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了匹夫與丹墨書生的打斗后,激發了三的練功熱情。
匹夫老俠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不斷指三人功夫。
“劉云,你練趟錘給我看看。”匹夫向劉云道。
“好。”劉云聽從指揮,取下夕照,練了起來。
大錘呼呼刮風,飛沙走石,招數刁鉆古怪,盡出奇招。馬問天與邢玉目不轉睛的看著,不住的頭稱贊。匹夫看了后,對劉云:“將你的錘給我看看。“
劉云屁顛屁顛的摘下夕照,交給匹夫。若是換了別人,或者沒看到匹夫發威之前,他才不會將夕照交給別人。
接過夕照,在劉云松手的一瞬間,匹夫單臂向下沉了兩寸后又起來,想必老俠客沒想到這把銹跡斑斑的大錘居然這么重。
“這錘叫什么名字?”匹夫皺眉問道。
“夕照,是不是很文雅啊?嘻嘻嘻,我取的!”劉云得瑟的道。
“沒聽過江湖上有這么一把重錘啊。”匹夫自語道。
“是在鑄劍山莊師傅特意為我鑄的。”
“哦,難怪。不過這個老忽悠的確有兩下子。你剛才練的還不錯,只是同樣的招式我若練起來,比你威力大一些。你看著。”罷,匹夫將錘由下而上掄起,輕描淡寫的一揮,從二人腳下開始,仿若一條地龍經過,一道二三丈長的地溝被一錘罡氣掃出。
劉云看罷,熱血沸騰,同樣的一把夕照,在匹夫老俠手中隨隨便便一招就有如此威力,換做自己,多將腳下弄出個坑。
“不是你招式不靈,真正的高手,招招平淡無奇,卻勢不可擋。也不是你不努力,只是你內力還不夠渾厚,發揮不出該有的潛力。這把重錘,若是放到問道于力的武帝手中,定然比在我手中威力大百倍。”
武帝南宮裂天,這個名字在劉云耳中是響當當的,馬問天以后要當武帝,劉云自然是支持他,可自己也不能太遜色不是,不然難不成以后走江湖時只是靠著自己當年打過武帝馬問天的嘴巴而贏得別人尊重么。
“你們三個都一樣,銅皮、塑骨乃至內游都是為功夫打下基礎。凝氣、知方則是進入武道的門檻。來物境界,初有成,糊弄糊弄普通人綽綽有余,就是你們現在的境界。勿去一關很難,過去了就是高手,需對精氣神熟練掌控。至于問道境界,百十年來我一直在那道門檻徘徊,還沒有真正跨過去,也就不向你們胡亂指了。你們各有各的特,這才使江湖豐富多彩,要物盡其用,不荒廢自己的天賦,莫像那丹墨書生,有天賦卻磨滅了,練了一輩子自己不喜歡的窩囊功夫,雖然是好功夫,卻難以發揮其威力一二。我一生的武道精髓,到底就五個字:一力降十會。從今日起,我來教導你們功夫,直到你們能趕上我為止。
接下來匹夫又讓馬問天練了一趟劍法,如長河落日,氣勢如虹,此趟劍法剛中帶柔,氣力相合,實屬上上乘。
“你的劍法不錯,可惜我沒有練過,不知其精髓,但你劍法中剛猛的部分,可領悟那蒼城劍法中的浩然正氣,那是中規中矩劍意,適合一切正派劍法。不知那日你領悟了多少,可以隨時向我問。”
“謝前輩!”馬問天恭恭敬敬向匹夫深施一禮。那天觀李默白劍意,確實使馬問天受益匪淺,這兩日在心中演練數百次,也沒有像李默白那樣“勢不可擋”,今日自己拿起劍,更是與想象中的天差地別。
“玉,你練練你的功夫。”匹夫。
玉皺眉想了想,道:“我沒學過套路,都是基礎招數。”
“那就一招一招的練。”
玉頭,向四周看了看,瞬間身影消失,而后不斷出現在不同地,一些看似不可能穿過的地方,不知她怎么就過去了。忽高就低,忽左就右,讓人眼花繚亂。下一息,邢玉站在三人面前,右手張開,掌中一把五顏六色的羽毛,足有十幾種,是不同鳥類的羽毛。左手五指夾了四塊不同質地的石頭,有鵝卵石,有棱角分明的石頭,五指用力,石塊崩碎,指力之強實屬罕見。隨著石塊碎響,周圍鳥雀齊飛,仿佛剛剛邢玉拔掉每只鳥身上一根羽毛時,那鳥都不曾發覺一般。
“身如靈蛇,柔軟堅韌,又有假瞼護目,適合至快的功夫。”老俠想了想,“可惜我沒有學過這類功夫,只能看你的不足,給你指改進。”
玉頭,能讓匹夫指出自己的不足加以改正,玉已經十分滿足。
“我倒是有一部以速度取勝的秘籍,是師傅分別前給我的,那日我看了看,還沒有仔細研究,我看,就咱們三個一起學吧。”劉云拿出在鑄劍山莊老胡交給他的鐵卷。問天與玉都是他的好朋友,匹夫前輩是師傅介紹來的前輩,也足以信得過。先將鐵卷交給匹夫過目,匹夫拿過鐵卷,看了看,問道:“沒有圖形?”
“沒有,為了節省地方吧。”劉云道。
匹夫將鐵卷還給劉云,不是他不想幫助三一起研究,只是他一生只認識“一、二、三、四、匹、夫、人”這七個字。
馬問天忙跑到劉云跟前,看著鐵卷上書三個篆字“貫蒼決”。里面是密密麻麻的篆字,難怪匹夫看不懂,他看著都頭疼。
接下來的日子里,三人互為對手,一面修習貫蒼決,一面精進自己原有的功夫,馬問天與劉云同時還參悟長孫不二傳授的意境。匹夫老俠指三人的同時,又干起了老本行:做飯。每日就給三制作不同的美味,這三個孩子真是飯量極大,一個能十個的吃。還好老俠客功夫高,不然每天抓野味就滿足不了三人的需求。
就在這山林之中,四人每天過的充實,原本不愛言語的玉也在兩個油嘴滑舌的家伙帶動下健談了起來。幾人互相著自己每日的感悟,與發現別人的缺,彼此取長補短,誰也不曾有一私心。
每當方圓幾十里野味被抓光了,周圍樹木也被毀壞的差不多了,四人便前行一百里。如此反復,半年光景轉眼即逝。
一日,林中一位四十幾歲,白面無須,頭戴文生公子巾的儒士在林中行走,右手牽著一截麻繩,繩的一端拴在一只巨大無毛大公雞的脖子上。
這只雞,身高超過馬,體肥勝雙牛,頭紅冠賽蒲扇,頜下肉垂如孩提,雙目圓睜亮深邃,粉色糙皮似長磷,肉翅一展千斤力,金爪落地過米長,雄丟丟氣昂昂,真是神雞引吭一報曉,天下公雞不敢啼。
大公雞身兩側,各掛著一個大竹筐,儒士一邊走,一邊在地上挑選草藥,拔出后,分揀到竹筐的各個隔斷箱里面。走著走著,耳聞遠處獸吼聲,似乎是野獸在打斗。儒士朝著聲音方向聽了聽,回頭對大公雞:“走,鐵杠,咱們過去看看。”一扥麻繩,大公雞臥地,儒士騎上公雞背,巨雞直奔前方。
林中兩只黑熊圍攻一只老虎,熊與虎都是成年猛獸,像是為了爭地盤必須死一方。猛虎撲向一只熊,另一只熊就上去支援,雙方時打時散,將地上草木壓倒大片。
遠處騎公雞的儒士笑著看熱鬧,突然直勾勾的看向熊虎身下。一邊跳下公雞,跑向熊虎,一邊道:“鐵杠,快叫它們住手,下面是一支紅參,別壓壞了。”身后大公雞跟著儒士,朝著熊虎啼鳴一聲,聲震四野!草木都在細微抖動。
再看老虎與兩只黑熊,當時伏臥在地,抖如篩糠,哪還有林中之王的威風。
儒士慢慢刨出一米多長的血紅老參,高興地哈哈大笑。大公雞仿佛也高興一般,咯咯的附和,不管身邊猛虎黑熊在顫抖滴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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