同啊。
供電所打潛伏一萬年上二樓先陰著等死,黑色城鎮(zhèn)打潛伏把把陰家從來不RUSH…
深受老帥哥猛沖猛打思路熏陶的我,和他們一起打戰(zhàn)服我就一個感受,真特么的窩囊。
因為確定我從老帥哥那汲取的CS戰(zhàn)術思路在CF里也是行得通的,我不厭其煩的給隊員講解戰(zhàn)術,教他們實在的技巧,讓很多人能夠配合在一起團隊行動,而不是靠個人能力超水平發(fā)揮才能取得勝利,慢慢的,我的指揮位置穩(wěn)當了。
幸福感人多,不聽指揮還敢罵我的,打戰(zhàn)服我就不叫了。
聽指揮里的那部分,我不看KD,也不看技術,就看是不是適合,太油的我也不要,畢竟當過指揮,哪怕就指揮過一局的人都知道,老油條是最難指揮的。
指揮啥,這類選手一般都不怎么聽,總覺得你KD還不如我,你指揮我為毛要聽。
和我曾經的兵團長一樣,我也不以KD論英雄。
因此,再菜的新手,只要聽指揮,只要愿意學技戰(zhàn)術,哪怕就他一個人,我也能耐心無比的開個圖,然后帶著他進行無聊的跑圖,然后邊跑圖邊一些自己覺得比較好的細節(jié)或是習慣什么的。
就這樣,很多隊員覺得跟著我打戰(zhàn)服提高很快,而且就算輸了也很爽,又因我對人向來傻實誠,有什么都不藏著掖著,愿意把我對穿火線所有的理解和人分享,來多的隊員愿意跟我一起打戰(zhàn)服。
大家都努力,我們的戰(zhàn)斗力也來強,不再受欺負的幸福感凝聚力也來強。
我這個那時已經快十年FPS年齡的老鳥在幸福感真的找到了歸屬感。
直到那天,和我在YY爭了幾句。
其實他得有道理,他,你不要老是帶著那群技術好的打戰(zhàn)服,然后不把菜鳥當兄弟帶…
我的意思也沒錯,和我玩的,一開始也有菜的,我也不是不把菜鳥當兄弟,是因為戰(zhàn)服戰(zhàn)服,輸贏關乎戰(zhàn)隊的臉面。
其實個中道道不是三言兩語這么簡單,我?guī)ш牬驊?zhàn)服不喊的隊員,要么就是不聽指揮,要么就是怎么教,口頭答應得比誰都快,他自己卻怎么也不會改進的那種。
這樣的人,帶上一個去戰(zhàn)服,會讓另外那幾個都非常難受,白了,就是會影響整個團隊的游戲心情,一些明明可以贏的比賽,因為這樣隊員的存在,常常會輸得體無完膚。
但意思我明白,他是想讓我?guī)е@樣的人去戰(zhàn)服娛樂。
而我的想法從來都很堅定,要娛樂打混戰(zhàn)就行了,何必去戰(zhàn)服連累大家一起丟人現眼。
理念不合,那就只有道不同不相為謀了。
我悄無聲息一個人退隊了。
我對幸福感是有很深感情的,我沒想著把它肢解了,但是我看了很多隊員對我的依賴。
因此我對幸福感和內心一直心存愧疚,畢竟回頭想想,我也不對,太過于極端了,因為到底,游戲不就是娛樂么,又不是打職業(yè)靠這個吃飯,把輸贏看太重,也未嘗就是好事。
但當時真的有點氣憤,我退隊后,好幾天干脆游戲都沒上。
結果,有十來個人居然想方設法的找到了我的QQ,然后找上我,告訴我他們也退隊了。
我讓他們回去,有些人我是你收進隊的,這部分人中,包括我后來的隊副情調。
有些人那隊沒意思了,還有的干脆不話。
這些人中,讓我比較意外的是干脆不話的偽裝。
幸福感隊內開玩笑的兩大作弊狗,一個是我,一個是他。
那時候覺得某某是作弊的,氣不過會去對方YY投訴,如果一經查實真是作弊的,隊長就會把那人開除。
在那綠色而又純真的年代,作弊人人喊打,因為作弊被某個稍大點的戰(zhàn)隊開除,幾乎就是被釘上了恥辱柱,除了換號換馬甲,幾乎是沒得混了。
我和偽裝,就是幸福感被人來YY投訴次數最多的那兩位。
我是經驗老道,意識夠好,經常打出一些在業(yè)余玩家看來非常匪夷所思的提前槍和穿射,但其實是我打得多了,戰(zhàn)斗經驗和直覺的體現罷了。
而他,是因為他反應夠快,槍法夠準,性格又猥瑣等等…他經常賣人,但是他賣了你還可以讓你無話可,因為他接下來的刷屏或是滅隊表現,只會讓你覺得,你被他賣了,是非常值得的一件事情,簡直可以是堪稱榮幸…
真的,這是十足的一個猥瑣神經槍男。
當時,我被投訴一次,他幾乎會被投訴兩次這樣。
但我在幸福感的時候和他不經常一起打戰(zhàn)服,甚至都沒有深入交流過,只是打滅隊賽的時候會在一起出戰(zhàn)。
他來和我一起,我真的非常意外。
這么多人來找上我,目的很明確,就是還想聚在一起打戰(zhàn)服。
那么,建立戰(zhàn)隊就是必須的事情了。
我就這樣,成為了一個戰(zhàn)隊的隊長,那應該是11年夏天還是秋天的事了。
其實對于當領頭者這回事,我一點都不陌生,因為在更早的時候,我玩?zhèn)髌?,曾經把一個千人家族打理得井井有條,那時,我還不到18歲。
申請創(chuàng)建戰(zhàn)隊之前,作為領頭人,又是指揮,還沒想好我們戰(zhàn)隊叫什么名字好,我就在考慮戰(zhàn)服一線陣容的事了。
我是突擊步槍選手,情調那時專修阿卡,偽裝打的是M4A1-S,剩下還有個美女,叫糖糖,人美槍法也還將就,那還差一個狙擊手…
我想到了幸福感末期和我們經常一起打戰(zhàn)服的黑色。
但我第一次去找丫,丫居然給我他平時不在川二玩,死活拿捏著不來,我還好,有個兄弟,我都忘了叫啥了,這貨水準不行,干脆不找他了,反正13打戰(zhàn)服都帶的是某某某,我可以叫某某某來和我們一起…
我當時沒什么,但我心想,某某某那狙也就13用他了,泥煤的還不如我這把老年狙望眼鏡靠譜呢,打十槍要放空六七槍還不聽指揮的狙擊手,我拿來當燒火棍用啊!
我去喊你你不來,我有美女妹妹的大招還沒放!
糖糖真的是美女,瓜子臉,眼睛大大又明亮的那種。
而且不要想歪了,她真是我妹妹,因為我和她是一個姓,我們的姓不在百家姓里,算是姓了,這是緣分,她也從來都是叫我哥哥的。
黑色這貨當初正好也是我妹子收進幸福感的,我讓我妹子出馬,黑色果斷就范了。
恰好,我的ID是深藍色,也因此,我們的戰(zhàn)隊就取名為年輕色彩,前面一個彩字,后面弄了個英文當后綴。
那時候窮啊,我們都裸裝,但戰(zhàn)服勝率還是相當之高的。
這與我這個業(yè)余界里比較重視戰(zhàn)術配合有關,也與一干兄弟們算是業(yè)余界的高個有關,但也離不開新鮮血液的加入。
建立戰(zhàn)隊以后沒多久,我收了兩個考官。
一個是銀色,我收他的時候,他才18歲,見到他的時候到現在為止,他都是我在穿火線里親眼見過對槍最厲害的阿卡選手,原因無他,這貨在認識我之前只對槍,而且是一天能對槍對十多個時那種…以我一天能在團隊殺3+來練槍的瘋狂,我都只能是服了這貨對對槍的熱愛了。
對槍就是單挑,只能點爆頭,不能打肉的那種。
這槍法實用性不高,但用來當考官正好合適,因為那時諸多戰(zhàn)隊的入隊考試,不就是單挑對槍么…對阿卡有銀色,對M4也有人選。
不是偽裝,偽裝對槍和我一樣,都是戰(zhàn)五渣,對M4的是我唯一收的一個未成年,他原叫啥,和銀色一樣,我都忘了,反正我后來讓他叫幽紫色了。
我收人向來不收十六歲以下的,他是唯一一個例外,我收他那年,孩才15歲半。
他不僅是對槍不錯,爆破槍法也好,意識也不錯,就是缺乏勇氣,當時天天因此被我教育。
這兩個隊員,我真的很欣賞,我當時就覺得,如果我們這個戰(zhàn)隊還有誰適合去走職業(yè)這條路,那么非他倆莫屬。
但現都成了遺憾了,他倆好像都沒有走職業(yè)的心思,不然怎么現在還和我廝混在一起…
當時,有這倆對槍高手在握,我的底氣就來了。
想當年我在川二是這樣打收人廣告的:和隊考官對槍,步槍能上3的(對槍考試一般都是看誰先殺到4個),入隊我送改名卡!
當然,嫌那倆初生牛犢太猛,要對狙擊槍我更歡迎啊,都不用上3了,上就行了!
當然,外掛是會被我自動忽略掉的…不是我錢多得要用來扔了,我當時窮得AC都只買了一半,我哪兒有多的錢天天送改名卡啊!
我敢把廣告打得如此之賤,是因為我有黑色這個殺手锏!
把黑色死命拉入年輕色彩,至今看來,都是非常正確的,雖然他現在來廢材了,但他當時確實太生猛。
大家在一起打出默契來以后,他才交代,他在9年可是拿過某省百城冠軍,并且去參加過國冠軍杯的狙擊手!
就算兩年沒打職業(yè),他又豈是愿意來我們這種戰(zhàn)隊的選手能夠匹敵的啊!
我們組隊后在川二打了半年,后來川二人漸漸少了,我一偵查,發(fā)現好多高手都回了一區(qū),那么,兄弟們,我們去一區(qū)!
在一區(qū),我們打了兩年,到13年的時候,我們打了六七百場戰(zhàn)服,也有滿地找牙時,但總的來是輸多勝少的,勝率當時一直保持在百分之九十左右。
后來我因為私事中間有兩次長時間沒有玩,每次都是七八個月的樣子。
到去年九月,我又開始玩了,我只叫了一聲,能來的老兄弟都來了。
聚在一起又去打戰(zhàn)服,去年底外掛特別瘋狂的時候掉了百分之五的勝率,到前段時間又掉了百分之五以后我們現在都不打戰(zhàn)服了,有外掛戰(zhàn)服真的沒法玩,還不如去兵服,遇到是外掛還可以踢掉。
有些時候,我們勉強還能組一隊人去兵服玩,但更多的時候頂多兩三個同時在線,但一起去混戰(zhàn)房或是兵服也會玩得很開心。
情調,黑色,偽裝,銀色,AK,憐人,夜雨,幽紫,糖妹,如花,兔M,空空,炮哥,二胡…包括糖妹,其中好多人早就不知去向,年輕色彩有過的隊員不止這些人,只是我一下子只能想起這些人了。
六年時間,年輕色彩戰(zhàn)隊人數從未超過二十,但不僅沒有解散過,連重組都沒有過。
時間倉促,還有好多好多的故事沒講,還有好多的隊員沒描述。
但我只準備寫到這兒,因為我連載的書讓我分不出更多的精力來寫下更多的文字。
記得才建立戰(zhàn)隊的時候,我就給隊員們過,哪怕我們到了老得玩不動了,或是因為現實中事不得不放下槍,但我們還要是至少能幾句知心話的真朋友。
或許,等九周年或是十周年的時候,我把《穿火線之電競為王》這個坑填圓滿了,我會再回過頭來把這篇我自己經歷過的故事寫得飽滿生動。
或許,把穿火線帶給我的美好回憶只煽情這一次,就此獻給我燃燒的后青春時代,但你我都不要遺憾,缺憾也是一種美,青春,不就是用來燃燒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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