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閆故睡醒的時候,第一感覺是疼。
閆故想起來,結(jié)果這一動,疼的他齜牙咧嘴。旁邊的陸思銘肯定就被他給吵醒了。
陸思銘睡眼惺忪,不過聽到閆故的慘叫,倒是清醒了幾分。壞笑著一把摟過閆故,親了他一口。
閆故被陸思銘摟了一把,牽動身體又是疼的一哆嗦。一把推開陸思銘,叫道:“別碰老子。”
“是你自己挑的,可不怪我!”陸思銘一點也不在意被推開。雙手支著頭,躺在床上一臉愜意的看著說道。
話說昨天閆故說的話,確實是把他給嚇了一跳。陸思銘心里清楚,就如同閆故說的那樣,自己雖然嘴上沒有說,但心里還是會有那么一點點感覺閆故不是那么喜歡自己。
現(xiàn)在陸思銘是完全把心放肚子里了。
這是這幾天陸思銘遇到的最好的一件事情。回京城忙的心神憔悴,不僅僅是身體是疲憊,而且心里也累。
陸思銘笑著看著閆故一瘸一拐的走去洗手間,他本來想搭把手,被閆故給打開了。
陸思銘看著閆故出去了,竟然罕見的又閉上眼繼續(xù)睡覺。
陸思銘趁現(xiàn)在偷點閑,好好休息下,回去后肯定又是忙碌的沒個消停。
洗手間里的閆故卻是滿臉哭笑不得的表情,這是自己把自己給坑慘了……
不過,閆故雖然疼得要死了,但心里沒有過一絲后悔的想法。
當(dāng)初閆故拒絕陸思銘并不是想那種柏拉圖式戀愛。就如同陸思銘說的那樣,大家都是成年人,做點愛做的事再正常不過了。
可能是閆故自己覺得別扭吧。為什么現(xiàn)在不別扭了呢?估計閆故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當(dāng)你明白自己有多愛一個人的時候,什么問題都不存在的。
閆故遇到艾琳娜,說了自己的想法,給艾琳娜提了點建議,那何嘗不是閆故說給自己聽的。
陸思銘有多愛他,閆故心里清楚。雖然閆故不能保證陸思銘以后會不愛他了,或許還愛,但必須聽家里的安排結(jié)婚。
但是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是因為相愛。未來無論怎樣就讓它來吧!自己被陸思銘上了都認(rèn)了,還有什么不能搞定的。何況老和尚說了未來是不確定的,閆故既然相信他,那就要相信自己可以讓未來更好。
……
機(jī)場。
東西都是陸思銘拿著的,閆故空著手都渾身不自在。陸思銘已經(jīng)笑夠了,這會兒在外面就沒有再笑閆故了。
為了方便點,陸思銘專門包了頭等艙。
飛機(jī)已經(jīng)起飛了,閆故躺在椅子上,伸手接過陸思銘遞來的飲料。
喝了一口,松了一口氣,總算是舒服點了。
“還是很疼嗎?”陸思銘坐在旁邊問道。
閆故扭頭撇了他一眼,又轉(zhuǎn)回去,故作淡定的說道:“要不要你也試試,我非常樂意!”
呵呵!
陸思銘表示自己又不傻,不接閆故這話。
閆故也就是見陸思銘看他笑話,懟他一下。問的不是廢話嗎,明知顧問。
“誒,你那天回去是什么事啊?”閆故問完就覺得有點不妥,畢竟他知道是顧平打的電話,十有**是工作上的事情。
“不方便就算了。”閆故補(bǔ)充說道。
陸思銘放下手里的酒杯,轉(zhuǎn)頭看向閆故說道:“沒什么不方便的,你想知道我就和你說唄。”
“我大伯家的大女兒,也就是我堂姐。家里決定安排她和另一個和我們差不多的家庭聯(lián)婚,對方是家里的長子,很有可能是以后他們家的掌舵者。我姐也不差,各方面條件都好,目前在總部公司輔助大伯,比她那個弟弟強(qiáng)了不知道多少倍。我大伯一直遺憾我姐不是個男的,這樣我姐就是長子長孫,又有能力,那必定會繼承我們家族企業(yè)。
但我姐無論怎么努力都沒法改變她是個女人的事實。所以我姐再怎么有能力,也沒有一點用,注定會被用來利益交易。
那個男的我們都認(rèn)識,但是我姐對他沒感覺,那肯定是不愿意的。可是這個事情我姐沒有一點發(fā)言權(quán),她的婚姻她自己做不了主。
我姐也不是那種任人擺布的女人,所以反抗啊,動靜還鬧得挺大的,搞大家都知道,我爸媽還沒來得及告訴我,先去了京城。顧平是看到消息后,通知我的。”
“那然后呢,你去了京城事情怎么解決的啊?”閆故問道。
陸思銘聳了聳肩,說道:“我肯定是站在我堂姐這邊的。呃,應(yīng)該是我們一家都站在我姐這邊,我姐她親生母親去世后,我媽就把我姐當(dāng)親生女兒一樣在照顧。這個結(jié)婚的事情就我姐她后媽提出來的,我姐表現(xiàn)出來的能力總是壓她兒子一頭。所以肯定是想早點把我姐嫁出去。
你可能不知道,當(dāng)初我聽到你為了你后媽到處求人借錢時的詫異,我不知道有人竟然可以和后媽關(guān)系這么好。”
閆故聽到陸思銘這么說,立馬反駁說道:“后媽怎么了,我媽就很好啊!雖然有時候會有那么一點嘮叨。”
陸思銘笑了笑,“是,你媽是特別好。可是,不是每個人都如你媽那么好啊……”
“這個說的對。”閆故點點頭說道。
陸思銘繼續(xù)剛剛的話題:“所以這事雖然他們大力撮合,不過我姐也不是善茬,再加上我們一家人攪和,事情最終沒有成。”
“那不好嗎?他們沒有再強(qiáng)迫你姐結(jié)婚,正好如你們愿了。”
陸思銘苦笑著說道:“事情哪有那么簡單啊!兩家聯(lián)婚是我們家先提出來的,又是我們家先毀約的,所以關(guān)系搞得比較僵。我們兩家有很多地方都有合作,所以后續(xù)的工作主要是安撫好別人。畢竟這次是我們的錯,我們反悔的,雖然我姐從來沒有同意過,是我大伯他們安排的事情。越大的家族越看重面子,那么我們家三個和稀泥的,自然是得承擔(dān)這個后果,處理這個爛攤子。”
“哦,這樣啊。”閆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過,我還是覺得你做的是對的。我可能不了解你們這種家庭的情況,但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搞這種強(qiáng)迫子女結(jié)婚的的事情,有點搞笑。”
陸思銘靠著座位靠背,捏捏鼻梁,嘆了口氣很無奈的說道:“得到的越多,失去的就越多,任何人都沒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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