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出鬧劇是落幕了,但是掃尾工作還在繼續(xù)進行著,看著依舊神情緊張的武警官兵們,云亦是真想提醒他們一句:那兩名劫匪已經去見上帝了。
云亦的話還卡在喉嚨未說出口,他是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結果發(fā)現少了一張卡,而且這張卡要是丟了的話,他回家也沒法向簫雅交代。
云氏家族發(fā)行的家族卡,只有家族成員和得到家族認可的社會人士才配持有,很不幸的是,云亦現在遺失的那張卡整個家族持有的人不會超過五個。
云亦心里也深知這張卡的重要性,其實真的不見了那他回頭到家族去掛失一下就可以了,畢竟他這張臉是獨一無二的,他就怕萬一這里有懂行的認出來,那他就有點兒尷尬了。
這時一個看上去肥頭大耳的胖子走了進來,從他身穿警服的樣子來看,應該也是一名警察,而且他佩戴著肩章,估計是這群警察的頭頭吧。
“情況怎么樣了?劫匪被抓了沒?有沒有人民群眾受傷啊?”他一走進銀行大廳就火急火燎地向武警官兵詢問道。
“報告局長,劫匪兩個的抓到,群眾受傷的沒有。”說話的一看就是個新兵蛋子,估計昨晚某些劇看多了,今天這樣的場面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不連口音都變了。
“你特么當自己是東洋人啊,給老子好好說人話。”原本還想擺擺大局長的威風,結果遇到這么個搞不清楚狀況的新兵蛋子,大頭局長感到自己的血壓有飆升的趨勢。
“對不起局長,我的錯了,希望你的不要生氣。”這哪是不要領導生氣的節(jié)奏,明顯是打算要氣死大頭局長啊。
“你的給我向后轉,立刻地滾蛋。”大頭局長在自己的血壓即將到達臨界值前打發(fā)走了那名新兵,“你特么當老子不會說啊。”
“局長你來啦。”這時那名剛才在現場指揮的警官走到大頭局長面前向他敬了一個禮。
“王隊長,辛苦了,現在情況穩(wěn)住了沒有?”終于遇到個說話靠譜的人了,大頭局長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局長,有兩名劫匪被當場抓獲,還有兩人正在全力搜捕當中。”王隊長在稍等片刻之后向大頭局長遞上了一張紅光閃亮的卡片,“局長,我剛才在大廳里撿到了這個東西,你看。”王隊長是欲言而止。
“這是······紅晶卡,這絕對是紅晶卡,我拿我的這頂烏紗帽作擔保。”大頭局長看著這樣泛著紅光的小卡片眼睛都直了,他在警察局長的位子上干了幾十年,這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
“局長,你覺得剛才在事情發(fā)生時那人會不會在場呢?”王隊長的臉色也是有點兒難看。
“萬一這位爺有個什么閃失,咱倆別說烏紗帽了就連項上人頭都不一定保得住啊。”大頭局長哭喪著臉突然感到一陣胸悶,頭也帶有一點兒暈眩。
云亦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自己的東西落到了兩位警官的手里,這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講道理也是無可非議的一件事,可云亦隱隱約約嗅到了一股異樣的氣息。
“局長、隊長,出事了。”一名武警急匆匆地跑到了兩人的面前。
“我跟鄭局長兩個人好得很呢,啥叫我們出事了。”原本王隊長心里就有點兒急躁,這句模凌兩可的話讓他有種扁人的沖動。
“在這里面有兩位劫匪被人擊斃了,還有一位受了傷的銀行女職員,你們過去看看吧。”武警用手指了指那個窗口的方向。
云亦一直在關注那些人,聽到武警的話他突然有點兒脊背發(fā)涼,原來他把施瀾晾在里面給忘記了,她一個女孩子家估計等等是百口莫辯了。
“這······這我當了幾十年的警察局長還是頭一次見到呢。”看著兩具相隔不到一米平躺著的尸體,在場的所有人和大頭局長一樣的震驚。
兩名劫匪死亡的姿勢就像是兩個開槍決斗的人,在子彈同時出膛然后中彈的剎那向后倒地形成的。
難道怕等等分贓不均,兩位劫匪在錢還未到手,就開始自相殘殺了?
為了解開眼前的疑問,眾人把目光對準了坐在地上的施瀾,“小姑娘,你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嗎?”大頭局長問道。
“哦,那個,這是他們同時向我開槍結果不當心打到自己人了,所以就死掉了。”施瀾說的話估計連鬼都不會信。
“小姑娘,你這是在逗我們玩嗎?要是真的如此恐怕這群劫匪也太次了吧。”大頭局長是說什么也不敢相信。
“局長,恐怕這小姑娘并沒有撒謊,從子彈的飛行彈道可以判斷,事實確實如此,雖然這有點兒滑稽。”王隊長是槍械方面的專家,這再雷人的結局也得服從簡單的事實。
“你們把現場清理一下吧。”在簡單地吩咐了一句后,兩位領導是前一后是走了出來。
四名劫匪,抓了兩個、死了兩個,這原本是功德圓滿的一件事,可這兩人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施瀾在兩名武警同志的攙扶下也走了出來,她看到云亦還沒有離開,顧不上還有點兒疼痛的傷口是小跑著來到了云亦的面前。
“謝謝你啊,施瀾。”剛才施瀾忽悠警察的話,云亦也都聽見了。
“不客氣啦,云亦你要走了嗎?”施瀾似乎是有點兒不舍。
“云亦。”
王隊長和大頭局長兩人在聽見云亦這兩個字后是同時雙眼放光,他們把目光對準了不遠處的那位少年。
“果然是他,哈哈,咱倆得救了。”他們興奮地跑到了云亦的面前。
“你好,云亦少爺,我是本市警察局的局長,請問這是您丟失的嗎?”鄭局長是雙手遞上了云亦的家族卡。
看到自己的紅晶卡是失而復得,云亦的心里閃過一絲驚喜,不過這兩個人怎么會認識他呢?
“你們,認識我?”云亦問道。
“云亦少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們曾經也有過一面之緣呢,我叫鄭有才,他叫王四板。”鄭有才鄭局長這馬屁拍得挺直接啊。
“哦,并沒有什么印象。”云亦實在記不起這個腦袋脖子一樣粗的玩意兒。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鄭有才尷尬地笑道。
“要不幫我一個小忙吧。”看到不要錢的苦勞力,云亦覺得不用白不用。
“您吩咐就是了。”
“施瀾她受傷了,我希望鄭局長能親自送她去醫(yī)院,可以嗎?”
“遵命。”估計是好久沒向人敬禮了,鄭有才的手都舉錯了。
“施瀾,我們下次再見,拜拜。”云亦瀟灑地搖了搖手,一個華麗地轉身便消失在了茫茫人海里。
“臭小子,我還沒問你聯(lián)系方式呢?”施瀾嘟著小嘴,心里期待著與云亦的下次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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