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酒店的大廳內(nèi),上衫葵的右手緊緊地抓著左胳膊,盯著電梯門的眼睛里寫滿了委屈和不甘。
就在剛才,她被上司在電話里給臭罵了一頓。
事情的起因是她向上司匯報了江晨對她存在“不軌行為”,提出要換個男警察過來接替她的工作。
然而她讓沒想到是,如此合理的請求,非但遭到了無情的拒絕,還讓她因此挨了一頓臭罵。
“江晨君怎么可能會做那種事!肯定是你對他的態(tài)度有問題!再說了,他是星環(huán)貿(mào)易與未來人集團(tuán)的董事長,世界第一首富,日國人民的貴客!你還有什么不滿和委屈?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你的工作!如果不是內(nèi)閣大臣發(fā)話,怎么可能輪到你去?”
“我命令你立刻擺端正你的態(tài)度,回到你的崗位上去。這不只是我的命令,也是外相的命令!你自己掂量下吧。”
上衫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地盯著手中已經(jīng)開始響起忙音的電話
那個平日里一絲不茍的老警官,怎么可能說出這種搬弄是非的話來。
還有,什么時候內(nèi)閣能夠如此明目張膽地干涉司法了?
所幸的事,上司并沒有訓(xùn)斥她很久,很快便匆匆掛斷了電話。聽說銀座那邊好像發(fā)生了什么大案子,整個東京警視廳的警察都動員了起來,大概就是這件事有關(guān)。
失魂落魄地放下了電話,上衫葵開車來到了酒店樓下。
她不知道自己是懷著怎樣的心情站上了電梯,從那些保鏢們警戒的視線中穿過,走到了那個房間的門口,伸手按下了門鈴。
幸運(yùn)的是,開門的是千夏,而不是那個惡魔。
“上衫警官嗎?”仿佛料到她會來一樣,千夏微微笑道,“您是來找主人的吧,他一大早就出門了。”
主人這個詞讓上衫葵感到相當(dāng)別扭,不過她也沒就此多說些什么,而是語氣冷淡地問道。
“他大概什么時候回來?”
“不清楚,他并沒有向我交代這些,”千夏搖了搖頭,臉上依舊掛著那標(biāo)志的笑容,“總之,別站在門口說話了,先進(jìn)來坐一會兒吧。”
在玄關(guān)脫了鞋,上衫葵換上了千夏為她準(zhǔn)備的拖鞋,走到了客廳的沙發(fā)旁邊坐下。
千夏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很快為她端來了一杯紅茶。
客氣地道謝后,上衫葵起身接過了千夏遞來的茶杯,重新坐回了沙發(fā)上,雙手捧著茶杯湊近唇邊,抿了一小口。
那磬人心脾的茶香,讓上衫警官那顆低落的心情稍稍恢復(fù)了些。
從起床到現(xiàn)在她一直沒喝什么水,這會兒確實(shí)有些口渴了。
而且不得不說,這位自稱女仆的千夏小姐在泡茶上卻是有一手,即便不懂茶葉,她也能從那順著舌尖彌散開來的芬芳,感受到這杯紅茶的與眾不同。
“在想什么心事嗎?”
聽到了對面?zhèn)鱽淼穆曇簦仙揽痤^,看了眼正微微笑著的千夏,旋即又是若有所思地低下了頭。
“千夏小姐究竟是為什么替他工作呢?你應(yīng)該知道他是個……”將熱乎的茶杯抱在了手中,上衫葵想用‘鬼.畜’、‘變態(tài)’這兩個詞來形容那個惡魔,但一時半會兒還沒想好用這兩個詞中的哪一個。
“一開始只是因?yàn)楣ぷ髋丁V劣诤髞砺铮鼻牡哪橆a浮現(xiàn)了一絲曖昧的紅暈,食指輕輕搭在了唇上,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大概是因?yàn)橛X得很快樂吧?”
“快樂?”上衫葵愣了下,秀眉微微抽動了下,有些尷尬地說道,“呃?你管那個叫快樂嗎?”
“當(dāng)然,”坐在了上衫警官的對面,千夏坦率地輕輕點(diǎn)頭,微笑道,“上衫小姐為什么不更坦率些呢?”
“坦率?”上衫葵微微皺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聽到了上衫葵的話,千夏微微笑了笑,食指輕輕點(diǎn)在了下唇。
“嘛,也許主人他正是對您這一點(diǎn)著迷吧,就連我都開始有些佩服您了呢。”
愣愣地看著千夏,上衫葵莫名地從那甜美的笑容中感到了一絲令她不舒服的詭異。
她說不上來那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只是在本能上,她感到了一絲絲恐懼……
“不好意思,我……我先走了。”將杯子放在了茶幾上,她剛想站起身來鞠躬告辭,然而后腦卻是沒由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小腿一軟,重新坐倒在了沙發(fā)上。
“啊啦,這么早就離開嗎?”千夏微微笑了笑,緩緩站起身來。
看著起身向她走來的千夏,上衫葵那漸漸開始變得混沌的雙眼中,浮現(xiàn)了一絲驚慌。她掙扎著想要從沙發(fā)上坐起,然而她背后的沙發(fā)卻仿佛帶著一種神奇的魔力,將渾身酥軟的她牢牢地囚禁在了松軟的棉墊中。
“你在杯子里……放了什么?”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她從喉嚨中擠出了這句話。
“一種能夠讓您更坦率地享受快樂的東西。”臉上笑容不改,千夏微微鞠躬道,“非常抱歉,請原諒主人他的任性。”
“別……別過來。”
無視了上衫葵的哀求,千夏不知從哪里取出了一根黑色的棉繩,嘴角勾起的那抹笑容中帶上了一絲曖昧。
“那么上衫警官,失禮了。”
……
大概下午五點(diǎn),江晨回到了酒店。
進(jìn)門的時候掃了眼玄關(guān),發(fā)現(xiàn)多了一雙鞋。
嘴角勾起了一絲玩味的笑意,江晨看向了正向玄關(guān)這邊走來的千夏,開口問道。
“她人呢?”
“已經(jīng)睡下了,”千夏微微頷首,嘴角彎起了一抹曖昧的弧度,“按照您的吩咐,我限制了她的行動。她現(xiàn)在就在隔壁的房間里,需要我?guī)タ纯磫幔俊?br />
江晨的回答當(dāng)然是肯定的。
跟在千夏的身后,江晨走進(jìn)了隔壁的臥室,看到了被棉繩緊縛著的上衫小姐。
棉繩在她的小腹前結(jié)出了龜甲,勾勒出了胸前那飽滿的曲線。被勒緊的警服與她此刻的狀態(tài)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凸顯著別樣的制服誘.惑,尤其是那對被黑絲包裹著的玉.腿,在棉繩的禁錮下不安地摩擦扭動著,光是看著,便很難不讓人口干舌燥。
端詳著以極其屈辱的姿勢躺在床上的上衫葵,江晨饒有興趣地摸了摸下巴。
“你果然還是回來了。”
“嗚嗚嗚……!”
咬著口球的上衫警官扭動著身子,一雙美眸怒視著江晨。
然而她并沒有意識到,她此時此刻的反應(yīng),是多么的誘人犯罪。
“嘛,總不能辜負(fù)你的期望。讓我想想,嘶……這能玩的花樣似乎已經(jīng)都玩過了啊,”思索了片刻后,江晨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絲邪惡的笑容,右手打了個響指,“決定了,就先從放置PLAY開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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