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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裕妃 第210章 初見太后被陷害受杖刑

作者/綰清弦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這個年過得如預料中的冷清,大年初一一早去給康熙靈柩上香,然后就去原來德妃現在的太后烏雅氏宮里去磕頭拜年。

    剛入宮那會,因著康熙駕崩和胤禛即位兩件事,太后心里不痛快就病倒了,她這一病也免了我們剛進宮就應該前往拜見的規矩。直到此時,該有的規矩也必然要遵守。對其他人來也只是走個過場,可我心里明白,這位婆婆恐怕不會太喜歡我,為難是必不可免的。

    大年初一一大早,天天沒亮就起來準備,想著還在國喪里頭,自然不可能有什么飾物裝扮,于是在晴嵐的侍候下按照規矩穿了身素凈的夾襖,外面披著素服,頭上除了光禿禿的大拉翅上戴著必須佩帶的白花外什么飾物也沒加。

    出門時正巧遇見錢氏也是走了出來,同樣這身打扮便笑著了些恭祝新年的吉祥話,然后道:“李氏之前一直是太后護著才能在被皇上嫌惡后還能坐上今天齊妃的位子,這些年她往宮里送消息少不得在太后面前了我多少不是,待會我怕是見不到好臉色。再則太后一向喜歡十四爺,也巴望著十四爺能坐上那個位置,如今希望落空,盡管仍是當了太后,心里那股子氣卻是無處泄,今天見了我也必然怎么著也要將這口氣出出來。倘若太后為難我,你萬萬不可出聲求情,否則怕是連你也要被拖累。”

    錢氏原本還笑著聽我話,等聽到我這些,皺眉憂心道:“姐姐既知太后會為難,為何不干脆告病避開?”

    我反問道:“你覺得我告病不來就當真能避開?豈不是更落了個不是?左右是逃不掉的,不如受下。相反我還希望太后能罰得重些。”

    “這是為何?”錢氏不解。

    我微微一笑,淡淡應道:“太后罰我,是因為齊妃,但更多的是因為心里對皇上的怨憤。也就是,我其實是代皇上在受罰。這一皇上豈能不知,也就是我被罰得越重,皇上對我的愧疚越深,我以后的日子反而會越好過。所以到時候太后不管處罰我什么,你都千萬別出聲,知道嗎?”

    錢氏默然頭,原本不錯的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

    來到慈寧宮,剛好和年氏的軟轎遇上。出轎子時,年氏走過我的身旁聲提醒了句“自個心些”,然后由內侍扶著走上前去。

    我知道年氏提醒這話的意思,我想到的她也想到了,盡管她并不知道太后與齊妃的瓜葛,但也必然明白太后心里那股氣需要泄,她身為年羹堯的妹妹今個也不會遇到什么好臉色,卻還能不忘提我一句,這份心意我默默記在了心里。

    進入慈寧宮前院正殿的暖閣,就見到一身緇衣素服的太后烏雅氏坐在榻上,容上有著未加掩飾的憔悴與病容,與想象中的儀態萬千大相徑庭,可見這次的打擊對她相當之大。

    在她的身邊椅子上坐著早早到來的烏拉那拉氏和李氏,烏拉那拉氏斂著眸子面無表情地喝著茶,與對面喜笑顏開與太后著話的李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宋氏因為精神恍惚沒有過來,我和錢氏跟著年氏進來,人員也就到齊了。

    原本還在有一句沒一句和李氏著話的太后見到我們三人,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拉了下來,冷冷對烏拉那拉氏道:“你是要當皇后的人,讓哀家怎么才好,你們這府上的妃嬪們一個個架子比你還大,也只有這早些進府的李氏是個好的,先不李氏這些日子常常過來侍奉湯藥陪著哀家話解悶,單今個大過年的,你都能一早過來請安,可有些人卻自以為得著圣眷就恃寵而驕,倒是讓咱們等著,看樣子這宮里的規矩你也該上心些,別讓人欺負到頭上才是。”

    顯然這話是指桑罵槐地給我們三人聽的。烏拉那拉氏自然不好多什么,只能唯唯稱諾,年氏是個能忍的,對這些話只當未聞,領著錢氏和我跪下請安。

    太后也沒指望著我們會回話,忍著不悅等我們磕完頭,也沒急著讓我們起來,看著年氏道:“聽你哥哥很得皇上看重,哀家記得當年先帝爺也過年羹堯是個將才,如今皇上剛即位就求請晉你為貴妃,看來這天下可還要仰賴你哥哥幫忙一起守著,這宮里除了皇后,也就是你位分最高,往后皇后的后宮也還需要你輔佐著,你可也要上心著些。”

    這話聽起來沒什么責難之意,可是細細品來卻是耐人尋味。皇帝的天下仰賴一個臣子幫忙守著,皇后的后宮需要貴妃輔佐,如此明顯的挑撥離間拉仇恨,果然是久居深宮玩弄慣了心機的女人才能出來的話。

    我在年氏的身后,看不清她的臉,但仍可以感受到她在聽到這些話時身子微微一顫,但很快,她放松身子俯一拜道:“太后娘娘言重,哥哥乃皇上的臣子,也是皇上手中的一把利刃,為皇上盡忠乃臣子本分,皇上無論要將利刃指向哪里都在皇上的手上隨皇上的心思,豈敢擔仰賴二字。奴婢入府以來多得皇后娘娘照顧,如今能晉貴妃,已是皇恩浩蕩。皇后娘娘掌管內府素來妥帖,如今掌管六宮亦非難事。奴婢體弱,難擔輔佐之責,恕奴婢推諉,實難從命。”

    烏拉那拉氏如何能不知太后的心思,聽年氏回答的妥帖,心里安慰,出言道:“年氏身子弱,在府中時從不過問府中事務,福惠年歲也需要人照料,既然她不愿協理六宮,讓她安心照料福惠也好。”

    著,烏拉那拉氏看了眼李氏,轉而又望了望我和錢氏,又接了句:“熹妃性子沉靜,弘歷這孩子便是她一手撫養,先帝爺也夸贊她是個有福氣的,媳婦也正想著和太后娘娘商量讓她來學著協理六宮的事務,幫我多分擔些。”

    烏拉那拉氏的話讓太后的眉頭微微皺了皺,掃過眼錢氏,但目光最終留在我的身上,冷冷道:“只怕錢氏身邊的人有不安分的,到時候壞了宮里的規矩可就不好了,不如讓李氏幫你,起來她在你之后入府,當年也幫著打理了十年府上的事務,由她來協理,你也能輕松些,哀家也放心。”

    烏拉那拉氏聽太后提了李氏的名字,臉色頓時冷了幾分,道:“太后娘娘思量的是,不過這事最終也要看看皇上的意思,媳婦會與皇上好好。”

    太后一見烏拉那拉氏將胤禛抬了出來,也不好再什么,心里的氣悶不由又添了幾分,道:“大過年的也別一直跪著,難得一起話,都賜座上茶。”

    得了太后這話,三人心里稍稍一松,叩頭謝恩。正在我準備隨著年氏和錢氏一起起身時,就聽座上的突然斥了句:“你就不用起來了,繼續跪著。”

    這話一出,三人的動作都是一僵,望向太后判斷她的是誰,就見她目光咄咄地看著我,顯然這話是對我的。

    我就知道沒那么容易就這么過去,也不爭辯,緩緩將已經抬起準備站立的腿重新放下,雙手放在膝上,低下頭等著她繼續話。

    年氏和錢氏猶豫了片刻,知道什么都沒用,咬牙起身走到各自的位置上坐下。偌大的廳堂里只有我一人跪著。太后沒再對我一句話,視如空氣般與其他人笑著,其間李氏時不時帶著嘲諷的笑意投來挑釁的目光。

    不知道跪了多久,直到雙腿感到酸麻,才聽到上面的人了句:“今個的燕窩不錯,給每人上一碗嘗嘗。”著抬手指了指我對身后貼身服侍的老宮女道:“也給她一碗。”

    宮人們端著燕窩上來送到在座的幾人手邊。太后貼身的老宮女也走了過來,手上端著一碗燕窩,當我伸手去接那碗燕窩時,手剛碰到碗邊,就見那老宮女的手不著痕跡地微微一斜,滾燙的燕窩羹剛好倒在我碰到碗的手上,我的手在灼痛的刺激下本能一縮,那只薄瓷碗就已經劈頭蓋臉地落下,滾燙的燕窩羹也隨之傾倒在我的身上,幸而我條件反射地擋開了落在臉上的碗和大部分熱羹,但仍是被潑了一身的熱羹。那瓷碗很薄,落地時也沒能分身碎骨的命運。

    在座的人都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站起身,只有最上面端坐的太后冷眼看著生的一切。望著狼狽不堪的我和狼藉的地面。她指責我氣不可遏地呵斥道:“哀家聽你在府中跋扈的緊,原想著只是罰你跪了半個時辰消磨一下你那性子。眼下罰也罰了,有心賜你碗燕窩羹,等吃用完就讓你們回去,哪想到你竟然敢使性子摔碗,你可知你們現在用的這套碗具是先帝爺御賜之物,少一只整套就不全了。當真該死,該死!”

    戲演到這里,哪里還有不清楚劇情的道理。我抬起頭冷冷一笑,淡淡回了句:“既然是先帝爺御賜之物,太后娘娘就該好好珍藏著,何以拿出來糟踐,當真可惜了。奴婢知罪,請太后責罰。”

    沒有惶恐哭泣,沒有跪地求饒,只是迎向她的目光清冷淡然的一笑,然后低下頭叩求處罰。這顯然與烏雅氏原本的設想不同,她沉默地看著我,就好像在瞬間從震怒中冷靜下來,寒著聲音了句:“來人,將她拖出去杖責二十,以儆效尤。”

    話音落下,門外有太監入內,我向烏雅氏拜了一拜,了句:“謝太后娘娘責罰”,然后不等他們拉扯,自己站起身用帕子撣了撣身上的殘羹,轉身往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時,聽到身后響起烏拉那拉氏急切的求情聲,她對太后:“耿氏跟著皇上快二十年,皇上對她一直不同旁人,耿氏有錯,媳婦定會嚴懲,這杖責不死也去了半條命,請太后娘娘三思啊。”

    我知道烏拉那拉氏是真心著急,想替我求情才會這樣,可是她這是好心辦了壞事,這樣一太后心里那股火怕是燒更加旺了。果不其然就在烏拉那拉氏完三思之后,就聽見太后斥責道:“好一個不同旁人,就是因著不同旁人才會養出這般目中無人的驕縱性子,現在她對哀家尚且如此,日后待你又將如何,你是個賢良的,可是太賢良只會讓人欺負到頭上去,不必多,這杖刑是免不了的。李氏,你去監刑。”

    聽到李氏監刑,我的心也涼了半截。如果換作旁人,或許還會顧忌著烏拉那拉氏那句“皇上待她不同旁人”而留情三分,可是李氏是個巴不得我去死的,斷然不會讓人有半分手軟。

    罷了,生死有命,早知這場禍是躲不過,受下便受下了。

    大年初一的早晨寒意甚重,屋外是幾日來下過的積雪,褪去袍服身上只剩下白色的里衣,趴在冰冷的刑凳上,我的心里起初有害怕緊張,可隨著凌冽的寒風麻木了全身,反而心底靜了下了。其實死亡有時候也是一種解脫,尤其是對于活了兩輩子的我來,沒有什么太遺憾的事。如果我死了,我相信錢氏一定能夠幫我照顧好弘晝,我相信順子一定會按照我早已囑咐好的救下胤禟,我相信胤禛會因為愧疚永遠的將我記在心里,而我會不會再一次幸運的穿越一次。

    最后這個念頭竟然讓我有些想笑,這個時候我竟然還能和自己這樣的笑話,看來當真已經將生死看淡。

    刑杖落下,劇痛傳來,努力強忍著不去喊叫,不去求饒。盡管淚水無法克制地流出,卻還是不停告訴自己不能認輸,不能讓李氏看到自己的脆弱。這一次她贏了,她最好祈禱我會死去,否則只要我能活下來,我就會讓她知道她永遠都沒有贏過我。

    淚水迷蒙雙眼,疼痛一**入海浪般傳遍全身,下肢漸漸麻木,意識開始模糊,全身仿佛都被寒冷包圍失去了知覺,耳邊的風聲也變得輕不可聞,然后黑暗襲來萬籟俱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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