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不確定嗎？”

    在早上，宣布自己是蝙蝠俠，見過克拉克之后，巴帝便詳細的觀看過所有收集起來的小丑資料。

    他需要整個哥譚都降低犯罪率，那么第一個要解決的就是這個經常越獄和蝙蝠俠玩游戲，而蝙蝠俠又不舍得殺的小丑。

    巴帝接過平板，大腦開始思考運算，這一次小丑又想要玩什么游戲了。

    而這一次，在觀看平板后，種種的線索，開始在巴帝的大腦中浮現，運算。

    “哥譚電視總局！”

    巴帝雙指夾著平板，舉后伸給阿爾弗萊德。

    阿爾弗萊德結果平板后，帶著疑惑，這太快了吧？就這樣看過小丑的資料，和這次收集的小丑信息，就已經知道小丑即將要進行游戲的地點？

    在以往，自家老爺雖然也是聰明，但是面對小丑，卻沒有如此的快速反應過來。因為小丑不按常規行動以及不遜色與布魯斯的聰明，都讓布魯斯難以捉摸。

    阿爾弗萊德皺了一下眉頭，問出他的疑惑：“這次太快了吧？確定？”

    “確定，阿爾弗萊德，去準備蝙蝠戰機。”

    巴帝點點頭，對于尋找小丑的目的地點，行為，根據之前的蝙蝠俠搜尋到線索，已經讓巴帝足以推測出接下來，小丑接下來的目的地點是在哪里了。

    對于原本的蝙蝠俠，或許需要錯誤好幾次，被引導好幾次，才會和在小丑的交鋒之中，尋找到真正的目的地，然后和小丑來一次大對決。

    而對于巴帝來說，這種計算，尋找線索的推測，只是看過幾眼的問題。

    以巴帝的智慧寬度，眼界，以及所擁有的計算能力，本體的存在，是足以計算原子排列，分子形成，甚至連人的精神粒子，靈魂念頭，思想，都足以計算出來，從而因為外在環境和情緒，心理環境都被計算出來，他是可以預測到一個人的選擇未來的。

    盡管現在以布魯斯的身體，能力會下降，但是小丑也不過是一個精神病人而。

    小丑盡管扭曲，再怎么不可預測，再怎么聰明，也是有目的，

    想和蝙蝠俠玩游戲，想看著蝙蝠俠掙扎在人性之間，這就是小丑的目的。

    在原本小丑的計劃中，就有好幾個計劃，等待著蝙蝠俠上勾，好好和蝙蝠俠玩耍的，被巴帝一一識別出來，當然是沒有去其他幾個計劃玩了。

    小丑的計劃中，最后一項，是蝙蝠俠公開自己的身份，然后有趣的玩耍的，但怎么可能？

    公開身份意味著多大的麻煩，小丑在怎么精神病，也會明白得到，蝙蝠俠公開身份會是多么愚蠢的事情，面臨來自政府，哥譚黑道，人民，警察局等等麻煩。

    沒有人會如此愚蠢。

    即使小丑神經病了，也是知道的。

    很難有事情讓小丑為之驚訝的，唯獨這個直接公開身份，是真的令小丑驚訝，以及覺得非常有趣了。

    這一幕同樣是他導致的，是他制造諸多的報紙，告訴整個哥譚，布魯斯是蝙蝠俠，而蝙蝠俠在他的行為下，又添一把火，直接確認蝙蝠俠的身份。

    于是最后一項選項，公布身份后，最有趣的游戲，便被小丑成立了，開始進行了。

    這不難預測，反而更加重要的是能夠看出前面幾個是無聊的陷阱線索，才更加重要，繼而在最隱蔽的線索中，尋找到最貼合環境，貼合小丑心理，貼合精神病人的玩樂精神的地點，貼合對于蝙蝠俠對于公布自己身份的玩樂意向。

    這不能推測的，對于巴帝來說不難，普通人就洗洗睡得了。

    其實，最后那個才是最有趣的。

    巴帝駐足，貼身得體的西裝承托出身形的提拔，他的眼眸居高臨下，從韋恩大樓的落地玻璃窗，看向整個哥譚。

    天空陰云密布之下，籠罩著整個哥譚，站在巴帝此處，烏云簡直像是具有壓迫性一般，朝著哥譚壓了下來，仿佛那一句黑云壓城城欲摧，能夠形容出哥譚上空的云層，是多么的沉厚的。

    底下閃爍著壓抑之下的瘋狂燈光，霓虹燈在怪異的哥特式建筑大廈上，閃爍出黑暗之中的一點光亮，更添幾分慌悶。

    即使霓虹燈在怎么光亮，也會因為小丑這些人，導致哥譚陰暗起來。

    噔

    突然，巴帝仿佛聽到一束燈光的聲音。

    在遠處一棟舊樓之上，有一道燈光，如同天柱一般，從地面突然的聳立而起，把陰沉沉的云層，直接捅出一個光明的圈。

    在云層上空，光明的圈之中，一個蝙蝠標志，正在燈光中凝飛。

    看到此景，微微觸動巴帝的內心。

    蝙蝠標志。

    這就意味著戈登有事？

    巴帝眉毛一挑，目光遠眺，深邃似海。

    繼而，一陣巨大的引擎轟隆戰機聲音，從落地玻璃傳遞進來，震蕩著空氣，響到他的耳邊，

    一輛蝙蝠戰機，宛如黑夜中的凜冽鋒刀，從他的眼前徐徐降落，遮擋他看向蝙蝠標志的目光。

    巴帝拉開落地玻璃窗，在三百米的高空中，直接縱身一跳，寒風如刀凜然刮著他臉上的肌膚，他跳向蝙蝠戰機，恰好的落下到徐徐打開玻璃護罩的駕駛艙，安然活動，撐一下雙肩，調整一下坐姿，玻璃護罩在寒風中徐徐關上。

    “老爺，你剛才這一下三百米高空跳躍好帥，我有必要先預留保存一下你的精子先。”

    阿爾弗萊德的聲音傳出。

    他覺得，應該為韋恩家留一個后了，下一次老爺腳滑的時候，說不定就去見老太爺了。

    巴帝臉容淡漠拿過旁邊的蝙蝠俠裝備，開始穿上。

    “謝謝，我要換衣服，請掛掉監控。”

    一棟破敗的居民樓上。

    那直上天際，在烏黑云層中，映出巨大的蝙蝠標志，仿佛在哥譚上空，有一只巨大的蝙蝠，正在云層中揚飛。

    蝙蝠燈，就是在此被拉下，通知蝙蝠俠。

    戈登身形瘦削，發絲兩鬢已經開始發白，以往正義凜然的樣子消失不見，現在，只剩下臉容上濃濃化不開的咬牙切齒和擔憂，眼眸之中沉沉的蘊含著怒火。

    他的手指骨發白，握拳，拇指死死的按著一張撲克牌，撲克牌被他拇指按的扭曲，里面一副小丑的樣子在咧嘴嘲笑。

    他的女兒，芭芭拉，被小丑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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